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東西啊,聽就知道那是三個人吧。」鳴人的措詞實在是有問題,但他毫不在意,自顧自的說起來。
「今天我去找卡卡西老師幫我特訓,然後就遇到了色狼老師,色狼老師帶我去了女澡堂,我在那裡抓到了一個正在偷窺的變態,那個人自稱是什麼仙人還是什麼蛤蟆的,還說他是三忍之一……」說到這裡鳴人突然又想起了他開始的問題:「三忍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可憐的佐助和小櫻,他們一定聽得雲裡霧裡,不明白女澡堂和特訓還有蛤蟆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可捉摸的關係,自來也也很可憐,他擺了很帥的造型說了那麼多,鳴人連十分之一都沒有記住。
「三忍指的是以前的忍界戰爭時很厲害很出名的三個忍者,因為他們三個原本就是一個小組的,所以大家把他們合起來稱為三忍啦。」我說的並不全對,但也不算錯啦,反正更具體的說起來太複雜,還是簡短一點算了。
鳴人很興奮:「真的那麼厲害,你見過?」
我搖頭說:「忍界戰爭的時候我還小呢,等我長大戰爭已經結束了。我五歲的時候倒是在前線見過綱手大人,自來也大人從來沒見過,他們兩個怎麼個厲害法我不清楚,不過……最後的那一個人我倒是交過手哦,而且剛好就是在最近……」我輕飄飄的瞄了一眼佐助,「就是那個大蛇丸呢。」
鳴人差一點跳了起來,小櫻的臉色變得煞白,只有佐助看起來居然沒什麼的變化,這一點跟他哥真的很像,要我說他的這種反應表明他已經暗地裡下了某種和蛇叔有關的決心了。
佐助啊佐助,歷史總是要重複,看來還是沒有什麼人和事能留住你啊。
我不願意讓氣氛就此沉悶下去,接著笑著說:「說起來,那位自來也大人還是那本書的作者呢,就是你們的老師總是在看的那一本。」
小櫻雖然剛才被蛇叔的名字嚇了一跳,此時卻也禁不住臉上一紅:「就是那本叫親熱天堂的書嗎?」
鳴人很驚訝的說:「咦,你也知道啊,我本來還想讓大家吃驚一下呢。」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湊到我跟前問我:「大哥你該不會也偷偷看過吧?」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看過的那啥片、那啥帶還有哪啥集的還少嗎,哪個不比親熱天堂級數高啊,誰稀罕偷看來著。
「有什麼好看的!這種東西我二十歲以前還有些興趣,再往後就懶得看了,看來看去不都差不多嘛。」
佐助在旁邊輕輕的提醒說:「小五哥哥,好像你還沒到二十歲吧?」
……丫的,我居然說走嘴了。
我急了:「我說的是十二歲,十二歲不可以啊!」
仨小鬼的臉上分分明明的寫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太鬱悶了。
鳴人說著說著突然站了起來:「啊不行,那個大叔原來那麼厲害啊,他還說要教我很厲害的招術要我去找他呢,我現在就去!」
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跑了。
鳴人走了以後,小櫻突然問我:「鳴人說的那個人……真的很厲害嗎?」
我點點頭:「應該是吧,聽說他是三代火影大人的弟子。」
小櫻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佐助也不說話,他們兩個心裡的蹩屈我清楚的很,憑什麼厲害的人都爭著搶著要來教鳴人呢?我也不明白憑什麼,金手指什麼的最討厭了。
「你們也別太失望了,」我勉強的笑笑說:「卡卡西先生,他還是四代大人的徒弟呢。」
「真的啊!!」小櫻顯然沒聽說過。
佐助突然猛的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我去找卡卡西老師。」
小櫻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孤單,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來說:「那麼我也告辭了……」
