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一戰,不列顛軍可謂損失慘重,但是即使是在如此的優勢之下,解放戰線的片瀨少將竟然還是打了敗仗,連解放戰線也土崩瓦解了。有這麼廢物的指揮官,真是可惜了籐堂這樣跟從他的人才。
不過,即使如此,不列顛的損失仍舊引起了重大的反響。總督府內的文官和武官早已經在會議桌上吵起來了。
「難道不是佔領後的政策有問題嗎?」
「我們的財政已經不堪重負,再這樣下去……」
「我們軍方在之前就聽說了NAC這個組織……」
……
自古文武不相容,即使在不列顛,這樣的情況同樣存在。
無論怎麼爭吵,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總督柯內莉亞身上,但是今天的柯內莉亞卻一反常態,從頭至尾都沒有說半句話。
「公主殿下?」吉爾福德提醒道。
「啊?哦……我也是這樣想的。」柯內莉亞就像猛然回過神來一樣。
「啊,不是的,公主殿下。」吉爾福德尷尬道,「我們正在請您作決定,要不要全力封鎖黑騎士團。」
「哦,咳!」柯內莉亞輕咳一下,「黑騎士團的勢力還很弱小,相比起來,我們還是應該先解決解放戰線的問題。」
「可是現在黑騎士團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發展,如果不趁現在打壓的話,恐怕以後……」達爾頓擔憂地說道。
「好了,黑騎士團就暫時不要管他,先全力解決解放戰線,這個組織已經成立有七年之久,根深蒂固,不把他連根拔除早晚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柯內莉亞不容置喙地說道,「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
「可是……」達爾頓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吉爾福德按住他的胳膊朝他搖了搖頭。
會議在柯內莉亞的強硬態度下結束,總督的話是絕對的,誰也不能違背。但是在會後,達爾頓還是悄悄地和吉爾福德一起留了下來。
「為什麼要阻止我?」達爾頓劈頭問道,「你應該也知道的吧,柯內莉亞這樣做犯下了多大的戰略性錯誤。如果黑騎士團真的……」
「達爾頓,有件事我說了你可不要吃驚。[]」吉爾福德表情凝重地說道,「我是相信你對公主殿下的絕對忠誠才對你說的,你可千萬不要對其他人說。」
「什麼事?」達爾頓楞了一下,他沒想到吉爾福德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公主殿下……可能與ZERO有關係。」吉爾福德說道。
「你說什麼?」達爾頓驚叫出來,但馬上壓低了聲音:「你說……黑騎士團其實是公主殿下暗中控制的團體?」
「實際情況可能不同,但是大體上來說應該差不多是這樣。」吉爾福德說道。
「這麼說,難怪ZERO會知道我們進攻成田的行動,成田之戰的軍事情報莫非是公主殿下洩露的?」達爾頓心驚道。
「應該不會,否則公主殿下不會連我們也隱瞞了。但是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公主殿下連我們也隱瞞了,那麼只剩下一個可能,」吉爾福壓低了聲音:「公主殿下可能要弒君篡位!」
「不,不會的,公主殿下怎麼可能做那種事,依我看,更像是公主殿下被那個ZERO迷惑了。」達爾頓說道,「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之前ZERO的頭盔她都不讓別人碰,甚至還偷偷藏了起來,那眼神絕不是看仇人的眼神,更像是……莫非公主殿下愛上了ZERO?」
「不會,絕對不會!」吉爾福德拚命否認道,「公主大人絕對不會愛上一個恐怖分子的!」
「不管怎樣,」達爾頓說道,「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可能,一旦被皇帝知道了公主殿下就危險了,所以,在這裡我必須先確認一下,吉爾福德,你是站在公主一邊還是站在不列顛帝國一邊?」
「我是公主的騎士,當然永遠站在公主一邊。」吉爾福德想也不想地說道。
