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五一期間真是太不容易了,拖了一天稿子總算完成了此章節,還請親們多多多多鼓勵呀!(*^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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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些凝滯,好聞的香味從他身上傳來,讓我有瞬間的恍惚,不確定的因素令我無法很快做出下一步的動作。
「弗朗西斯,你什麼意思!」
可修斯的話讓我一頓,失望,無法用言語表達。以為來了個救世主,敢情這兩人還是一夥的,鬱悶……
突然有點想念起那個總會哄我開心又會逗我生氣的人了。討厭!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想到他的!如果他跟伊籐一樣混進來了,為何到現在還不出現?難道是準備當壓軸好戲,進行最後登場嗎?
糾結,為何會覺得心裡很不舒服……難道,我是一直盼望著他來救我的嗎?總覺得有他在,我會被保護的很好很好的……
習慣,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如是想著。
「呵呵,你覺得呢,可修斯?」被喚作弗朗西斯的那人,將摟著我腰的左手鬆開了,似乎是在掩笑,那吟吟的低笑聲有說不出的好聽。
我趕緊甩甩頭,暗罵自己一聲笨蛋,有心情聽他們說笑,倒不如趕緊想辦法撤出才是,待哪都沒自己找個地界站著安全吶。想到此,我運足力氣,趁著他沒防備之時,一把推開他,閃離的直至撞到了身後的牢籠後才止住了步伐。
「嗯?」弗朗西斯微側身朝我望來,在伊籐手中的燭光照射下之,依稀的看到他淡薄的淺色薄唇以及圓潤的下巴和那一身華麗飄逸的深綠色寬袖外袍。
那衣服看著有點像中國古代貴族男子常穿的那種繡袍,錦繡緞面上只以著淡淡的繡線勾勒出竹林的片片風情,說不出的別緻與淡雅,那微卷的黑色長髮,直接蓬鬆的披於後頭,捲曲的發尾隨著夜風輕輕的晃動著。
如果真要說哪裡怪異的話,那就是他的劉海了,長至鼻尖處了也未修剪,已完全掩蓋住了他的半張臉,獨獨只剩下那一張微勾著淺笑魅意的薄唇給人看了。
話說,他該不是因為自己長的實在太對不起觀眾的眼睛了,因而才想用此方法來遮羞的吧?
「弗朗西斯,如果你只是純粹的想來看熱鬧的話,那麻煩自己找塊地方乖乖坐著。我可以不計較你剛才的行為,但那女孩,你必須再幫我抓過來!」可修斯板著臉,揚手一指我,那樣子就像是說,我這人質怎麼沒掉的,就該怎麼回去才是。
鬱悶!那麼多人,幹嘛非得是我啊!我用白眼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反正伊籐也已閃到了我的身邊了,再加上那個艾米麗,似乎局勢上已在我們這邊佔了優勢,反正那些血族夫人自己本事,就自己保命好了。
「呵呵,熱鬧我是喜歡看,但是這種欺負女人的戲碼,我想,我還是有點良知才行,免費被人恨。這女人要是恨起人來,那可比詛咒要厲害的多了,」他笑吟吟的講完這句話,忽然一個迴旋,寬大的衣服下擺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圓弧之後,也不知怎麼的,只感覺迎面一陣風過,接下來便看見弗朗西斯與伊籐大打出手了。
「糟糕!」我一瞧見情勢不對,趕緊側身閃開了可修斯突然攻過來的招式,狼狽的躲到了籠子的後頭。
「姐姐,小心,」伊籐對招的同時還不忘叮囑我一句,幾個回合之後,便找了個空檔退回到我的身邊,而艾米麗,早在他們倆纏鬥的瞬間,已被直接無視的扔到地上去了。
「你是阿薩邁族的人!」弗朗西斯也退回原位,一手至前,一手負後的站立著,那不帶一絲波動的話卻奇異的讓整個氣場全變了。
看著除了艾米麗還在頭痛的扶著額頭半坐起身外,包括那些血族夫人在內,全都驚愕的朝著伊籐看了過去。
阿薩邁族?我疑問滿天飛:那是什麼族群?也沒聽亞德裡恩跟我提起過,難道會跟伊籐的吸血殺手身份有什麼瓜葛嗎?咦?難道說這也是亞德裡恩不讓伊籐接近我的原因所在麼?
