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五日凌晨兩點,在南部視察地墨西哥總統,國家行動黨黨魁莫瓦多遭到不明人士槍擊。墨西哥當局對這件事情
嚴格保密。但是在第二天印發地報紙上。各外電卻紛紛傳揚這件事。並煞有介事地稱這件事是狂熱的革命制度黨分子所為。
這個消息在墨西哥金融市場上發生了難以想像的巨大作用。在這一天,墨西哥金融市場上發生了恐慌行的外資外逃。早晨的時候
,墨西哥政府對此還並不憂慮,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墨西哥政府的外匯儲備一直在保持快速地增長速度,到現在為止,墨西哥
的外匯儲備已經高達一千兩百億美元。為歷史最高。但是到晚上的時候,墨西哥政府卻發現他們的麻痺是多麼愚蠢。
在一天之內,從墨西哥金融市場上以各種形式外逃的外資竟然高達七百億美元。這也就是說,在一天之內,外逃地外國資本就超
過了墨西哥這個國家的外匯儲備的一半。無論是多麼恐慌和瘋狂都無法形容這種可怕的事情。這只能說是別有用心的人在幕後操
縱了。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聖櫃俱樂部麾下基金,一直在慢慢地向墨西哥注資,但是並不是直接投資,幫助墨西
哥發展。而是進入到股市,債券市場以及各種金融衍生產的市場中潛伏下來。聖櫃俱樂部在墨西哥潛伏著的資金超過八百億美元。
當半夜收到莫瓦多總統遭到襲擊的確切消息後,聖櫃俱樂部就馬上一面投入過千億美元大量沽空墨西哥比索,一面佈置自己在墨
西哥的資金馬上在股市,債券市場上大肆拋售。
這樣,在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美元對比索就貶值了超過百分之七,而股市也大跌超過百分之十。外電紛紛傳言墨西哥重現金融
危機,但是墨西哥政府表示不承認陷入經濟危機。
副總統代替受重傷的總統行使總統權力,宣佈政府入市干預。兩個小時之內,墨西哥政府投入超過數百億美金進入股市和匯市,
但是又如石沉大海,一去不回頭。
下午的時候,聖櫃俱樂部下令墨西哥境內所有的麾下基金和公司進行全面拋售。於是,就造成了一天之內整個墨西哥外逃外資超
過七百億美元的事實。而這七百億美元裡,有將近五百億美元是屬於聖櫃俱樂部的。
當天夜裡,墨西哥政府馬上聯繫華盛頓,希望得到來自美國的支援。因為墨西哥一旦遭受到了金融
危機而導致國內經濟混亂,那麼不但將對美國的貿易造成打擊,而且還有可能造成規模宏大的難民潮
有鑒於此,墨西哥政府認為美國政府這次一定還會出手相助。但是美國總統卻告訴墨西哥政府,援助墨西哥政府的議案不可能獲
得國會的。而從外匯穩定基金中拿出資金來,幫助墨西哥穩定金融市場的做法也不可能重現,美國無能為力,墨西哥必須自
力更生。
當聽到美國如此之快速而乾脆的拒絕之後,墨西哥政府一片迷惘,他們不能理解,為什麼美國居然會對他們的危機坐視不理。他
們當然不會明白了,因為他們不知道聖櫃俱樂部在美國政府,以及美國國會中究竟擁有多大的勢力。
拒絕完墨西哥政府之後,美國總統馬上跟薇薇安的父親通了電話,在電話裡,這個出身加州的總統得意地笑著說道:「他們好像
現在才明白,他們並不是美國的一個州,我們沒有義務為他們穩定市場。」
而老人接了電話之後,則同樣得意地對薇薇安說到:「墨西哥人居然會指望依靠我們的,才得以登上總統寶座的人答應他們
來對付我們。」
薇薇安笑了笑,說道:「父親,不止是總統,還沒有國會超過百分之八十的議員,也都是我們的資助對象。」老人笑著點點頭,
「對,整個美國都是我們的資助對象。」
幾多歡喜,幾多憂愁,有人高興,就會有人難過,在被美國政府乾脆地拒絕之後,外匯儲備面臨枯竭,無法忍受外資外逃壓力的
墨西哥政府,不得不在第二天,也就是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六日早晨八點宣佈——在股市和匯市上全面棄守,任憑墨西哥比索貶值。
在這個消息宣佈出來的十六個小時內,墨西哥比索應聲下跌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說,墨西哥比索在一夜之間,十塊錢變成了一塊
錢。而當天,墨西哥主要股指下挫也超過了百分之五十。
與這次金融危機比起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金融危機簡直就是不值一提。而在之後的一個星期內,整個墨西哥政治
、經濟一片大亂,各地企業和工廠紛紛關門倒閉。全墨西哥的國內金融機構,包括銀行在內,倒閉的也超過了百分之七十。而墨
西哥國內的外資外逃得幾乎一份不剩,各地爆發暴亂和遊行,總統還沒有來得及出院,政府就已經被推翻。而自此以後,政權更
逸也十分頻繁,幾次都差點到達內戰的邊緣。
這場危機影響墨西哥長達十年之久,一直到十年之後,墨西哥人重新過上新的生活。在墨西哥歷史上,稱這十年為「黑色的十年」。
而聖櫃俱樂部的總的攻擊事件,從頭至尾,一共不超過四十八個小時。
「四十八個小時?」
坐在中國北京的辦公桌上,唐風禁不住冷汗直流,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之清晰和密切的砍刀聖櫃俱樂部的出手。二十四個小時之內
,就讓拉美第一經濟大國舉手投降,四十八小時之內,就讓它變成一片經濟的廢墟。
這根本就不算是一場戰爭,只能算是一場一邊倒的劫掠。做為堂堂的拉美第一經濟大國,在面對聖櫃俱樂部著個對手的時候,連
劍都還沒有拔出來,就被人一劍封喉,生吞活剝了。
「我真的有可能贏得了他們嗎?」唐風有生以來第一次發出了這種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