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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鏘!鏘!鏘……
連續的刀光閃耀在貧瘠之地的某個角落,執刀的兩人,一個剛毅,一個執著,只是兩人眼中都有同樣的信念,那就是勝利!
長呼一口氣,剛毅的臉孔閃過一絲決然,冷冷的喝道:「刀道之無形——遁!」
忽然,那堅硬如鐵的鋼刀,便像水霧般虛幻起來,只見執著少年的刀軟綿綿的像砍在虛處,不著力的感覺讓他難過的想要吐血。
「破!」如夢幻的鋼刀像蛇一般,繞過了另外一柄,執著少年只覺得脖子一涼,便大嚷道:「不公平!每次都是仗著詭異的力量才能贏我,有本事你就跟我對劈一千刀!」
剛毅的少年正是邵亦,看著杜奇帶著孩子氣的樣子,不禁笑道:「練氣的方法我也教你了,只是你不學的話,我也是沒辦法的。」
是的,在這一個月內,邵亦已經完全將從大叔裡學來的那套氣和刀道徹底融合在一起了。本來他拿到大叔的功法和刀法的時候,只是單純的修煉類似巫法般的心法,除了從眉心的巫穴中抽取天地靈氣之外,根本不同如何壓縮使用。但是杜奇的刀道卻讓他看到另外一個天地,現在除了在眉心處有個溝通天地的巫穴之外,他還成功在檀中穴開拓了一個氣海。只是他鬱悶的是,在小說所看到的不都是在下丹田儲氣的麼?但是他每次有意的控制氣流經過那裡的時候,總會順著經脈迅速流到另外一個地方。長久之後,他也只能放棄,只能歎他天賦異品,不走尋常來安慰自己。
即使如此,邵亦這個月的進步也是令人歎為觀止的,真正把巫力融合到刀道之後的威力,絕對不是那些六級或者幾級的鬥士可以相比,邵亦甚至猜想,只要自己練出一顆金丹的話,那估計九級的鬥士在他面前也只是切菜般簡單吧?或許,這個世界上不止有九級的存在?
「什麼練氣的方法?你那是騙小孩吧?怎麼可能在眉心引氣?這個月我可是天天在感應所謂的天地靈氣,可是除了我那早已放棄的魔力加了那麼一點點之外,什麼天地靈氣?屁!」
邵亦只是笑笑,他記得他當初練這個的時候,可是一個晚上就來了反應,當初也是把大叔給嚇得夠嗆,難道真的是因為體質的不同?或許說,來自他那個世界的人才可以修真?但是杜奇師傅對天道的領悟,又讓邵亦覺得稀奇,難道萬物相通麼?
「不過我還是完成了師尊交給我的任務,否則這次遲了一個月才回去,還不是挨罵麼?」杜奇又是不服的嘟囊著,其實他也是暗暗樂著,他師尊平時最愛就是在他嘴邊嘮叨著什麼天道之類的東西,總不肯教他實質的東西,現在從邵亦這裡掏了那麼多,回去總可以換一兩招有用的東西吧?比蒙巨獸的那招無差別攻擊,還有牛頭人的戰爭踐踏啊,這些才是他喜歡的東西嘛!
邵亦點了點頭,別看杜奇砍樹砍的輕鬆,偏偏最簡單的那招,才是最難練的,想他的基礎已經是好的驚人了,配合嚇人的精神力,才勉強在一個星期後做到那一點。也就是他完成千刀化成一刀的頻率把一棵樹砍下之後,才能把水屬性的能量運用在刀道之上。這說起來或許很難理解,但是他當初就是有一種瞬間明悟的感覺,很簡單,也很奇妙,就像捅開一層薄紗,他就看到了後面的世界。
「今天就要走了嗎?」淡淡的看著杜奇,經過一個月的對練,邵亦發現這個小伙子實在不錯,人雖然有點任性,但是骨子裡頭的那種單純,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也就是這樣,他才對他產生一種憐惜的感覺,在這種弱肉強食的世界,不狠一點的人,是無法生存的。但他並不瞭解,其實杜奇絕對不是任人欺負的笨蛋,擁有獸族血性的他,發起狂來估計比誰都要狠吧。
「嗯,已經遲了一個月了,估計還不回去的話,師尊估計就不要我這個徒弟了。」杜奇笑笑說道,他雖然也很捨不得邵亦,但是相對一個青年來說,絕對的武技可更是吸引,想到可以用那麼多廢話換來一些實用的招式,他偷笑啊!
