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抬走,如果有不舒服的,二十分鐘以內我都會在這裡,一次性解決,省得你們危害這些本來就經濟貧窮的人。彭白冷聲指著地上已經暈過去的小混混,對傻了眼,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的三個小混混說道。
三個小混混聽了彭白的話,二話不說,抬起暈倒的同伴就閃了,周圍立刻響起了一片喝彩的聲音。
操,剛才都當觀眾,現在到踴躍起來了。彭白對這些人很是不屑,轉身走回到座位前繼續吃他已經吃了第三次還沒有吃完的綠豆面。
小伙子,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等他們找來人,你想跑都跑不掉了。買綠豆面的中年婦女戰戰兢兢的走到了彭白身邊,低聲對彭白說道。
沒事的阿姨,您繼續賣您的東西,他們奈何我不得的。彭白笑著回答道,和剛才那四個人一樣的角色,彭白相信自己一個人幹掉三十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前提是,一個一個來,要是一擁而上,別說是彭白了,就算是機器人估計也被拆成廢鐵了。
彭白對這碗綠豆面讚不絕口,以前彭白在天緣寺的時候,明月和尚最擅長的就是製作綠豆面、綠豆糕,但是因為全部都是素食,就算是綠豆面,也不過是純粹的綠豆面加上一些白菜或者是土豆,然後撒一點鹹鹽而已,怎麼能夠和現在彭白吃的綠豆面相比啊!
當第二碗綠豆面進了彭白的肚子,在賣綠豆面的中年婦女驚恐的眼神中,一隊將近三十個人進入了小吃一條街。目標非常明確地站在了彭白的身邊,然後將彭白包圍在了其中。
呦!人家叫來了啊!速度挺快的嘛!彭白冷聲說道,心中卻開始不停的發抖。這次來的除了剛才那三個菜鳥混混,其他的人全都是彪形大漢,而且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給了彭白很大的壓力,彭白相信,這些人要是真的和自己打起來了,恐怕不會像他剛才估計得那樣和他玩車輪戰了,小混混的作戰方針就是:以眾敵寡。所以彭白先把話說出去,表示自己並不怕他們,但是如果他們動了自己,但是如果他們動了自己。後果不堪設想。
哼!我們就是過來斬你的。帶頭的一個壯漢噌的抽出了別在後腰的西瓜刀,對這種刀具彭白可是在熟悉不過了,從小彭白就是用這種刀具切菜的。沒有想到多年不見,這次自己竟然變成菜了。
彭白看到這些人都抽出了世界聯盟明令禁止在公眾場合使用的西瓜刀反而不像剛才那麼害怕了,說到刀法,旋風刀法也不是單單用來切菜的,切人的速度恐怕是其他任何刀法都無法相比的。
就在彭白心中暗歎自己要大開殺戒的時候,動聽的樂曲聲在人群中間響了起來。
媽地,不知道出來幹活不能帶手機的嘛?誰的手機?帶頭的大漢左右看了一圈。在聽到手機鈴聲依然沒有停下來以後怒罵道。
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機。彭白這個時候才感覺褲子口袋中有東西不停的顫抖。這才想起來,軒轅蒼劍將他的手機交給了自己,結果因為彭白是第一次開車,開的又是一輛彭白恐怕當一輩子廚師才能買得起的跑車,萬分小心之下竟然忘記了手機這個事情了。
喂!?彭白非常自然的從左手褲帶中掏出了手機。
貓脫狗拉三七零?邊上一個識貨的小混混失聲叫道,這款手機可是現在最新款的,據說還是限量發行的。沒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根本連碰都碰不到,所以說,手機有的時候就是身份的象徵。
我說彭兄,你不至於把小弟丟在停車場,然後拐帶走我的手機吧!?軒轅蒼劍的聲音從手機中傳進了彭白的耳中。
你酒醒了?彭白奇怪的問道。
嗯!熱醒了,你在那裡?我去找你。軒轅蒼劍回答道。
我?在小吃一條街,和停車場完全反向的街口賣綠豆面的地方,不過你還是不要過來了,我身邊的人也許會連你一起砍。彭白苦笑地把自己的位置說了出來,心中盤算,估計軒轅蒼劍能夠在自己掛掉之前趕來吧!
砍?你被壞人堵住了?別著急,你報上五爺的名號,他們要是還敢動……軒轅蒼劍急聲說道。
就在彭白感覺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像得那麼糟糕的時候,軒轅蒼劍後半段話傳了過來。
他們要是還感動,那麼你就只能起到老天爺保你一條命了。
軒轅蒼劍的話語讓彭白哭笑不得,這也算是幫忙?簡直就是喝什麼都沒有說一樣嘛!
