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他看,暗自捉摸著把他打暈,然後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少,捉摸了半天之後,我終於還是決定繳械投降了。「好吧,我不掙扎了。」君子不吃眼前虧嘛!「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可不想到時候死得不明不白的!」說著,可憐兮兮地哽咽幾聲,我好命苦啊!本來還滿心以為撿大便宜了,原來是上賊船了。
「我們是殺手,只要出得起價錢,我們就接手的那種。」裴人妖一如既往的微笑,還很體貼地解釋給我聽。
我汗,怎麼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你作為一個殺手,提起自己身份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稍微露出點冷酷的表情出來配合一下嘛!這樣我很沒代入感哪!
「不過,我不會武功誒?」暈啊,拉了我入伙,不會也要我去刺殺某某某之類的吧。寒,司劍刺殺沒成功,他不會想到用美人計吧,所以才動起我的念頭來了?!「那個,我覺得如果要用美人計的話,還是裴老闆去比較適合。」
裴若暄難得地笑出聲來「不會讓溫老闆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的。」
哦,是嘛,虧你還有點良心,我的一顆小心肝終於安全地放回肚子裡了。「對了,司劍現在怎麼樣了?他還好吧?」雖然這小子不討人喜歡,但總也相處了這麼久,有點感情。唉,誰讓我心腸好呢!
「受了大刑,傷情比較嚴重。我已經派人送他回山靜養去了。」
可憐的,受刑了,肯定很痛吧!可憐的小孩!
「對了,你們要殺誰啊?」我小心翼翼地問,該不會是端王吧?要殺端王的話,我,我,我就跟你個死人妖拼了!
「當然是皇帝。」裴若暄還是回答得雲淡風輕。
喂,拜託,是皇帝不要用這麼隨便的語氣。不過,還好不是我的端王帥哥!稍微安心了一點了。
「衣服好了嗎?」裴若暄回眸問我,大概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發白,卻看上去分外楚楚動人,聲音溫柔得真是沒話說。D,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居然還有這樣的殺手?!看看人家武俠小說裡面的,不是姓冷,就是叫無情、或是冷血!那才是殺手的風範!典型!
「唔,差不多了吧。」我咕噥著應著,轉身跳回水裡,三兩下地搓搓衣服,就撈了上來,擰乾,展開甩了甩,然後遞過去給他。每次游泳我都會把他的衣服弄得很濕,所以這樣出去,司棋也不會奇怪。
我坐在他面前看著他穿衣服,忽然腦海中靈機一動,坐近身去,笑嘻嘻地說「對了,裴老闆,現在我們已經升級到同伴的身份了,是不是應該把原先的分成也提提呀?提到五五開,怎麼樣?」喵的,現在可是把小命都搭在裡面了,不趁機多撈點,怎麼對得起自己?!
「好啊。」裴若暄頭也沒抬,就答應了。
靠啊,我鬱悶了,早知道他這樣爽快,我就提「你三我七」了!
「那三七分呢,你三,我七?」嘿嘿,試試看,不行就拉倒。
「好啊。」
汗,還是答應得這麼爽快!「那全部歸我,怎麼樣?」我得寸近尺地繼續問,看他能退到什麼地步。
「好的。」天哪,我沒聽錯吧,他也答應了?!!
「那裴老闆也免費給我當僕人,每天幫我燒飯洗衣服放洗澡水,怎麼樣?」
「好的。」
天天天天天哪——偶滴神訥,他居然連這個都答應了。我驚訝得連嘴都合不攏了,斷斷續續地問「裴、裴老闆,你答應了?我沒聽錯吧,你不是在騙我的吧?」
裴若暄已經穿好衣服了,抬眼看看我,微笑地說「是啊。」然後,居然伸過手來在我臉側輕輕捏了一把,說了聲「走吧」,然後站起身往外走去了。
我靠,我就說他怎麼什麼都答應,居然是在騙我!逗我玩好玩是吧?!氣死我了!
「裴若暄,你這個恐怖份子!我要去衙門告發你!」
唉,我終究還是沒有去告發這窩恐怖份子,還意志不堅定地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我對不住黨和國家的教導……不過,我保證我一定會瞄準一切可能的機會,開溜!
接下來幾天,由於祭典上出現了要行刺皇帝的刺客,雖然落網了,但當天晚上就被同黨救了出去,所以朝野震怒,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官兵,在全京城範圍內,席地式地搜索。汗哪,聽裴若暄說,當天晚上就已經帶著司劍離開了,他們現在還來找——真是無論在哪個時代,官方的行動總是會落後半拍。也怪不得裴人妖這撥恐怖份子這麼猖獗,居然光明正大地在京城裡開起賭坊來了。
這一天,剛一撥搜查的官兵走出去,回頭看看盈盈地倚在二樓樓道口的「裴裴姑娘」,真有一種衝動想去叫住那些官兵,然後告訴他們,他們要找的人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晃悠。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誰讓我心軟呢!
在桌子上趴了一會,換個姿勢再趴一會,無聊啊!為什麼忽然這麼沒有幹勁了呢!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對面有椅子拖動的聲音,接著就有一張無比放大的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壓低聲線輕聲說「日日思君不見君,溫老闆這麼幽怨,是因為想念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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