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的第二場對我而言就到此為止。
至於第七組能不能順利通過,我是一點也不擔心,雖然表面上看難度比原著裡增加了一倍——倆音忍撤退的時候沒把他們手裡的地之書留下,可能是他們忘了——可是實質上並沒有什麼不同。第七組要是能憑自己的力量完成考試當然最好,若是完不成,反正藥師兜會想出辦法的,哪怕謊稱是在路上撿到的,他也會保證第七組在五天期限到期之時手持天地雙書到達中央高塔。
在我離開之前佐助問我能不能不把咒印的事告訴村裡,我沒有回答只是朝他擺擺手,他就沒再問下去,因為依著我的習慣,他要是再沒完沒了的我可要罵了。
「就算我答應也沒用,你還是別報什麼幻想的好。」看到他一臉失望的樣子,我忍不住說:「上頭這個時候說不定早知道了,可別忘了,這兒可還是村裡的地盤,你們鬧出這麼大動靜他們能不知道?真把人家當傻子了呀。再說了,我瞧大蛇丸走的時候那個樣子,估計他是想見一個人就宣傳一下。」
說完我就走了,因為佐助更沮喪了,說實話我還是比較喜歡他剛才飆時候的樣子,現在他擺出這麼一付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小樣兒真叫人受不了。不是我不想幫他的忙,只不過原著裡的這段我可沒有忘,看時間那咒印的事人家御手洗紅豆早已經報告給三代爺爺了,我回去要是睜著眼說瞎話,起不了作用不說,還往自己頭上扣一知情不報的破帽子。
回去以後我寫了大約二千字的檢查,還有三萬字的經過報告,花了整整三天時間,打出生以來我就沒寫過這麼多的字,嗯,上學那陣子被老師罰抄課文除外,可是抄課文不用費腦子啊。檢查也就算了,我深刻檢討了自己不應該一時頭腦熱做出干涉考試進程的行為,看在沒有造成嚴重後果並且還有一定功勞的份上,希望各位大人網開一面,內部處理一下就算吧,至於看的人會不會滿頭黑線我就不管了,寫檢查本來就不是我的強項,檢查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意思到了就可以了嘛。但是那三萬字的報告可就不能像這樣馬虎對待了,我必須得想清楚站在一個第一次見到大蛇丸的人的立場上,什麼是我應該知道的而什麼是不知道的,如果露了餡……,嗯,我的想像力並不豐富,就沒試圖去設想一下那是個什麼後果了。
結果是我用一個小時搞定了檢查,剩下的七十一個小時都用來寫報告,到了第四天我找到三代爺爺,親手把那一大疊紙交到他的手裡,然後乖乖的站在旁邊等著,人要是犯了錯誤,看到領導就難免會有點忐忑不安,我的本質上果然也還是個老實孩子啊。三代爺爺用五分鐘看了我的檢查,看完之後臉上的笑容挺燦爛的,這倒是個好兆頭。不過當他開始看我的報告的時候臉色就漸漸沉了下來,我剛剛從死亡森林出來那會兒爺爺他正忙著呢,很多事情我還沒說清楚就被打回去寫報告了,所以有些細節恐怕是直到現在看到報告才知道,我想蛇叔和小佐助身上咒印的事一定都挺讓他煩心的。
三代爺爺看完以後什麼也沒有說就把報告往抽屜裡一塞,再抬頭時臉上已經重新佈滿了慣常的慈祥笑容,他微笑著對我說:「第二場考試的結果也差不多快出來了,你一定也很關心吧,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好了。」
我窘了一下,這話題也轉移得太快了吧。
「火影大人,您好像還沒宣佈對我的處理意見吧?」我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嘛……」三代爺爺笑瞇瞇的瞄了一下我寫的檢查,「那就……內部處理吧。」
於是我便帶著囧得無以復加的心情跟著三代爺爺走了,目的地是一個室內訓練場,一進去我就認出來了,正是原著中預選賽的場地。沒過一會兒第二場通過的考生便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66續續的到達,我在人群中找到了第七組,看起來他們還是和原來一樣踩著點通過的,連衣服都沒換就直接來了。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托斯和金居然也在,看來第二場考試的通過標準裡並不包括一定得滿員這一項。
眼看著三代爺爺快開始訓話了,我也沒客氣,直接去找了個座位坐下準備看熱鬧,反正我正停職檢查呢,現在的身份是閒雜人等。
「在向各位說明第三場考試的相關事項之前,有件事情一定要清楚的告訴各位!那就是關於這場考試的真正目的……」
