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房間足夠所有人睡的,只有唐天和坤菲在樓上。坤菲扶著唐天慢慢的來到房間,唐天躺下後看著在疊唐天衣服的坤菲,坤菲看了唐天一眼,「看我幹什麼,沒見過嗎?」
唐天嘿嘿一笑,「看看自己的老婆還不行嗎?」
聽唐天說自己是他老婆,坤菲沒有笑,只是歎口氣,「你的老婆是張影,你們是青梅竹馬。」
唐天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是啊,張影從小就在自己的身邊,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坤菲目不轉睛的看著唐天,許久後才開口,「天,只要你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就行,我不在乎什麼名分。」唐天看著面前這個曾經只陪過自己一夜的坤菲,熟悉又陌生。為了一個只是見過一面的人,付出這麼多,未來的日子裡不讓她幸福自己還算是一個男人嗎?唐天在心中問著自己。
「你是我的老婆,影也是,你們都是。」唐天話語中透漏著堅毅。
坤菲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這麼多年沒有哭過了。坤菲笑了笑,把頭微微揚起,深呼吸著,未來不讓眼淚流出來。
唐天看著坤菲幽幽的說道:「今晚睡在我身邊好嗎?」坤菲心裡是何等的開心,自己等這麼一天等了多少年?「可你身上還有傷。」坤菲臉有些紅的看了唐天一眼。
唐天呵呵一笑,「想到哪去了,我說是睡在我身邊,我又沒說做什麼事情。」
被唐天這麼一說坤菲的臉更紅了,唐天笑了笑,把身體向一旁挪了挪,坤菲想了想,直接躺了下去。「睡在自己老公的身邊是很正常的。」說完在唐天的嘴上輕輕的點了一下,「但是你要老實的睡覺,不許動手動腳的,等傷好了......」後面的話坤菲沒有再說話去就用被子摀住了臉,漏出一對小眼睛看著唐天。
「等傷好了,好了幹點什麼呢?」唐天把臉側過來看著坤菲,淫笑的問著。
「哼,不理你了,我去閉燈。」說完起身把等熄掉了。
這一夜到底是怎麼過去的只有屋內的人知道,屋內不時的會傳出來嬉笑聲,一直到天亮才停止了聲音。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外人不知道,但唐天起床時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想而知吧。
如同唐天說的一樣,第二天早上報紙,新聞上全都是最晚發生的恐怖事件,不過拉登大叔沒有出面承擔此事。大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許多,除了不許出門外其他時間都會在家裡呆著,就算有人敲門也要確認了身份才會開門,人心惶惶的。
接下來的日子就清閒的多了,一天三餐都是由洪七送來的,基本上在這裡就不用出門,需要什麼東西都是洪七親自送來。只有唐天,坤菲,韓冰和強子死人算是清閒的。每天都是圍在一起和啤酒打麻將,消磨著時間。其他人就是早上起來訓練,一直到晚上。從這次真槍核彈的戰爭中回來後,每個人說話的次數更少了,訓練自己的方法也更變態了。唐天看著他們的訓練都替他們難受,那簡直就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零下二十多度時,脫光自己用涼水在身上澆半個小時,每天還要三次。身體沒有知覺的石虎在用木棍抽打自己,這是練習身體抗打擊能力。這些方法完全比特種兵訓練還要苦,但未來生存下來沒有一個人放棄訓練自己。這種訓練完全是自願,沒有誰去硬逼著。
唐天在一個多月麻將堆中康復了。這一個多月中不知道警察來了多少次,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唐天和坤菲裝扮夫妻騙過去了。唐天為什麼會知道警察來檢查啊,多虧了博士用衛星二十四小時監視著唐天住所周圍的情況。不然警察來的時候見到十幾個光著身子的人在用涼水澆自己,不把這些人當恐怖分子也當做瘋子抓起來了。
在有一個多星期就是中國的元旦了。所有的生活並沒有因為要過元旦了而改變,照常起床訓練自己,日復一日的重複著。只有唐天幾個閒人沒事幹,打了一個多月的麻將了,能輸的都輸光了。別人打麻將是玩錢的,唐天四人打麻將什麼都贏,就是不要錢。因為這些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如果這些人能出去,強子早就輸的裸奔多少次了。最後強子輸的沒辦法,要求輸了用錢頂。唐天很爽快的同意了,強子雙眼含著眼淚的抱著唐天的手,「老大啊,啥也不說了。」
