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伯爵在那一瞬間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外界力量可以進入到血族的結界之中。等他睜開眼的時候,林秀貞正倚在方鐵懷中痛哭著,她的禁咒隨著湯姆男爵的死而被解開了。
而湯姆男爵本來站著的地方,只有一縷黑色灰燼,風一吹,就四處飄散開去。剛剛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湯姆男爵就這麼瞬間化成飛灰了……
方鐵警惕的盯著唐納伯爵,嘴中卻還在調侃著:“莫裝逼,裝逼是要被雷劈的!”
唐納伯爵哀叫了一聲“少主”,忽然目光一厲,整個人瞬間被死亡的氣息所包圍。方鐵微微一怔,那唐納伯爵卻一抖斗篷,體內爆發出無限黑芒。
黑芒雖然暗淡,卻足以遮蔽唐納伯爵的身形。眨眼工夫,黑芒退散——唐納伯爵的背後不知道怎麼支出了兩扇翅膀,人也變得強壯了許多,臉色卻更蒼白了。
唐納伯爵扇動著翅膀飛上了半空,怒極而笑:“小子——你這是什麼魔法!”
“對不起媽媽。”方鐵把母親扶著到椅子上坐著,手在林秀貞額頭上一拂,林秀貞頭一歪進入了沉睡中。方鐵不想被林秀貞看到太多,畢竟這些都不是一個凡人可以接受的。
“什麼是魔法?”方鐵轉身對唐納伯爵冷笑道:“我不知道什麼是魔法。不過我卻可以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東方的仙法!”
“你是修真者?”唐納伯爵臉色變了,原本就很蒼白的面孔,現在卻變得只有用慘白來形容。
方鐵挑了挑眉:“你也知道修真者?”
唐納伯爵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終於他張口道:“我的老主人,早在三百多年前也曾經來東方游歷過。我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只知道他回來的時候遍體鱗傷,且頒布了兩個禁令,一是嚴禁踏足東方,二是見到修真者一定要回避!沒想到三百年後我們少主卻不顧禁令。而偷偷來到了東方,宿命般的又遇到了傳說中比神更可怕的修真者……”
“看來你主人吃過修真者的大虧啊!”方鐵戲謔地看著他,原來自己的後輩已經教訓過這些不知道哪裡來的異族,而且看來教訓的很深刻。其實要對付這些異族,對全盛時期大羅金仙的方鐵來說,簡直可以用“一響指秒殺神佛三千”來形容。即便現在,要殺死他們也有成百上千的手段可以選擇。只是方鐵見到新鮮事物就想多看看,反正林秀貞已經無礙,所以才故意跟他們拖了這麼一會兒。
“可是今日一戰。是無可避免!”唐納伯爵揚起兩道白眉:“你殺死我們少主,我回去也無法交代!而且老主人對修真者是談虎色變,平時連提起都不敢提起。我就偏不信修真者真的有主人說的那麼強。難道還能強過我們的不死之身?何況三百年前,主人也不過是子爵中地強者而已,我現在可是伯爵!”
方鐵聽了不禁哂笑道:“不死之身?哈哈——”他之前修成了大羅金仙,都不敢說是不死之身,這小小一個異族竟然敢自稱不死之身,難道從剛剛的九天神雷上他還沒看出自身的卑微嗎?總不成這老頭缺心眼到把九天神雷當成了湊巧地天災人禍吧?