五爺你們誰認識?彭白掛斷了手機,放進口袋中抬頭問道。
沒有人回答。
哎!看來不殺幾個人是不行了,本來還想不沾點獻血呢!彭白歎了一口氣說道,當彭白站起來,萬分警惕的時候,身邊的小混混們竟然齊齊的後退了三步。
既然這位兄弟和五爺認識,那麼跟我們走一趟吧!帶頭的壯漢竟然堆起了滿臉的笑容說道。
暈了,還以為沒事了呢!彭白心中暗道,當他看到這些人後退的時候,以為這個五爺的名號鎮住了這些人,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只是剛剛開始,並沒有自己所想得已經結束了。
走吧!彭白心中怎麼想到是無所謂,表面上彭白可是非常的鎮定,這可是多年在社會上面混練出來的,要是表情有所變化,這些人手中的刀可不是擺設。
帶頭的是剛才說話的那個壯漢。身上穿這一件小背心,肌肉整齊的有些恐怖,在後背上紋了紋身。彭白隱約可以看到這是一頭猛虎。
看來這個人就是什麼猛虎堂的老大了。彭白心中暗想,跟在了這名壯漢的身後,裝成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走了出去,身邊和身後站著的是猛虎堂的二十多名打手。
五輛麵包車停在路邊,在車邊上還站了十幾個人,彭白心中暗叫,還好剛才沒有選擇逃跑,否則這麼多人,還有車,自己就是超人恐怕也跑不掉了。
彭白跟著帶頭的壯漢登上了第一輛車。然後麵包車向城外飛馳而去。
車上沒有人說話,彭白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景物,暗中盤算下車以後用什麼方法可以擺脫這麼多人順利脫身。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彭白所坐的麵包車已經遠離了城市,來到了市郊的一個非常大的獨立別墅區。
這個別墅區被本地人成為富人區,整個別墅區佔地已經無法用平方米來進行測量了,每個別墅佔地都達到了上萬平方米,兩個別墅之間的距離都可以當成足球場來使用了,住在這裡的人,沒有上億的家產想要在這裡買房子。根本就不用考慮,光是地皮都買不到。
五輛麵包車很快停在了一棟超大的別墅門口。如果說薛家的別墅式一個城堡,恐怕這個別墅只能用城池來形容了。
厚厚的鐵門,門前站著牽著德國貝的守衛轉來轉去;高高的圍牆,在圍牆上面竟然還有鐵絲網,彭白不由得感覺心驚,這哪裡是別墅啊!簡直就是一個監獄嘛!
猛虎堂的老大走下車,恭敬的跟一個守衛說了幾句話。其中還回頭指了一下坐在最前面車中的彭白一下。
所有人都下車。猛虎堂的老大高聲喊道。立刻,五輛麵包車上的人都走了下來,然後恭敬的站在了車邊上,不敢亂動一下。
跟我來。守衛走到了彭白面前,上下打量了彭白一下,點頭說道,然後轉身帶著猛虎堂的老大還有彭白穿過了大鐵門下面的一個側們走進了這座別墅外圍。
進入了別墅原子大門,彭白感覺自己彷彿又來到了戰爭年代一樣,在這個別墅院子當中,竟然處處都有守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挖了坑蹲坑裡,手中拿著弩箭的人,這些人在看到彭白這個陌生人以後馬上將手中的武器和視線集中在了彭白的身上。
彭白就在這種讓他萬分小心的環境下,步步驚心的走進了這棟別墅。
一位老人,一位看上去至少六十歲奔七十去的老人,竟然有一頭讓彭白都羨慕的黑髮,身上穿這一件睡衣,面部表情雖然和還沒有睡醒一樣,但是雙目卻炯炯有神的坐在一張沙發的正中央。
五爺。猛虎堂的老大語氣帶著無比的恭敬,彷彿看到了祖先一樣當頭跪了下去。
起來吧!這種破習慣你什麼時候才能改啊?炎兵,你說有人冒充我的名頭給你找事?是他嗎?五爺聲音洪亮,如果單是聽聲音,恐怕也就是一個三十開外,正當壯年的男人的聲音。
回五爺的話,是的,就是他。猛虎堂的老大現在像是一個柔順的小貓一樣,恭敬的回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不是本地人吧?五爺目光一閃,緊緊地盯著彭白問道。
我叫彭白,不是本地人。彭白在這眾奪人心神的目光中感覺如果說謊馬上就會被砍死,所以點頭誠實的回答道。
不是本地人,來這裡混竟然能夠報上我的名頭,你也算是膽子夠大了。五爺冷聲笑道。
彭白心中一凜,這樣的冷笑聲彭白曾經聽過,這是準備下殺手的笑聲,所以彭白連忙說道:五爺見諒,我並不是有意用五爺的名號壓這些欺軟怕硬的傢伙地,只是這些人當時以眾欺寡,我看不過去,我的朋友告訴我用五爺的名號應該可以脫險。
彭白說完這番話,心中暗道:軒轅小子,我可瞞不起你一次了。不過按照你身後的背景,這位五爺應該不會為難你吧!