「我就在獸族的聖地裡面居住,你如果以後有機會來的話,可以找我。」杜奇笑道。
「找你?」邵亦也笑:「估計我還沒進到就給獸人當點心吃了吧。」
聳聳肩膀,杜奇道:「你不會是要我把獸族長老的信物給你吧?那樣我豈不是成為獸族的罪人。」隨即,他作勢看向手腕,不禁大叫起來「哎呀,我那刻著骷髏頭的信物麼?怎麼不見了?」
很是苦惱的看著邵亦,道:「大哥,你一定要幫我找回來了,我可是要趕回去了,如果師尊發現我把長老信物給外人的話,絕對會廢了我的!」
「既然如此,幹嘛不撿回去呢?我要見你的話,自然會有我的方法吧。」邵亦沒好氣的從地下撿起了那串手鏈,對於杜奇這種幼稚的做法,他簡直是無語了。
「嘿嘿,師尊那麼疼我,大概沒事的吧。何況聖地那裡有大師兄和三師兄守著,估計沒那麼容易進去,你還是拿著吧!」杜奇見給識破,也沒有絲毫尷尬的感覺,大咧咧的說道。
邵亦卻皺起眉頭:「我的性格你還不清楚麼?拿回去!」
杜奇這才訕訕的伸出手,早在一個月的相處,他就明白邵亦是種玩笑可以開,但是認真時說的話,卻是一句都不可以反駁,正如他所說的那句:男人的話,一口吐沫一個釘!他是非常欣賞的。
「那好,我真的是要走了。貧瘠之地以西就是你們中州聯盟,你如果想要回去,只要沿著西方走就可以了。我曾經偷偷溜過一回,大概三個時辰就可以到達一個中等的城市了。」
亦點了點頭,朝杜奇揮了揮手。
杜奇卻又從懷中摸出一個令牌模樣的東西遞給邵亦:「這個雖然比不上長老信物,可是在一般獸人眼中,卻還是擁有一定的地位的。你就把這個收下,當作我們相識的信物吧!」
接過令牌,頓時一種清涼的感覺從手心傳來,估計這是用特殊物質打造,粗略打量了一眼,只見上面刻著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怪物,不禁奇怪:「難道這就是你們獸族信仰的神?」
杜奇撇撇嘴:「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你這令牌不要亂丟就是,見牌如見我。」
邵亦怎麼覺得這話有點怨婦的味道?還沒仔細說明,杜奇就嚷著要走,只好無奈的跟他道別,並說自己有機會會去獸族之類的話。
看著杜奇瀟灑的背影,邵亦把令牌隨意的塞進懷中,也正式踏上了歸程。他心中盤算,經過一個月的時間,估計塔雅早就把事情處理好了吧?現在自己也找到了修煉的方向,變強大概不成問題吧?到時候利用塔雅爸爸的關係,為這個世界能做出更大的貢獻,那麼回家的道路,相信也不遠了吧?
很是美好的打著算盤,邵亦借助風的力量,疾走起來在空氣中留下一道影子,如果給人看到,估計會嚇一大跳。所以,在邵亦的全力趕路之下,杜奇所說的三個時辰的露出,硬是給他壓縮了六分之一,不到半個時辰,他就看到了久違的塔內閣。
可是,剛進城門的時候他就發現有點不對,在張貼告示的地方,裡一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隱約的,他聽到了塔蒙,塔雅的名字,不由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也不顧暴露身份,猛的衝進了最裡面,朝著告示看了起來。
「帝國原左將軍塔蒙的女兒,因為家族爭權,殺死了自己的堂哥塔特,經審判,罪名成立,將在七天後施以極刑!」這就是告示的內容。
同時,邵亦還聽到周圍人的評論,說左將軍因為戰事失利,正在烈火城給皇帝關著,否則自己女兒出那麼大的事,不可能不回來的。
「不行,我要救她!」邵亦緊緊的握住拳頭,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