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是玩的 第二卷 黎明前最黑暗 一百五十三 命運
    在飯桌上好像是少了兩個人,崔東和李飛。

    李飛被唐天派到斯密斯那裡去了,李飛雖然是特種兵出身,但殺手用手的技法,李飛基本上不懂。想要保護一個人就要知道對方有什麼殺人的方法,同樣,想殺一個人就要知道他是怎麼被保護的。殺手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李飛在日本見到1號暗殺的手法時,感覺到讓人防不勝防,暗殺自己,自己同樣還是躲不過。就因為這樣,求唐天讓他去斯密斯的『鐵面』接受訓練。

    崔東正月二十的時候回了倫敦,張毅的公司在倫敦,崔東還掛這公司裡法人代表的頭銜,快要放假了也該露面了。至於張毅現在身在何處,只有唐天和斯密斯知道。不是唐天不信任崔東,而是張毅不想讓自己的朋友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也許張毅這麼一個好心的拒絕,又一次的保住性命了。

    戰宇和姚琦被僕人扶到一個房間去,其他人胡亂的塞到幾間客房裡。在張影的房間裡,唐天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張影和坤菲,醉的不省人事了,唐天拿著毛巾給二人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坤菲還不時的動一動,張影則是老實的躺著,發出輕微的鼾聲。

    唐天給二人蓋好被子後,從房間裡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了顏迪的照片前,點上一根煙,輕輕的說道:「我們又要搬家了,我們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兩年吧,我陪你兩年,兩年後我們在回來,好嗎?」

    唐天在停車場做的決定就是要離開這裡,只帶著顏迪的照片離開這裡,陪在顏迪的身邊。雖然對張影和坤菲殘忍了一些,但只是兩年,兩年後就回來。也是用這兩年的時間讓國家忘記自己,讓鐵鷹浮出水面,也許不到兩年的時間,鐵鷹就會出現。

    第二天一早,唐天拎著一個行李包和筆記本電腦就走出了別墅。一件米黃色的棉衣,藍色的牛仔褲,帶著一個黑色的帽子,將銀髮全都蓋住了,從外表上看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大年初一,唐天留下了一張紙和正月三十在北京做的化驗報告單就消失了。

    兄弟們,我走了,這裡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交給你們我很放心。不要找我,讓我安靜度過餘生,如果我死不了,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韓冰、黑鬼,你倆要學會笑,不然是找不到老婆的。

    戰宇、姚琦,你倆要好好的過日子。我還是那句話,沒有人能這條道上過一輩子,早點退出吧。其他人也是,能漂白就漂白吧。

    小白,尤其是你。在上海跟著秦楓多學點東西,對你漂白有很大的幫助。至於小黑,交給你了。

    兄弟們不要傷心,人都有一死,只是早晚的事情。不要傷心,不要難過。我之所以離開就是不想看到你們因為我而憔悴的樣子。

    小影,從小我們就在一起,我對你很瞭解也很放心,替我多照顧些菲菲。菲菲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你們都還年輕,兩年後我還沒有回來,遇見好男人就嫁了吧。

    小標,用盡所有的力量也要把邢璐捧紅,在遠方的我會看電視的。加油。

    對於我這種不負責任的離開,我只能說對不起。所有關心我的兄弟,還有父母。謝謝,對不起。

    就這樣,唐天離開了,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戰宇利用關係將初一早上坐飛機的人名都核查了,想從中找到唐天去了哪裡,可沒有一點線索。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唐天既然要走,沒有人能找的到。

    唐浩從北京趕來了,看過唐天留下的紙條。什麼也沒有說,唐天早就對他說過,自己會離開的。

    唐龍、唐虎兩兄弟也趕來了。唐龍只是歎了一口氣,前幾天唐天回家就感覺怪怪的,沒想到會是這樣。

    崔東當晚也坐飛機從倫敦回來了,看過字條後嘴角出現一絲狡猾的笑容。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

    對於唐天的離開,最傷心的莫過於張影、坤菲和邢璐。坤菲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不吃也不喝。張影比較成熟一些,沒有向坤菲那樣,但所有人都知道,張影的傷心不比坤菲差多少。

    直到初五,邢璐才知道唐天走了。在家過年的幾天,邢璐每天都會抱著電話睡覺,連做夢都會夢見唐天給他打電話,卻沒想到唐天再一次的不辭而別了,而且還是永遠的離別。

    本作品16k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1這一切好像都已經結束了。而唐天真的會死嗎?不會,唐天的化驗報告上寫的是,癌症中期,可和上次化驗的結果相比,癌細胞減少了7%。這就說明,唐天的癌細胞在減少,用不了多久,就會全部都消失。