我對她報以微笑:「嗯,回去路上小心。」
「小櫻,你先等一下,」我叫住了正準備開門的小櫻,因為我突然想起了綱手這回不一定會被找回來,「我有個想法,只是提議啊,你做個參考就好。小櫻你是不是可以去學習一點醫療忍術呢,聽佐助說你的查克拉控制力非常好,學這個一定很合適,而且每個小組裡面本來就需要一個輔助型的,有醫療忍者的小組是很有戰鬥力的呢。」
送走了小櫻後我回顧了一下這一階段的規劃,中忍考試階段除了最後那一場以外已經沒什麼可操心的了,可是最讓人費神的也就是那一場。有關四人組布下的那個叫什麼的陣是破還是留的問題我就一直拿不定主意,按理說如果能破了的話對於三代爺爺的生存是大大的有利,可是對我a草雉劍的計劃卻有干擾。另外如果決定要破,從理論上來說只要在四人組佈陣時所站的地方預先埋下陷阱就可以,但問題是他們四個人具體站什麼地方我不記得了。
最後我想還是盡人事聽天命吧,事先想法子留在屋頂上找幾個有可能的地方埋下陷阱,要是萬一他們一個都沒踩上,那也只能艱苦點了,三代爺爺的原著裡是因為用了屍鬼封盡而死的,我不讓他有機會用還不行嘛。
現在三個小鬼都有了各自的去處,我也就暫時沒有了要操心的事。鳴人大概要招上近一個月的蝌蚪,佐助自從那天說去找卡卡西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小櫻倒是來過一回,說已經得到了允許,這一個月時間裡可以留在醫院學習,今後小組活動的間隙也隨時可以去。她在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以後又恢復了原來的精神,小櫻那麼聰明,一定沒有問題的。
日子就這樣順順利利有條不紊的過了下去,我還以為一切都可以照原計劃進行,但是命運這種東西就跟米國的外交政策一樣,總是由胡蘿蔔和大棒組成的,有時候過得太順利了就得小心,大棒往往就跟在後頭呢。
那天我有空去看了一下正在和兩棲類動物做艱苦卓絕鬥爭的鳴人,遠遠的就聽見他在大喊:「看啊看啊,它已經找出後腳來了!」
緊跟著一個洪亮的噪音大罵:「根本沒有進步!!」
我忍著笑上去跟他們打招呼,先向那個打扮很另類的大叔行了禮:「是自來也大人吧,你好,初次見面。」
鳴人對大叔說:「這是我同學的哥哥。」
自來也朝我點了點頭算是回禮,我的年紀小,他不認識我很正常。
鳴人聽我說小櫻到醫院學習去了的事很是驚訝,不過提起醫院他倒是立刻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雛田怎麼樣了,她沒事了嗎?」想不到他還記得,雛田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搖頭:「我不太清楚,下次你有空的時候自己去看看她吧。」
鳴人惡狠狠的說:「那個該死的日向寧次,可惜抽籤我沒碰上他,希望佐助能好好的教訓他就好了。」
「……」
「大哥你怎麼了?」鳴人奇怪的看著我。
「……沒什麼,怎麼決賽的時候不是你和日向寧次嗎?」
鳴人迷惑的說:「是啊,不是我,是佐助,抽籤的結果我上次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好吧我承認,上次我聽到出線的人和原著裡一樣的時候就沒興趣聽下去了,到後面我完全走神了,沒想法居然會出這麼大的岔子。
「那麼我愛羅呢?」我急急的問,「我愛羅的對手是誰?」
鳴人挺了挺胸,特意的宣佈:「是我!」
我有氣無力的接著問:「那麼鹿丸的對手呢?」
「鹿丸?我忘記了,那個笨蛋我會他的對手是誰!」
鹿丸要是笨蛋那你就是植物人!
就在我暈乎乎的準備告辭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凜然的感覺讓我的動作不由自主的一頓。
「又怎麼啦?」鳴人問。
我趕緊搖頭:「沒事,真的!」
我先前給宇智波翠的那個卷軸被燒掉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客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