你朋友?誰啊?說來聽聽。五爺將要出口的殺令一消,,冷聲問道。
軒轅蒼劍。
五爺突然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什麼非常搞笑的笑話一樣。
原來是軒轅強的兒子啊!那個風流小子,不過他用我的名號可以,你就不配了。五爺笑著說道,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一凜。
哼!就憑他們這幾個小貓小狗,想要動我他們也沒有這個本事,我只是不想大開殺戒而已。就算用你五爺的名號,我也是在抬舉你五爺而已,我不配用?確實,你的這個名號我用了都覺得污了我自己的嘴巴。彭白同樣冷聲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彭白整個人彷彿高大了不少一樣。彭白知道,現在服軟示弱的方法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了。
哦?小子,口氣很狂嘛!阿彪。上去試試這小子得身手。五爺並沒有因為彭白的話動怒,而是帶著微笑的表情對身後站著的一個壯漢說道。
站在五爺身後的那個壯漢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到了彭白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拳衝著彭白的腦袋砸了過去。
彭白非常輕鬆,就像是在卡邁斯西餐廳的後廚接妮可刺過來的切肉刀一樣,左手成掌,將擊過來的拳頭輕鬆的操在了手裡。腳下一動,巨大的力量釋放了出來。將這名壯漢踢飛了三米,正好落在了五爺的腳下。
五爺臉色一緊,這個阿彪可以說是自己身邊非常厲害的打手了,很少人能夠在他手下走上十招的,可是這個胖子竟然就用了兩招,在呼吸間就踢飛了阿彪,高手啊!
阿彪捂著肚子站了起來。剛才事發突然,加上一開始他就沒有把眼前這個胖子放在眼中,所以剛才那一拳充滿了試探性的味道,本來阿彪認為不管對方是擋格也好,躲閃也好,自己絕對有信心在五招之內放到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拳頭,讓自己所有的後招都是用不出來,這下臉面可丟大了。
刀。阿彪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嘶啞難聽,就像是一隻被插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
邊上一個保鏢馬上地給了阿彪一把模仿古代戰刀打造出來的長刀。
小子,你可以去見閻王了。阿彪雙手持刀,直接衝向了彭白,本來跪在彭白身邊的猛虎堂老大炎兵直接一個貓打滾閃到了一邊,唯恐被殃及池魚。
三米左右的空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說短,三米的距離正常人四步就能夠走過,前衝的話,也許用不了一秒鐘。說長,三米的距離畢竟是一個空間和時間的組成,足夠讓彭白拉開西裝的口子,抽出背後的菜刀了。
就在阿彪手中的長刀從上砍下來的時候,一團寒光從彭白的手中暴起,這一瞬間,彭白的手就是刀,彭白的刀就是手,這團寒芒彷彿看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樣,唱著歡快的歌曲迎了上去。
沒有任何聲音,阿彪手中的長刀彷彿是用豆腐做成的一樣,完全被彭白的菜刀輕鬆的破開。
金屬碰撞牆壁和鐵門的聲音響起,不是一聲,而是無數聲,彷彿冰雹打在汽車頂棚上面一樣的聲音成片的響起。
阿彪在距離彭白還有半米的地方砍下了這一刀,但當刀勢完全完成的時候,他的手中剩下的是一截不到二十厘米長的斷刀,刀身的前半部分,正在彭白身後的地面上跳動呢!
想死我就成全你。彭白怒吼一聲,旋風刀法向阿彪招呼了過去。
手下留情。五爺大吼一聲。
彭白的手收回了半分,刀勢卻絲毫不減的撞向了阿彪。阿彪慌忙中拿起剩下的斷刀進行抵擋,只不過讓彭白的威勢更添幾分,當彭白收刀入鞘的時候,阿彪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成為了乞丐服裝,甚至比那些最為落魄的乞丐還要像乞丐,尤其是阿彪的頭髮,如果現在拿出去得參加比賽的話,直接獲得一個最佳創意獎那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你是廚師門的人?五爺失聲叫道,語氣中竟然帶著尊敬和恐懼。
彭白沒有說話,直接點點頭,其實彭白剛才在嘲諷五爺的話的時候就打定主意冒充廚師門的人了,因為當時彭白能夠利用的也就只有廚師門這個彭白的仇家的名號了,其他的比如軒轅蒼劍有或者是朱名和之類的,恐怕在這個五爺眼裡和地面的螻蟻可以劃上等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