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羅殿趙扶之!”“運人聽說過啊,星羅殿三殿主的徒,據說實力在星羅殿年輕一代,很走了得,前五名的絕對人選!”“難怪!身手那麼了得,看來這一戰,有得打啊。”那些看熱鬧的人士,你一言,我一語,都是熱鬧紛紛,指指點點。
泰無雙暗自觀察台上兩道身影穿來澆去,已經戰成一團。這纏著紅色頭巾的男人,雖然造型奇特,但身手倒著實不錯,與趙牧之可謂是一時瑜亮。
根據秦無雙看,此人在天機宗,應當也是排名前幾的核心弟子,否則的話,絕不可能有這等本事,能與趙牧之斗個旗鼓相當。“嘿嘿,石飛嵐師兄也不是吃素的啊。不愧是天機齋核心弟子排名前五的絕人物,這趙牧之,豈能抵得住石師兄?”“嗯,這次東部三國交流賽,我們天機宗肯定要排名第一的!什麼大羅帝國,到咱們天池帝國參加交流賽,只有墊底的份,哈哈。”
這些人如此說話,自然毫無疑問,必然是天池帝國的。秦無雙視在倒是好奇,這個擂台擺在這裡,到底是在括納高手去追捕殤夜呢?還是壓根就走向丹陽帝國和大羅帝國示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秦無雙正思忖時,台上兩人,已經越斗越狠。趙牧之外表儒雅,但內心其實頗為孤傲,且十分剽悍。
此時心頭有一股怒火,斗起來加倍賣命,兩只判官筆飛舞,如同山舞銀蛇,漫天都是他的筆力在激蕩。
那石飛嵐雖然也很了得,但見趙牧之這般瘋狂的戰斗方式,不免還是有些始料未及,第一時間氣勢被趙牧之占了去,氣勢上倒真是落入下風。呼!
趙牧之的判官筆,每一下,都帶著強大的暗勁,招招不離對手的要害。石飛嵐縱然了得,但上風被趙牧之搶得,一時間確實無暇反擊。
趙牧之用雙兵器,攻擊的頻率又快,他的攻擊基本是以快,准,狠而著稱的。因此一旦被趙牧之占據上風,想要贏得這一戰,就非常艱難了。
趙牧之自從碧浮山一戰之後,憤圖強,修為又比半年前精進了不少,因此一對判官筆可當真是稱得上是筆走龍神,天馬行空。一如同自動步槍掃射出來的子彈似的,不斷招呼過來。石飛嵐一退,再退……
退無可退,已經落到了擂台邊上。趙牧之根本不容他有喘息的機會,繼佬跟進,判官筆雙龍戲珠一般搶了上去。噗嗤!一筆激蕩而出的靈力,射在了石飛嵐的肩膀上。”噗!”
血光飛濺,石飛嵐身體便朝後栽去。就在此時,那帷帳內一道白影倏然射出,一把接住石飛嵐的身軀,袖子隨意一抖。
強大的勁風從那袖子刷出,仿佛一堵無形的氣牆,產生巨大的反擊之力,生生將趙牧之掃開。
趙牧之被這巨大的勁風一掃,竟然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直接倒退十幾步,氣血翻滾不止,吃驚地朝那道白影看去。那人將石飛嵐往帷帳後面一堆,冷眼打量著趙牧之。
泰無雙一看這人,唇紅齒白,臉上分明還有一些稚嫩,身材出奇的矮小,面目如同嬰兒似的,但唇邊卻又有一點點黑色的胡茬。這不倫不類的長相。給人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星羅殿的弟子?”這怪與÷開口了。”廢話少說,你是何人?”趙牧之打量著這怪童。那怪童嘎嘎怪笑著,忽然臉色一沉:“我叫旯童子,你聽過麼?“鬼童手?”趙牧之臉色十寒“沒聽過。”
鬼童子面色一沉:“沒聽過?我最討厭孤陋寡聞的人了,既然沒聽過,那你就認命吧。不知道本大爺名頭的混蛋,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鬼童子怪笑一聲,雙手一張,雙手的指頭上頓時長出一對尖爪子,鋒寒銳利,冒著陰森森的光芒,單看這外形,便是非常嚇人。“哼,裝神弄鬼!”趙牧之心裡也是忌憚,但表面上卻是剽悍,絲毫不肯在氣勢上輸給這鬼童子。
剛才這鬼童子隨意一袖子,便將他掃開,這份修為,可以說遠在他趙牧之之上,應當是中靈武者行列的。
可是天機宗年輕一輩,只有一名中靈武者,這是人人都知的事實。而那名中靈武者,根本不是眼前這個鬼童子。
“哼!”鬼童子神情再度森冷下去,嘴裡說道“我最討厭別人說我裝神弄鬼,小子,記住,大爺我是天機宗年輕一代核心弟子鬼童子!去了黃泉路,別把大爺的名字記錯了!”
