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子,你沒事吧?」劉明和孫解放觀察四周見沒了動靜之後急忙詢問道。
「還好。」方鐵回答,然後扶著女孩站起來:「你呢?有沒有傷到哪裡?」
女孩眼裡秦滿了淚水,一言不發,忽然把頭埋進方鐵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女孩一哭方鐵就知道她安然無恙了,只不過是受了驚嚇而已。
想想剛才她奮不顧身的擋在自己身前,方鐵心裡不禁頗為感動。這個女孩和自己並不熟識,但是卻有著一顆如此捨己為人的心,還真是難得。
「鐵子,這裡暫時不能待了,咱們……」劉明在方鐵耳邊嘀嘀咕咕著。
「先回去!」方鐵想了想,現在己方反正也是被動,先回酒店再說好了。女孩看起來今天真是受了不小的驚嚇,有如驚弓之鳥般身子都還在瑟瑟發抖,所以方鐵他們也就把女孩暫時先帶回酒店。
等回到了酒店,劉明就忍不住問方鐵:「鐵子,你看這是誰主使的?是不是那王岳?」
「不排除是他的可能。」方鐵掏出根香煙,劉明連忙遞過火機,啪的給方鐵點燃,然後問道:「不是他那還會是誰呢?」
還很阿Q的補了句:「居然還用飛刀暗殺,這巴黎的殺手也太遜了!」
「誰告訴你一定是巴黎的殺手了?」方鐵反問,但是為了鼓勵劉明的積極思考線索,也甩了兩根煙給劉明和孫解放。
被方鐵這樣一說,劉明也有點迷糊了,看看孫解放。孫解放卻是皺著眉頭吸煙,一言不發。
「老孫,說說。」方鐵是副組長,這麼一說,孫解放也不好繼續悶著頭了。
「方組,我有種很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那飛刀如果是等在那裡的。是不是代表我們早就被人跟蹤了?」孫解放說著看看方鐵,見方鐵默許的點點頭,他不禁膽氣一壯,一股腦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如果是我們早就被人跟蹤了,那麼跟蹤我們的人是誰?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們的?他們已經瞭解了多少我們的情況?他們最後想達到的目的,僅僅是殺了我們嗎?」
一連串地問話從孫解放嘴裡鑽出來,讓一貫覺得自己只比方鐵一個人傻一點點的劉明都愣了。這悶嘴葫蘆般的孫解放沒想到還挺有想法的啊!
方鐵認同的點了點頭:「你分析的不錯。不過我認為我們現在既然不知道對方的虛實。不如乾脆以不變應萬變。先去做我們要做地事情,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再具體解決。」
解放和劉明都答應了一聲。
這時方鐵輕輕搖頭,示意大家不要再說了。
剛剛那女孩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還沒有從那突發事件中恢復過來,仍有些驚魂未定。在返回途中,方鐵他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顏夢離。
顯然她是個挺聰慧的女孩,從劉明略顯慌亂的神色中就察覺到了不太對勁的氣氛,於是顏夢離拘謹的道了聲歉:「對不起。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她這麼一說,方鐵都不好意思了,連忙否認著:「沒什麼麻煩。同胞嘛!呵呵……」
顏夢離輕輕咬了咬嘴唇,她不是個喜歡受人恩惠的人,可是卻實實在在的欠了人家一次。不過她在洗手間地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於是她對方鐵問道:「我有什麼可以幫你們的嗎?
「哦,對了,你們剛剛到巴黎。肯定對這裡很不瞭解。我就在這裡讀大學快四年了,對這裡還是很熟悉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地你可一定要說啊!」
方鐵本來想拒絕的,可是看著顏夢離那認真的樣子,看來她是想為方鐵他們做點事,才能夠安心。現在這種女孩倒是真的不多了,方鐵也不想拂了她的好意,剛好也確實對巴黎不太熟悉,便撿著能說的說了。
「好吧。其實我們來是想找一個叫做王岳地年輕人。他也是華裔。算是富家子弟。」方鐵沒有說為什麼要找,也沒說找到會怎樣。如果顏夢離懂事的話。她應該不會追問的。
「哦!好的,我的同學也都是年輕人,有不少是家裡有錢的,應該可能會認識吧。我現在幫你問一下!」顏夢離說著也不容方鐵推辭,馬上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大概她說的是法語?總之這三位帥哥是一個字都沒聽懂,只有不明真相的圍觀。直到顏夢離打完電話,方鐵才期期艾艾的問道:「顏夢離……你剛才……電話裡說什麼?」
「我剛約好了在巴黎地一個同學保羅,他晚一點就會過來這個酒店找我地。」顏夢離坐起來,催促道:「你們都出去,我要重新整理一下。」
「整理什麼?」劉明和孫解放對望一眼:「叫服務員來不就好了?」
「白癡們……」方鐵推著他倆一起走了出去:「人家要補妝了!」
大約半個鐘頭不到,方鐵三人在客廳裡坐的正無聊,門鈴就已經叮咚響起來了。
「大概是顏夢離地同學吧?」劉明起身過去開門,門外果然站著個金髮碧眼的男生,還有些羞澀的眼神觸碰到一臉賊相的劉明就情不自禁的避開了。
「你好,你是顏夢離的同學嗎?」劉明覺得自己挺懂禮貌。那個男生一臉茫然。
「你認為他聽得懂中文嗎?」孫解放白了劉明一眼。
