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警 正文 第315—316章 難道你們是想劫色?
    張副鎮長聞聲回頭白了方鐵大舅母一眼,那眼神堪比那嚴冬的寒風,刺得大舅母渾身打冷戰。

    這時張嬸已經跟林子一塊兒進來了,連忙拽過來方鐵大舅母,壓低聲音說道:「可了不得了,你們家鐵子的媳婦是副市長的閨女啊!」

    「……啥?」

    張嬸的聲音雖小,但是由於距離近,不止是大舅母,連帶著大舅、小姨這些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頓時一個二個都呆得如石雕泥塑一般,真格兒的嚇傻了。

    須知他們這種普通老百姓,平時見到最大的官也不過就是鎮長了。不要說鎮長副鎮長,就連鎮派出所長在他們眼裡那也是能一手遮天的人物。

    市長副市長,對於他們來說,那簡直是傳說中的大人物……

    大舅小姨她們一個個都呆愣住了,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就只有看張副鎮長一個人在那裡奉承。

    韓冰沒有直接回答張副鎮長的問話,反而毫不客氣的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方鐵不禁暗笑那白癡張副鎮長拍到馬腿上了,韓冰跟韓愛國不和,這最親近的人是肯定知道。看來這張副鎮長的消息渠道也不是多麼的及時可靠啊。再說他一個副鎮長,跟副市長之間的差距那簡直是天壤之別,就算是拍馬屁,他拍的著嗎?就算拍到了,副市長會對個副鎮長的馬屁多麼在意嗎?他還不如真格的去拍拍他們鎮長馬屁呢,等他們鎮長一高昇,他也好混個正職幹幹。

    「我……我沒事……」張副鎮長沒想到韓冰會忽然垮下臉來,頓時亂了方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惹得這大小姐不高興了。這樣他也不敢亂彌補,萬一越描越黑呢!

    這就可見張副鎮長雖然有點消息,卻真的差地太遠。否則上級的性格、愛好那都得一一瞭如指掌,像現在他這樣,估計這輩子能做到鎮長也就算是到頭了。

    見張副鎮長這麼大的官都吃了癟,方鐵大舅小姨她們就更不敢吭聲了,連大氣都不敢出。屋裡一時間氣氛極為沉重,每個人背上都像是扛了一百斤大米……

    感覺到這種沉重氣氛,方鐵不禁苦笑,看來如果真要找一個這麼強悍的妻子。也是挺有壓力的啊。也不想再多待了,這些親戚,讓方鐵齒冷。

    「冰冰。我們早點回去吧,武館那邊我還有點事。」方鐵對韓冰使著眼色。暗示她這個任務算是完美達成了。

    「好吧。」韓冰來到外婆面前,雖然和外婆接觸的並不多,外婆的那種真摯情感卻讓韓冰真的很感動。這麼好的一位老人家,如果真的是自己外婆該多好「外婆……我們會常來看您地……」韓冰握著外婆粗糙的手,心裡酸酸的。扭轉頭對眾人道:「誰欺負外婆被我知道了,我可饒不了他!」

    她這話並沒有具體所指。卻每個人都是如芒在背。大舅大舅母和小姨林子都沒口子地連聲應承:「是是是,沒人敢欺負外婆……」

    方鐵不禁笑了,沒想到韓冰對外婆還真挺上心的。不過韓冰說話,應該比自己管用地多了。本來他還想給這些親戚點教訓,既然韓冰已經讓他們知道厲害了,這樣也好。

    外婆和眾人一直把方鐵跟韓冰送到大門外,目送著方鐵和韓冰上車。連張副鎮長兩口子,也都孝子賢孫一般老實的在人群中全程跟隨著。

    方鐵開車,韓冰在副駕駛上,緊緊抓著外婆的手。鼻子裡酸酸的:「外婆。您別送了,回去吧!我們會來看您的……」

    「好好……」外婆抓著韓冰地手。眼淚撲簌撲簌的就落下來了:「也不知道外婆還等不等地到你們下一次來……」

    外婆這話說的心酸,韓冰本來就已經挺傷離別的了,這更是眼睛裡也轉著淚花:「您別這麼說外婆,等我們把工作忙完了,一定把您接到城裡去!」

    外婆眼淚婆娑的搖搖頭,抹了把淚:「不用,外婆不去,外婆這輩子就不離開這兒了。你們去吧,等什麼時候結婚了,外婆去喝你們的喜酒!」

    「外婆……」方鐵眼睛也酸酸的,其實他是很想接外婆去城裡的。可是外婆就是那麼固執,或許是落葉歸根的傳統思想吧,這地方,祖祖輩輩都是土生土長的,生在這裡養,死在這裡葬。老人們有時候圖的,或許就是個根……別說方鐵這種隔了輩地外孫了,就連林秀貞這親閨女都請不動她老人家地。老人認準了個理,就極難改變。

