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孕逃妃 正文 第17章
    眸中是可以完全將人焚燒的火焰,手不斷的收緊,收緊,掌中撕裂下的她的衣衫碎片亦瞬間化為灰燼。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冷硬的話伴著咬牙切齒的嘶磨聲,一字,一字地從他的口中蹦出。

    他剛剛是昏了頭,竟然相信了她,他甚至在看到她一身的凌亂時還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多麼的可笑。

    他羿凌冽何時竟然變得那麼的優柔寡斷,「賤人,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侮辱本王。」

    他明明知道她的陰險狡猾,詭計多端,從成親的第一夜他便知道,可是他卻仍就一次一次地上了她的當,他羿凌冽何時竟然變得如此愚昧,「還真是生性淫蕩,就那麼的想要男人嗎?」

    唇邊扯起冷冷嘲諷,眸中卻閃過複雜的陰戾。

    心凌的身軀僵滯如雕像,直直的躺在床上,不敢移動絲毫,她的雙眸緊張地盯著羿凌冽的手——離她只有幾寸遠,緊緊握著的,青筋暴出的手,根根泛白的指節間甚至還恐怖地滲露著衣衫粉末。

    她知道,只要那手向她一動,不出一秒便可要了她的命。

    心凌覺得,她來到這兒後,生命便每時每刻都懸地懸崖邊,隨時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險。

    此刻,是最最危險的時刻。

    求生的本能讓無法輕意放棄,「剛剛的確有人來過,他、、、他試圖非禮我,但沒有得逞,至於那人是誰,我並不清楚。」她的聲音中帶著微微輕顫,語氣卻是理直氣壯的坦誠,她知道此刻她不能有一點的心虛,否則她便的真的一命嗚呼了。

    何況她說也是實情,雖然她隱約能夠猜出那人是夜魅影,但她對他的確是一無所知,甚至連他說的許多話都無法理解,

    羿凌冽微微一怔,舉在她上空的手愈加的收緊,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麼,「到現在你還想騙本王。」就樣的說辭顯然無法讓他信服,但他的雙眸卻仍就下意識地掃過她的全身,現雖然上衣凌亂不堪,下身的褻褲卻完好不損。

    雙眸再次對上她的臉,似乎微微少了一點寒意,「你應該說是本王的到來打憂了你們的好事。」唇邊的嘲諷愈加的明顯,他卻沒有現自己竟然微微鬆了一口氣。

    心凌的雙眸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的臉,所以自然注意到了他臉上細微的變化,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王爺為何不想一下,我若是自願的,他又何必將我的衣衫撕成這樣。」她繼續為自己找著有利的說辭,此刻她是否應該感激夜魅影剛剛的粗魯。

    他的雙眸微微閃過一絲猜忌,手亦不自覺間放鬆了此許,「你敢說那人不是夜魅影。」聲音卻仍就冰冷,他自然不是那麼容易騙的。

    心凌自然沒有錯過他雙眸中的那絲猜忌,猜忌便說明他開始猶豫,便不再像剛剛的那般認定她的背叛,那麼她便有了一絲生機,「我只能說,在今夜之前,我不曾見過他。」

    不管那人是不是夜魅影,在此之前,她的確不認識他,她的記憶中沒有任何他的影子,所以她不算說謊,所以她說的坦誠。

    對上她眸中的坦誠他再一次的動搖,「你敢對本王誓,絕對不是他。」這次他不會再輕意地上她的當。

    他現這個女人不僅嘴巴會說謊,眼睛也會說謊,甚至連身體都會說謊,讓他防不勝防,枉他聰明無人能及,英勇無人能比,還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她騙了。

    心凌微怔,誓?微微的猶豫卻看到羿凌冽慢慢的意欲再次變冷的雙眸,遂舉起右手,定定地說道:「我阮心凌對天誓,今夜闖入我房中,意欲對我不軌的人,我是真的不認識,在我的記憶中,以前絕對不曾見過他,若我說的話有半點虛假,就讓我天打雷….」

    心凌故意在『我』字上面加重了語氣,刻意把自己與這副身軀的原主人劃清界限。

    一副真摯。凜然的樣子,絕對沒有半點的虛假,沒有絲毫的猶豫,坦誠的讓人不敢懷疑,似乎若有絲毫的懷疑便是一種褻瀆,一種罪過。

    何況這樣的毒誓任何人都不敢隨意地說出口的。

    羿凌冽再神勇,再英明亦只不過是一個凡人,所以相信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掙扎,過多的猶豫,「好了,本王相信你。」

    不加思索的話脫口而出,打斷了她接下過來的毒誓,話太急,有著讓人無法忽略的緊張,太突然,有著不屬於他的衝動。

    雙眸中的憤怒已經消去,冷到滯血的冰氣與陰戾亦蕩然無存,只有那平日般的冷冽是他二十五年來慣有的習性,此刻在心凌目不轉睛的,一絲不漏的注視下竟然奇跡般地閃過一絲輕柔。

    心凌暗暗鬆了一口氣,好險,好險,好在有驚無險,現在她應該算是闖過此關了吧。

    剛剛一直緊張地注視著羿凌冽,眨都不敢眨一下的雙眸,略略有些酸澀,此刻已經沒有了危險,她才微微閉起眸。

    雙眸再次睜開時,卻現羿凌冽深邃的眸子中染上一絲異樣,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心凌大驚,「啊!」禁不住一聲驚呼,雙手快地去扯著衣衫。可惜………………

