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看人家的穿這件衣服漂亮嗎?」身穿公主裙的娜娜莉在我面前轉了一個圈。
明明是小蘿莉,就算穿上這樣的衣服也不會變成熟的。
「哼!哥哥一定在想我這樣的平胸穿什麼都不會漂亮吧?」娜娜莉猛地轉身,露出豐滿的雙胸:「人家也是會成長的!」
唉?這是什麼狀況?
「不信你來看!」不等我說些什麼,娜娜莉已經飛撲上來,一雙大白兔在我臉上蹭啊蹭……不行,要透不過氣來了!娜娜莉,快放開……咦?娜娜莉?我現在不是應該在不列顛軍營裡嗎?
一驚之下,我猛地睜開眼睛。
呼,嚇我一跳,原來是夢啊……咦?壓在我臉上的這對大白兔是怎麼回事?我抬頭看了一眼,只見身上只穿了內衣的芬娜一臉睡相地出現在我眼前,口中喃喃地卻是:「人家吃不下了∼∼」
怎麼回事?我應該是躺在自己床上沒錯的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無敵的睡相——半夜鑽到別人被子裡?
「咚!」有東西掉落地面的聲音傳到我耳邊。我抬起頭,一下子傻掉了。好死不死,阿妮亞一臉呆然地站在門前,麵包牛奶之類的東西散落一地。
我也呆住了,連抓到芬娜胸部的手都忘記拿了下來。
不過阿妮亞的呆立只持續了三秒鐘,然後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不緊不慢地從懷裡掏出記錄器,不緊不慢地把記錄器對準我驚呆的面孔,不緊不慢地按下快門,不緊不慢地把記錄器放回到懷裡,然後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在門口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推門便走。
「等一下,阿妮亞!」我這下才反應過來,從床上跳下,飛快地追上前猛地把阿妮亞的扳回來,「不是這樣的,你誤會的!」
「誤會?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誤會?誤會什麼?我有什麼要誤會的事情嗎?」阿妮亞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千年的三無面孔,只有和她相識多年的我才看得出來——阿妮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就是……就是……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了。」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解釋什麼?難道說,我其實和芬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你看到的只是意外?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魯路修中尉,作為長官我對於你的私生活沒有任何興趣,身為軍人,同時也是精力旺盛的青年時代,為了滿足生理需求而做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我可以理解。只是這樣而已。」阿妮亞波瀾不驚地緩緩說道。
還說沒誤會,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所以我都說不是那樣啦,一定是因為她半夜起來去衛生間回來時上錯了床……」我具實以告。
「嗯,知道,就是這樣啦,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不是嗎?」阿妮亞表情仍舊沒有變化。
「呃……就是……就是這樣啊。」我怎麼看都不覺得阿妮亞已經相信我了。
「好了,那就沒事了,記得集合不要遲到了。」阿妮亞彈開我的手轉身朝外走去,剛走出幾步又轉頭回來朝我下半身看了一眼:「差點忘記說了,就算你對於自己有十足的信心也不要這樣明目張膽地亮出來。」
我順著她的目光低下頭看去,小兄弟,你怎麼出來的?我的內褲哪裡去了?終於明白了,剛剛阿妮亞一直有意無意地看我的下半身,原來……原來竟然是因為這個……完了,我不但被誤會成色情狼,還被誤會成暴露狂了……
然而,如果以為這樣我的地獄就結束了,那我可真是大錯特錯了!
「魯——路——修——」高分貝的吼聲從身後傳來。
我機械般地轉過頭去……鬼啊∼∼鬼!已經完全醒來的芬娜如地獄歸來的厲鬼一般,高高地舉起房間裡僅有的一張沙發。
我臉都綠了:「等一下,聽我解釋,這是原因的!你要冷靜下來!」
「去死吧!」芬娜舉起沙發狠狠地砸下來。
而我卻奇跡般地不但沒有被砸到,反而發現自己已經藏身在衣櫃裡面。不過看到蹲在旁邊的羅羅,我馬上明白了,原來是他用GEASS救了我一命。
「哥哥太不檢點了!」羅羅一臉很受打擊的表情。
喂喂,我自己都還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一大早就無緣無故被人追殺,我找誰說理去啊?
