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是玩的 第二卷 黎明前最黑暗 第五十八章 血洗毒庫(下)
    大漢一拳砸斷剛要跑的棍子脊椎上,很清晰的一聲卡嚓,棍子慢慢的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一抽一抽的,眼中滿是不甘,但又能怎麼樣呢?

    文弱書生早就在一旁擦著手中匕首上的鮮血,用眼睛白了一眼大漢,「這麼慢,真給我們鬼影三人組丟人,以後還是我和快刀當鬼影二人組吧。」

    大漢也不能發作,事實就是自己比他慢。只有生氣在地上棍子的身上重重的踢了一腳,棍子被大漢的重重一腳踢飛,撞在了牆上,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了此殘生了。

    門口那個在修指甲的少年,也就是文弱書生口中的快刀,他還是修著指甲慢慢的來到海馬的身邊。大漢和文弱書生都很識趣的什麼也沒說,向門外走去。來到黑白雙煞兩兄弟身旁時,大漢看了一眼二人,完全是出於好心說道:「出去等吧,一會別吐死在這裡。」

    「願意留下就留下吧,沒什麼的。」此時的快刀雙手插在褲兜圍著地上跪著的海馬走著,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海馬。

    大漢無奈的聳聳肩,小聲的說道:「外面有水。」看都沒看快刀一眼就跟著文弱書生走了出去。兄弟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大漢說的那句外面有水是什麼意思。

    地上跪著的海馬有些懼怕的看著圍著自己轉的快刀,心想這人不是想上自己吧,看樣子今天是難逃一劫了,破罐子破摔,也不怕死了。「老子不是同性戀,別他媽的看,要殺就乾脆點。」

    黑無常上前了一步有些謹慎的說道:「把這人給我好嗎?」

    快刀連看都沒看黑無常一眼,聲音不帶一點感情的回絕了黑無常。「你不夠資格。」

    黑無常只是點點頭,又退了回來,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黑無常心裡這個難受啊,自己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說過,哪有人敢這麼說自己?真要是有早就被打的滿地找牙了,可現在面前的人黑無常不敢得罪,黑無常內心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哪怕自己是沒有受傷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在對戰之前連氣勢都輸掉了,那根本就不用戰了,不會有一絲贏的機會。

    快刀很優雅的將西服和領帶脫下,來到兩兄弟的面前,「可以替我拿一下嗎?」聽著是請求,實際上命令對於一些請求。白無常伸出手接了過來。快刀很優雅的笑笑,但給人的感覺是一種陰邪的笑。

    快刀轉身快速的來到海馬的面前,抓住海馬的頭髮,將頭向下按去,同時猛然抬起膝蓋撞在海馬的面部。海馬悶哼一聲後躺在地上疼痛的呻吟著,黑白兩兄弟都是一愣,沒想到這個快刀說動手就動手。

    這一擊不是很重,只是把海馬的鼻子撞平了,應該是個鼻樑骨粉碎塌陷吧。這樣的結果完全是快刀手下留情不想海馬這麼容易死去。快刀這麼做的用意是暫時麻痺住海馬的神經,接下來才是好戲。

    不知快刀從身體哪裡摸出來一把軍用的雙刃匕首,雙眼閃著紅光看著地上捂著鼻子在打滾的海馬。又是一腳,把海馬踢到一旁。用手中的匕首在海馬的身上快速的刺著、割著、劃著。看是混亂的行動,其實每處都是快刀計劃好的地方。快刀手中的匕首上下翻滾著,每到之處都有血液在傷口處肆意的流淌出來。可傷口真的不是很大,彷彿海馬的身體現在就是一個血泵,瘋狂的向體外噴著血液。

    快刀在黑白兩兄弟驚愕的表情下完成了一系列的動作,找來了一條鐵鏈子將海馬綁好後吊了起來。這個房子上面從東到西有一條鐵鏈子,鏈子上面有一些大小不依的鉤子。快刀將綁海馬的鏈子掛在鉤子上,海馬沒有懸起,用腳尖能點到地的。此時的海馬才感覺到身體上的小傷口真的是很疼。

    快刀雙手還在胸前,看了看海馬。然後莫名其妙的點點頭,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

    「接下來你們會怎麼做呢?」快刀回過頭看著黑白兩兄弟。

    「我會殺了他。」黑無常看了一眼自己同學的屍體,咬著牙狠狠的說著。

    快刀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黑無常搖了搖,「你錯了,殺死他是目的,不是手段。學著吧。」快刀用手中的匕首將海馬身上的衣褲全都割開,直到什麼也沒有了。黑白兩兄弟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個快刀不會是個同性戀的同志吧?難道還要對海馬先姦後殺嗎?

