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是玩的 第一卷 我本無心向紅塵 偏偏紅塵纏我心 第二章 你是我的小媳婦
    「那好,我和蝮蛇開始比試文化吧。」張毅看著唐龍。唐龍看了看蝮蛇。

    「好吧,你說這文化怎麼比試。」蝮蛇來到張毅的身邊。

    「你精通五個國家的語言,你的知識量一定很大。我來這裡之前先找好了一道題,你先拿去作一作。」張毅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給了蝮蛇。

    蝮蛇接過紙看了半天,「這題沒有出錯吧。」蝮蛇緊鄒著眉頭。

    「呵呵,絕對沒有出錯,反而是很簡單的一道題。」張毅悠閒的說著。唐天接過題看了看,把題又給了蝮蛇。「先吃中午飯吧,大家都餓了吧,小天餓了吧。」唐龍抱起小唐天。

    「嗯,舅舅把那棵大樹打倒了也一定很餓了。」小唐天看著張毅。

    一桌人吃著飯,心裡都想著事情,氣氛很沉默。小唐天抱著飯碗吧唧著嘴。看看老虎又看看蝮蛇,老虎低著頭吃著飯,蝮蛇心不焉的吃著飯。

    「媽媽,我吃飽了。」小唐天從凳子上跳下來。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小唐天拿起那道題的紙看了半天。

    題面是這樣的,問A和B可以相互轉化,B在沸水中生成C,C在空氣中氧化成,有臭積蛋味。「媽媽,我知道這道題答案是什麼。」小唐天拿著紙高興的蹦著。大人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小唐天身上。

    張毅嘴角微微一上揚,看了一眼蝮蛇。「小天知道是什麼,那小天說說看對不對。」張毅抱起小唐天放在大腿上。

    「雞和雞蛋可以相互轉化,雞蛋在沸水中生成熟雞蛋,熟雞蛋在空氣中放時間長了就成了臭雞蛋了,臭雞蛋當然有臭雞蛋味了。」小唐天頑皮的眨眨眼看著媽媽。

    「哈哈,這道題不知道難道多少人。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張毅在小唐天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小唐天撓撓小臉蛋。「舅舅你該刮鬍子了,你的鬍子扎人。」張毅的臉都笑開花了。

    「這回我把小天帶走你們沒什麼話說了吧。我也沒想到這題會被一個三歲小孩想出來。」張毅其實早就知道蝮蛇想不出來,可是沒想到小唐天想出來了。怕蝮蛇反悔就刺激蝮蛇一下。三歲小孩都能想出來你蝮蛇想不來還有什麼臉說不同意呢。

    果然蝮蛇聽見張毅說的話連憋的通紅也說不出來什麼。唐龍心裡可急啊,自己寶貝兒子就這樣被抱走了,可有言在先也說不出什麼,只能乾著急。那淑娟也好不到哪裡去。

    「明天早上9點的飛機,我還有事情要辦,明早我來接小天。就不打擾了。」張毅起身走了。唐氏夫婦、唐虎和蝮蛇一起把張毅送出了別墅。

    「哥,別想那麼多了。他有那樣的身手小天在他身邊不會有事的,他也是想讓小天有出息嗎。」老虎抽著煙勸著唐龍。一想起張毅的那一拳,他都後怕,自己和張毅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差遠了。那一拳要是轟在自己身上,後果都難以想像。

    唐龍摟了摟淑娟,「給小天收拾收拾東西吧,一會全家帶著小天去遊樂園,下次不知什麼時候了。」淑娟點點頭抱著小唐天上樓了。三個男人在大廳抽著悶煙。

    張毅從唐龍的家出來直接回了賓館。進屋後戴上一副白色的手套,在床下拿出了一個手提箱,打開看了看又合上了。微笑的拍拍箱子。張毅提著箱子出了賓館,打的來到一個很平常的住宅區。張毅看著對面五樓上的一戶的窗戶,臉上閃過一絲冰冷的笑容。

    張毅提著箱子走進了相反的一棟樓裡,三分鐘後張毅出現在樓頂。他找了一個可以看清五樓那家住戶的把手提箱放下,在樓頂上四處查看著,在確定樓頂上沒有監控器之後,張毅點燃一顆煙*帶樓頂的桅桿上慢慢的吸著。