    算了,大舅他們受到了韓冰的警告,應該也會好好對外婆地吧。

    就在剛剛方鐵還偷著塞給大舅十萬塊錢。

    大舅還在被韓冰的身份震撼著,說話都不太利索:「不不,我們不缺錢……」

    「這不是給你們的,這是我給外婆的!」方鐵吩咐道:「平時,你們就拿這錢給外婆買點吃的、用的,不夠找我要就是!但是你們不准自己貪下了,否則——」方鐵也不多說,就是看了眼韓冰。^^^^

    大舅打了個寒戰,玩了命的點頭:「行行行,包在我身上,你們放心吧!」

    車子終於還是發動了,望著外婆越來越小的身影,韓冰縮回到座位上,她的眼睛竟然都哭紅了。

    過了好一會兒,方鐵覺著她的情緒恢復差不多了,這才說道:「冰冰……」

    「叫我冰姐!」韓冰哼了一聲:「讓你佔大便宜了!」

    方鐵無語,女人,還真是個善變的動物啊。

    韓冰想了一會兒,就試著把玉鐲子從手腕上脫出來。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玉鐲子當時戴進去沒費多大勁,可現在韓冰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那玉鐲子硬是拔不出來。

    方鐵冷眼從後視鏡看著她,不冷不熱的說了句:「不想戴,摔碎了不就行了?」

    「誰說地,我是怕執行任務的時候把鐲子給碰碎了!」韓冰很緊張很小心的把用手包著鐲子,瞪了方鐵一眼。

    方鐵不禁笑了,韓冰,真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女人啊。

    「笑什麼笑,別以為你佔了便宜了!」韓冰搖上了車窗。把頭靠在窗子上看著外面飛逝的景物:「你現在的情敵可是市委書記的公子,你可要小心哦!」

    方鐵不禁啞然失笑。

    「我說真的呢!那市委書記的兒子叫於傑,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人都叫他英文名傑爾斯。他不是什麼好東西,背不住就拿你開刀洩憤了!」韓冰也是擔心方鐵。把這情敵地事情都先說給方鐵知道。

    「於傑?傑爾斯?」方鐵用力按了下喇叭:「還真巧啊!」

    「什麼還真巧?」韓冰愣了下。

    「我幹不成交警就是拜他所賜啊!」方鐵咬著牙,這個世界總是冤家路窄的。

    韓冰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他啊,那交警隊長也沒說清楚。那你以後更得小心了,那於傑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行啊,我就看他怎麼收拾我!」方鐵猛地一踩油門。頓時速度從六十碼瞬間提到了一百二十碼,高速公路上。這輛克萊斯勒絕塵而去。

    作為和市委書記之子於傑狼狽為奸地韓松,品行上其實也好不了多少。只不過他比於傑要會偽裝自己,這也是環境所迫,畢竟他不是韓愛國的兒子,僅僅是侄子。

    而也正是因為這個,他不滿足。因為他雖然能夠接觸到最上層地圈子裡,可是他卻僅僅算得上是個邊緣人。如果想真正的融入到這個圈子裡,必須還要後天再下苦工才行。

    不過好在有傑爾斯!

    於傑可是想娶韓冰想瘋了,自從見到韓冰一面之後,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把韓冰搞上床。他跟汪洋可不同。汪洋。不過是前任市委書記的孫子。前任市委書記已經退了,而汪洋的老爹卻沒能成氣候。只在市裡當個沙壩區地副區長。

    這於傑可是真的有後台有背景地,他老爹正當權!而且於傑的老爹,也是迫切指望能把韓愛國綁在自己的戰車上。所以現在於傑於公於私都希望盡快搞定韓冰。

    而作為未來小舅子的韓松,就成了於傑主要的拉攏對象。由於跟著於傑,韓松發現自己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之後,他也非常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市委書記之子的小舅子。那以後在C市,可就真是任他橫著走了!

    這時出現的方鐵,自然當仁不讓的做了這於傑和韓松的眼中釘。

    那一次於傑地車被方鐵搞了,確實是意外。不過在知道了方鐵地身份之後,於傑大發雷霆。而韓松也是決定盡快對方鐵採取動作。

    所以當韓松看到方鐵開著韓冰的車地時候,他是非常的不爽。他相信如果於傑看到也肯定更不爽,他其實都恨不得替他堂姐答應下來,跟市委書記的兒子多好!這方鐵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正在放長假的小交警而已!

    這當然是因為韓松的調查工夫下的不夠,韓愛國和於傑都信任的把調查這件事交給了韓松,本來以韓松的能量認真查下去,那方鐵的豪宅以及與楊萬樹之間的關係,是能查出來的。

    可是韓愛國並不知道自己這個侄子是繡花枕頭,外表光鮮而已。於傑雖然知道韓松也是個花花公子,卻覺得用起來比較放心。所以這個韓松這個花花公子也是能混則混,沒下什麼功夫。按照常理推斷的話,一個小交警,能有什麼背景了?

