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E的聯合行動,作為新時代的起點,不列顛之戰以全球性的規模全面爆發。
)!!超。速!更。新原本作為世界唯一的超級大國不列顛在得到了日本的巨大能量礦藏支持之下,發動了全球性的戰爭,再加E與中華的政治動盪,這一戰爭看去本應該是不列顛的完全勝利。
但是就好像歷史在開玩笑一般,連續數年的戰爭,不列顛也漸漸地被消磨了大量的實力,直到現在,已經無力再阻止E與中華的聯合襲擊。
大平洋海戰,不列顛的太平洋艦隊一擊即潰,E方面雖然在戰場與不列顛纏鬥許久,但最終還是把在大西洋取得了勝利。
時隔一年,當我再次站在與不列顛軍對立的一面時,一切都已經變了。現在在我身邊的,已經不僅僅是黑騎士團,而站在我對面,也早已經不是那壓倒性強大的神聖不列顛帝國。如果是一年前,誰也想像不到這樣的結果,如果是那個時候,誰也想像不到僅僅一個學生就改變了整個世界。
我們弱小嗎?我們沒有智慧沒有力量沒有權力,所以我們就弱小嗎?不,所謂的弱者只不過是找給自己的借口,就如同ZER僅僅代表一個符號一樣,如果肯努力去做,任何人都是強者!
「魯路……ZER」籐堂現在即使看到我不戴頭盔的樣子,依舊改不了口,「部隊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進攻。」
我掃視了一下下面,黑騎士團的人們,中華共和國的軍官們,所有人都在看著我。是的,我們走到了這一步,留給我們的,只是義無反顧的最後一擊。
「全線出擊!」我命令道。
數十萬的聯合軍隊,在一瞬間發動起來,數不盡的機甲從天而降,巨大的飛行器在天空中懸浮。
與之相對的,不列顛軍早已不復從前的強大,被E纏住的大西洋艦隊無法回援,靠著的僅僅只有十萬左右的帝都防衛軍。
我們會勝利的?總覺得這樣的感覺很縹緲。多年來的努力,我絕不允許在最後出現差錯。
「即使你現在擔心什麼也無濟於事。」坐在我身後抱著芝士君抱偶的靜靜地說道,「他們是在戰爭中努力過來的,相信他們。」
「說得也是呢。」我站起身來。
「哥哥?」正在指揮戰鬥的娜娜莉見我起來也跟著站了起來,「你要去哪裡?」
這次戰鬥的指揮官是娜娜莉,比起我這個半調子,在龍葵不在的現在,娜娜莉毫無疑問是唯一的指揮官人選。沒有任何人提出過疑義,X的名字早已經深入人心,娜娜莉已經創造了屬於她自己的傳奇。
「哥哥有些事情要去處理,這裡就拜託給娜娜莉了,等我回來之後要送給我一個完美的勝利哦。」我笑著說道。
娜娜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去重新坐下:「哥哥,我不會阻攔你,但是請答應我一個條件。」
她頓了一下:「無論發生什麼,最後請一定要平安無事地回來。」
「好的,我答應你。」我毫不猶豫地說道。
「哥哥大騙子。」娜娜莉用僅僅我可以聽到的聲音嘀咕著。
是啊,毫無原因的承諾,她會這樣說也不奇怪,只是……
「我會回來的,相信我。」我說完這些,和一起走出艦橋。
「不要再擔心了。」看著娜娜莉失落的樣子,神樂耶抓住了她的手背,「他一定會回來的,他從來都沒有背叛過約定哦。」
娜娜莉看了看她,低下了頭,再次抬起頭時,她的眼神中留下的只有銳利。在此刻起,她是完完全全的最強指揮官。
起點首發
由教團的秘密通道,我和再次回到了帝都城內。
「你還真的來了呢。」修耐澤爾在看到我時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
「不是你說的只准兩個人過來嗎。」我在他面前的座位坐了下來。
這是一間破舊的別墅,除了我,和修耐澤爾之外,還有站在修耐澤爾身後的樞木朱雀。不是作為敵人見面,這還真是久違了的感覺。
「如果我在這裡把你綁架……」修耐澤爾繼續說道,「你覺得會對戰爭起到多大的影響嗎?」
「你身後那塊木頭腦袋是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否則他早就加入黑騎士團了。」我用眼角瞥了一下朱雀,後者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
「說得也是呢,不過竟然為了私人感情身處敵陣,你還真是不成熟啊。」修耐澤爾笑道,「你這樣子,是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統治者的。」
「我覺得沒有感情的冷酷政治才沒有身為統治者的自覺呢。」我看著他的笑臉說道,「特別是那種裝出來的笑臉。」
「說不定你說得沒錯呢。」修耐澤爾意外地沒有反駁。
「言歸正傳,你所說的是真的嗎?」我沉聲說道,「貞德還活著?」
「明明只要不顧她的死活強行攻破帝都就可以了,偏偏還要為了一個女人以身犯險。」修耐澤爾不以為然地說道。
「她在哪裡?」
「具體的位置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的人最多把你送到白羊宮,後面的路,只有你自己去走了。」
「那麼你呢?準備坐山觀虎鬥嗎?」開口道。
「還真是不饒人啊,不過我還有自己需要去做的事情。」修耐澤爾另有所指地說道。
「好,既然如此,我就把你的情報信以為真的收下了。」我站起身來。
「我讓樞木卿送你一程。」
「想偷偷在我後面開一槍嗎?」我冷淡地說道。
「別那麼說嘛,我好歹是你的哥哥。」修耐澤爾微笑地說道。
「那麼,告辭。」我和朝外走去。
「要小心。」
幾不可聞的聲音讓我以為自己耳朵的錯覺,轉過頭去,修耐澤爾依舊是那招牌式的笑容,只有朱雀看向他的詫異眼神讓我確定了剛剛所聽到的一切。
他是那個修耐澤爾,那個狐狸一般狡猾的修耐澤爾,所說的話沒有幾句可以當真的。即使如此,剛剛的聲音卻遠遠不是這樣。
他究竟是怎樣的意圖,我已經不再去琢磨,我只知道剛剛那句話,他是發自內心的。
「走了,。」
這一次,我不再回頭。
看著我走出門去,修耐澤爾也站起身來看向窗外。
「殿下,已經沒有時間了……」朱雀似乎在催促著什麼。
「你覺得為什麼剛剛他沒有對我使用GE呢?」修耐澤爾沒頭沒腦地說道。
「大概是因為不敢。」畢竟有朱雀這個保鏢在場。
「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修耐澤爾突然笑了出來,「你有親兄弟或者姐妹嗎?」
朱雀搖了搖頭。
「那麼你是不會明白的。」修耐澤爾說完一轉身,「走,該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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