我雖然逃開了,芬娜卻還沒有出夠氣。
「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我絕對要殺了你!」巨大的吼聲在走廊裡迴盪。如果我在那裡,早就掛了。
「吵什麼吵啊?大清早的就不能安靜點嗎?你這個暴力女。」妮琪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出來,隨意了看了一眼門前已經砸得粉身碎骨的沙發:「拜託,損壞公物可是要從我的們薪水裡面扣的,你省省吧。」
「魯路修那傢伙……魯路修那傢伙……」芬娜咬牙切齒地吼道,「魯路修強暴我!」
我差點噴出來,這哪跟哪啊?我什麼都還沒做啊!
羅羅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說:「我看錯你了,哥哥。」
「唔,那樣也不錯嘛。反正你這暴力女也沒人要的,配他剛好。」妮琪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少得意了,相親一百零七次,每次都因為暴打對方而嫁不出去的人有資格來說我?」芬娜反唇相譏。
妮琪頭上爆出數根青筋:「扁人渣又沒有錯!而且被逃婚九十六次的人這樣說我還真是抱歉呢!」
兩人你一嘴我一嘴,吵得不亦樂乎。我不由得暗暗感歎:真是好強大的人啊!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其實就是說昨天晚上魯路修趁芬娜睡覺的時候,強行把她推倒在自己床上,然後實行了長達四個小時的強暴行為,最後東窗事發畏罪潛逃了,是這樣對吧?」剛剛起床的莉莉說得繪聲繪色,就好像她親眼看到了一樣。
「對付這樣的人渣,只有一個辦法!」一臉冷峻的菲琳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斃了他吧!」
你們這些傢伙,都不聽人家解釋的嗎?
芬娜接過手槍,熟練地上好槍框,冷哼一聲:「他死定了!」
不逃就真的死定了,趁著她們還沒有來看衣櫃,我穿好衣服悄悄地從衣櫃裡鑽出來,打算在她們還沒注意到的時候溜之大吉。
然而,命運通常都是很殘酷的!
「砰!」腳下不被什麼東西拌到,我一頭栽在四女中央。
「嗨,各位美女,早上好啊。」我尷尬地抬起頭強作出笑容。
「好你個頭啊!你給我去死吧!」芬娜猛地把我拎起來,用手槍頂住了我的下巴:「竟敢趁我睡熟之後來強暴我,我斃了你!」
「誤會啊,真的是誤會啊!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我只能做最後的掙扎。
「還敢說沒有,明明就有!就因為你這種人,我不得不懷孕,不得不生孩子,啊∼∼我的人生完全被你給毀了!」芬娜凶狠地嚷道。
「昨晚那麼激烈,我們都還沒注意到啊。」莉莉說道,「對了,你們用的是什麼體位?後背位還是騎乘位?
「那是什麼?」芬娜一臉莫名其妙。
「就是說,他是怎麼樣把他的XX放進你的OO裡面的?」莉莉解釋道。
「那又是什麼?」芬娜依舊茫然。
「那……你們昨晚發生了什麼?」莉莉也奇怪了。
「當然就是……」芬娜一提起這事就一臉怒火,「我晚上去衛生間回來之後不小心爬到他的床上睡了一晚!」
理直氣壯地說出這樣的理由,聽完之後的另外三人全都用一種「-_-」的眼神看著她。
「怎麼?」芬娜問道。
「這個……不管怎麼看應該都是你的錯吧?」莉莉耷拉著腦袋說道,「而且,只是睡一張床上並不會懷孕的!」
「唉?是這樣嗎?」芬娜鬆手把我丟到地上,「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哈哈!」
「哈哈你個頭啊!」事情說清了,我滿肚子的怨氣一股腦地噴發出來,「大清早的就這麼害我,我和你有仇啊?」
「別那麼生氣嘛,大不了我教你們怎麼樣才能真正地懷孕吧。」莉莉一手搭著芬娜,一手搭著我,笑瞇瞇地說道。
我可受夠了,你們自己玩吧。我閃過眾人,逃也似地鑽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