    只可惜,他們都是看走眼了……

    「松哥,怎麼辦?」旁邊一個剃著光頭的痞子問。

    韓松的車裡並不是只有他自己,還帶著幾個他特意去收買的道上打手。這幾個都是號稱把牢底坐穿地硬漢,最少的也判過三年。韓松覺得單看賣相的話。他們都挺像亡命之徒的。

    副駕駛坐這個光頭痞子,後座上還擠著三個痞子,一共四個,號稱是大河口四大金剛。大河口區比較遠,韓松特意找人介紹的生面孔。他既然答應了於傑會搞定方鐵,自然是說到做到的。

    只不過他覺得對付一個沒有武器的交警,四個亡命之徒應該足夠用了。就這樣解決了得了,把方鐵的兩條腿打斷就行。到時候給四個傢伙一筆錢讓他們跑路避避風頭,一切萬事大吉。

    今天韓冰不是到韓愛國家裡去了嘛,還關著門跟韓愛國深談了事情。然後好像吵了一架。韓松不知道他們吵的內容,不過猜想一定是跟方鐵於傑這兩人的事情有關。

    之後韓冰就開著車出去了,韓松就猜想韓冰一定是去方鐵地。就緊著把他事先找好的四大金剛都約了來。就在他們這別墅附近埋伏著。

    果不其然,方鐵開著車送韓冰回來了。韓松的車停在岔路口裡。眼瞅著一輛克萊斯勒開了過去。

    「怎麼辦?」韓松坐在駕駛座上,叼著煙頭狠狠吸了一口然後從窗子摔了出去:「你們幾個去胡同口等著,那小子肯定不能進我們家。等我姐進去了,那小子走路出來打出租車,你們就過去把他帶過來!」

    看了看已經昏黃地天色。那光頭痞子嘿嘿一笑:「行啊,天黑好辦事。走吧哥幾個!」

    後座上的三個痞子就出來了,大概那光頭是老大,另外三個把光頭簇擁在中間,四大金剛搖搖擺擺地向胡同口走去。

    車停在了韓公館的門口十米開外,方鐵下了車,對韓冰打趣道:「走了媳婦兒!」

    「要死了你!」韓冰拉長臉嗔道。

    方鐵已經嘻嘻哈哈的走了,韓冰吸了吸鼻子,鑽到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向大門開去,誰知沿著圍牆的綠化帶後忽然轉出了一個中年人。

    這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韓冰的爸爸韓愛國!

    韓冰嚇了一跳。心虛地踩住剎車,搖下窗子。臉上維持著平靜:「你在這裡做什麼?」

    韓愛國其實也不是故意的想偷聽,他只不過是在自家門口散散步而已。沿著綠化帶裡側地人行道慢悠悠的走著,卻不料意外的聽到了方鐵跟韓冰的對話。

    這讓他心裡咯登一下的,十分的悶塞。他現在是滿腦子裡都在迴響著方鐵對韓冰的稱呼,而韓冰雖然笑罵了句,卻好像並沒有真生氣的意思。難道他們之間……真的已經發生了什麼?

    韓愛國不敢想,也不願想。

    女兒大了,他也老了。漸漸的韓愛國已經有種力不從心地感覺,或許,自己是真地老了……

    韓愛國看了看質問自己的女兒,知道她誤會了,卻也懶於解釋。只是掃了女兒一眼:「你哭過?他讓你哭地是不是?」

    韓冰下意識的拿手背抹了下臉。

    「哼!居然敢讓我女兒傷心!」韓愛國變了臉色:「我一定要教訓他!」他本來已經很不情願韓冰和方鐵在一起了,現在方鐵又涉嫌欺負了他女兒,這讓他如何能高興?

    「爸,不要——」韓冰衝口而出,但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閉上了嘴。

    韓愛國卻猶如九雷轟頂,女兒叫爸爸了!天!女兒竟然叫爸爸了!

    十年了啊!離婚整整十年了!

    女兒雖然不至於對自己避而不見,卻再也沒有叫過自己一聲爸爸!十年了,沒有叫過一聲!

    可是現在,竟然為了這個男人,女兒竟然開口叫自己爸爸,而且還是為這個男人求情!

    好厲害的小伙子!

    韓愛國不禁長長歎了口氣,忽然覺得值了。

    自己是真的老了,被女兒叫聲爸爸,都會感動如斯。如果自己不是官場老手,修煉到了很厚的面具,只怕現在會感動的落下淚來。

    如果因為這個小伙子,自己能夠和女兒回到過去……

    就算不能放棄仕途又如何?

