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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籟音……天籟音……」
見亞德裡恩反覆咀嚼著這三個字,我不由低頭看著他手中的樂譜發呆……惡魔協奏曲,到底會擁有著什麼樣的旋律呢?而弗朗西斯又為什麼要把它給我?給了我還要我演奏又是何用意?那個「天籟音」,指的會是天堂來的聲音嗎?
哎!想不明白了,我苦惱的揪著頭髮瞎扯著,開始好奇起這首曲子的來歷了。
突然,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席捲而來,就像是平地起波瀾般,震得整個城堡像是要龜裂似的,「唏哩嘩啦」的開始往下掉塵土……
「啊……,」腰間突然被人一把摟住,在我還沒反應之前,亞德裡恩已騰躍而起,落在了那架白色的鋼琴前,跟我並排坐在了椅子上。
「看來只有一搏了,」他突然道,還以著堅定的目光看著我。
「搏?難道你想演奏這個樂譜?!」我瞪圓眼睛,驚訝的看著他,心想:他竟然還會彈鋼琴?不過話說回來,應該沒有吸血鬼不會的東西吧,囧……
「天籟音,顧名思義就是天堂來的聲音,這是天使專為歌頌救世主而作的曲子,但是如果由惡魔來演奏的話,就會成為一種束縛力量,呃,我想這個力量應該足以制止她的暴虐行為了,」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可是亞德裡恩,你是惡魔嗎?」就算是,也應該是吸血惡魔吧……突然發現,這稱呼還真是貼切吶……
「我們是被神遺棄的子民,你說呢,卡玲娜?」亞德裡恩的話透著一絲嘲諷,我無語。
「公爵大人,不可以,要是演奏的話,弄不好你們也會被……,」伊籐急忙忙的想要跑過來阻止,只是還沒等他靠近,就被亞德裡恩喝住了腳步。
「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進來!」
「可是……,」伊籐猶豫的轉看向我。我張嘴剛想說什麼,卻被亞德裡恩一把扣住後腦勺,摁往了他的胸前……唔!好痛,我鼻子要撞歪掉了……
「我們的事,無需你多勞心思,答應你的東西,我也已全權交託給了一個朋友,他會幫我送到你的手上,現在,請你出去!」
他的話像根冰柱,直刺的人冷到了骨子裡。我默默地盯著他衣服上第二顆紐扣看著,心思卻在百轉千回,直至聽到身後傳來的關門聲,我才拉開了跟他的距離。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想了千萬遍,就只有這個可能性比較大,但等一看清他眉宇間的清愁時,心鄒然一動,不由抬手想要撫平那眉峰,卻不料被他一把抓住,摁在了根本就沒有心跳的胸口。
「卡玲娜,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愛你就足夠了,」他吻了吻我的手背,講出的愛語卻讓我猛然記起了剛才的那個「沉淪之吻」,心中一驚,慌亂的亟欲掙脫出手。
像是猜出了我的企圖,他絲毫未動,只是更加重了抓我手的力度,炯炯的目光讓我無所遁形。
「你在抗拒我?為什麼?」他此時的樣子很美,卻在散發著一種叫做哀傷的東西。
「我……,」咬住下唇,我無話可說,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難道在你的心裡,我們真的只有這該死的契約關係存在嗎?」
我低首攥緊拳頭,「是的!沙朗曼公爵大人,真高興您還能記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源於這紙契約而已,」我不敢看向他的眼睛,那樣的眼神會讓我產生動搖,我只能在心裡嚴厲的警告著自己:他是吸血鬼,他是暗夜的貴族,是墮落的罪惡者,是被詛咒人生的嗜血惡魔,千萬不要被他吸引,被他的外表所迷惑,我是人類,我不是吸血鬼,不是吸血鬼……
「呵……呵呵呵……,」他忽然笑了起來,聽起來無比的愉悅:「是啊,我還在期待什麼?這是我自己種下的因,也必須由我來吞下果了。」
「什麼?」我一驚,他的話怎麼聽著有些奇怪,像是要……訣別了一樣?
突然,窗外閃過了一道紫色的炫光,緊跟著「轟」的一聲震天響,伴著城堡的顫動,我跟亞德裡恩連著鋼琴竟被「移」向了牆的另一角,「嘩嘩」落下的天花板灰塵,嗆的我一陣猛咳嗽。
平復了不適之感後,剛想抬頭問些什麼,卻被他近在咫尺的美麗臉龐嚇了一跳,那銀灰色的瞳孔之中,似乎都能看到我因為突發的狀況而錯愕的表情……
「唔……,」我倒抽了口氣,嘴唇上的冰涼觸感讓我的心頭又開始一陣亂哄哄的……OHMYGOD!他、他、他,這種節骨眼上了他竟然還有這個心思,吼!
