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的車門一開一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走下走來沖那探出頭來的年輕人斥喝道「閉嘴。」
「對不起各位我侄子是頭回來這兒不懂規矩還望各位海涵。」頭髮花白的中年人沖車旁圍著的幾個保安員說道。
這時那為首的保安停好車走了過來「哈——!是嚴老闆不好意思那車是我們張哥的佔了你的車位不好意思我給你另外找個好位置。」
「那裡、那裡!那車位本來就沒人的怎麼能算是占呢那邊還有空位我們自己停過去好了。」頭髮花白的中年人沖轎車裡揮了揮手轎車司機很識趣的將車開到一邊去了。
轎車停穩車裡的年表人氣鼓鼓的下了車。
「嚴叔!我們幹嘛要讓他們?只要我爸一句話就夠他們死上十回的了!」來到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身邊那油光粉面的年輕人說道。
「啪——!」頭髮花白的中年人一巴掌扇了過去「這巴掌是替你爸打的黑芒街有黑芒街的規矩縱使是一國之道到這來也得按這裡的規矩來。哼——!跟我進去吧。」
嚴弼鴻桑林城鴻龍實業的總裁和他一起的年輕人叫付維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付維恆立進就皺了皺眉頭大門裡的空間中那混合著酒味的混濁空氣讓人有些氣悶。
跟在嚴弼鴻的身後穿過一條曲折的走道付維恆只覺眼前霍地開闊起來這夜總會的內部空間之大出人意料而且內部空間的造型很是奇特它不像一般的夜總會般有個寬闊的舞池呈環形的內部空間令這個夜總會看起來更像是個室內的運動場。
長條形的酒桌密密麻麻的擺放在這環形空間裡酒桌邊擠滿了人。
「對不起先生您要的高級包間已經沒有了為您安排間普通保間可以嗎?」
他們來時曾打過招呼讓給他們預留一個高級包間的沒想到卻得到個這樣的答覆縱使嚴弼鴻脾氣再好也不由有些動怒了。
「我們預先定好了包間的怎麼又說沒有了?耍我們嗎?還是黑芒街的規矩改了?」嚴弼鴻的聲間高了八度向那侍者斥問道。
「不是的先生那個……。」侍者剛要辯解就被人打斷了。
「嚴老闆別來無恙。你們的包間由我做主讓給了兩位客人你們不介意的話來我的包間坐坐如何?」來的是這夜總會的老闆。
受此邀請嚴弼鴻只有壓下心中的不快這夜總會的老闆可是從來不會輕易邀請人去他那超級豪華的包廂坐的。
「不知是什麼貴客竟然勞動您的大駕親自為他們安排?」嚴弼鴻有些好奇的問道。
「喏——!就是那兩位。」
嚴弼鴻順著方向一看只看到兩個面生的年青人坐在一個偌大的包廂之中。
「那兩個小子是什麼人?這麼囂張!」付維恆一見那兩位這氣就不打一出來正在大門外和他們搶停車位的出租車就是這兩個的傢伙。
「哦——!嚴老闆不認識嗎?那真是很遺憾雖然很想替你們介紹下但格鬥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看我們還是找個位置好好欣賞一下吧。」夜總會老闆看樣子並不想向嚴弼鴻介紹坐在那保廂中的年表人。
「那真是很遺憾!」嚴弼鴻人老成精自然聽得出夜總會老闆話裡有話也就不再追問「維桓格鬥馬上要開始了找個位置坐吧。」
***
「格鬥?什麼格鬥?」獨孤戰伸長了脖子四處張望也沒看到這附近有什麼可以作為格半場的地方
正疑惑間就看到那環形場地中的幕牆忽然緩緩的降了下去露出中間一個數千平米的一塊場地來。
漏斗形的場地中有一塊四四方方的離地約三米高的平台平台左右兩邊各站著一台手執鈦合金武器的機甲。
隨著這兩台機甲的出現夜總會中的人群發出了竭斯底裡的的歡呼聲不少的酒瓶隨著呼喊被扔進了場地中砸在機甲的鋼鐵外殼上「彭彭——!」的變成了碎玻璃碴兒。
「揍他——!」
「快點拆……!」
「把他扔下台——!」
「開打呀——!」
場地外的呼喊聲此起彼伏酒瓶「彭彭——!」的碎裂聲如同催魂的戰鼓令人更加的瘋狂!
場地中的燈光一亮平台兩邊的機甲同時起動向對方撲了過去兩台機甲用的是同樣的兵器戰斧。
閃著寒光的斧刃齊刷刷的在半空中劃出兩個耀眼的圓弧就往對方的機甲頭頂落去呼喊聲瞬間平息了下來!
「匡啷——!「兩把戰斧架在了一起。
左方的機甲在最後一刻改變了戰斧的去勢格擋住了對手的攻擊由此一來原本是旗鼓相當的兩台機甲攻守形勢變得對右方的機甲有利起來手中戰斧藉著反震之力斧刃迴旋向下由下而上斜撩而起
左方機甲趕緊撤回戰斧護住中下二路。
「叮叮噹噹——!」兩機甲打在一起右方的機甲佔據了主動一斧緊似一斧的將對手往平台邊沿逼去。
看台上噓聲四起觀眾對左方機甲的表現很是不滿。
眼看那機甲已經退到了台角邊右方機甲的機師操縱著機甲傾盡全力做出了一個平掃使出這招他就是打定主意就算對方硬架也會因衝力過大而掉下台去。這一招已經將對手左右移動的空間給封死了不想硬架就只有往後退已在平台邊沿的對手再退就只有跳下平台去了。
戰斧帶著烈風橫掃而至左方無路可退的機甲陡然一個下蹲鋒利的斧刃帶起一片艙蓋碎片。駕駛坐艙的艙蓋雖然被砍爛但卻沒有影響到左方機甲的整體作戰效能。趁著右方機甲勢在必得的一擊落空的檔兒
左方機甲的戰斧結結實實的砍在了對手的腰部關節處右方的機甲受創站立不穩向後退了一步手中戰斧回撤順勢在對方機械臂上砍開了一條口子。
場外的喝彩聲和噓聲響起一片兩台機甲站在平台邊展開了激烈的對攻。
一時間只見火花四濺從機甲上砍下來的碎鐵片四處亂飛雙方的砍殺已變得毫無戰術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