被方鐵的哂笑所激怒,唐納伯爵目光中燃起熊熊火焰,忽然身體化成了一片殘影。
方鐵感覺背上一緊,腳就離了地。原來唐納伯爵就在瞬間飛到了方鐵的身後,把方鐵提到了半空又重重的摔向地上。
雖然這一下又狠又快。但是方鐵卻更敏捷,在將要摔到地面的時候,方鐵單手一拄地又一個空翻安然無恙的著陸。
“嘎嘎——”唐納伯爵怪笑一聲,卻又帶著一排幻影飛到了方鐵的面前,可以抓碎石頭的利爪插向方鐵的胸口,指尖的指甲瞬間變得極長,猶如鷹爪。
方鐵在劈死湯姆男爵之後。只覺得體內仙氣膨脹感特強,似乎有什麼在逼迫著他出手似地。這時唐納伯爵沖了過來,正中下懷。方鐵大喝一聲,無數道白色光芒如螺旋狀盡收他掌心,當唐納伯爵的利爪即將接觸到他的時候,方鐵猛然一掌後發先至的拍在唐納伯爵的胸口上。
“噗——”唐納伯爵吐出一口鮮血倒退出十數步。
方鐵若無其事的一笑,他在施法的時候體內仙氣遍布全身,所以那一抓並沒有使他受傷,只是唐納伯爵顯然就慘了。
唐納伯爵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嘴角地血液滲出。他的手指以極其怪異的角度扭曲著。剛才那一抓就如抓在百煉鋼鐵上,讓他手指都全斷了。
方鐵笑笑:“別緊張,還有劇情呢。”
唐納伯爵嘴巴張了張,似乎是如鯁在喉般痛苦,卻說不出一句話一個字來。他似乎終於發現了吸血鬼和修真者之間實力的對比,原來……真的是人與神的距離……
忽然他的胸口爆出萬道白光,就像是在身體裡藏了一個太陽!一道道的白光幾乎把他的身體洞穿成一個篩子,照亮了整個夜空。唐納伯爵發出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厲吼。身體都漸漸在白光中淹沒。
如太陽般地光芒漸漸把唐納的身體吞噬了,最後一道白光閃過。唐納徹底消失了。
方鐵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他第一次口氣使出兩個大能量的法術,卻是讓他有種體力都被抽干的感覺。其實他用的這兩個法術,即便是唐納伯爵的主人親來,只怕也是一招秒殺了。他由於對吸血鬼的力量估計不准確,所以成功地用牛刀殺了兩只雞,哦不,是鵪鶉
與此同時場景忽然一變,方鐵地眼前終於現出母親臥室的樣子,吸血鬼地結界隨著唐納伯爵的死亡而消失了。沒想到竟然已是露出東方魚肚白,方鐵揉了揉疲憊的眼睛。強打起精神去把母親抱到了床上,並洗去了記憶。
臥室裡地一片狼藉,隨著方鐵把手一揮,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間臥室又恢復了原樣,就像從來沒有改變過
韓冰知道亞男會再找自己,卻不知道竟然會這麼快!
下午才下班,韓冰就接到了亞男的電話。但是這次亞男的聲音遠比上次要堅決:“喂?冰冰嗎?你現在應該下班了,馬上到我家來找我!”
韓冰皺了皺眉,她很不喜歡聽到這種命令的語氣:“什麼事?”
“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今天我們就解決了,以後我再不會找你!”亞男斬釘截鐵的說著,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
能夠一次性解決也好。一了百了,否則窩在心裡也是心病。韓冰想著對亞男說道:“好啊,那我現在就過去。”掛掉電話,韓冰就去開自己的車。
韓冰剛打開車門要鑽進去,卻見方鐵也過來開車,神神秘秘的對自己問道:“冰姐,我們晚上去酒吧玩好不好?”
“去酒吧?”韓冰呆了一呆,方鐵從來都沒有對她做出過什麼邀請,這突然而來地邀請讓她一下子就亂了方寸。她不得不承認,她是心底有些喜歡方鐵。可是這樣突然的事情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是啊,就我們兩個人哦。”方鐵左右看看,這才壓低聲音說。
韓冰低下頭假作去發動車子,卻是借機隱藏著自己的臉紅。兩個人……去酒吧玩……這種暗示也太明顯了吧!說老實話韓冰挺想去地,可是現在和亞男的事情沒解決完,她寢食難安啊。
不管會不會和方鐵如何發展,也不管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將來。她都必須盡快解決掉和亞男的事情。韓冰歎了口氣,對方鐵道:“改天吧,我今天確實有要緊事。先走了!”
