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想了想,對秦細說:「我要你對她下命令。」
秦細心知米若妲喜歡挑字眼犯事,便一口氣命令道:「不准殺死、傷害葉落絲毫,也不准對他惡作劇,要保證我每天早上見到他的時候是只完好無損,活蹦亂跳的精靈。」
米若妲一一應了下來。
然後大家打獵,生火,吃飯,又加上葉落在裡面穿插笑話,眾人一片和平氣氛。飯後,葉落甚至吹起短笛,米若妲在篝火旁歌舞了一番,金翅魔鳥這善舞種族血統加上她天生美貌,就連魔獸都足以迷惑。舞必,她笑嘻嘻地湊到秦細耳邊介紹:「這個求偶舞是給大家看個新鮮,平時不隨便跳的。」
見九尾臉色立刻轉黑,她又無辜地問:「只是隨便跳來玩玩,有什麼問題嗎?」
秦細衷心讚美:「真好看。」
九尾作不能,狠狠往剩下的烤肉上咬了幾口,幻想是鳥肉。
吃飽喝足玩夠,大家商量了一下歸程問題,九尾快樂地拖著秦細,跑回狐穴內,又用寬大葉子遮掩門口,自是開始做一些動手動腳的事情。
米若妲張開雙翼坐在木質平台上,她敏銳的耳朵聽見下面隱約傳來的笑聲和呻吟聲,忍不住皺起了漂亮的眉頭。
雖金翅魔鳥族濫情,不注重配偶節操,但看見自己喜歡的對象在別人懷裡,卻要暫時隱忍,不能用各種手段去爭取,心裡終有不快,只想找個對象來洩一下。
偏偏。葉落得秦細庇護後。大搖大擺地冷嘲熱諷:「別看了。就算望穿秋水也沒用。細細是個正常女孩子。只要天下男人還沒死絕。她絕不會喜歡上雌性魔獸。你長再漂亮也無用。」
米若妲只是冷哼了一聲。若能解決掉九尾。性別在金翅魔鳥地幻術和感官操縱下。根本不是困難。她可以偽裝得和真男人一樣。
葉落見她油鹽不進。思及師父。便再度勸道:「魔狐族地執著非同尋常。細細也不是像你這種水性楊花地人。而且她背後還有梵宮神官和各大種族地虎視眈眈。怎麼也輪不到你。還是老老實實別作孽好。」
「我不管。這是我要地愛情。便要奪過來!」米若妲轉過頭。露出一個嫵媚地笑容。
「胡扯。」葉落鄙視。「你懂個屁愛情?」
「是嗎?」米若妲低頭。似乎不與他繼續爭辯。
葉落將地鋪鋪好,琢磨了許久到底是該遵循紳士風度,自己睡地板,還是遵循人類原則,讓魔獸睡地板,背後卻傳來一陣玫瑰香氣。
白色碎花的窗簾被夜風掀起,嬌小的魚人族少女帶著藍玫瑰花冠,靜靜坐在欄杆上看著自己,紫羅蘭色眼睛裡滿是迷惘和純真,而嘴唇卻被夜晚的寒意凍得有些青。
「芙洛……」葉落的瞳孔瞬間放大,愣愣地看著這早已逝去地戀人,頭腦一片空白。
少女頑皮地跳下欄杆向自己走來,的雙足帶著鈴鐺,踏在木質地板上,聲音是那麼的悅耳,那麼地熟悉。
「是你嗎?」葉落顫抖地伸出手,撫上那頭紅色長,細幼絲滑的感覺拂過掌心,然後驟然推開,「不,你是米若妲。」
「落落,我冷……」少女輕輕地靠過去,在他耳邊說,「抱緊我。」
四百多年,芙洛死後,他做過無數個思念的夢,夢裡的懷抱也沒有此刻的溫暖。許久沒動感情的葉落覺得自己的心跳快了幾百倍,就好像要跳出胸腔,述說著激動。他甚至無法站穩自己地身形,跌落在床上。
少女笑容甜蜜,依偎著他的胸脯,彷彿無限懷念地說:「你還記得那天嗎?迷失海上的風特別的鹹,我站在浪花中拾貝殼,你在給我畫畫,我走過去看,你趁機親了我一下,然後說……」
「我愛你……」久遠的回憶襲來,葉落幾乎分不清現實和幻覺,他明明知道眼前的不可能是真正的芙洛,而是米若妲在搞鬼,可是這如此鮮活的形象,熟悉地聲音,卻讓他怎麼也放不開手。
他已經八百多歲了,縱使是長壽的精靈,也進入了暮年。年少輕狂的飛揚早已磨去,幸福回憶更顯得可貴。如果這是一個夢,便不要醒來。
看著眼前的精靈徹底陷入幻覺,米若妲的笑容越邪惡,聲音也越輕柔。她過去狩獵時,曾在懸崖上見過葉落地妻子,也留過一下神,今日卻派上用處。
越是情深,越是露出弱點。
只要找對弱點,掐準時機,就沒有不能破壞的感情,也沒有不能勾引地對象。
「我也愛你。」米若妲說著虛假的甜言蜜語,吻上葉落地雙唇,沒有像往常一般,得手後伸出利爪去啄食腦漿,並用雙手輕揉,挑逗起男性最熾熱的。
葉落出了細微地呻吟,試圖抵抗這種強烈的快感。
落入蛛網的蝴蝶,怎可能逃出生天?也沒有任何人陷入金翅魔鳥的陷阱後,能控制自己的。
肌膚的敏感在感官控制的能力下,被無限放大,每一個碰觸都是天雷勾動地火,隨時可以燎原。
葉落引以為傲的冷靜,在這份鋪天蓋地的面前消失不見,他只想再抱著眼前心愛的女孩,重入巫山,那怕死在夢中也無妨。
米若妲一點點解開羅衫,滿意地舔舔嘴唇。跨坐在他身上,迎接。
從未有過的至高愉悅,亢奮至幾近脫力的感覺,就如大海波瀾幾次翻上藍天。
米若妲吻去葉落額邊汗珠,伏在的胸脯前,原本充滿的眼睛迅速冷漠下來,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
她確實不懂人類的狗屁愛情。
她只知道,被自己得到的過的人,便會永遠受控掌心這個男人,總會有用的。
另一側,狐穴內,初嘗愛情的兩人幸福纏綿,只是食髓知味的九尾控制不住自己的,索求無度,被秦細踹了好幾腳,嗔道:「你這禽獸!」
九尾也不怕丟臉,死命糾纏:「老子本來就是禽獸!快給我乖乖從了!」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