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孕逃妃 正文 第15章
    沒有她意料中的憤怒,更沒有她想像中的冷冽,卻見他反而開心的笑了,「呵呵,這是心兒對他的評價?」顯然心凌這樣的回答在一定程度上取悅了他。「我的心兒越來越像一個女人了。」

    心凌再次愣住,卻終究無法猜懂他話中的意思,「我本來就是一個女人呀。」他片刻的溫柔讓她忽略了他的危險。

    他微微一怔,「我當然知道心兒是女人,只是我沒有想到心兒也有害怕的時候。」眸中的笑意卻有些勉強了,「為何短短幾日不見,我感覺心兒有了太多的不同。」聲音中有著不願肯定的懊惱,眸子深處竟然劃過一絲害怕。

    心凌暗暗心驚,「是人都有害怕的時候,何況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女人,難道你都不曾有過害怕的時候嗎?」靈動的眸子中是理所不然的肯定。

    他的身軀再次僵滯,眸中有著難以捉摸的猜疑,心兒一向都痛恨自己是女兒身,她恨自己為何不能生為男兒身,那樣她就可以明正言順地去為父母報仇,奪回屬於她的一切,可是今天的她為何一二再地陳述自己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那樣的理所不然,沒有絲毫的懊惱。

    而她竟然自己承認自己會害怕更是讓他錯愕,她練武,她殺人,只是為了表明她的強悍,表明她什麼都不怕。今天的她真的與往日有著太多的不同。

    若不是他剛剛驗明了她的身份,他真的懷疑她是別人假扮的。

    而他,在遇到她之前,他真的不知道何為害怕,但是遇到了她之後,每天都有著患得患失的害怕。

    「心兒真的變了?」他不敢肯定此刻她表現出是不是真正的自己,或者他心底是清楚的,卻不願承認。

    「人總是會變的。」模稜兩可的回答是為了敷衍他,亦是為了掩飾自己。

    他的雙眸一沉,眸底深處閃過一直隱藏的緊張與慌亂,「我的心兒也會變嗎?對我?心兒的心?會變嗎?」他真正想問的是,她對他的心也會變嗎?但是這個驕傲的男人即便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卻仍就不敢坦誠,或許是害怕聽到讓自己後悔的答案吧,或許他以為她會懂。

    但是現在的心凌卻不可能懂,「環境變了,心態自然要變,一切的變化便也理所當然了。」這樣的回答完全是為了她自己開脫。

    這樣的回答絲毫都無法解開他心中的疑惑,但他卻不想再深究下去,「心兒真的害怕了?是想放棄嗎?」小心的試探中卻有著過多的緊張。

    心凌一怔,不懂他的話是何意,也只有小心的試探道:「若是我放棄了,是不是就可以離開這兒了。」

    這樣的回答聽到他的耳中卻是那麼的不真實,如夢般的虛渺,他扶在她腰上的手狠狠地用力掐了下去,難以置信的問道:「心兒真的要放棄嗎?」緊張的聲音因著太多的不確定而變得輕顫,呼吸也因著渴望的期待而不由的止住,讓心凌一時間感覺不到那淡淡的暖意。

    強忍著腰上傳來的鑽心的疼痛,聽著他聲音中的微微輕顫,感覺到他瞬間沒有了暖間的呼吸,心凌驚滯,這個變化莫測的男人虛虛實實讓人看不真實,一會溫柔如水,一會冷硬如冰,她若說真的放棄了,他會不會立刻取了她的性命,遂顫顫地回道。「不、、、不是、、、。」

    他期待的眸子瞬間變冷,「既然是自己的選擇,便無路可退。」掩下眸中的冷冽,他的唇狠狠地吻住了她。

    心凌一驚,雙眸圓睜,直直的近距離地盯著他,卻只感覺到一片昏暈,看不清任何的情緒。

    片刻的侵入,他的唇慢慢地下移,「不管怎麼變,心兒永遠只能是我的。」悶悶的聲音中卻是蠻不講理的霸道與不可理喻的狂妄。

    心凌心下訝然,僵滯的身軀不能亦不敢移動絲毫。

    他的唇一寸,一寸地在她的身上渲染著曖昧,點燃著熾熱,「心兒,喊我,像以前那樣的喊我。」含糊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強硬,他絕對不能容忍她的變化,對他的。

