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等人和唐浩沒有登機,則是登上了飛往上海的飛機。唐天用電腦多次聯繫博士,博士始終沒有回話。
第二天上海的電視台和各大知名的報紙,都刊登了一條消息。在一個廢棄工廠內發現五具屍體,四男一女。從屍體上找到身份證,分別是唐天、陳小軍、袁順、袁凱和坤菲。市的警察也分別到唐天和黑白兩兄弟的學校詢問了。唐龍也得到了消息,等唐龍敢到上海的時候,唐天的屍體竟然背人夜晚盜走了。
唐天的母親哭到休克了,唐龍的經理職位也被撤下了。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已經結束了。
張影、蘇芯、洪偉、國標和花貓躲在市的農村內,也看到了上海電視台播報唐天死訊的新聞了。而出事的時候張影幾人同時接到了小貓的電話,讓他們到天龍酒店等小貓。可小貓沒想到的是花貓竟然在度假村的門外。小貓閒的無事做打算去度假村玩玩,可度假村今天居然沒有營業,正當花貓琢磨的時候,接到了小貓的電話。花貓多了一個心眼,打電話去問國標,可國標也說接到了小貓的電話。花貓立刻趕到了張影和蘇芯住的地方,正巧碰到二人出門。四人商量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對頭。當時只是懷疑小貓被什麼人抓住了。
四人分頭給韓冰、黑鬼、戰宇、李剛、強子五個巨頭打電話,黑鬼早上就離開了北城,回鄉下去看望老師傅了,韓冰、強子和李剛電話不通。此時的韓冰和強子已經身受重傷被唐浩的親信暗中救走了。
最慘的就是李剛。自己那眼看就要生的老婆被親信給抓起來了,逼著李剛獨自一人來到郊區的一個破工廠,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李剛被人按在地上,如同瘋了一般的掙扎著。小貓穿著西服,溫文爾雅的喝著紅酒,欣賞著李剛的老婆被自己的手下**。李剛最後被電鋸給分屍了,老婆被開膛,肚子裡的孩子被掏出來。
戰宇騎著摩托帶著姚琦去學校的宿舍。戰宇在東城剛買了一間公寓,剛裝修好,打算般進去住。姚琦宿舍裡有一些小東西,戰宇不想回去取的,可姚琦撒嬌,戰宇沒辦法帶著姚琦去學校。戰宇沒讓保鏢跟著自己去學校,可在路上戰宇發現身後了一輛車跟著自己。戰宇也沒有多想,以為是自己的人暗中保護自己。接到張影的電話,戰宇也感覺到事情不對,聯想起唐天將幫會改革的時候避開了小貓。
可張影等人躲到農村後在打電話找戰宇時,戰宇的電話始終是關機。一直找不到戰宇和姚琦了。
至於洪偉,天天和博士在地下室招攬全世界頂尖的黑客。這天沒有什麼事情就去了洗浴中心,結果穿著浴袍從洗浴中心二樓破窗而逃,後來在農村會和了張影等人。黑鬼直到電視上播放唐天已經死了的消息,才知道小貓篡位,在暗中動手害了所有人。黑鬼撥通了張影的電話,確定消息是真的後,沒有去農村會和張影等人,則是返回了市區,躲在一個小賓館內,等待機會殺了小貓為唐天報仇。
而唐浩當天和唐天到了上海後,晚上在上海海軍那裡借了一輛直升機,回到北京後在國安局內調兵。接著返回了市,對天龍幫進行一次打黑掃黃的突擊檢查,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市上到市長,下到和天龍幫有勾結的各處派出所的所長全都換掉了,將國安局的人替補上。唐浩下了一條命令,凡是來行賄的一律抓捕。
半個月後,市平靜了許多,每到夜晚,大街上一個行人沒有,有的只是警車整夜的巡邏治安。
而小貓在這一段時間,搖身一變成了天影集團的董事長。唐浩親自帶人在天影集團的大樓來進行搜查,胸口上掛著省公安廳副廳長的牌子。一點證據也沒有,崔東如同平地消失一樣。
唐浩不停的打擊著市所有的娛樂場所,所有不法的行為都消失了。毒品、妓女、打架,與市徹底的絕緣了。警察一天一次的檢查使各種娛樂場所的生意大幅度的下降。唐浩就是要截斷天龍幫的收入,使天影集團破產,可唐浩低估了天影集團的財力,一個月過去了,天影集團沒有唐浩預想的那樣破產,反倒是推出了新的保健藥『常青』。
而唐天死訊發佈出來的第二天,張毅將所有的生意都拒絕了,每天都是呆在島上。和全體隊員不停的訓練著,禁止所有人的出入,與世隔絕了。同一時間,和突厥戰鬥的『血殺』部隊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突厥的恐怖分子也全都窩在基地裡訓練,任何行動也沒有。
12月25日,聖誕節。
唐浩拖著疲憊的身軀剛回到宿舍,接到了周雲飛的電話,足足聊了半個多消失。唐浩掛了電話,精神奕奕的哼著小曲鑽進了浴室,洗過澡後,唐浩吩咐半個多月和自己一樣沒有吃好睡好的下屬放假兩天。