    張毅看了看表,把煙頭很很攆滅,揀起來揣進兜。一臉凝重的表情蹲在地上打開手提箱,慢慢的開始組裝著狙擊步槍。張毅顯的那麼悠閒,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一點緊張的樣子。

    按上消音器,拉了一下槍栓,子彈上膛聲顯得那麼沉重。架起槍開始調試槍的各個部件。張毅把槍口對準對面樓的五樓的陽台上,做好了一個開槍的肢勢。對面的陽台上什麼人也沒有空空的。張毅在等,他知道今天一定是獵物的安息日。

    張毅已經來北京好幾天了,早就查清楚獵物的生活習性了。張毅在麻省理工大學的副教授只是一個身份的幌子,其實張毅是一名職業殺手,在職業殺手排名榜上位居第二。排在第一的叫』』無常』』,無常每年只接一個任務,從出道到現在接的每一個任務都轟動全世界,沒有人見過這個殺手之王,不,不應該說沒有人見過他,見過他的人都沒有機會再說話了。

    這次張毅的獵物是一個銀行的行長,給美國的一個販毒集團洗黑錢,由於集團找到了一個更大的銀行合作,所以集團就雇了張毅解決這個麻煩的尾巴。每一個殺手都有自己的習性,包括張毅在內。

    張毅的槍下從來沒死過不該死的人,張毅殺的每一個人都是該殺的人。張毅殺的人基本上都是世界各地黑幫的老大或是毒販,像這種小角色張毅是不願意殺的。

    這次主要是回北京接小唐天的,順便就接了這個任務,況且僱主出的錢也不少。後來張毅也是為了唐天才退出了殺手界,洗手不幹了。

    這個行長並不知道自己的合夥人要除掉自己,生活習性也沒有改變。每個星期二星期三和星期六都會打的到這個在外面養的女人家裡,每天吃完飯都會到陽台上澆澆自己養的花,這是張毅將近兩個星期觀察出來的。

    今天正好是星期三,行長依然打的來了,行長挺大啤酒肚子從車上下來,惶惶悠悠走進樓道。張毅微微鄒起了眉。行長有點喝多了,今天還會出現在陽台上澆花嗎?

    行長進屋後把那女的壓在沙發上開始扒衣服,幹起人類最原始的活塞運動。所有的鏡頭都在張毅的眼裡,其實有很多機會可以一槍掛掉行長,因為張毅在等更好的一個機會。

    從四樓的客廳裡一個男子走到陽台上,「樓上的,丫小點聲,還讓別人過日子嗎?」正宗的北京人,罵完了也沒理樓上的,關上陽台的門回去了。樓上的好像是沒聽見一樣,那女的還是大聲的叫著。那行長身體**的越來越快,身體最後一陣哆嗦爬在女的身上大口的喘著。

    趴了一會連衣服都沒穿就來到陽台上了澆著花。張毅慢慢的瞄準了行長的眉心,並沒有開槍,他還在等。那女的手裡拿著一件睡衣出現在陽台上。張毅嘴角微微一上揚,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行長的頭顱後又從那女的頭顱穿過打在地板上。二人連聲都沒發出就倒在地上了,那行長依然光著身子。

    兩個剛才還在做活塞運動的人現在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大學不好好的上,出來當二奶,這就是你的命了。」張毅感慨了一句快速的把狙擊步槍拆開放進手提箱裡。連頭都沒回一下就下樓了,一切都那麼自然,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張毅。打車回了賓館。

    張毅走後,唐龍夫婦唐虎蝮蛇一家人領著小唐天去遊樂園了。蝮蛇的兒子就是三歲時跟著媽媽離開的,那時蝮蛇還年輕,每次心情不好就拿妻子出氣。在蝮蛇被拘留的時候,妻子帶著兒子走了。隨著蝮蛇的年齡越大越想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那時不只想著出位好好對待他母子能受著思念的痛苦嗎?