既然考試都到了這個階段就應該知道事實,是該到了打破這些孩子的幻想的時候了——火影爺爺大概是這麼想的吧。不得不說,說這一大段話時候的火影爺爺真是帥呆了,這才是被稱為『忍雄』的人的風采啊。
「國家的實力等於村子的實力,而村子的實力等於忍者的實力……」爺爺最後說道:「而忍者的真正實力——就只有在拚死的戰鬥中才會誕生!」
說的真是太好了,我本來還想給在小李上場以前給他作點思想工作,讓他別那麼拚命,只不過是一場比賽而已嘛。聽完這段話後居然感到有點說不出口,反正我就算說了那小子也不會聽我的,還是算了吧。
「那麼你為什麼又說是有友好的目的呢?」天天問。
火影爺爺沉聲說:「我從一開始就說過了……互相削弱對方的實力,保持實力的平衡,這就是忍者世界中所謂的友好!所以,現在進行的並不是一場普通的考試,而是為了自己的夢想和村子的威信,必須拚死進行的戰鬥!」
訓話結束之後,好久沒見的疾風出現在考生面前,開始向大家解釋考試的規則以及預選賽的事情。說起來我們真的是好久沒遇見過了,我記得上次見面時他的身體好像還可以的樣子吧,也沒聽他怎麼咳嗽,不過那已經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展一如我記憶中的樣子,唯一的不同是少了一個音忍的薩克,考生人數變為了2o人,藥師兜退出以後,參加預選賽的人數減少為19人,也就是說將會有一人輪空直接進入決賽。
隨著主考官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大屏幕上字幕閃動,所有人都在凝神觀看。
我打了一個哈欠。
字幕停下了,人群中一陣騷動,看來小佐助的人氣還挺高,只是不知其中有多少人就是衝著宇智波這個姓氏來的,我要是佐助,也一定會感到很不爽。
既然第一場的比賽選手已經確定,除佐助和他的對手——我只知道那是兜的一個隊友,打扮得很像變態,也不知道這樣的人究竟是怎麼混進木葉的——還留在原地之外,其它的人都紛紛離開了場地中央,都自己找位子坐了。
我從位子上站起來揮手:「鳴人≒≒≒小櫻≒≒≒來我這裡吧≒≒」
我這麼一喊,大家可都看見我了,鳴人和小櫻互相看了一眼,乖乖的跑到我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那個……」見大家都不開口,小櫻覺得有必要說點什麼,吱嗚了半天,最後說:「……檢查寫得怎麼樣了?」
瞧這開場白說的,就連鳴人都覺得有問題,表情古怪的看著她。
「啊,已經寫好了,」我笑呵呵的,表示自己並不在意,「停職檢查而已,估計過幾天就能回去,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嘛。」
「是嗎,那就好。」兩人拘謹的說。
「放鬆點嘛,你們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我說:「我只不過是想問問你們後來是怎麼拿齊天之書和地之書通過考試的而已。」
鳴人到底是鳴人,一說起得意的話題立刻活躍了起來,滔滔不絕的向我講起他們是怎麼打敗對手搶奪卷軸的全過程,我任由他揮,不時的點點頭作為回應。
看來這幾個孩子要比我想像中的更能幹些,兩個卷軸都是他們自己想法子搞到的,沒有我設想中藥師兜的參與。除了原著中的那幾個瀧忍之個,他們還打劫了一組砂忍,最終靠自己的力量通過了考試。
就在鳴人的嗓門越來越大的同時,小櫻卻顯得興趣缺缺,表情憂鬱的看著場內。
「別擔心啊,」我對她說:「那個人根本不是佐助的對手。」
原著裡佐助光靠複製小李的體術就把對手幹掉了,現在他都已經真正學了好幾年了,要不能在五分鐘之內打贏才有鬼呢。
小櫻憂鬱的笑笑,搖了搖頭,我知道她擔心的其實是咒印的事,那個我也沒辦法,所以也沒什麼話可以安慰她。
佐助果然不負眾望,光靠體術不乾脆利落的解決了對手,其過程完全就是原著中那場的後半段的翻版,因為沒有了前半段的狼狽,其表現在觀眾們的眼裡幾乎可以說是完美。只是他對於別人的歡呼聲似乎無動於衷,確定了同伴所在的位置之後便徑直跑到我們這邊一起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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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火影爺爺的講話我確實是抄了一點,因為我真的很喜歡那段講話,不過我也盡力刪了很多,總數沒二百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