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兄弟你竟然還是海量啊!再來一杯!」梁知給方鐵再次倒滿酒:「這酒度數不高,可以多喝點!」
方鐵嗯了一聲,又接過了這杯酒卻沒有喝,在手中把玩著,瞇著眼睛欣賞外面領舞的舞女。其實他真的想不通這有什麼好看的,可是看著人們狂熱的跟著亂舞,方鐵心裡暗自搖頭:什麼玩意兒啊這是,唔,雖然缺少藝術性,但是不得不承認她們的小蠻腰扭得還是挺誘惑的……
看著方鐵全神貫注的欣賞艷舞,梁知嘿嘿一笑,這時恰好他的手機響了。梁知捂著耳朵衝著手機吼了幾嗓子,然後掛了電話就對方鐵笑呵呵的解釋:「我有個哥們要來,還帶了個美女,我覺著人多熱鬧些就讓他們來了,你不介意吧?」
都讓人家來了還詢問俺的意見,我要是說介意你該如何?方鐵點點頭,沒吱聲。他雖然不知道梁知為什麼喊人來,但是他卻知道梁知並沒有安好心。
方鐵畢竟是個仙人,雖然是過去式了。這酒裡的花樣他就算喝不出來,可酒下肚的反應他還能感受不到?那酒一入口,方鐵就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
方鐵誠心沒用仙法解決,想看看喝酒後的反應。果然只過了片刻,就稍微感到頭暈目眩的。方鐵就斷定了這酒就是有問題的,可是他對梁知想做的事情就很好奇了。
這個「朋友」給自己喝了有問題的酒,到底是有什麼樣的企圖呢?
方鐵越來越覺得人心有趣了,原來每個人的心和臉上的表情都未必相襯,甚至可能截然相反。
儘管許多道理,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從小的時候,就會有父母不斷的叮嚀。如方鐵這種的孤兒,長大的過程中也會從各種書籍或者其他渠道獲取所謂道理的知識。
可是聽來的道理,總是不如自己親身體會到的更深刻、更——有趣!
門被推開了,一個紮著小辮子的男人當先走了進來,他的膚色很白,長長的睫毛使他看起來甚至有著幾分羞澀。他的身材也是修長瘦弱,上衣口袋裡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著什麼。
在小辮子男人的身後跟著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的頭髮反而比較短,染成了銀灰色,搭配著她一身黑色旗袍看起來很怪異。那黑色旗袍的下擺非常的短,堪堪可以遮住內褲,露出一雙渾圓雪白富有彈性的長腿。
方鐵下意識的被那刺目的白眩得別過臉去,儘管他活了那麼多年,可是看到這麼暴露的異性,還是搞得他老臉通紅。來人間才第一天,還真是不太適應啊……
這時方鐵注意到梁知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狐疑,馬上意識到藥效該發作了。
對對,將計就計,看看自己身體前主人的這個「朋友」到底是個什麼貨色!頭一次耍這麼牛叉的心眼,方鐵那沉寂了幾百年的心竟然都有了克制不住的興奮,他不得不默念了兩遍「清心訣」才終於恢復了鎮定。又把心神提起,像個局外人似的看自己身體有何反應。
梁知看著方鐵不斷抹著額頭那亮晶晶的汗珠,手指勒開領子上的扣子,露出的胸口看起來紅紅的,明顯是在用最後的清明控制自己不會失去理智。
和小辮子男人相視一笑,梁知笑得就像是一隻偷吃了雞的狐狸:「兄弟,這是我的兩個朋友,傑克和莉莉絲!莉莉絲可是個大美女啊!」
那個莉莉絲扭動著蛇一樣的腰肢,一步三搖的晃到了方鐵的身旁,一屁股坐下。頓時旗袍的下擺向上猛地一縮,露出了白色蕾絲半透明的內褲。
饒是方鐵這般修為,都幾乎為這放縱的姿態大噴鼻血!
偏偏莉莉絲好像很靦腆似的,在任別人看清的那一剎那,又趕緊合攏雙腿,羞澀而慌亂的把旗袍下擺拚命往下拉。可惜那旗袍實在是太短了,再怎麼拉,也只是剛剛蓋住內褲而已。可是她的這種姿態反而更加的誘人!
方鐵暗自歎息,傻子都看得出來她這是故意的了,可是不得不承認,她這一手簡直對所有男人都是致命的大殺器!即便是仙人,又有幾人踏得破那心中魔障!
「你可不能欺負我哦……」莉莉絲的樣子就像含羞綻放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去採摘。這哪裡是拒絕,分明是變相的誘惑!
「我……不會的。」方鐵控制著自己聲音的節奏,他的心當然依舊保持著清明。這點小誘惑都抵抗不了,他就不可能創下修真升級的記錄!他可是個既有自制力又有天賦的傢伙!情商低可不代表是傻子啊!
「騙人!」莉莉絲嬌嗔著,伸出蘭花秀指指著方鐵兩腿中央那高高撐起的小帳篷:「你看你兄弟都背叛你了!」
「……」方鐵無語了,他的靈識是清明的,可是這肉體……看來靈魂和肉體的結合度還不是絕對契合啊……不過也好,這種生理反應更具有欺騙性。
既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方鐵只好把肉體裝扮得更像點。
這樣落在梁知的眼裡,就是這個大腦受傷的警察已經完全被藥物所左右,兩眼變得通紅,嘴巴微張沉重的喘息著,每一下似乎都蘊藏著原始的獸性,整個就是要獸性大發的樣子。
梁知不禁暗自淫笑:看來就算是傻子,也是一樣有性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