等到最後算賬的時候強子輸掉了接近一千萬,強子很大方說這些錢不算什麼。唐天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無所謂的說道:「咱們強哥還在乎這點錢嗎?哎,老韓,剛才是不是說好的是人民幣啊。」韓冰和強子一時都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坤菲咯咯的笑出聲了。
韓冰一下子想明白了,「是啊,中國人不要人民幣要什麼。」唐天摟著坤菲直接上樓了,韓冰很友好的拍拍還沒明過來的強子,「這點錢不算什麼。」說完臉上也出現了奸笑,快速的回房了。
等強子掰著手指頭算明白的時候,人都*大,你太狠了,把我賣了也還不起這些錢啊。」
很適時候的從樓上傳來唐天的聲音,「用你在幫會裡的分紅扣吧,我想接下來的幾十年你要過窮日子了。哈哈。」強子徹底的無語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消磨著。而遠在中國的小貓等人就沒有唐天等人消遣了。
國標新收了一個小弟,年齡比國標大好幾歲。都叫他耗子,但是人長的真挺帥氣的,下手還狠,國標挺喜歡他的,就讓他在強子酒吧裡看場子。不知道耗子從哪認識一個女的,還是出來賣的,叫什麼如花。妓女們的名字都是雞頭給起的,就是為了好記住誰是誰。
小混混能認識什麼好鳥呢?除了出來賣的就是妓女。總有說自己是賣藝不賣身,草,那時錢沒砸到位。國標最看不起這種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
如花在背後吊了一個凱子,是個大學生,出售闊綽。耗子和幾個朋友喝的有點多,從飯店出來正好碰見那個大學生摟著如花去開房。當時耗子就火了,和幾個朋友在大街把大學生狠狠的打了一頓。其實這種事很正常,出來混的哪有不打架的,況且打的也不很重。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耗子也沒當個事,更別說和國標說了。沒過幾天,大學生帶著人竟然找到了強子的酒吧。把耗子和幾個看場子的打了一頓,不過是從酒吧裡抓出來在大街上打的,酒吧根本就沒敢砸。
下手挺重,耗子幾個人全都得在醫院住上幾個月。國標去醫院看過耗子,聽耗子說完了,國標只是讓耗子好好的養傷,其他事情不用操心了。
雖說國標是小兩輩的,但唐天這些真正的老大各忙各得。場子沒什麼大事戰宇不會出現的,鄭華天天陪著女朋友,被管的像只小貓。小貓天天在拳場呆著,幫會的事情天天忙的直打轉。所有場子都是李剛和國標照顧著。雖然輩分不大,但是地位可不輕,可以說混到這個地位上就很少自己動手了。天天都是忙著到處撈錢,國標自己名下的酒吧就有兩處。自己的小弟被打成重傷,國標當然覺得臉面上掛不住了。
帶著人直接找到如花,不用說一頓海扁。打的親媽來都不一定能認出來。其實如花看見國標的時候就說了那大學生住的地方,國標正在氣頭上當然先拿她出氣了。最後還放出話不想在這個城市裡見到如花。
國標帶人來到大學生住的房子時,大學生正要出門,看見三四個人眼神不友善的向自己走來。快速的躲進屋裡了,防盜門都砸出來一堆坑,那小子就是不開心。
讓國標生氣的是那小子居然還報警了,可結果挺好笑的。兩個警察氣沖沖的從車上下來,先是一愣,上前熱情的和國標握握手,慇勤的遞著煙。國標有些不耐煩的讓小警察去敲門。
「我是警察啊,是你報的警嗎?人都抓住了,你出來認認人。」兩個警察裝成很正義的樣子站在門前。
那小子在屋內用門鏡看看兩個警察,竟然真的把門打開了,門一開,蹲在門前的人一起衝了進去。國標扔過去兩根煙,「晚上去天龍酒店喝點,算我賬上。」兩個警察虛偽的客氣幾下開車走了。
大學生免不了被打一頓,國標最恨的就是家裡有錢不好好上學的孩子。如果不是國標家裡窮,他才不會成為混混,同樣,不成為混混就不會有今天的國標。
屋裡沒什麼東西。能砸全砸了,看樣子是兩個人同租的。不過那位挺幸運沒在家,不過他的房間還是不能逃過被砸。不過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國標點了跟煙看著地上被打成血人的那小子,「合作點,那天都有誰去打人了?打電話全給我叫來。」和相像中一樣,沒有什麼硬孩子。地上的大學生哭著答應著國標。
一個四個人,全是附近的一些小混混,平時和這小子在一起玩。來一個打一個,等五個人全都湊齊了。國標慢慢的摘下手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去拿傢伙,我要熱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