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一張桌子五百一張椅子三百酒瓶一百酒杯五十其它物品損失另算。」酒吧的老闆對此司空見慣一上來就報出了一連串的賠償價目表。
「小妹!」那黑髮的年青人有些難堪的抓著女孩的手「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已經看出獨孤戰一直在忍讓否則縱然不是他們五個的對手卻也不會被已經手無寸鐵的小妹迫得這麼慘。
「他……你給站住!」
女孩剛一開口說話逮著機會獨孤戰身形連閃就躥出了酒吧大門。
「咳——!現在的年青人真是越來起不像話了。」酒吧裡剛剛和獨孤戰一起喝酒的老頭咳了一聲說道聲間不大卻足以讓那五位停下腳來只是那女孩不甘心的從四位兄長手中奪過剛撿拾起來的彎刀衝著遠處獨孤戰的背影就扔了過去。
連同女孩的那把彎刀在內五把彎刀如流星逐月直奔獨孤戰後背襲去。
「哎呀——!」一聲慘呼遠遠傳來獨孤戰似乎被擊中跌跌撞撞的消失在街角轉彎處扔出去的五把彎刀只飛回來四把。
那把沒飛回來的彎刀不巧正是女孩自己的那把女孩不由奧惱的跺了跺腳。
「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老頭嚴厲的聲音在女孩身後響起。
受了委屈的女孩嘴巴一癟眼淚開始在眼眶中打起轉來「老爹他……看到了那個了!」
「看到了那個了?!哪個了?」那老頭一時沒會過意來。
「他看到了我身上的那些印跡。」女孩有如蚊蚋般的聲音在她身邊的幾個人才勉強能夠聽個明白。
「嗯——!怎麼會……?坐下來在說吧老闆給我們個包間。」老頭對酒吧老闆招呼道。
「好的不過剛才這位小姐砍爛了我的大門您看……?」
「記我帳上吧。」老頭看來是這酒吧的常客。
※※※
發覺身後並沒有人追來獨孤戰這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取下了嵌在腰上的彎刀。彎刀刀口之鋒利出乎他的預料限制服上被切開了一條寬五公分的深兩公分的口子。如幸限制服在這一塊有近三公分厚才沒傷到皮肉。
不過腰上嵌著把刀在大街上亂跑獨孤戰的樣子引得不少路人側目而視。
將彎刀從腰間拔了下來半徑近三十多公分的彎刀入手沉甸甸的想不到卻被一個女孩舞得勢若奔雷雪亮的刀身變轉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銀色的鋒刃之上透著一絲血芒瞧得獨孤戰不由暗自心寒這把刀飲的血可不在少數。刀柄亦是銀色的勾勒著雲頭花紋隱約還能從上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血色暗香給人一種極其怪異的感受。
打量著眼前鋒銳異常的彎刀獨孤戰不由得意的笑了笑「被咬了一口挨了一刀!也算值了至少不用替那個糟老頭付酒錢了。」
考慮到自己這個樣子拎著把刀在跑上走實在太引人注目獨孤戰找了家雜貨店買了個鐵匣子將刀裝了起來。原本他是想直接將刀扔進垃圾桶的但轉念一想萬一被那丫頭撿回去了又拿著它來砍人自己豈不是自討苦吃所以獨孤戰這才決定暫時把刀留身邊放著好了。
當獨孤戰把刀放在雜貨店的櫃檯的時虛位以待把店裡的店員可嚇了一跳不過在這太空城裡開雜貨店裡開了五、六年店老闆到是什麼人都見過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想買個東西裝刀而已不是來打劫的。
裝好彎刀獨孤戰抱著鐵匣也沒回住的旅館繆奇被人滅口這裡的警察只要不是太笨很容易就能查到他們住宿的旅館去的他可不想去自找麻煩到時候給張姜打個招呼應該就能解決了吧。
當務之急是盡快聯絡下哈特斯。
「哈特斯嗎?是我魚上鉤了不過那個餌好像有點問題。」獨孤戰在公用電話上加裝了加密裝置給哈特斯打了個星際長途反正所有的錢都算在活動經費中不花白不花。
「有什麼問題?」
「那東西不是—32特種鋼材樣本它比—32要先進很多你確定要把這東西交出去嗎?」
「那當然他答應你所提的條件了嗎?」哈特斯在電話那頭問道。
「我還沒提呢!」獨孤戰說道「我懷疑所有一切都是這個歐陽諾在弄鬼恐怕他不會上當。」
「你有證據嗎?『電話那頭哈特斯的聲間變得凝重起來。
「沒有有個證人不過他已經被滅口了。」獨孤戰的語氣透著點點的鬱悶。
「那真是很遺憾!還有什麼事嗎?」哈特斯沒做過多的表態。
「能問下那個樣本你們是從哪能弄來的嗎?那邊說要見真正的持有人才有可能答應我提出的任何條件。」
「這樣……?那就讓他們見好了。」哈特斯說得輕描淡寫看樣子他似乎知道誰是那特殊鋼材樣本的真正擁有者。
「讓他們見面你知道那東西是誰弄出來的?」
「哈——!說實話不知道。」
「靠——!你小子想坑我?!」獨孤戰罵道。
「別激動!實話告訴你吧這東西是我們的人在文斯洛上找到的。而且可以確定是從一台機甲乙上掉下來的裝甲板的碎片。」
「……啊—孤戰有點傻眼了不用說肯定是從他那台幽靈刃上掉下來的知是知道可還得裝傻才行「是帝國的新式武器?」
「你主為我們會把自己新式武器的製造材質交給其他的人?」哈特斯沒有直接回答。
「噢——!那是宏星聯邦的?」
「我們也曾經懷疑過但從得到的情報資料分析並不是的。」
「那就奇怪了?」
「是啊所以我們才拋出了那塊碎片希望能引出那台機甲的所有者不過那時以後的計劃了現在你只能是隨機應變了盡量促使歐陽諾有所行動你們自己多加小心。」
「喂——!」獨孤戰喂了一聲那邊卻已掛斷了。
隨機應變說得容易那傢伙怎麼不自己來。不過那傢伙剛才好像說要引那個「所有者」出來把?嘿嘿——!我就在這裡看你怎麼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