    喊他?怎麼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讓她從何喊起呀。

    她的沉默再次刺痛了他,「怎麼?心兒真的不願再喊我了嗎?心兒曾說過,我是夜的影子,而夜也是我的影子,我生來就屬於黑夜,而黑夜彷彿亦是為了陪襯我而存在。」刺痛的眸子不曾抬起,埋在她的頸間,卻仍就是難以掩飾那深深的孤獨。

    在這孤寂的夜中,在這燭光搖曳的曖昧中,她亦忍不住為他那濃濃的傷感而動容,屬於黑夜的人,都是孤寂的,而他卻是與黑夜相襯相融的人,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莫名的一陣酸痛,心凌不自覺地低聲喊道:「夜。」下意識中她感覺這個稱謂真的很適合他,卻忘記了去衡量對與錯。

    他的身軀微微一顫,「心兒,仍就是我的心兒。」聲音中亦帶著微微的輕顫。

    心凌便知道自己喊對了。

    他的唇一點一點的探向她的胸前,手亦慢慢地游動到她的胸前,微微用力一扯,薄薄的衣衫隨即裂開,他的唇沒有絲毫的停頓熟悉地侵向她的胸。

    心凌一驚,雙手快地伸出,奮力地抬起他的臉,「你做什麼?」一隻手慌亂地扯回凌亂的衣衫。

    他的雙眸一寒,快地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憤怒,卻隨即淡淡一笑,「怎麼?心兒在我面前還要害羞。」

    害羞?她何止是害羞,簡直是憤怒,為這個身軀的原主人憤怒,這個男人到底把女人當做什麼,將她送了人,竟然還想理所當然的纏綿,「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這般無畏的質問,是為這個身軀的原主人不平,亦是為自己權力的維護。

    卻不料他猛然抬起頭,邪魅的臉上瞬間陰沉,如夜般深邃的眸中染上一層陰戾,手猛然地伸向她的下頜,狠狠地抬起,「你說我不能這樣對你?那麼誰能這樣對你,羿凌冽嗎?你不要忘記了你先前曾經答應過什麼?你會永遠屬於我,包括你的心,亦包括你的身子。」聲音因著憤怒而嘶啞,嵌著她下巴的手卻始終不曾用力。

    心凌驚愕,他的表情應該不是裝出來的,看來他是真的愛著這副身軀的原主人的,只是他既然那麼在意她,為何還要殘忍地讓她嫁給別人,心凌真的越來越迷惑了,讓心凌更不解的就是,為何他那麼篤定她嫁了人,她的一切還只屬於他,難不成他以為羿凌冽是死人,「我現在是羿凌冽的王妃,不是嗎?」

    他的眸間猛然升起嗜血般的殘暴,嵌著她下巴的手猛然用力,「你是說羿凌冽曾經碰過你?」冷冽的聲音中卻忍著極力控制的害怕。

    心凌再次驚愕,強忍著疼痛,不敢出聲,她現在是羿凌冽明正言順的王妃,羿凌冽碰她也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呀,這一點,他應該在先前就想到過才對,可是為何他卻有這麼大的反應,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秘密?

    見她不語,他眸間的殘暴愈加的升騰,映著搖曳的燭光,心凌似乎看到他的眸子深處泛出駭人紅艷,心凌瞬間驚滯,心似乎也頃刻間停止了跳動,連呼吸亦微弱的沒有了氣息,待要細細看清時,他卻猛然垂下臉,唇落在她的鎖骨間,貝赤突啟,狠狠地咬了下去。

    心凌只感覺到一陣徹骨的疼痛,隨即感覺到一絲絲暖暖的濕潤流出,還未待心凌有所反應,他冷冷的如奪命閻王般的聲音再次的響起,「說,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

    心凌驚得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了,「我、、、、我、、、、。」她若說有,他會不會在下一刻便取了她的性命。

    正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玉兒刻意的的喊聲,「玉兒給王爺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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