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羽渾身一震的時候,蕊香也是嬌軀一顫,她另外一隻手也忙過去幫忙。
陸羽只感覺到手到了她的胸前,手指可能隔著衣服碰到了少女嬌嫩的胸部,不過只是觸碰了一下而已。
他還沒有來得及興奮和疑惑,手指又感覺到了新的答案——胸部是胸部,不過不是讓他去摸蕊香的胸部,而是去摸她胸前的玉珮。
「哥……你送我的玉珮,這是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人送我這麼珍貴的禮物,我會一直貼身戴著……」蕊香輕聲的低語。
陸羽暗暗慚愧了一下,還好沒有亂想,更沒有亂來……
「哈哈,你也用不著感動,以後哥給你買更多更好的禮物,不會再讓我的小蕊香吃苦了!」
蕊香聽後低聲呢喃了一句什麼。
「什麼?」
「沒……沒什麼……」
「嗯,那睡覺吧!」陸羽忙把手抽回來,放在那個地方,他真的怕自己的手會不聽指揮的私自進軍禁區,那可就尷尬了。
手抽回來了,心卻更加躁動了。
暗夜的空氣中,多了一絲旖旎的氣息……
~
翌日早上,吃過早飯,陸羽便找了莊不凡瞭解情況,莊秀才看的書多,對於大周的律法多少有點瞭解,對於這個民事案,能夠有一點幫助。
從莊秀才那裡,陸羽得知這樣的案子,知縣也不會太費心,沒有涉及人命、沒有故意傷人,只是涉及金錢的民事案,一般是以調解為主,宣判結果也往往是以雙方的辯詞做參考。
而這,又恰恰是很考驗狀師的水平和能力,所以,像黃貫這樣的人,寧願花錢請一個狀師來辯護。這三百兩的賠償,當然也包括了他要支付給狀師的錢。
三個人在太白樓商量研究,沒多久李三就來了,並且還帶著頭上包紮傷口的李五一起來了。
兄弟兩個在太白樓夥計的指引下,來到了陸羽他們坐的桌子前。
兩個人還沒有說話,先向陸羽鞠了一躬,然後李三語氣平淡的說:「陸先生,李三昨晚思索了很久,覺得您開始說的也有道理,您不是狀師,讓您幫忙的話,是把您牽連進來,或許會連累您的名聲。」
他說著,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估計是二、三兩的樣子。
「什麼意思?覺得我不行,不用我替你們打官司了?」對於他的行為,陸羽的神情沒有什麼改變,還是一臉淡定的笑容。
「我們想過了,或許是命裡該有這樣的劫難吧。這都是我兄弟的命,不想多連累陸先生。這二兩銀子,算是我為麻煩您的一點心意,希望陸先生不要推辭。」李三說著,又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
蕊香和莊不凡面面相覷,然後把目光看向陸羽,在陸羽沒有發話之前,他們不好說什麼。
「李三。」
在他們轉身的時候,陸羽開口叫出了他。
「陸先生還有什麼吩咐?」李三看著陸羽,語氣還算是客氣,但今天他的態度和昨天相比,已經有很大差距了。
「我知道你為什麼你會改變主意,」陸羽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你是懷疑我已經被黃貫收買了,怕我和黃貫合謀布下險境,讓你兄弟的遭遇更慘,我沒說錯吧?」
李三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還是和氣的說:「沒有、我沒有這麼想,陸先生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蕊香疑惑的看著陸羽,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莊不凡也是不可思議,不過他昨天沒有見過李三,瞭解更少一點。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你又何需不承認?」陸羽看著他,「你今天特意來,還送上二兩銀子,目的就是希望我放過你,不要和黃貫聯合起來整李五。你不需要我做狀師,我無所謂,不過我不希望你惡意揣測我的為人。」
「這個……」李三的臉色有點難看,難為情的說:「陸先生,你誤會了,我哪裡敢惡意揣測您啊?只是我們兄弟覺得沒有什麼勝算,所以認命了而已。」
蕊香忍不住說:「兩位李大哥,你們都知道我表哥不是專職狀師,昨天也是答應你們嘗試幫你們上堂,為了幫你們找到有利的證據、線索,我們昨天下午還特意去了一趟鶴鳴軒,以買東西的名義瞭解情況呢!」
陸羽笑道:「蕊香,他會改變主意,關鍵就在這裡!」
「嗯?」蕊香不解。
「昨天我們去鶴鳴軒,李三是看著我們進去的,並且一直看到我們離開!」
陸羽這話說出來,不僅僅蕊香吃了一驚,李三也驚呆了。
「李三,你看到我們兩個到鶴鳴軒去了,心裡有所懷疑,所以一直在外面看著。後來看到我們高興的離開,就認定我私下和黃貫他們有過交易了。怕今天在公堂上面,我會幫他們說話,也怕黃貫會因此提高賠償要求,所以,你們決定乾脆認命賠那三百兩。是也不是?」
看著陸羽的眼睛逼視過來,李三忍不住低下了頭,歎息道:「陸先生果然厲害,這都瞞不了您。」
回想剛剛蕊香說的話,他心裡又泛起一絲希望:「陸先生,您真的是為了查找有利證據、線索才去鶴鳴軒的嗎?那您……」
陸羽輕哼了一聲:「李三,我要麼不答應你,答應你了,就沒有想過幫著對方來害你們。昨天離開鶴鳴軒的時候,我就留意到你在附近張望了,但我並沒有懷疑你,昨晚我還為你們的事情思索對策半夜、今天一早就找莊秀才一起商量。可是你現在的態度……你這樣疑神疑鬼,讓我怎麼幫你?就算上了公堂,你們肯定也無法配合我的。」
聽到陸羽這麼說,李三和李五都是一陣慚愧。陸羽不爽的態度,直接表露了出來,而且蕊香是個清純無暇的少女,她的話更加增大了可信度。
兄弟兩個互相看了一眼,最後咬了咬牙,還是把寶壓在陸羽身上。李三拉著李五,就要向陸羽下跪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