說完她生怕方鐵多問,連忙發動了車子,開出了停車場。
冰姐有點奇怪啊……方鐵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尾巴,琢磨著。
其實韓冰是想歪了,方鐵只是想和她一起去823酒吧找那幾個女同性戀。當然方鐵不是想當面拆穿韓冰的同性戀身份,但是如果真的發現韓冰是同性戀,方鐵會考慮幫她改變性取向的。
亞男懶懶的躺在長條沙發上,一手撐著頭。另只手則搭在鼠標上。雙眼正凝視著電腦的液晶屏幕。屏幕上,一個穿著空姐制服地女孩正在顫抖著看著一個女人的逼近,這個女人臉上戴著個聖誕節狂歡時的面具,使她看起來更加的神秘猙獰。
那空姐的嘴巴被堵住了,雙手雙腳都被分別綁起,呈大字型的張開四肢。她奮力想掙脫開,可是綁在刑架上的麻繩打了死結,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束縛。
“不許動!”面具女人命令著。她穿著一身黑色皮質服裝。卻是男式地。胸口上交叉著兩道皮帶,平平的胸部看起來就顯得更平了。她的手上拿著一根皮鞭。猛地揚起在空中抖了個響鞭,然後狠狠的抽在了空姐的身上。
“啪啪——”兩下,空姐那薄薄的制服上就出現了兩個交叉的鞭痕。被鞭子抽到的地方破綻開,露出裡面白皙皮膚上的兩條子血痕。
空姐眼睛猛地睜大,似乎是痛得想大叫出來。可是她的嘴巴被堵住了,卻又無法叫出聲音來。只能痛苦地扭曲了面孔。
亞男卻似乎很欣賞空姐的痛苦表情,她再次掄圓了鞭子,在空中打了幾個旋之後,狠狠的落在了空姐的身上,那空姐身體猛地痙攣起來,似乎是痛苦到了極限。
“沒勁……”亞男自言自語著,她的手指輕輕在鼠標上一點,關掉了這個DV視頻,又雙擊開了另外一個。
屏幕上頓時又現出了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她卻是被綁在了桌子上。她向前趴在桌子上,雙手雙腳分別綁在桌子腿上不能動彈。
她的臉上透著驚恐,但是由於嘴巴被堵著,所以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驚恐地回頭看著,而她地後面,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走了過來。哦不,這個女人臉上還戴著一張面具。
面具女人冷笑著,給自己地下體綁上了一個人造橡膠**,這個橡膠**又黑又粗又大,尺寸實在是驚人。面具女人綁好之後,看起來這橡膠**已經和她結合成一體了。
女護士看到面具女人胯下那一根粗大條狀物,嚇得眼睛猛地睜大,豆大地汗珠布滿了額角,“嗚嗚”著使勁搖頭。
面具女人走到女護士的背後。一把將她的白色裙子撩到了腰部以上,隔著薄薄的白色褲襪和底褲,手輕輕撫摸著她渾圓滾翹的屁股。女護士搞不清面具女人的用意,只能微微發抖著。忽然面具女人像是發洩著自己的破壞欲一般,三把兩把就把那白色褲襪給撕碎了,那條底褲也沒有逃脫被撕扯開的噩運。女護士驚嚇得拼命掙扎著,桌子都被她的動作帶得“光光”作響。
面具女人又輕輕地撫摸著女護士的屁股,著重於在菊花褶皺處與那道桃花源處。女護士身子痙攣著,她不敢回頭看,淚水卻在大滴大滴的墜落在桌面上。
面具女人愛撫著,就像在撫摸著自己最愛地情人。^^^^但是忽然手背上青筋暴起,她用力一巴掌拍在了女護士的屁股上。這一巴掌打得女護士又是一掙。眼看著屁股上留下紅紅的一個掌印。
“你會不會離開我?說!”面具女人神經質的吼著。
女護士“嗚嗚”著使勁搖頭。
“你會不會喜歡上男人?”面具女人仍不滿足,又一巴掌拍在了女護士屁股的另一邊,再次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女護士哭著把頭搖得更大幅度。
“媽的!臭婊子!你是屬於我的!”面具女人喪心病狂的大吼了一聲,忽然掰開女護士的雙腿,把自己胯下那人造橡膠**狠狠地插入了桃花源深處……
“呵……”面具女人喉嚨裡發出一個深深的呻吟,手指離開了鼠標,卻深情的輕撫著自己的脖頸。然後漸漸向下,她的目光漸漸變得迷離起來,口中呢喃著一個名字:“冰冰……”
正在這時,門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亞男的目光頓時從渙散狀態脫離出來,她的瞳孔縮小成一點,嘴唇都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著:“冰冰,你來了!”