只是,還沒等我要推搡咆哮出來,那滑入嘴裡的,熟悉的液體,又讓我一陣懵然。
血……他又餵我喝他的血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頭腦開始昏眩,就像是前兩次的情形一樣,我又來到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而這回出現的人物中,還多了一個——有司米拉德……
話說這有司米拉德是不是不會老啊?怎麼左看右看的,還是這副十六七歲的樣子,囧……
——「知道嗎?幾乎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富有浪漫色彩的情調,」有司米拉德笑瞇瞇的坐在黑色的鋼琴前,隨手摁下幾個黑白色琴鍵後,那如水的「叮咚」聲瞬間流瀉而出,清脆悅耳。
——「父親大人是準備教我們新的鋼琴知識,還是哄女孩子的秘訣?」雙胞胎之一、看起來大約只有十歲左右樣子的小男孩,慢條斯理的問道。我知道,他是許拉斯,因為那雙璀璨如鑽的冰藍色眼眸,儼然成了他的專屬標誌了。
——「都不是,今天我就想聽聽你們倆的四手連彈,有困難嗎?」說這話的同時,有司米拉德似有意若無意的朝著我這方向看了一眼,那樣子,就像是知道我的存在似的……
呃?他看的見我的存在嗎?唔……基於上回兩次的經驗,我覺得應該不能吧……搔搔頭,我窘迫的僵笑著回禮,就算他看不見我……囧!算了,就當我跟空氣問個好吧!
——「四手連彈?」小亞德裡恩疑問出聲,我轉眼看去,發現他正轉頭看向許拉斯,繼而再轉看向有司米拉德後,才開口道:「可是,父親大人,我跟哥哥從未一起練習過,怎麼可能會彈的出來!」
——「彈不出來嗎?這麼聰明的孩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太讓我失望了,」有司米拉德搖搖頭站了起來,卻突然之間出手掐住了小亞德裡恩的雙頰,開始蹂躪,只弄的他「嗷嗷」痛叫個不停。
——「彈!彈!我彈!我彈還不成嗎!!」小亞德裡恩吃痛的撫摸著微微泛紅的雙頰,那噙著淚水的眼眸水汪汪的,煞是可愛。
哇塞!沒想到亞德裡恩也有吃癟的時候啊,我暗爽不已,誰叫他從一開始就喜歡欺負我的,活該現在被欺負……等等!不對啊!應該是他先被有司米拉德欺負,後來長大了才來欺負我的……呃,這算是壓級欺負遊戲嗎?暈!
——「不痛不痛,亞德裡恩最乖了,」許拉斯摸摸小亞德裡恩的臉,繼而看向一臉得意笑容的有司米拉德,「父親大人怎麼老喜歡欺負弟弟。」這句話如果說是指責,倒不說成埋怨更為貼切點了。
——「誰叫他沒事長得那麼可愛幹什麼嘛!」
「哈哈……呃……,」我趕緊摀住嘴背身偷笑。話說他自己本身就長得也很可愛滴說,哈哈哈……
——「偏心!哥哥明明也長的跟我一模一樣,怎麼就不見父親大人欺負他啊!」
——「因為他是哥哥啊。」
——「那我要也當哥哥!」
——「不行,你要是當哥哥了,那誰來當弟弟給我欺負呢?」
——「……,」無聲中……最後:「不要不要,我就要當哥哥,我要當哥哥啦……嗚嗚嗚……。」
我捂著嘴回頭一看,再次噴笑出聲,天哪!原來亞德裡恩小時候是這麼好騙的啊……
——「不是說要四手連彈嗎?」許拉斯頗無奈的抱著小亞德裡恩安撫著,儼然一副小大人樣的朝著有司米拉德道。
我極力的忍住笑,因為我竟然意外收到了有司米拉德投射過來的眼神了……汗……
——「嗯,四手連彈,講究的不僅僅是默契跟配合度,還有就是那一顆絕對信任對方的心,你們雖然從未合作過,但是以著你們多年來的磨合,相信應該不成問題才是,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司米拉德忽然嚴肅著張臉看著他們,鄭重道:「也許有一天,你們就得必須靠著這個臨場反應,來領導另一方的配合了。」
必須得靠著這個臨場反應,來領導另一方的配合……他說這句話的同時,眼神是朝著我看來的……那麼就是說,他這句話其實是對我說的嘍?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現在面臨的就是那首惡魔協奏曲的尷尬境地?
——「聽明白了嗎?只有保持著一顆信任的心,才能彼此互相照應,從中找出自己的優勢來彌補對方的不足……。」
找出自己的優勢來彌補對方的不足,這也是在說我嗎?看著坐在鋼琴前兩道小小的身影,我猛然明白了些什麼,但四起的大霧卻瞬間瀰漫了我的視野,三人的身影已消失不見……而我,卻再次陷入了一團混亂的漩渦之中……
「卡玲娜,你終於醒了,該死的,為什麼每次都會這樣!」懊惱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際,我睜開眼,便看見一臉擔心表情的亞德裡恩,但腦裡的思緒還在飄轉間,沒理清頭緒的我順口而道:「亞德裡恩,你怎麼長大了?」
「呃……,」亞德裡恩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啊?」我這才反應過來,猛然從他的懷裡蹦了起來,這一蹦可不得了,我竟然發現自己居然跟著他飄在了半空之中,而且還連帶著那架白色的三角鋼琴一起飄著,而腳下的白色城堡,早已化成了一堆廢墟……
誰能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要殺了你們!誰也不能阻止我!誰也不能!」尖銳的吼聲像是經過廣播筒傳播一樣,讓我的心臟猛的一縮。
「那個是……,」轉身看向距離我們不遠處,同樣漂浮在半空之中的艾米麗,那陰森蝕骨的可怕模樣再加上突然變的無比細長的橙黃色頭髮,讓我久久的無法動彈。
天!這還是原先那個刁蠻任性的艾米麗嗎?我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