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個屁呀直接往上衝呀。」看著前方的戰場獨孤戰吼道不過他所的那一方似乎不是帝國軍。
在他看來坦克要想跑過機甲不太可能做個簡單的算術人類百米健將跑一百米最好成績是可達到十秒以內咱就算十秒好了十秒百米一分鐘六十秒就是六百米一小時六十分鐘就是三萬六千米三十六公里當然人是不可能不停不息的全力跑上一個小時而按人體力學設計的機甲卻完全可以做到拿近二十米高的幽靈刃來說在地面上隨便走一步的步幅讓個人來走至少也得走上十來步左右它奔跑起來想要達兩百公里時速輕而易舉而體高近六米的帝國TS—5型「突擊兵」據獨孤估計瞬間加速到一百公里的時速也不是難是而相對笨重的坦克連越野能力都比機甲差了一籌就更別說比速度了。
讓坦克也不得不七彎八繞躲避的彈坑機甲只用一個跳躍就行了。
所以不過眨眨眼的工夫聯軍坦克就被帝國軍的機甲給追上了按獨孤的想法反正跑不掉不如直接衝過去高速移動中的機甲其機動性可是會大打折扣的加上坦克的移動速度兩下的相對移動速度就很可觀了而雙方的噸位重量坦克明顯佔點優勢加上重心低別說去撞那種「小巧」的機甲就算撞他駕駛的幽靈刃都不一定吃虧就帝國那所謂的機甲一旦被坦克碰上鐵定玩完。跳起來躲?高速移動中跳起來落點可不好撐握一旦拉開距離就會受到坦克上的一百二十亳米炮可不是吃素的。
就起來聯軍坦克不敢衝上去與帝國機甲拚命也怪獨孤戰如果不是他用「幽靈刃」摧毀了聯軍大量的技術裝備聯軍也不會吝嗇這十來輛坦克的。
可惜!這些坦克現在是聯軍在戰場上唯一的機動裝甲力量了聯軍損失不起正因為這樣聯軍這唯一的機動裝甲力量注定要倒霉。
帝國機甲揮舞著手中的重劍衝進了聯軍的坦克編隊中鈦合金的重劍雖然不比幽靈刃上裝備的離子波動刀但斬開坦克的裝甲也不過是多砍幾下的事。
就算重劍不好使直接讓十多噸的機甲踩到坦克上也夠裡面的乘員受得。
被機甲圍住的聯軍坦克徒勞的轉動著炮塔試圖瞄準抵近的機甲帝國的機師那給它們那樣的機會有的乾脆將聯軍坦克翻了個底朝天更有甚者拆下一旁坦克炮塔叮叮噹噹在反翻轉的坦克底盤上一通亂砸。
「該我們行動了。」哈特斯收起了望遠鏡戰場上的帝國機甲連留下了十數具殘骸但相比於潰退的聯軍這點損失微不足道。
重新上車趕路還未穿越戰線獨孤就揭去了越野偵察車旁覆蓋著的帝國雙頭鷹軍徽露出了下面的聯軍徽標。
不少帝國士兵看到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聯軍軍車下意識的調轉槍口就要身擊如果不是看到車上的人穿著帝國軍服獨孤乘坐的這輛車恐怕早就千瘡百孔了。
「你個瘋子。」哈特斯猛踩油門越野車飛快的衝進了還沒來得及清理地雷的戰場直往聯軍戰線的後方闖去緊隨其後的軍用卡車也掛上了表明聯軍身份的偽裝。
地面部隊部隊潰退在太空與帝國艦隊鏖戰的聯軍星際艦隊在往位於其下的陸地戰場上空投了了大量的氣候干擾彈後也脫離了戰場。
聯軍這次投發的氣候干擾彈又稱為暴雨雷大量的爆雨雷投入文斯洛的大氣層原本晴朗的交戰區域上空不多一會就烏雲密佈緊隨著一陣電閃雷鳴之後滂沱的大雨將整個的戰區都籠罩其中了。
大雨很快就將塵沙飛揚的戰場變做了泥濘的澤國。
突然而來的大雨雖然有效的扼阻了帝國軍的攻擊速度同樣也為獨孤戰他們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哈特斯開著越野車在前面開路阿爾巴克斯他們乘坐的那輛卡車跟在後面卡車車箱上的蒙布放了下來免得那些慌忙撤退的聯軍士兵看到車廂裡沒裝幾個人而想要搭順風車。
現在外面大雨下個不停蒙布放下來也不會引人注意的別人只會認為那不過是車箱裡的人為了避免雨水淋進車廂而放下來的。
七個人早己把軍裝換成了聯軍的軍服開著車混在聯軍的車流中往火十字要塞馳去。那裡是他們這次行動的第一個目標。
***
大雨已經下了快兩個小時了冰冷的雨水早就將阿克拉的衣服淋得透濕了遠處的天際閃亮的光芒也不知是劃過的閃電還是重炮轟擊發出的火光了。
55高地最終沒能守住在趁著夜色突圍的時候阿克拉撲入一條小河中躲過了聯軍的搜索卻和大部隊跑散了當他順著河流來到河的下游時卻驚愕的發現自己跑到火十字要塞的附近來了。
好在這一帶的除了駐守在要塞之中的聯軍之外沒有什麼聯軍部隊活動所以阿克拉到不愁找不到藏身之所藏了近兩天好不容易把身上的衣服曬乾了然而所著遠處地平線上傳來隆隆的炮聲晴朗天空不久就變成了瓢潑大雨讓他有苦難言。
腹中本就空空如也的讓人難受濕濕漉衣服緊貼在身上更讓阿克拉身上的熱量迅速流失肚子也更加覺得餓了小風一吹阿克拉不自覺的直哆嗦!
天上下雨荒野中的蛇蟲鼠蟻也全者跑沒影了阿克拉尋思著是不是去小河裡弄幾條魚填肚子就聽到一陣車輛的轟鳴聲由遠而近。
兩輛聯軍的軍車在沿著河邊開了過來。
「被人發現了?」阿克拉在灌木叢中伏了下來。
那兩輛軍車開到離他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阿克拉心裡不由格登一下懸了起來武器緊了緊手中的武器屏住了呼吸。
從兩輛車上下來五、六個士兵似乎沒有發現不遠處的灌木叢中伏著有人他們留下一個看守車輛的同伴外其他人順著小河往火十字要塞方向而去。
這夥人看起來不像是巡邏隊但是前進的時候非常小心不時的東張西望不像是在找東西到像是戰鬥警戒似乎怕被什麼人發現。
不過讓阿克拉更感興趣是那兩輛車看守車輛的那個傢伙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坐在車裡居然打起盹來。
阿克拉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強自按捺住一槍掛掉那傢伙的衝動抽出了一直綁在腿上的匕首槍聲說不定會拍火十字要塞的敵軍都引來這個險可不能冒用匕首幹掉那傢伙運氣好的話還能借他那身皮穿穿等他的那些同伴返回來時自己早開著車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