沒有約到韓冰,方鐵只有自己前往823酒吧了。本來還可以約組裡其他人地,可是汪洋那家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賈力又是個大老粗。舒暢的話……會吃醋的吧?
所以只有自己去了,不過也算是自由。往吧台前一坐自斟自飲著,還可以打望穿著清涼的美女。
“帥哥,一個人啊?”一個大胸脯的吧麗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方鐵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還不知道這個吧麗找自己是想做什麼。以前來貌似都是有人一起,一個人來酒吧卻還是第一次。
“一個人喝酒多悶啊,”大胸脯吧麗嬌笑著,故意抖動著胸前那兩個誇張的“保齡球”,她變戲法似的亮出兩個骰盅:“不如我們來玩骰子啊?”
“呃……”方鐵沒想到吧麗都這麼主動的。他猶豫起來。畢竟自己是來做事地,不管對方的胸多大。好像也該推辭了才是。
那大胸脯吧麗見方鐵面有為難之色,竟然好像想拒絕似的。她不禁心中非常的不爽,她可是這酒吧裡有名的波霸,吧麗中算是佼佼者了。向來沒被人拒絕過,她可不想被人打破不敗金身。
她連忙搶在方鐵拒絕的話說出之前給自己加了個保險:“要不我們多帶個條件,輸了的人除了喝酒之外,還必須要回答一個問題,贏了的人可以隨便問問題哦!”說著她笑瞇瞇地對方鐵拋了個媚眼,雙臂故意地向裡擠壓著自己的一對大波,像是兩個被壓迫地氣球般向前頂著。
好宏偉……方鐵咽了口口水,想想好像沒什麼壞處。因為吧麗每天在這裡上班,肯定知道的事情很多,現在反正正主也沒來,也許可以從她的口中問出一些東西來。
於是方鐵便點頭答應道:“好啊,可是我不知道怎麼玩啊!”
“這個簡單啊。其實就是我們各自搖五個骰子,然後輪流坐莊,猜雙方的點數有幾個。比如你可以猜我們雙方共有三個四,到我說話地時候,就得猜是四個四或者五個五都行,總之是必須越猜越大。另外,一點可以當其他的點數用。如果你開了我的,而我的骰子和你的加起來,滿足不了我說的點數。那我就輸咯!”
大胸脯吧麗簡單的講解了一下,然後眼中含著水色的看著方鐵:“我其實玩這個很遜的,你可不能欺負人家哦!”
想扮豬吃老虎啊……方鐵暗笑:“好啊。我就喜歡跟玩得遜地人玩!”
“討厭啦你!”大胸脯吧麗嬌笑著,遞給方鐵骰子和骰盅。方鐵接了過來,故意裝著笨拙的樣子搖了幾下,扣在桌子上:“你先叫?”
“哎呀……你太不純潔了!”大胸脯吧麗吸了吸鼻子,對方鐵表示著不滿,又狐疑的問道:“你不看下自己地骰子是什麼嗎點數?”
“無所謂。”方鐵笑嘻嘻的看著大胸脯吧麗,他其實不用揭開骰盅,已經知道裡面是四個四和一個六。也看到了大胸脯吧麗的骰盅裡是兩個一、一個二一個三和一個五。
“好自信哦!”大胸脯吧麗撇了撇嘴:“三個三!”