而在周雲飛給唐浩打電話前幾分鐘,日本黑龍組總部的大樓被一批身份不明的恐怖分子襲擊。
李飛身穿一身黑西服,剃著平頭帶著一副墨鏡,身旁站著同樣打扮的男人。二人走進了正對著黑龍組總部大樓的一間小咖啡廳內,在*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兩杯咖啡,不時的喝上一口,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對面的大樓。從中午一直做到傍晚,二人又要了兩杯咖啡。男人接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後,男人低聲的說道:「出來了。」李飛停止了攪拌咖啡,抬頭望向街對面大樓的門口。一輛黑色的皇冠慢慢的駛出來,後面跟著兩輛本田。
等了幾分鐘,那男人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行動。」只說了兩個字,就將電話掛了,重新帶上了墨鏡。二人從咖啡廳內走了出來,向大街的另一頭走去。
一輛飛馳而來,路上的行人紛紛望去,摩托上坐著兩個青年人。摩托車路過黑龍組大門時,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被車後面的青年人扔了出去,漂亮的拋物線,正巧落進了旋轉門內。摩托車絲毫不減速飛馳而過,身後的傳來了一聲『轟』。摩托車已經轉彎消失在大街上。
大街上頓時燥亂起來,路上的行人紛紛向街道兩旁跑著。奢華氣派的旋轉門被炸的粉碎,碎玻璃渣子散落在各處。而大廳內的人被炸傷的或者被玻璃碎片扎傷的,都四處找著掩蔽物躲藏著,紛紛掏出別在腰裡的手槍。
等待了一會都衝了出來,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在人群中有人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人群就要散開的時候,在斜對面的一座大廈的樓頂上,一顆尾部拉著白煙的火箭炮轟在了人群中。一聲轟響過後,原本站著人的地方出現的一個深坑,周圍躺著被炸死的人,殘值斷腿。被炸傷的人哀嚎著,仍然不忘向掩蔽物後趴著。寂靜的大街上再次燥亂起來。沒有被炸傷的人用手中的槍四處毫無目標的射擊著。
接著埋藏在四周的狙擊手不停的射擊著,每槍過後都有人倒在地上,眉心除多出一個血窟窿,鮮血一汩一汩的向外冒著。躲在掩蔽物後面的人剛探出半個頭,接著額頭就多出一個窟窿。
遠處隱約的傳來警笛聲。槍聲也停止了,地上沒死的人還在痛苦的呻吟著。當他們以為自己死不了的時候,新的一輪攻擊又傳來了。火箭炮從四面八方轟過來,手雷,液體炸彈也隨之而來。大樓前的空地彷彿被犁過一樣,水泥地下的土都被炸的翻上來。
等戰火停止後,從總部內衝出來足足有五百多人,手中端著各種各樣的軍火,從街道兩旁很快也湧來幾千人,手中也同樣端著機槍之類的軍火。想四周的高樓大廈的頂樓衝去,樓頂上連個彈殼也沒有。
打量的警察也趕來了,幾千人的槍口都對準了警車。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少年,滿頭的紅髮。車內的警察都顫顫瑟瑟的從車上下來,槍套上的扣子已經打開,手握著槍把。少年咬著牙來到一個中年警察的面前,警察陪著笑,「井籐少爺你看……」沒等警察說完話,井籐一巴掌扇在警察的臉上,「草你媽的,你們警察是幹什麼吃的?」
如果警察的臉上沒有紅腫起來,沒有人會以為那巴掌是打在他的臉上。警察臉上的笑容不改,點頭哈腰的說著:「是,是我們的失誤,井籐少爺別生氣,我這就派人封鎖城市,一定抓到這些恐怖分子。」
井籐抬腿又是一腳,將中年警察踹倒,「三天內抓不到人,你準備跑路吧。」井籐一揮手,讓人都散開了,自己帶著人返回了大樓內。
那中年警察被兩個小警察扶了起來,「局長,你沒事吧?」
中年警察沒有感謝這兩個拍馬屁的小警察,反倒是一人扇了一巴掌,「沒聽到井籐少爺的話嗎?還不快點去封鎖市區?在這裡呆著幹什麼?」
兩個小警察只能自認倒霉了,鑽進車裡後飛快的逃離了。那中年警察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揉著屁股上了警察,也開走了。
這一戰使日本居民再次陷露恐慌之中,比起上次唐天發動的『鴉片戰爭』有過之無不及。
就在這裡第一個火箭炮炸響的時候。黑龍組遍佈日本各地的分社同時也遭到了襲擊,雖然死傷沒有這裡多,但大多數分社社長的額頭都多了一個窟窿,只有一部分井籐的親信免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