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過得舒服嗎?」第二天的早上正當格雷蘭特目送著薇安遠去的背影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怎麼?羨慕嗎?」看著那個有些可笑的鬼怪面具最強深淵者壞壞地笑了。
「怎麼可能?」庫玻一臉「你傻了吧?」的表情「我怎麼可能會對工具產生感情呢?何況還是一個已經丟棄的工具。」
「是嗎?」格雷蘭特突然變得有些嚴肅「庫玻我和你一樣活了幾百年了你那些事情我一清二楚。所以別拿那些騙人的話糊弄我。」
「是這樣的嗎?」庫玻臉上的輕鬆也消失了「如果你真的清楚我當年的事情你就應該也清楚——我的那些話確實是我現在的真實想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格雷蘭特滿臉的不屑「好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我按照要求完成了任務那些東西也該給我了吧?」
「我可不記得性騷擾也是任務要求之一?」庫玻惡毒地反問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嘛!」輕浮的男子懶懶地道「我只是向美麗的女士表達自己的傾慕之心而已嘛!」
「你表白的對象可是被你用鐵鏈掛著的!」庫玻的話一針見血「不過我更奇怪的是你為什麼不殺了她?」
「任務要求裡沒有這項吧?」
「要我提醒你你妹妹是死在了誰的手中嗎?」看著男子的紅髮庫玻的語氣愈加的惡毒了。
「沒那個必要!」格雷蘭特此時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氣「使安菲從無法自制的覺醒中解脫出來其實我應該感激她的。」
「就那樣感激嗎?」庫玻若有所指。
「知道是一回事作到是另一回事。」格雷蘭特無奈地苦笑著鮮艷的紅髮也似乎失去了顏色「不管怎麼說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啊!」
「所以你才作出昨晚那樣可以說是落井下石的事情?」
「像你這樣的傢伙沒資格說我!」
「那最後怎麼又停下了?」庫玻奇怪地問「作為報復摧毀她的自尊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嗎?要做幹嘛不做到底呢?難道你老得已經沒有能力了嗎?」
「你才不行了呢!」作為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被懷疑自然要竭力辯解「我只是事到臨頭想起了『鳳凰』罷了。」
「鳳凰?」庫玻一楞隨後詭秘地笑了「沒想到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人偶啊!」
「人偶?」古老的深淵者一陣的冷笑「她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你們造成的嗎?既然你們能把她變成這個樣子我就能把她變回去!」
「變回去?」庫玻也冷笑了起來「如果變回以前的樣子她還會像現在這樣依戀你嗎?」
「這……」格雷蘭特一楞「別廢話了!快把東西給我!」
「那麼著急幹嘛!你不會連這點兒時間都忍不了吧?」庫玻不滿地咕噥著同時將一個袋子遞給了格雷蘭特。
最強深淵者卻著急地一把把袋子抓了過來——「沒錯!」從裡面掏出一把看了看格雷蘭特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那是一種小鑽石般的紅色晶體——殷紅如血。
「老實說我到現在也不明白。」庫玻看著那些晶體卻是一臉的厭惡「作為深淵者你為什麼會需要這些東西?」
「因為我是試驗品融合的不完全啊!」格雷蘭特苦笑著把那些紅色的晶體塞入了口中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在吞食毒藥「身為深淵者竟然還會有這種毛病我也真是失敗啊!」
所以才無法脫離組織的控制嗎?庫玻暗暗想著嘴上卻道「說起來你告訴的薇安的事情也太多了吧?這樣不符合我們之前的約定喲!」
「怎麼有無所謂吧!」如果真的很重要的話你當時幹嘛不阻止我?「反正按照你們的計劃她很快也就要死了吧?」
「的確!」
「可我也很奇怪啊!」一邊咀嚼著紅色的晶體格雷蘭特一邊問道「你怎麼就那麼確定那個女孩一定會趕往北地呢?她不像是那種特別衝動的人啊!而且照你所說她還很聰明即使現在因為我做的事情而暫時失去了深入思考的能力過不了多久她也應該就明白過來了吧?」
「我也沒期望她一直蒙在鼓裡啊!」庫玻表現得很坦然「可即使她明白組織的目的也不得不照我們期望的去做啊!——組織下了一步她不得不應的棋啊!」
「怎麼說?」
「因為那群人中有她不能放棄的人啊!」庫玻笑得有些陰狠「她要想救那些人就只能趕去了。」
「然後就和同樣接到消息趕到那裡的伊斯力遇到最後鬥個兩敗俱傷讓你們漁翁得利嗎?」紅髮男人臉上滿是厭惡「所以才要我抓住她最後又告訴她那個消息嗎?就是希望她在合適的時間才出現吧?」
「說的不錯!」庫玻絲毫沒有否認的打算「如果她去早了那那些棄子被保全下來的幾率就會大增;而她要是去晚了戰鬥就打不起來了——只有恰到好處的時候到達才能同時達到消除不安定因素和消耗伊斯力一方實力的目的——單靠那些戰士除非發生奇跡不然是傷不到伊斯力一方的筋骨的。」
「這樣啊!」格雷蘭特考慮了一下接著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組織的意思?」
庫玻的眉毛卻是一挑「有區別嗎?」
「沒有!」最強深淵者閉上了嘴巴但心中卻在想這個傢伙似乎也和自己一樣——心中有鬼呢!
猜猜格雷蘭特到底對薇安做了什麼還有他那個妹妹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