三個三算是比較持重的叫法,一般都會這樣開始叫,然後慢慢遞加。便可從中猜出對方的點數。這吹牛的游戲對游戲參與者綜合素質如觀察、計算、分析、判斷、反應、承受、偽裝能力的要求均極高,大胸脯吧麗可以說是此道高手。
方鐵笑笑:“四個三。”他看到大胸脯吧麗那裡就有三個三了,那兩個一也是可當做三的,這樣大胸脯吧麗肯定會繼續叫下去的。
大胸脯吧麗看了看自己的骰子,自己有三個,對方還有一個地可能性很大。她決定耍個花招迷惑下對手,又喊道:“四個四!”
這樣也算是化被動為主動了。因為她不敢叫准對方到底有幾個三,萬一自己叫了五個三,對方掀開一看只有一個,加上自己這裡三個,那自己就輸了。而她叫了四個四,對方可就被動了。
方鐵笑笑,很有信心的道:“五個四!”
五個四?大胸脯吧麗瞅了瞅方鐵,不禁有些拿不准了,但是想想自己反正也很能喝,而且輸贏也都還未必呢。她也就咬了咬牙決定再換下:“五個五!”
“六個六!”方鐵繼續叫板著。
大胸脯吧麗不相信的看著方鐵,敢這麼叫,他不是真正的高手就是真正的菜鳥!她二話不說就掀開了方鐵的骰盅,卻見裡面只有一個六,她不禁松了口氣,得意的笑道:“你輸了哦!”
方鐵嘿嘿一笑,好像有些懊惱:“你好厲害!”一口干掉了一杯酒。
“好!那我要問咯——你有沒有女朋友?”大胸脯吧麗剛剛問出就後悔了:“不行!你肯定會說沒有地!我換一個問題,你——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
“我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方鐵聽到這個問題不禁愣了下。重復了一遍之後。腦海裡不禁一下浮現出幾個女孩的樣子來……他喜歡——
舒暢的溫柔體貼和可愛的娃娃臉、龍鳳玲性感火爆的身材和對愛情的勇敢執著,但是韓冰的冰冷氣質下隱藏著的火熱及成熟女人地韻味。還有夏晴的鬼馬刁鑽……都讓他感到吸引,如果這些女孩(女人)的特質都集中到一個人的身上該多好……唔……
方鐵抿了抿嘴,決定說一句謊話:“我就喜歡你這樣大……的!”
“討厭啦你!”大胸脯吧麗嬌笑著,卻故意更抖動了下胸前一對巨波。
於是又繼續,只是大胸脯吧麗怎麼可能斗得過透視眼一般的方鐵呢,很快她就敗在了方鐵的手下。
她有些不甘心,但是仍痛快的喝下了酒,媚眼如絲地問道:“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方鐵嘿嘿一笑,指著那幾個女孩坐過地位置:“你知道不知道昨天坐在那裡的幾個女孩都是……”
“拉拉?”大胸脯吧麗馬上回答道:“我們酒吧裡拉拉不少呢,那一角幾乎都坐地是拉拉,有幾個幾乎天天都來。你不會不知道吧?”
“啊?那你認識她們不?比如有個叫阿芬地,還有個叫菲菲的!”方鐵連忙追問道。
“那是下一個問題了!”大胸脯吧麗很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她沒想到方鐵竟然會問這種問題,實在讓她非常的不滿。可是對方是客人,自己總不能先甩下對方就走了。但是很快的,大胸脯吧麗又輸了。她只好回答道:“算你運氣好,她們以前常來,我都認識。有的拉拉還打過我的主意呢,可我是喜歡男人的!”
她刻意強調著自己喜歡男人。同時很不服氣的暗示著方鐵自己很性感,可是方鐵似乎無動於衷。偏生她又贏不了,這不禁激起了她地好勝心。要知道她玩吹牛,還從來沒有連輸過三局呢!
只是可惜,她又輸了第三次。
等她不服氣的喝下第三杯之後,方鐵又連忙問道:“你知道她們最後一次來是什麼時候嗎?還有她們最後和誰接觸過?”