話音落下,鬼童子忽然身體一擰,竟然憑空鑽到地下去。這一鑽,竟然完全沒有將地面鑽出大洞,而是直接消失在了台上。這份手段,讓台車觀戰的人,都是歡聲雷動。
而崔牛這個來自大羅帝國的散修,卻是臉色一變:“趙牧之師兄,趕緊撤退,這人會妖術!”趙牧之見鬼童子忽然消失,心裡也是有些吃驚。他對運類鑽地的手段,有些心裡陰影。當初碧浮山那一戰,天機宗那個灰袍人陳長老,也是擅長這種鑽地手段,非常難對付。合了秦無雙和韋翼二人之力,才將鄺人殺掉。
如今這鬼童子,竟然也深懂這門手段。趙牧之身影急躍,落在了高台那根大柱子上,雙手倒提著判官筆。只要看到一絲地脈波動,他便會毫不猶豫將判官筆激射而出,將那鬼童子釘死!“呼呼呼!”地面忽然如同不斷破出大洞,一道道泥土沖天而去。趙牧之手中判官筆激射而出,連續攻擊兩處。轟!判官筆落處,居然打空!
趙牧之一瞬間,便明白,這是鬼童子的疑兵之計。正要飛過去椅判官筆取回,便在此時,他覺得腳下的那根大柱子轟然裂開。一道鬼爪抓出森然的寒意,直接朝趙牧之的雙腿抓來。
這一抓要是抓實了,直接就可以將趙牧之的雙腿給剪了下來。趙牧之不愧是個高手,雙腳一墊,已經飛躍而出,身體凌空側翻,落在台上,順勢一抓,將兩只判官筆抓在手上。
同時雙手一甩,判官筆忽然從內部延伸出來,正是趙牧之這對判官筆的神妙之處,機括一摁,便能射出筆中之筆,激射而去。
那鬼童子正沖過來,雙爪一搭,抓住趙牧之的兩只判官筆。嘴角一咧,勁道已聲,鬼抓用力之處,喀拉一聲,竟然待機括裡的鎖鏈直接掐斷!“嘎嘎,小子,這點本事,也來賣弄?”
鬼童子小小的身體,如同一只肉球似的,直接飆射過來,雙爪冒出寒光,朝趙牧之近身抓來。
趙牧之出道以來,這對判官筆罕逢敵手,幾乎沒有幾個人可以逼他使出運機括,不想此時居然被人剪斷裡頭的鎖鏈,當真是聞所未聞。身體一沉,便要往台下墜落。這一戰,哪怕是認輸,也當自保。
只是鬼童子是個嗜殺之人,心裡十分變態,豈容趙牧之逃跑?見趙牧之身體急退,推進度加快,雙爪交錯,劃向趙牧之的咽喉要害。
“啊……”崔牛一顆心頓時竄到了嗓子眼。趙牧之師兄如果被這一爪抓中,那就完蛋了。星羅殿從此要損失一個得力高手。
趙牧之下意識將手裡殘存的部分判官筆往咽喉處一護。鬼童子獰笑一聲:“垂死掙扎,有什麼用?”便在此時,鬼童子忽然覺得身側一道凌厲的攻擊直奔他的腦門射呼!
鬼童子暗叫不妙。這一抓若是抓實了,趙牧之必然難逃一死,可是他鬼童子被這力量打中腦勺的話,必然也是重傷無疑。這一擊破空的勢道非常之沉,帶著非常霸道凌厲的靈力;——k動,幾乎可以判斷,絕對是中靈武者出的偷襲。
鬼童子怪叫一聲,身體猛地一垂,朝地下墜去,再次落到了地面上。趙牧之趁此機會,退出了十幾丈之遠,看著那鬼童子的眼神,充滿了提防和憎恨。鬼童子咆哮尖叫:“誰,誰暗算本大爺?有種給我站出來!”
秦無雙微笑不語,只是雲淡風輕地看著熱鬧,他剛才緊扣一顆石子,便是要在關鍵時刻出手。而他出手又非常隱蔽,這鬼童子全神貫注對付趙牧之,如何看得出來是秦無雙出的手?西秦無雙身邊都是腐手,更加看不出-秦無雙的底細。
崔牛心有余悸地走封趙牧之身邊,低聲道:“趙師兄,咱們先退一步,這妖人十分凶悍,肯定不是核心弟子級別的。”
趙牧之點點頭,正要撤退,那鬼童子獰笑道:“想走嗎?有這麼便宜的事?”
崔牛勉強說道:“閣下,擂台上比武,就算我們已經輸了,也當點到即止。你們天機宗好歹是個大宗大派,在這私設擂台,就算是比武切磋,也當有個度吧?”
鬼童子怪叫道:“什麼比武切磋,鄺是他們干的事,我鬼童子,只喜歡殺人,不懂得什麼叫切磋。這個姓趙的,我看他不順眼,不殺掉他,我晚上睡不好覺,吃不下飯。”運人的風格極度不可理喻,讓崔牛無言以對。
趙牧之將崔牛拉到一邊,沉聲道:“鬼童子,天機宗核心弟子一代,可有你的名號?莫不是天機宗哪個長老偽裝,卻自稱是核心弟子。要以大欺小,也不用文過飾非吧?”鬼童子陰森陰氣道:“以大欺小?我今年才十六歲,難道你還能比十-~-歲?聽了這話,連一旁的秦無雙都希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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