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摔死我了!
媽的,還有人在笑!
「小姐!」原本等在階下的靈兒連忙跑過來扶我,我一站起身,就看到死色狼坐在側座上,用扇子遮了半張臉看著我。喵的,死色狼,別以為你用扇子擋著,我就不知道是你笑的!混蛋!
我朝著大色狼瞪目而視,大色狼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忽然一彎,笑成半月形,緩悠悠地說「噯,姑娘,在下並非端王,姑娘這示愛示得早了。」
媽的,誰跟你示愛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身上蒸騰的怒氣,主座上的中年大叔輕咳了一聲,說「請問姑娘芳名?」
死色狼朝我使眼色,示意我好好回答那大叔的話,看來那大叔就是所謂的禮部尚書了。
「溫雅。」我回答得分外簡短。
大叔座側的一位白鬍子老頭,一聽就開始提筆記錄。
「家住哪裡,家中還有什麼人?」大叔繼續問。這讓我想起了我們那裡很常見的一個詞——「面試」。
「從小跟著師父在山裡長大,師父死後,就下山來投奔了師叔。現在借住在師叔家,家裡沒有其他人了。」感覺咱這個淒慘的身世編得還挺無懈可擊的。
大叔緩緩地點頭,大約是對我這孤家寡人的身份比較滿意。沉吟一下,又問「可讀過書,識字麼?」
「讀了十多年的書了。」靠,本姑娘從三歲開始就被那無良的父母送去了托兒所蹲著了。你們古人所謂的「十年寒窗」,到我這裡差遠了,我都有十五年了!
「那琴、棋、書、畫、歌、舞,會幾樣?」
琴棋書畫啊,我想想。琴麼?我小學的時候學過口琴!棋?我會飛行棋和陸戰棋!書?我會正楷,還會行書,狂草更是我的拿好戲!寫出來,包管你們一個字都不認識!畫?切,本姑娘還沒學會寫字就已經會畫畫了!幼兒園的時候還畫了一朵花,得是全班最高分!歌?嘿嘿,雖然本姑娘五音不全,但還是有幾首壓軸的,就算沒有伴奏,也絕對不會唱走調!舞麼,更是咱的拿好戲了,俺小學時還被校隊選中,去跳小鴨子舞呢!
我轉了轉眼睛,回答說「回大人的話,咱全會!」
大叔有些驚訝地睜了睜眼睛,大概是驚歎於民間居然還有我這樣才貌雙全,十項全能的奇女子。「那唱首擅長的曲子來聽聽。」
寒,不是吧,真讓我唱歌啊!我不會唱走調的歌,好像只有「老鼠愛大米」誒——那就唱這首吧。咦,第一句是什麼來著?汗,我是那種唱歌不記歌詞的人,怎麼辦,想不起歌詞了……
我朝著大叔訕訕笑笑「大人,我能不能從高潮的地方開始唱?」
大叔愣了愣,茫然地說「你隨意。」
呃,大叔還挺好說話的。那我就開始唱啦,高潮那部分我經常哼,歌詞記得可牢了!我清清嗓子,唱了。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我想你,想著你……」
我正唱得HIGH,忽然「啪」地一個巴掌拍在桌子上的聲音打斷了我。我抬頭一看,就看到大叔紫漲著一張臉,伸手指著我,憤怒地顫抖著聲音大吼「混帳東西!看你模樣倒是清伶,行為卻是這樣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當眾唱這低俗下流的淫靡之曲,來人,把這小賤人給我抓起來!」
蝦米?!好大的帽子!!我嚇了一跳,回頭看著朝我走過來的兩名肌肉男,嚇得我趕緊往大色狼桌前奔去。
「鄭大人。」大色狼笑盈盈地站起身,總算還是適時地制止了。「大人稍安勿躁,這首曲子我曾經聽過,絕對不是宣淫之曲。」
聽大色狼這麼說,那大叔紫漲的臉慢慢退成了紅色。「將軍此話怎講?」
大色狼微笑道「我曾出征南歧,這首曲子就是在當地孩童們之間盛傳的。不知道大人方才有沒有仔細聽,曲中有唱到老鼠,大米,不是很有童趣麼?」
我連忙點點頭,說「是的,就是童謠!」
大叔有些歉然地朝著大色狼說「原來是這樣,是下官孤陋寡聞了。」說著,又橫了我一眼,說「是本官錯怪你了,不過方纔那曲子實在……你再跳支舞來看看。」
汗,又讓我跳舞啊!我看了大色狼一眼,大色狼朝我笑笑,示意我但去無防,有他罩著呢!想想也對,於是我慢吞吞地蹩回場地正中間。跳舞啊,我跳鴨子舞的話,會不會又被說成是傷風敗俗啊?
——那我就選個保守一點的吧。
決定了!我就來做第一套廣播體操!那肯定沒問題了吧,國務院頒布的!再說我傷風敗俗,姑奶奶我就,就不幹了!
第一節,準備運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第二節,伸展運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大色狼忍不住又笑場了,靠啊,控制力這麼差。看大叔多好,儘管臉色都發青了,都木有笑。
終於,當我做到第八節跳躍運動的時候,大叔的臉終於青得不能再青了,黑著臉朝我揮揮手,說「可以了,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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