    蝮蛇看著玩的滿頭大汗的小唐天心裡不禁有些難受,過了今天不知等幾年才能看見這個小寶貝。唐龍夫婦和唐虎的心情也好到哪去。

    可誰能想到一個三歲小孩心裡的是什麼呢?小唐天跑到疏娟的身邊抓住媽媽的手「媽媽,等小天也能一拳打倒一顆大樹後就回來看媽媽,媽媽不要傷心。」小唐天用幼稚的聲音安慰這媽媽。淑娟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唐龍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摸摸小唐天的頭髮,「小天張大了,淑娟我們應該高興。」虎父無犬子,一個三歲的小孩早就知道舅舅要帶自己走。

    淑娟點點頭,「小天已經長大了要聽舅舅的話,不要給舅舅添麻煩。」淑娟溫柔的擦著唐天額頭上的汗珠。

    誰也沒有注意到遠處一個十七八歲身穿西裝的男人一直看著他們,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看』』到小唐天說的話嘴角微微上揚轉身消失在人群裡。為什麼說他是看到小唐天說的話,讀唇語對於一個從小就接受特殊訓練的人不是什麼難事。蝮蛇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那男子剛才站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惺惺的搖搖頭。

    老虎順著蝮蛇的視線望去,也是什麼可疑的人都沒有。「老蛇,看什麼呢?有什麼不對嗎?」蝮蛇看看老虎幽幽的說:「我感覺我兒子就在附近。」

    「你兒子離開你時才三歲,現在都十七了吧。就算在這裡你也不一定能認出來。被瞎想了。」老虎現在能體驗到蝮蛇的痛苦了,小唐天也要離開他們了。

    蝮蛇點點頭什麼也沒說,依然望著人群。

    第二天張毅很準時的出現在唐家別墅裡,小唐天在淑娟戀戀不捨的眼前被張毅帶走了。小唐天跟著舅舅坐飛機又坐火車在坐汽車最後又坐船,已經不記得中途倒了多少個地方。小唐天上飛機時很興奮可下飛機時就不好受了,胃裡像擰麻花似的的難受,坐船時差點把隔夜的飯都吐出來。張毅只是遞過來一瓶水。

    在天黑前來到了一個小島上,小唐天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可這個島上的建築不得不讓人歎服。一個大海中的孤島上竟然有一座別墅。在別墅裡有獨立的發電機,海水淨化器,不過糧食需要自己出去採購。小唐天就在這島上跟著舅舅生活,每天都接受著舅舅給安排的非人類能接受的訓練。

    頭幾年張毅只帶著小唐天跑步強化身體素質,組裝拆卸槍械和一些書本上的知識。每次唐天都會給張毅一個驚訝,唐天竟然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天生就是一個槍械專家。張毅打算唐天十歲應該能把這些基本的知識學完了,可小唐天在七歲就把這些基礎的東西都學會了。唐天不只學會了張毅教的東西,也把張毅身上的缺點也學了一點,臉上也是總掛著那種邪邪的笑容。

    張毅不得不把計劃改變一下。這孩子不只是一個人才還是一個天才。這是張毅給唐天下的結論。

    一天張毅出去採購帶回來了一個小女孩。唐天看著這個頭髮長長亂亂的,臉髒的看不出張什麼樣子,身穿破爛不堪到處是補丁衣服的小女孩。小女孩也看著小唐天並沒有一點怯意。

    「舅舅她是誰呀?」小唐天指著那個小女孩問著張毅,小唐天臉上還是掛著那種邪邪的笑。可讓人感覺很自然。

    「你小子比我還懶,衣服還要我給你洗。給你找個小媳婦給你洗衣服。」張毅臉上也掛著那種邪邪的笑看著小唐天。

    唐天現在的知識水平能和一個高中生相比了。可張毅從來沒給小唐天看過其它的書,小唐天現在說出一句讓人相當汗的一句話:「小媳婦,小媳婦是什麼呀。她名字叫小媳婦嗎?」唐天中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張毅。

    張毅擦點額頭上流的汗。「小媳婦就是最親的人,和舅舅一樣都是你的親人,以後要對她好點,不許欺負她。」唐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來到比自己矮半頭的小女孩身邊,「我叫唐天,你叫什麼?」

    「乾爹剛給我起的名字叫張影。」說完小女孩看看張毅。

    「你是我的小媳婦,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小唐天一臉嚴肅的說著,好像是在發誓。其實小唐天並不知道媳婦是什麼意思。就像張毅說的是自己的親人。

    張毅微微一笑,「小影,你以後就是小天的媳婦了,你要好好的伺候他。走吧去洗洗換件衣服。」張影也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小天你現在可以回去訓練了。」張毅收起那邪邪的笑,一臉嚴肅的看著小唐天。唐天做了一個中國式的軍禮,跑開訓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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