就在我疑惑的來回看著他們時,被摒棄於一旁的艾米麗終於回神回來了,可能是因為被如此拋來丟去的氣憤所致,她早已顧不得自己刻意編排出來的「淑女」形象,揚著鞭子叫囂著就朝著我們奔了來。
「你們這兩個混蛋,竟然敢這麼對我,看我……呃……,」就在她叫囂著衝向我們時,手中的鞭子卻突然被弗朗西斯一把拽住了鞭尾。
「艾米麗!回來!」可修斯陰著臉,很凝重的吼出了這句話。
「憑什麼!可修斯,你怕了他們,我可不怕,我可是勒森巴族最特別的存在,就連族長都對我禮讓三分,何況……。」
「住嘴!」
「啪!」
隨著可修斯的那聲「住嘴」,揚手甩她一巴掌的竟然是弗朗西斯。
「你……,」艾米麗沒料到會被人打巴掌,睜著淚汪汪的眼睛一直盯著弗朗西斯看。
純粹的大小姐脾氣啊,我搖搖頭,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大小姐了,以為自己靠山硬就了不起了,熟不知人家怕的也只不過是她身後的那人而已,而她,根本就什麼也不是。
「你打我,你誰啊你竟敢打我!」艾米麗憤怒的使勁想抽回鞭子,卻無奈費了多大的勁也沒能收回。
「你們綁架了這麼多血族夫人,不就為了一張卡嗎,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引來那些吸血獵人,真要惹惱了七血族,對你對其他的六個族群,恐怕都不見得有什麼好處可拿,」弗朗西斯刻意忽略了艾米麗的話,只是他在講出這句話的同時,聲線裡似乎隱約的帶著一絲怒意的顫抖。
看來,他對這件事情也是持反感態度的。但最主要的一點是,他究竟是何許人也啊?我跟伊籐不由面面相覷,從對方的眼神裡似乎也得到了相同的問號……
嗯,還是繼續蹲在角落看他們的談話吧,或許還能找到一些答案也不一定呢。此時,我們倆早忘記了逃跑的事了……呃,也可以說好奇戰勝了一切,反正貓不都是這麼死的麼(好奇害死貓啊……)……
「什麼獵人?」可修斯疑惑的眼神讓我們也跟著疑惑了。
難道不是他們幹的?那又會是誰?
「我從不知道,魔黨中的人原來也會如此的敢做不敢當!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弗朗西斯揚手一揮,那張原本鑲嵌在鋼條裡的金卡準確的飛回到了他的手中,「擺放了這麼久你們也無意收取,那我也順道帶走好了,」說完,還真的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瀟灑離去了。
「等一下!」
就在我以為好戲要散場的時候,可修斯毫無懸念的喊住了快要與夜色融入在一起的翩翩身影。
「你怎麼知道我們要找金卡?」
「難道你忘記了,我可是無孔不入的壞蛋呀!」弗朗西斯用食指與中指夾著那張閃閃發光的金卡,壓根就沒有回過頭來的意思。
「條件!」可修斯問道。
我拉著伊籐挪挪挪,終於挪到了靠近門邊的鐵籠子邊,靜待後續發展。
「等一下可修斯,我們都還不知道那卡是真是假的,談什麼條件,八成是他拿著假貨故意晃點我們來了!」
艾米麗的話其實還存有幾分道理在的,這個叫弗朗西斯的,怎麼就能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而且似乎還是特意送上門來的……等等,艾米麗跟可修斯抓我們這群人不就是為了交換金卡嗎?那這金卡又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身上的,難道……他也會是七血族裡的人?
「呵呵,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你要真想確定真偽……,」弗朗西斯突然側身一揮手,那張金卡直接以著雷霆之勢擊向艾米麗手中的鞭子,隨著鞭子手柄「嚓」的一聲斷裂落地,那張卡也直接沒入到了大理石地板之中了。
「呃……,」艾米麗抖著手,難以置信的看著斷成兩截的鞭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耶!」我暗自握拳開心了一把,總算讓這傲慢無理的女人知道天外天的厲害了。
話說那鞭子打在身上還真是疼……咦?現在為什麼又不疼了?我驀地才想起自己還是個「傷員」呢,趕緊探手摸摸後背,除了那已快乾涸的凝固血漬外,還真是一條傷口也摸不著了……這、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也跟著驚呆了!
「還疼嗎,姐姐?」伊籐可能察覺到我的不自然動作,側首眨巴著眼睛看著我,那一臉委屈兮兮的可愛模樣讓人憐愛極了……等等,這傢伙就會拿著這張臉騙人,我不上當不上當不上當……
「嗯,沒事,已經好了……,」嗚嗚嗚……我從小就對可愛的小孩子沒有免疫力的,而且還是這麼粉嫩嫩的小正太……
「太好了,」他點了下頭,笑瞇了一雙眼睛。
「呵呵……,」我回以僵笑的表情,趕緊回頭繼續觀戰。
話說,我們這邊插曲的一小會兒時間,似乎已讓他們之間達成了某種共識了。
「好了,遊戲已然達到沸點,剩下的就由你們自己操控吧!」弗朗西斯用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飽含笑意的嘴角不由令人一哆嗦,只見他旋身的瞬間,人已消失在了墨黑的背景之中。
如眉的細月,根本令人看不清周圍的景象,而握在伊籐手裡的蠟燭也早已宣告了它的命終完結,四周正可謂是一片寧靜與詭秘,只除了那淺淺的呼吸聲外,幾乎已聽不見什麼了。
「艾米麗,你在這裡好好想辦法將那張卡拿出來,我下去看看情況,要是看到我發的信號,你就立刻回去族裡報告情況,不用管我!」
「嗯,一切都要小心了,可修斯。」
兩句簡單的交託對白後,四周再次進入無聲階段。緊握著伊籐的手隱隱的沁出了一絲薄汗,就在我想著他們是不是已忘記還有我們這一號人物存在的時候,艾米麗突然點燃了一隻蠟燭,朝著我們陰森森的笑著。
「遊戲,的確正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