    退休之後。左手一杯龍井茶,右手一柄大蒲扇,腿上坐著小外孫,與人廝殺幾盤象棋……不也是快活?

    韓愛國想著,臉上不禁現出了笑容。

    「你怎麼了?」韓冰看到自己父親癡呆呆的傻笑,這種表情可是她從來沒見過地,頓時她也失了方寸,終究是父女,怎會有不共戴天之仇呢。韓冰不叫他爸爸,也只是抱怨韓愛國和母親離婚而已。可是過去了這麼久。母親都已經忘卻了兩人的情怨,她又怎會還記仇?只不過是脾氣倔強,一直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這時反正剛剛也已經叫過了。現在韓愛國又好像有點精神失常,韓冰驚慌之下連忙下了車。伸手扶住了傻笑著的韓愛國:「爸!你怎麼了!」

    韓愛國這才從臆想中脫了出來,聽著韓冰叫自己爸,真是喜不自勝,打心眼裡感動。輕拍女兒的手背,韓愛國這才發現了一個玉鐲子:「這是鐵子送給你的?」

    韓冰一愣。父親不喜歡方鐵,在她的面前從來都是直呼其名。可是現在竟然在她的面前稱呼「鐵子」這種暱稱。那這代表了什麼呢?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韓冰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韓愛國笑了,這大概是兩人的定情之物吧……

    「我這玉佛珠手鏈,以前去五台山時求的,開過光,辟邪。下回看到鐵子,就送了他吧!」韓愛國擺弄著自己手上戴著地玉佛珠手鏈,意味深長的說。

    「爸,你……」韓冰不知道該如何說了,這玉佛珠手鏈她是知道的。且不說這手鏈本身地價值如何。就韓愛國求了來之後就沒離開過手,便可知道韓愛國對這佛珠手鏈是多麼的喜愛。現在竟然要送給方鐵。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了!

    「行了,你先停車去吧,我再溜躂兩圈!」韓愛國被韓冰一聲爸叫地渾身舒坦,一時間神清氣爽,也想通了許多平日裡參不透的道理,居然就樂呵呵自顧自走了。

    韓冰狠狠一跺腳,這事兒是怎麼鬧的!本來是想借助方鐵來抗拒父親包辦婚姻的,沒想到還弄假成真了!自己戴上了方鐵外婆送的玉鐲子,這自己父親也要把手鏈送給方鐵,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雖然,雖然自己也……也……

    真是地啦!

    韓冰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小女孩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發洩式的狠狠關上車門,韓冰被自己亂七八糟地矛盾心情攪得不知道該怎樣好了。

    而此時,方鐵正被四個痞子圍著。

    光頭的痞子裸著的胳膊上紋著個夜叉,流里流氣的甩著把蝴蝶刀:「兄弟,咱們到胡同裡聊聊?」

    莫不成是要搶劫的?

    方鐵看著這四個痞子,腦海裡第一冒出的就是這個想法。

    以方鐵這性格,怎麼可能不去?

    故意傻呵呵的陪著笑,方鐵問:「幾位老大啥事兒啊?」

    看方鐵服軟,那幾個痞子就更硬氣了。另外一個眉毛剃得精光的痞子,用力一下一下的拍著方鐵後背,聲音中帶著恐嚇:「走吧!讓你進去就進去!哪他媽那麼多廢話!」

    方鐵可憐兮兮的挪動著腳步,被他們簇擁在中間走進胡同,同時結結巴巴地哀求:「幾位老大,我,我,我可沒錢……」

    光頭痞子頓時覺得自己被羞辱了,罵罵咧咧地道:「操!我們哥幾個像是缺錢的嗎!」

    方鐵一聽他這麼說,故意逗了句悶子:「不缺錢?難道你們是想劫色?」

    「劫個屁!」眉毛剃得精光那傢伙扯著嗓子罵:「我們對屁股沒興趣!」

    「喲喲,老二,沒興趣在裡面地時候,你老摟著田希睡!」另一個大鼻孔的傢伙促狹的接了一句。還有個蝦米眼的傢伙更損,接口道:「還用說嗎,人家希希的肉嫩啊!哈——」

    「閉嘴!」光頭痞子適時的站出來展現自己的威信了:「現在是在工作!」

    「是……」那幾個痞子還都挺聽話,立馬閉嘴了。

    不劫財不劫色,那肯定是有人指使咯!這麼下作的手段,會是誰呢?方鐵心中盤算著自己的仇人,一抬頭,卻看見一輛別克君威停在面前。

    駕駛座位置上,挺眼熟的一個年輕男子從車窗露出張小白臉:「哈羅!我們又見面了,方鐵!」他的頭髮依舊利落的根根豎起,一身江湖氣與他的穿著外形極不搭襯。

    今年搶劫不劫財呀也不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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