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原本就是皇族的所有物。」
「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不能有任何怨言的。」
在兩人這樣的回答面前我瞠目結舌。這是什麼理論?所以就是說,即使我把莫妮卡就地強暴了也沒有任何問題?
「就算你是皇族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莫妮卡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就算她是RND,沒了武器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
「是——是——知道了。」我故意拉長了聲音,又不是說真的要強暴你,我還沒有那麼飢渴。
「殿下,我們要先回本國嗎?」芬娜問道。
「回本國?」我楞了一下。原本只想在E這邊再做些什麼,現在看來,E已經有一個可以統領全局的指揮官,我也沒有什麼做的了。
「是啊,不是要回國爭奪皇位嗎?」
看來她們已經完全相信我之前所說的話了。爭奪皇位?也許真的有這樣做的必要。不列顛皇位從來都是弱肉強食,即使我是廢棄皇子,如果想要爭奪皇位,還是會有投機貴族來支持我的。畢竟現在世界局勢動盪不安,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誰能成為世界的主宰。
「你們先回不列顛去,我還有件事要先去確認一下。」我說道。
「不行,殿下怎麼可以單獨行動。」
「太危險了。」
「因為我是要去E,你們一起去不太方便。」我具實回答。在還不清楚E指揮官是誰的情況下,隨便帶不列顛軍人過去似乎並不合適。
「可是……」兩人還想說什麼。
「我知道了。」菲琳回答道,「既然你是父親認可的人,那麼我會聽從你的吩咐。但是,我不希望你成為第二個叛徒!」
經歷了這一番波折,她最終選擇了與不列顛對抗的道路。雖然目的還有所不同,但是至少我們的敵人是同一個。
「那麼你們先……」我突然看到一臉憤怒看著我的莫妮卡,差點兒把她給忘記了,如果讓她一起回去,那三個小丫頭哪是她的對手,太危險了,還是帶在身邊好了。
「莫妮卡跟我走,你們三個回去就可以了。」我說道,「到那邊會有人接應你們的。」
「是,殿下。」兩人鄭重地行了個禮。
「接下來……」看著三人離開,我轉頭看向莫妮卡。
莫妮卡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你想幹什麼?」
「誰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啊,醜八怪!」我冷哼一聲。
「什……什麼?」莫妮卡受到侮辱般吼道。
「這個戴!」我拿了個斗篷蓋在她頭。
「你做什麼!」莫妮卡雙手動不了,只能拚命擺頭。
「因為馬要去E軍中,你這張臉要是被發現了,後果我可不負責。」我按了按下巴,「聽說E為了發洩不滿,曾經有過輪暴不列顛女戰俘最後致其死亡的先例,如果你想試試,那我沒意見。」
莫妮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下意識地後退了一小步。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說好了,你可不要逃跑。」我一邊說一邊把她的繩子解開。
「就算你這樣做,我也不會感激你的。」莫妮卡活動著手腕冷哼一聲,「難道你不怕我逃走嗎?」
「武器在我手,你有本事就一個人從戰場離開。」我輕笑一聲,「只怕沒走多遠就被路邊的野獸吃了。就算遇人結果也沒有多大區別,這種混亂的地方,你這種手無寸鐵的女人還真是一個給路邊流浪漢提供的免費繁殖工具……」
「不要再說了!」莫妮卡只覺得想想就渾身發毛。
「你也會怕啊。」我別了別嘴,「知道怕,當初就不要參加這種侵略戰爭啊。」
莫妮卡沒能反駁我,只是安靜地披了斗篷,把整個臉也捂得嚴嚴實實。
再怎麼說也還是女人嘛。我心裡輕笑一下,還是會怕這種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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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會是你呢。」
「我也沒有想到會是我坐這個位置。」
進入E總部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不過見到E的總司令時,我著實吃了一驚。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戰場。」克倫威爾乾咳一聲。
德意志總統,E最優秀的政務官員克倫威爾,雖然曾經有過戰場的經歷,但是那也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了。一直都沉心於內政之的他,竟然會坐E總司令這樣的位置,連我也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E突然一下子多出那麼多我不知道的能人,那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情。」我說道。
「不是什麼好事?原來ZER也會擔心其他勢力過於強大啊。」克倫威爾輕笑一聲,「放心好了,E並不會成為你的敵人。」
「你覺得我很像在說笑嗎?」我突然雙手重重拍在他的辦公桌。
克倫威爾不解地看著我,一時不能領會。
「E究竟會不會變強,會變得多強,這些與我都沒有任何關係!」我把身子前探湊到克倫威爾的面前,「我要說的是,之前你們在做什麼?在修耐澤爾大舉進攻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
「我不是都已經說過了,我是不得已才坐這個位置的……」克倫威爾下意思地後退了一下。
「不得已?一個不得已還真是輕鬆。」我冷笑一聲,「就是因為這樣的不得已,所以你們捨棄了聖女貞德?」
「你在說什麼,聖女貞德死了對E又有什麼好處!」克倫威爾也猛地得了起來。
「那麼我想知道,臨時組建起的指揮體系,為什麼可以在短短幾天之內重創不列顛軍?」我抓起他的衣領,「就算修耐澤爾因故離開,那畢竟還是強大的不列顛帝國,而且現在就算修耐澤爾本人在這裡,也不見得能夠打贏。你把這稱為臨時的計劃?不要太小看人了!」
「所以我就說……」也許是看出無法再隱瞞下去,克倫威爾終於說出了實情,「沒錯,我們的確早就有了這樣的計劃。」
我咬了咬牙齒:「給我一個理由!」
「E多年來一直是不列顛的強大對手,而且在各方面甚至要比不列顛帝國還要強大一些,但是之所以一直都無法強過不列顛帝國,完全是因為E各國之間的內鬥。所以我們需要有一個契機,讓E認清眼前最大的敵人,讓E成為一個共同的個體!」
「所以就犧牲了貞德?」
「真因為貞德死了,人們才會明白,想要保護自己的人根本不存在,如果不再拚命抗爭,等待著自己的將是死亡!」
「即使對於弱者?」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什麼是弱者?不了戰爭的人就是弱者?還是說無法研究出強大武器的人就是弱者?或者除了指揮才能一無是處的人就是弱者?」克倫威爾嚴肅地說道,「弱者?那只不過是逃避現實的借口!」
能夠理解我真正想法的人,除了拿破倫之外,克倫威爾還是第一個。我確實應該感到高興……如果是換一個場合的話。
「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是否應該為了貞德而與E為敵。」克倫威爾從辦公室後面走前來,「你很清楚正確的選擇,ZER。」
沒錯,正確的選擇我早就已經知道了,如果與E為敵,那麼我永遠也不可能擊敗不列顛帝國。為了貞德而與E為敵?這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就敢說出口的事情。但是……
「好,我不在追究貞德的事情,但是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我說道。
「什麼事?是援軍還是情報?E會與你站在一起的。」克倫威爾說道。
「不是那麼麻煩的事情,很簡單。」我說道,「站穩點兒!」
「?」
克倫威爾一楞之下,我重重的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臉,被這一拳擊中的他翻轉地倒飛出去,砰的一聲把旁邊的架也撞得翻倒了。
我還是動手了,胸中無法平復的怒火最終還是發洩了出來。
「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克倫威爾並不在意被打掉的牙齒和流血的嘴,艱難地站了起來,「從此以後,再不要追究貞德的事情。」
「隨便你!」我丟下他轉身朝外走去。門前被我GE的秘朝我低頭致意,絲毫不奇怪這裡多出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