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還是先把菜刀放下吧,」叔叔看來是投降了,「這個樣子會嚇到人的。」
我這才現自己還拎著菜刀呢,只好訕訕的把刀放下了。
要說在這個問題上阿姨是堅決和我站在一條戰線上的,在木葉的普通老百姓心目中,小鳴人絕對是個不祥的存在,就算對他沒什麼意見也不會沒事想接近他的,自然沒有哪個做母親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來往的。我們還算是好的,聽說有幾個小孩的家長還跑到學校去抗議了呢。叔叔在家本來就是弱勢群體,這一下就更沒有聲音了。
過了幾天我上任務處去翻看任務簿,任務大叔指著其中一張對我說:「你瞧這張怎麼樣?又輕鬆錢又不少,再來晚點就被別人接走了。」
我仔細一看,是個c級任務,送信,目的地居然是在砂忍村附近,我臉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丫的該不會是在試探我吧,不過看任務大叔的表情似乎又不像,可能是無心的吧。
我搖搖頭說:「要送信找郵差不就行了,幹嘛專門下個委託,我說這任務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大叔笑著說:「小子年紀不大疑心病倒重,人家還要附帶點東西,聽說挺貴重的。你要是不接的話就再看看別的吧。」
我卻突然沒了接任務的心思,因為說到砂忍村我就想到了我愛羅,雖然我愛羅遲早會成為我們的友方,但這並不妨礙我在心裡琢磨一下要是對上他該怎麼個打法的問題。
琢磨的結果是:我現有的打法都行不通。
我的武器都是輕武器,根本突破不了沙子的防禦;我愛羅打起來基本是站著不動,陷阱也就派不上用場;我的度不快,沙子過來了的話很可能躲不開,想到這些我哪裡還有心思,出了任務處就一溜煙的跑向真實家的雜貨店方向。
真實前兩天又從匠之國回來了,是來請上級審核協議書的,因為他這次去並不單單去進修,還負責了今年村子裡的政府採購事務,過幾天還得走,我得趁機去問問他的意見。
一找到真實我就開門見山的問:「比如說現在有一個敵人,防禦強,我所有的攻擊手段都打不破他的防禦,你覺得該怎麼辦?」
他不假思索的說:「用你的陷阱。」
「那要是對方根本不移動呢?」
真實疑惑的說:「不會吧,不移動那不就變成靶子了嗎?」
我歎了口氣說:「我剛剛有說過對方防禦級強的。」
他皺眉:「大型風遁也破不開嗎?」
「不行的!」我肯定的說。雖然我沒有見過有誰用風遁和我愛羅打過,不過據我估計應該是不成的。雷克土,要破也得用雷遁破,還得是千鳥那種級別的才行。要不綱手姐姐的那兩下也可以,可是那大姐她現在還不知在哪裡賭博呢。我的一貫宗旨是不等不靠不要,一切都得靠自己。
說到千鳥,其實我一直有一個野心,那就是有朝一日能繪出千鳥的封印式,將這一大招用我的弩箭出去,這樣就繞過了寫輪眼的限制。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想罷了,千鳥要結的印只有五個,從理論上來說這樣的大招要結的印應該更多點,可見其中肯定有點什麼決竅在,就好比鳴人用多重影分身只結一個印就夠,換了別人誰來也不行啊。再說了,和我熟的人裡一個雷屬性的也沒有,就是想實驗一下也不成。
螺旋丸倒是有希望破開絕對防禦的,可是那練起來太難了,而且實用性不高,辛辛苦苦練出來卻沒地方用也太虧了。先別急著罵我胡說八道,螺旋丸是好招,可那得看擱在誰手裡。螺旋丸號稱是無印忍術,可是實際動度並不非常快,那度快如鬼魅的四代自然可以拿著它到處砸人去,鳴人也可以,分出n個影分身,每人手裡拿個小的,也夠讓人喝一壺的。其它人呢?自來也也會用啊,可他實戰的時候常用嗎?沒有。也就拿來教訓了一下地痞流氓,那次還是為了給鳴人作演示用的。
這就不得不提下鳴人和佐助在天台上拼大招那次,那大招拼的,我當時看的時候就在想,要是旁邊擱一度快的,上去每人抹一下脖子都夠時間了,偏偏這兩位還在一心一意的放大招,還挺有可能躲不開的。我對大招沒啥意見,因為忍術剛開始的時候是為了戰爭而誕生的,在戰場上,大型忍術很有用很好用應該常用,可是現在戰爭結束了,就應該縮小打擊面,在小範圍的戰鬥中,忍術還不如體術有用呢。
真實還在冥思苦想那防禦強的敵人的問題,我對他說:「先不要去想怎麼破開防禦的事吧,那種能力,不是說有就能有的。還是幫我想想,可不可以繞過防禦吧。」
他托著腮幫子說道:「要破開防禦其實也不太難,拉一串起爆符扔過去就行了,要還不成的話起爆符就加倍再加倍,總能炸開的,說到底還是個準備問題。」
我差點暈去,心說兄弟讓你和迪拉達談談說不定還挺能談得來的。要說起爆符這種東西確實是不錯,便宜,威力也不小,就是用起來不太方便。
「可要說其它的辦法……我會慢慢幫你想的,」他拍拍我說:「兩年後我從匠之國回來後我就告訴你結果。」
「又是兩年,老大你這公費旅遊可去得越來越勤了。」
「哪兒啊,那是公費學習,回來後不許辭職的,哪像你,說跑就跑了。」
從真實家出來以後我心情好了不少,守鶴又怎麼的,我實力不夠的時候看到他掉頭就跑還不行嘛,再說也沒什麼可能會遇見。
於是我又跑回了任務處找著大叔:「大叔,那送信的任務怎麼樣了,沒被誰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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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晴,工作忙了起來,結果沒能寫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