大胸脯吧麗喝了些酒,臉上有些酡紅:“阿芬可有好久沒來了,菲菲也一周多了呢!接觸的,好像……一個不常來地女客人,我也不太熟悉,只見過幾次。”
“那個女客人長什麼樣?”方鐵眼中一亮,繼續追問道。
“哼哼!你要再贏了我才回答你!”大胸脯吧麗眨巴著粘上去的長長的假睫毛。忽閃忽閃的,就像兩排刷子……
關掉了正在播放的片子,亞男起身走到了門前。打開門,韓冰正站在門口。
亞男收入不菲,這套房子是在郊外的一套獨棟別墅市的房價並不高,這套獨棟別墅也只不過花了一百五十萬。卻成了亞男為非作歹的最佳場所!
“冰冰。進來吧。”亞男做出請的姿勢,她穿著貼身的絲質睡衣,看起來身材很修長。她臉上掛著思念地惆悵,就像一個為失戀而憔悴的男人。
韓冰攏了攏鬢角,沒有去接觸亞男的目光,直接走了進去。她並不懼怕亞男,因為她有著不錯的身手,雖然比起龍鳳玲那種高手來是不如,可是普通兩三個男人是近不了她的身的。只是她不知道亞男是空手道黑帶,就像亞男也不知道韓冰是警察一樣。
男關上了房門。聽到門鎖碰撞上那“卡”的一聲,韓冰忽然有種不詳地預感。可是想到自己畢竟也挺能打的,何況兩人之前也有份情誼在,應該不至於會怎樣吧?
她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亞男過去想拉韓冰的手,卻被韓冰避開了。亞男只好歎了口氣:“我只是想請你坐在沙發上而已,要比椅子舒服一些。”
韓冰看了看亞男,見她一副痛心的樣子。也不忍拒絕。便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冰冰,我今天找你。其實真的只想對你說,我並不是有意想威脅你。其實那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能夠永遠和你在一起……”
亞男望著韓冰,眼中濕潤了。“對不起亞男。”韓冰深吸一口氣,她發覺女人一旦變了心,真的就是非常決絕。她地心裡對亞男早就沒有任何感覺,倒好像被方鐵給裝滿了似的。
“我們在一起,不會有任何的結果。不如好聚好散,大家以後見面也好打個招呼。不然,做陌生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我知道你愛我,可是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我希望你忘了我吧,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好嗎?”
“你——”
亞男死死的盯著韓冰的雙眼,忽然滑下一滴淚珠:“你為什麼就知道我們沒有結果?我們可以去國外結婚啊!我們有足夠地錢,我們去荷蘭、比利時、英國、德國或者加拿大!我們還可以領養個孩子,然後一起把她養大……你說好不好?”
她跪在韓冰地面前,殷切的說著,期盼著韓冰地肯定回答,或者哪怕是一點點動搖。
但是韓冰還是搖了搖頭。她一想到被方鐵抱在懷裡的感覺,心裡就會甜得像吃了蜜似的。這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地,但是一次就已經足夠讓她迷戀了!
她已經確認了自己喜歡男人,又怎麼會再重蹈覆轍呢?
看到韓冰堅定的搖頭,亞男的目光漸漸變得狠毒起來,她沉重而緩慢的呼吸著,雙手扶在沙發的扶手上,幾乎一字一頓的逼問道:“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
亞男極端的樣子讓韓冰愈加的反感。原本對她地幾分同情都已經化作了烏有。其實韓冰覺得大家都有選擇愛的權力,可是不能把自己對人家的愛變成枷鎖啊!
亞男對她地感情,韓冰知道。是很深。可是也不代表著韓冰就一定要接受啊!何況,還是采取威脅的形式!
韓冰厭惡的用力搖頭:“我不想!”
“卡卡——”亞男忽然扳動了機關,那沙發扶手上忽然彈出幾個鋼圈,分別圈住了韓冰的手腕腳踝還有脖子。韓冰被這一突變驚得連忙想掙扎,可是那鋼圈卻迅速收緊,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亞男不禁冷笑起來:“我想和你在一起,你還不明白嗎?”