「嗨!保羅——」這時顏夢離已經聞聲從裡面跑了出來,看到那被凶神惡煞般的兩個傢伙圍起來的男生就親熱的打著招呼。PaoShu8
那個男生像看到救兵似的,連忙躲開劉明和孫解放兩人跑到顏夢離地身旁。
然後兩人開始了鳥語的交談。
方鐵緊張的盯著顏夢離的表情和動作,只見顏夢離先向保羅指了指自己,大概是在介紹自己。方鐵站起來點點頭。那個保羅也點點頭,說了句什麼。方鐵乾笑兩聲又坐下了。
然後就是顏夢離不斷的和保羅說著什麼,保羅心不在焉的點頭卻不停偷看方鐵一眼。最後顏夢離的話語變成了問句式地音調,保羅想了想,聳聳肩似乎是無能為力的樣子。
顏夢離的語氣低沉下來,然後兩人又交談了兩句,保羅就離開了。臨走還微笑著和方鐵大力的握手,卻沒敢再看劉明和孫解放一眼。
「要不我們還是自己找吧……」方鐵等保羅出去之後才和顏夢離說道。
「我明天回學校再幫你問別人好了。」顏夢離聽方鐵的話就知道方鐵已經知道了結果,於是佩服的讚揚道:「方鐵你好厲害啊,不愧是警界新星,連法語也懂。」
「我只是看表情和動作而已……」方鐵漲紅了臉。
顏夢離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看了一下時間說道:「我現在得回去了,明天來找你們好嗎?」
方鐵點頭。顏夢離不和自己三人在一起也好。誰知道那種突如其來地暗殺還會不會再發生呢……
顏夢離走後方鐵三人就收拾一下睡覺去了,大概是時差還有被暗殺的原因,三人都感覺疲倦的很。
方鐵正睡得噴香的時候,房間裡的電話忽然響了。
「奇怪!會是誰呢?」方鐵爬起身來往窗外一看,天早已黑了,輝煌的燈火代替了陽光籠罩著大地。方鐵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鳥語……
方鐵等到對方停頓下來,才結結巴巴的用英文問道:「對不起,你會說英文嗎?」英文是方鐵唯一會說的外語了,但也沒考過什麼級……也就聽力還行。
對方馬上換了英語:「你好。我是保羅。」
「是你?」方鐵有些驚訝的反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想請你出來喝一杯,我就在你所住酒店的樓下。」保羅地聲音聽起來很有磁性,方鐵不禁產生了一絲懷疑。難道這個保羅是暗戀顏夢離的?不會是叫自己下去決鬥吧?「只你自己來哦。」保羅強調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神神秘秘的,莫非有什麼線報?方鐵也沒叫醒劉明和劉明,就自己走出酒店去了。
保羅果然在樓下等著地,而且好像挺翹首以望。
「嗨!方鐵,你是第一次來巴黎嗎?我帶你去喝一杯怎麼樣?」保羅依舊是靦腆的打著招呼。夜色中他的臉看起來特別的白。
「好啊。」方鐵點頭。
於是方鐵上了保羅的車,一輛紅色的寶馬。轉過幾個彎之後,車停在了一個酒吧地門口。酒吧看起來規模不小,門臉也是有模有樣,但是方鐵看到那店名就感覺不自在。
Bann!!那不是香蕉嗎?方鐵轉著眼珠子想。
跟隨著服務生的腳步,推開門往裡一看,好多的男男或是女女在相擁熱舞。只見一對對同志肆無忌憚的擁吻,或是上下其手的跳著貼面熱舞,還有嘴對嘴的餵酒……
不用說了。方鐵雖然第一次來歐洲。但還不至於這麼老土。這不就是一明擺著的同性戀酒吧嗎?
現場突然響起了生日快樂歌聲,原來是一群男同志正在為好友慶生。店裡服務生立刻上前。奉送一小段猛男秀。
第一次看到猛男秀的方鐵目瞪口呆,那麼個一身濃密汗毛的彪悍男人,居然能夠玩電臀!
天哪!只見那包在字型底褲中地大坨肉,激烈而有節奏地上下抖動著,甚至比國內的美女鋼管舞還讓人面紅耳赤。
保羅似乎看透了方鐵是第一次看到這些,於是笑著介紹道:「每次到週末,這裡還會有更加火辣地脫衣舞男的表演,保證讓人high到最高點!
「許多人都特地從其他國家如意小利等地特意來這裡玩。」說這話的時候保羅臉色緋紅,聲音卻很正常,那一直掛在臉上的靦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坐吧。」保羅拍拍方鐵的肩膀在吧檯前空座坐下了。
方鐵忽然發現保羅的腔調有些變了,本來還算比較正常,只是聲音稍微尖細了些。可是現在竟然還夾帶了軟綿綿的感覺,讓人有種說不出的……總之方鐵是打了個冷戰,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
「甜心……」保羅的身子隨即膩了過來,聲音變得更嗲了。
「你幹嘛?」方鐵嚇了一跳,他的性取向是異性的,當然對保羅沒有興趣。連忙倒退了一步讓開保羅,這要是在國內,方鐵就一腳就把那小子踢飛出去了。
「對不起我上洗手間。」方鐵匆匆說了一句,快步離開了這裡。他可不想被保羅糾纏了,媽的明天要告訴顏夢離離她這個同學遠點。雖然方鐵並不敵視或者反對同性戀,但是騷擾到自己就有些煩人了。
擠過人群到洗手間只用了大概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是不留神間方鐵已經被胸襲了一次,屁股也被人摸了兩次了。
最鬱悶的是被摸了之後,對方還衝自己曖昧的笑。方鐵依次賞了他們每人隱蔽的一腳,終於脫離苦海來到了洗手間。昏沉沉的,也不想勉強寫些自己都不滿意的內容。就一章吧,也有四千字。多包涵了兄弟們,謝謝。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章節更多,作者,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