    海馬低著頭,身體不均勻的顫抖著。就連下面的小頭也低著,隨著身體也左右搖擺著,甚是好笑。一個人知道自己死定了,那不值得讓人害怕。讓人害怕的是等待死亡到來的那段時間。這段時間能讓人崩潰。海馬身上慢慢的被自己的血液染紅了,很均勻。

    快刀根本就沒有管黑白兩兄弟怎麼看自己,逕直來到牆角拿起兩包有一斤重的白粉,重新回到海馬的面前,那雙血紅的眼睛竟然瞇瞇著,那是快刀在笑。不過這個笑讓人覺得很冷。快刀接下來的動作更讓黑白兩兄弟汗顏。

    快刀將兩袋白粉全都噴灑在海馬的傷口處,那種滋味比抹上鹽好不到哪裡去。傷口火辣辣的,皮肉向外翻翻著,血流的更快了。海馬痛苦的吼叫著,那種聲音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快刀只是靜靜的看著海馬,從臉上根本看不處一絲表情。黑白兩兄弟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怎麼都感覺自己身上也塗了白粉一樣,實在是不太自在。

    快刀看看表,表情有些不耐煩了。對著門外大聲的喊著,「鐵頭,拿汽油進來。」外面立刻傳來大漢的吼叫聲,「知道了。」接著被快刀稱為鐵頭的那個大漢進來了,手中提著一個小塑料桶,不用想就知道是汽油拉。

    快刀接過汽油桶後指著牆角的白粉,「都搬走,帶回去。」鐵頭看了看被吊著的海馬,此時的海馬已經破口大罵著快刀等人。鐵頭不怒反笑的來到海馬的面前,伸手捏住海馬的下巴,笑嘻嘻看著想說話又說不出話的海馬:「我知道你是快死的人了,可聽見你的聲音我很不舒服,所以……」話還沒說完,黑白兩兄弟就聽見骨頭被捏碎的聲音了。是的,鐵頭將海馬的下巴捏碎了,粉碎性骨折,就算不死也是個廢人。抽煙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海馬疼得冷汗直流,可還是想罵,可從嘴裡發出的聲音卻是啊啊啊,下巴都碎了你還想說話,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現在只能用那狠毒的眼神看著鐵頭,鐵頭只是壞笑的看著海馬。

    等快刀把汽油把潑完後回到海馬的面前,「今天你犯下的錯誤就是不該殺他們倆。」說完從懷裡褲兜裡拿出煙,抽出一根放在自己的嘴裡,點燃後看了看鐵頭把白粉都搬走了。快刀搖搖頭,對著海馬說道:「最後一程了,走好。」說完快刀轉身向黑白兩兄弟走去。

    海馬劇烈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嘴中啊啊啊。這事臨死之前發出的最後一絲的無用掙扎,面對死亡時誰會甘心呢?誰都不會甘心,因為都不想死。

    快刀根本就沒有回頭,逕直來到黑白兩兄弟面前。穿好衣服後回頭看了看還在掙扎的海馬,快刀對著海馬笑了笑,用手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然後將手中的煙彈飛,煙在空中靜靜的劃出一個拋物線,彷彿所有的事情都靜止了,煙落在汽油上後,呼,火苗四起。海馬看著快要燒到自己的火,身體瘋狂的扭擺著。

    黑白兩兄弟跟在快刀的身後走了出來,此時的庫房已經火花四濺,黑煙滾滾。海馬也應該葬身火海了。

    原本鐵手開來的出只能坐四個人,留下了鐵頭和文弱書生,快刀開車帶著鐵手和黑白兩兄弟先回去。鐵頭和柔弱書生把工廠也點著後開著海馬的車回去的。至於車怎麼處理那就不說了。

    鐵手把黑白兩兄弟帶到了小貓的面前,兩兄弟沒有太多的驚訝。當車開到這裡的時候兩兄弟就猜到了,只是不知道接下來的是福還是禍。鐵手在小貓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後就退出去了。此時放進內就剩下兩兄弟和小貓了。

    「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們嗎?」小貓嘴上叼著煙很悠閒的問著兩兄弟。

    「因為你覺得我們可以幫你打拳,贏錢。」白無常是以智商出名的。

    小貓笑了笑,起身從抽屜裡拿出十捆人民幣,放在兩兄弟的面前。兩兄弟不解的看著小貓。「你們的命是我的了,錢是醫藥費。身體好了直接來找我。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天龍幫的金錢豹。」

    和小貓想要的表情一樣,驚訝。完全是驚訝。小貓笑了笑,心想自己的名氣還真是不小。兩兄弟真的沒想到面前的人是金錢豹。

    金錢豹的可以說是強悍兩字的代名詞,出來混的沒有人不知道金錢豹的手段。而金錢豹的這個名字完全是唐天捧出來的。天龍幫老大,太子爺。外人基本上沒見過,就算是天龍幫內部見到太子的人也是屈指可數的。不算太子,天龍幫就是金錢豹在管理著,有一些謠傳還說金錢豹就是老大,而太子只是一個幌子。天龍幫的勢力在金錢豹的手中的確是在壯大著,而壯大的根本是唐天在操控著,只不過是幕後。所以金錢豹在一些人的眼中是崇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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