韓冰的瞳孔在放大,她的眼中盡是亞男因得逞而狂笑的樣子。
大胸脯吧麗真的沒想到,她居然遇上真正的高手了。歷史性的連輸了三局之後,她打起了十二分地精神。拿起了骰盅,再也不藏著掖著的了。
就如同電影裡賭片的精彩鏡頭一般,她把骰盅在碩大的胸前比劃了兩圈之後,忽然迅疾的在吧台上一掃而過,五顆骰子已經落入其中。
方鐵只看到她胸前一對大胸急劇抖動,忽然感覺到什麼東西落在自己肩頭,回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幾個陌生男子。他們的目光都一眨不眨的盯著大胸脯吧麗地胸口,吧麗們的制服都是挺暴露的,何況大胸脯吧麗的胸前那道深邃的鴻溝都完全暴露著。一個個都快流鼻血了,而方鐵肩頭上的就是身旁一個男子不小心流出的口水……
“啪!”大胸脯吧麗把骰盅扣在了吧台上,臉上露出必勝的微笑。這次她可是拿出絕招來了,其實作為吧麗都是有兩手絕活的,大胸脯吧麗一直在苦練搖出五個一的絕活,但是一直都還沒成功,最多就是搖出來四個
她微微抬起骰盅一角,往裡一看。果然還是四個一,無奈只好又偷偷用小指一勾,使骰子成為了完美地五個一。她得意的抬起眼瞼:“帥哥!我就不信這次你還能贏我!”
方鐵急著想知道答案,也沒心思陪她玩了,便說道:“這次我們來快點的!速戰速決!”
“怎麼個速戰速決?”大胸脯吧麗驚訝的瞅著他。
“我來猜你骰盅裡的點數,猜中了的話,你就痛快的回答我的問題!”方鐵不耐煩地道,他地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冒出很不安的感覺。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他隱隱覺得可能是韓冰出事了。
“好啊!”大胸脯吧麗把眉毛一揚,她就不信了。莫不成這帥哥還是傳說中地賭聖不成?周圍的人們也都起哄,基本都是議論著這男人簡直太裝逼了,小心裝逼不成裝成了傻逼!
“本來是四個一,後來你小手指頭一勾,就成了五個一!”方鐵毫不留情的說道:“快點給我說答案吧!”
“啊……”大胸脯吧麗無語了,這……難道他真的是賭聖嗎?
心服口服的大胸脯吧麗在方鐵的催促下,只好說了那女客人的樣貌。果然不出方鐵的所料,和他從樓上看下去時看到的女人就是一個人!
糟了!韓冰現在可能就在她那裡,萬一中了她的暗算……
方鐵腦海裡不禁翻起了小芬菲菲她們的受害相片,心裡越加擔憂,也顧不得驚訝中的觀眾和大胸脯吧麗那幽怨而火熱的眼神,他飛快的跑出了酒吧。
車子也顧不得了,急忙運用縮地成寸的本事到了韓冰的家裡。
韓冰的家裡果然是黑著燈的,方鐵在房間裡找了找,他本來是想尋找件韓冰的貼身衣物的,但是結果只發現了一個黑色蕾絲邊胸罩,丟在床上,好像是韓冰新換下來的。
情急之下,方鐵拿起這個胸章,運法在胸罩上畫了個風格古樸的符號。卻見那胸罩自己就飛了起來,但是卻被窗戶玻璃擋住了,它一下撞在玻璃上,退後一點距離又狠狠的一下撞上去,卻又被彈了回來。
方鐵連忙打開窗子,那黑色蕾絲邊胸罩立刻穿過窗戶飛了出去。
“等等!”方鐵也顧不得那許多,飛身而出,緊緊跟在胸罩的背後。
二樓陽台上,一個老頭正拿著撐衣竿想把晾著的衣服取下來,恰好就看到了天上一個胸罩像只大鳥似的飛著,肩帶還想翅膀般扇動著,他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的對房間裡面喊:“老,老伴——快,快出來看,看會飛的胸罩啊!”的,但是赤眉努力超額完成了承諾!一萬字花了整整大半天的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