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深淵者的確名不虛傳啊!」死死地盯著伊斯力薇安劇烈的喘息著。戰鬥了半天她體內的妖氣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了身上也是傷痕纍纍。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手腳依舊齊全不然的話作為攻擊型要想再生那可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她還沒有覺醒的打算呢!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情況而已。在薇安自己看來她是處於劣勢的——要想不覺醒就要時刻留心力量的解放程度不然就會超過極限——這本身就相當於綁著一隻手和別人戰鬥。對手一般的時候這個問題還不是很明顯但現在面對白銀之王這個情況就變得很致命了——即使戰鬥力相當但作為覺醒者可以調用的妖氣量自然要比仍是半妖的戰士多上不少。也就是說雖然暫時仍是旗鼓相當但伊斯力的耐力卻絕對比薇安要好上不少更何況覺醒者的恢復能力是遠遠超過半妖的。
但就算這樣薇安也並沒有任何放棄的打算即使她身上已經被伊斯力用長槍和弓箭開了不下十個大小不一的血窟窿。與此相反她依舊全神貫注地注意著白銀之王的一舉一動眼中的戰意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愈燃愈熾。她的眼睛已經完全變成金黃色了那樣子簡直就像一條正緊盯著獵物的赤練蛇。
伊斯力現在對薇安的感覺正是這樣——這個危險的女人就像一條毒性強烈的美女蛇正等待著自己露出弱點好一展她鋒利的毒牙。與他的對手相反白銀之王並不覺得自己佔有任何的優勢——薇安的妖氣固然是快用光了可伊斯力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在薇安那密如暴雨疾若流光的連綿攻勢下他受的傷可要比他的對手重上幾倍光是他那消失了兩次的左臂就足以說明問題了。雖然作為站在覺醒者頂端的人他可以很快完成肢體的再生但那是以消耗妖氣為前提的這樣一來即使他的妖氣要比作為半妖的薇安多上一些現在也差不多了——更何況在伊斯力看來薇安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半妖——
起碼白銀之王就不知道有哪個半妖可以使用指槍——這是妖魔和覺醒者的招數沒有完全異化的人類手臂是很難作到瞬間的延長的尤其延長的還是手指——可面前這個可惡的女人不但用指槍在自己的身上開了幾個窟窿還不時地將那條奇怪的左臂變成巨大的爪子胡亂揮舞給自己造成了無數的麻煩她真的只是一個半妖戰士嗎?
薇安自然不會告訴伊斯力自己的左臂來自於妖魔王現在的她心中充滿了對面前這個深淵者的仇恨——在她和白銀之王鬥得難解難分的這半天時間裡皮耶塔小鎮裡半妖戰士們的妖氣已經完全消失了——這種情況雖然可以有很多的解釋但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們都已經戰死了。
古妮雅、米裡雅、芙羅拉都死了?回想著米裡雅堅強背後的脆弱眼前似乎出現了古妮雅那倔強的面孔芙羅拉那甜甜的聲音則迴盪在耳邊——即使薇安一向自認冷酷無情卻也禁不住難過而由這種難過帶來的一腔怒火她則直接發洩到了面前這個深淵者的頭上——把她們當作棄子使用的固然是組織可真正把她們的存在抹殺的卻是這個半人馬覺醒者的手下想要薇安不恨他那是不可能的。
我是一腔憤怒的分割線
然而很快薇安就知道自己現在是報不了仇了——不只是她不一定能戰勝伊斯力更重要的原因在於在她和北方深淵戰場的周圍突然出現了九股怪異的妖氣——每股妖氣都有不弱於裡卡爾多的強度。
這些妖氣的主人在薇安看來絕對是「不速之客」不然的話這些妖氣也不會出現得這麼突然了——這種行為根本就是突然襲擊嘛!
無奈地看了一眼白銀之王薇安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伊斯力你的如意算盤似乎打不成了。」
「的確如此。」伊斯力也是一臉的苦笑作為深淵者他自然不可能感覺不到四周的異常「沒想到組織還有這樣的力量啊!失算了!」
「不過這些妖氣很奇怪呢!」說這話時薇安的語氣很古怪——幾分鐘前還生死相搏的兩人此時卻在看似平靜地討論同一個話題這讓薇安感到一陣的諷刺——不過她也知道他們兩個再戰鬥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因為那個九股妖氣的主人們恐怕會把勝利者和失敗者一起處理掉——畢竟以這九股妖氣主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別說是現在已經在戰鬥中消耗得快要油盡燈枯的二人了即使是他們依舊處在最佳狀態下也是沒有多少勝算的。
我是危險來臨的分割線
九股妖氣的主人很快出現在了薇安和伊斯力的面前。銀色的眼睛金色的頭髮這無疑是戰士的典型形象但薇安卻並不認識這九個女孩子——而有這麼強大的妖氣如果是現役戰士的話薇安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你們是什麼人?」雖然預備役戰士中同樣也有一些比較強大的傢伙但一下子出現九個絕對不可能是偶然現象。更重要的是既然有這樣的力量組織為什麼一直不用呢?
「討伐者。」為首的一個少女簡短地作出了回答。她的頭髮並不是很長皮膚白的就像是雪一樣看不出一點的血色聲音冰冷地可以讓人的血液在瞬間凍結。
「這個回答可不能讓人滿意喲!」說話的卻是伊斯力即使深陷困境深淵之人也依舊保持著自己優雅的氣度「沒想到組織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我們並不屬於組織。」少女的聲音依舊清冷「起碼不屬於你們想像中的組織。」
「最高評議會?」薇安一聲驚呼——聽少女的意思難道她們是最高評議會的人嗎?
「你怎麼知道的?」為首的冰山少女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但她身邊一個長著一對圓圓大眼睛的女孩子卻露了口風。
「竟然真的是這樣?」這下薇安更加的吃驚了——最高評議會不是一直和組織對立的嗎?為什麼現在要幫組織呢?還是說這是評議會方面的單方面行動?又或者評議會已經徹底對組織屈服了?
想不明白。頭疼啊!
「不用再想那些沒用的事情了。」對方的那個冰山少女似乎看破了薇安的心思她冷冷地道「到了那邊的世界自然會有人告訴你的。」
「是嗎?」這話讓薇安笑了「可惜我暫時還沒有想去那個世界的想法啊!」
「我會幫你的!」少女的聲音猶如冰塊破碎一般的清脆「以蕾尼.米爾西.馮.特拉瑟的名義圓桌戰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