    市,知道太子也消失的人只有這些人,對外沒有宣揚。唐天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幾個月見到人也是正常的事情。

    唐天的房間依然保持這原樣,銀色的跑車放在車庫裡,沒有動過。

    這都是張影的意思,不想等到唐天回來後對這裡感覺到陌生。

    H省市的Q礦,這裡沒有城市的喧鬧,也沒有城市的繁華。比起農村要好一點,因為這裡是礦山。百姓的生活來源就是下井挖煤,下井被這裡的人稱為是用命換錢的方法。瓦斯、坍塌,種種意外隨時都可能發生。雖然是國家開設的正規大礦,但是發生意外還是會發生的。也許就是那句話吧,人算不如天算。

    整個Q礦最繁華的地方是一條百米長的商業街,被人們成為步行街。在步行街的兩面都又護欄,又半米多高,護欄將整條街口都擋住了,這個護欄的作用是擋住車的,就連自行車也無法進入。

    商業街左右兩面是一排二層小樓,東面的二樓基本都是歌廳之類的休閒場所。而西面是六層住宅樓,一二樓是商業門頭,基本是賣衣服的商舖。

    在離步行街不遠的地方有一所中學,在學校對面的一條胡同裡,唐天以每月五十塊錢租下了一個三十多平方的屋子。客廳和臥室是一個屋,不過打掃的很乾淨。一張單人床和一個破舊沙發,一張掉了漆皮的飯桌,兩個塑料的凳子和一個組裝的小衣櫃。在牆上還掛著顏迪那張微笑的照片。就是這麼簡單的住處。

    出了房門是一個小倉房,裡面儲存這煤和燒火的木頭。在房東門前是一條水泥板鋪成的小路,正對著黑色木頭的大門。

    房東是一個不到五十歲的婦女,和一個兒子生活在一起。唐天來到這裡又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過她的兒子,每天只有深夜能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早上六點唐天就要去下井挖煤。房東的丈夫在幾年前下井的時候出了意外,被炸死了。

    就是這樣,每天晚上早早的睡覺,早上五點多起床。日復一日重每天都在重複著。唐天在這個礦區裡安穩的生活了半年,這半年也許就是唐天一生中最安穩的日子了。

    六月末的一天,唐天下班後,找了個小吃部吃了點東西。溜溜躂達的來到了步行街,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在步行街會有一些老人扭秧歌。

    唐天的長髮也剪短了一些,劉海兒依然是擋著眼睛。坐在護欄上的唐天點上一根煙,欣賞著東北獨特的秧歌。

    今天是星期天,步行街上的人比平時多一些,一些在人群中穿插著。也有夫妻帶著孩子出來散步的,在步行街上還有一些擺地攤的,買著一些小飾品和小玩具。

    唐天面前不時的會有頭髮染著五顏六色的少年走過,走進唐天身旁的那家檯球廳。

    在這個礦區沒有黑幫,只有成幫結伙的混混。唐天對這些事情不是太關心,只是聽房東的兒子說的。房東的兒子比唐天大一歲,也是下井的,不過現在已經開除了,因為長期不上班。現在每天都和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樂。聽他自己說,在礦區內混的也算是小又名氣。

    唐天正在看秧歌呢,從面前又走過幾個小混混,唐天也沒有在意。在這個時間是混混來檯球廳的高峰期,就如同夜晚去迪廳是正常的事情一樣。

    「嗨,你在這呢,走,跟我們上次玩會。」唐天不看說話的人也知道是房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唐天皺著眉看了看面前的幾個小混混。一頭紅髮,和唐天的頭型差不多,長長的劉海兒擋著眼睛。唐天勉強的笑了笑,「不了,你們去吧。」

    「驢子,這是誰啊?」房東兒子身旁的一個剃著光頭的少年問著,年齡也在二十歲左右。

    在礦山這哥年齡的少年,不是出去打工,就是在家裡游手好閒,*著父母養活著。

    被叫做驢子的人就是房東的兒子。也不知道今天他怎麼了,平時只是客氣一下。今天反倒上前拉著唐天的胳膊,「走吧,和我還客氣什麼,一會咱倆一起回家,順路。」

    唐天知道,像這樣的小混混就是要面子,你要是不給他面子,說不定會和你翻臉。唐天現在的原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天也沒在說什麼,跟著驢子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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