「那麼我們無論如何也要一直支持公主殿下,即使是與皇帝為敵!」達爾頓說道,「這件事暫且放下,黑騎士團的事就聽殿下的吩咐,不去理會就可以了,否則萬一ZERO真的是公主殿下的秘密手下,我們這樣做就等於拖公主殿下的後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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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學生真好,不用想什麼階級啦,民族啦,等等等等的問題。成田之戰,收穫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竟然可以得到柯內莉亞的協助,這等於說是可以在十一區橫著走了。
「早安。」推開學生會的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工作的米蕾等人。
「啊哩,是魯路修,」米蕾一邊說一邊用胳膊肘兒碰了碰旁邊的夏莉:「你不是有話要和他說嗎?快說啊。」
「唉?那個……那個……」夏莉看到我那一刻馬上又變成小女生態。
「砰!」卡蓮拍案而起,一手抓起夏莉的胳膊把她推到我面前來:「真受不了你們,對魯路這種男生,就要毫不猶豫地主動衝上去把他推倒,否則永遠別想等到他對你告白。」
「哦∼∼」米蕾挑了挑眉毛,「卡蓮你果然真人不露相啊!連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唉?不……不是那樣的!」卡蓮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口誤,「總……總之,魯路,你如果敢讓夏莉傷心我絕對饒不了你!」
「不……不敢。」面對卡蓮那樣嚴厲的眼神,我實在不敢頂嘴。
「好了好了,不要在這裡卿卿我我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推倒吧,夏莉!」米蕾不由會說,把我們強行推出門去。
「真拿他們沒辦法。」米蕾露出半帶無奈的表情。
被米蕾強行推出學生會,我和夏莉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麼默默地朝外走去。
該怎麼說呢,上次失約,估計她爸爸已經完全把我當不良少年了吧,我到現在還沒想好借口呢。
「那個……上周週末娜娜莉突然急病,所以我不小心失約了。」我只能想到這樣的借口。
「已經沒關係了。」夏莉搖了搖頭,「我已經說服爸爸,他已經不生你的氣了。」
「咦?」我楞了一下。
「那個……」夏莉突然把一張票遞到我面前,「這個給你!」
「呃……」雖然早就料到了,但是我明明已經改變劇情了,為什麼她還是送票給我?
「爸爸獨自赴任,留下這個給我,說是讓我和你一起去。請一定要來哦!」夏莉鼓起勇氣說道。
獨自赴任?這句話讓我如落冰窖。看著夏莉全力跑開,我猛地叫住她:「夏莉!」
「嗯?」夏莉奇怪地回過頭來。
「你說他獨自赴任,難道週末我約他見面的事……」我渾身一陣發冷。
「已經沒有關係了,爸爸說願意相信我,那麼我先走了!」夏莉滿懷興奮地跑開,留下的卻是如同被判了死刑的我。
難道……沒有避開?
「卡蓮。」剛剛把兩人推出學生會,米蕾就丟下手頭的工作靠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
「怎麼?」卡蓮抬起頭來。
「魯路和夏莉會順利嗎?」米蕾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
「只要夏莉主動進攻的話,絕對沒問題。」卡蓮笑著說道。
「卡蓮很瞭解魯路呢。」米蕾趴到桌子上一臉調笑地看著卡蓮。
「畢竟是和他一起相處了一年的青梅竹馬,他是怎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卡蓮得意地說道。
米蕾微笑了一下:「吶,卡蓮,其實我和魯路從小就認識了。」
「咦?」卡蓮楞了一下,「他不是說學園的理事長好心收留他們兄妹的嗎?」
「不是的。」米蕾搖了搖頭,「從前我們家族和魯路家就像一家人一樣,如果不是他母親遇刺身亡……」
「遇刺身亡?」卡蓮楞了一下,「他說自己父母是意外死亡的啊!」
「咦?你不知道嗎?」米蕾歪了一下頭,「那就算了,當我沒有說過吧。」
「等等等等。」卡蓮繞過桌子來到米蕾面前,「我記得阿什福特家族從前是不列顛最有權勢的家族之一,難道魯路家從前也是貴族?」
「差不多吧。」既然知道了我沒有對卡蓮說出事實,細心的米蕾也不會多嘴。
「一點兒都不像。」卡蓮喃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