    剛剛太過緊張,竟然沒有注意到,她原本就凌亂不堪的衣衫經羿凌冽剛剛一撕,早已徹底粉碎,穿在她的身上,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此刻她的上身幾乎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

    看著她的慌亂,他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本王的王妃,在本王面前還這般羞澀。」聲音中卻帶著一絲挪喻的笑意。

    心凌一隻手護住胸前,一隻手本能地去抓薄被,卻現薄被早就被他扯在了地上,若想取回,必然要經過他,可是要她這個樣子從他身邊穿過,她真的沒有那個勇氣。

    雙眸只能期盼地望著那床薄被,一時間卻無可奈何。

    羿凌冽自然看得出,唇角微微上揚,雙眸亦轉向地下的薄被,「王妃是想這個嗎?」聲音不再似平日般的冰冷,卻帶著明知故問的捉弄。

    「嗯,嗯。」心凌連連點點頭,明知他沒有那麼好心,心中卻仍就懷著一絲不太現實的奢望。

    他的唇角愈加的揚起,雙眸中亦淡出微微的笑意,「需要本王幫忙嗎?」這是他面對心凌時第一次沒有譏諷,沒有冷冽的笑,只可惜此刻的心凌沒有心情欣賞。

    說話間,身軀亦微微下彎,手亦伸向地下的薄被。

    心凌微怔,雙眸中微微閃過錯愕,卻仍就點頭道「好。」或許他還是有一點點良心的吧,心凌暗暗地想著。

    他的手離薄被越來越近,心凌心中的希望亦越來越大,看來他也並非真的那麼冷酷,無情呀,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可取之處的,心凌在心底在為他平反著怨情。

    只是在他的手馬上就要觸到薄被時,卻[突然停了下來,心凌一愣,不解地望向他。

    他亦恰恰轉過雙眸對上她,「可是本王覺得,我們此刻似乎不需要它。」流轉在她身上的眸子刻意點燃著絲絲曖昧。

    聰明如心凌,怎麼可能會不懂他的意思,早知道他是一個惡魔,惡魔便是惡魔,怎麼可能會有一絲一毫的人性呢,她剛剛竟然傻的上了他的當。

    他站起身,空空如也的手讓心凌明白自己剛剛有多蠢,「你…你做什麼?」聲音因為緊張而輕顫,護在胸前的雙手亦不由的收緊。

    第一次是在她毫無防備,搞不清狀況的情況下,迷迷糊糊中便失了身的,而這次,她堅決不能再讓他碰自己,她無法讓一個她不愛的,甚至仇恨的男人碰自己。

    羿凌冽微怔,身體亦微微停頓了一下,「你問本王做什麼?新婚之夜本王已經教過你了,怎麼本王的王妃還沒有學會嗎?」聲音中沒有平日的冷意,只有絲絲的曖昧與淡淡的戲謔。

    聽他說到新婚之夜,心凌禁不住微微輕顫,那一夜的折磨,對她而言,便如同闖過了一次地獄。

    離的如此的近,他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微顫,雙眸中快地閃過一絲懊惱,「新婚之夜,本王太過憤怒。」一句太過簡單的話,算是他的解釋,無視誰對誰錯,誰是誰非。

    這樣的解釋,或許不能算做道歉,卻已經是越了他的極限的極限。

    其實心凌若是能夠冷靜的,公正地思索一下,或許在某中意義上可能會覺得他應該算是一個大度的男人,可是此刻她對他早已有了先入為主的仇恨,所以便會自動忽略他的好,甚至會覺得他太虛偽。

    那一夜,對她是永遠的痛,經他提起,便只會增添她的恨。

    看著她的沉默,看到她的害怕,看到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恨意,他眸中的懊惱愈甚。

    冷硬的身軀微微放柔,連那平日裡的冷酷亦刻意地隱下,他的靠近緩慢而純粹,似乎只是為了一份呵護,雙眸中連剛剛的那絲曖昧都不存在了。

    一切都在他的下意識中,沒有思索,沒有深究,似乎心中有著一股莫名的驅動,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

    在他的手臂剛要碰到她的那一刻,她猛然大吼,「不要碰我。」直直的對上他的眸中有的不止是憤怒,仇恨,還有幾分讓人無法忽略的厭惡。

    他的手猛然僵住,似乎片刻間回復了清醒,雙眸中寒光猛現,「不要本王碰你?你是本王明正言順的王妃,本王碰你是理所不然的事,你竟然不讓本王碰你,那麼誰能碰你?夜魅影?」憤憤的怒吼聲卻掩不住他咬牙切齒的嘶磨聲。

    她的怒,他可以忽略,她的恨,他可以無視,但是她的厭惡,他卻忍無可忍。

    心凌一驚,看來她再一次的惹怒了他,但是若是為了取悅他,而失身於他,她卻是萬萬做不到的,何況想到第一夜,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冷靜應對。

    此刻她便不再多言,保持著沉默,聰明如她,知道此刻任何一個字都可能會愈加的激怒他。所以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沉默。

    只是她此刻的沉默看在他的眼中卻成了默認,同樣的愈加激怒了他,「你最好給本王記住,你即然嫁給了本王,那麼你以後便只能服侍本王。」

    手臂一揮,快地嵌住她護在胸前的手。

    心凌大驚,下意識的拚命掙扎,卻感覺他的身軀猛然僵滯,還未來得及疑惑,她亦不由的雙眸圓睜,瞬間僵滯。

    「我的女人,豈是你能隨便碰的。」同樣的狂妄,同樣的霸道,卻是霸道的不講理,狂妄的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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