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在公司門前停了下來一個面色蒼白明顯日照不足的傢伙走進門來。
達魯迎了出去還沒等他詢問來客的來意那人已經開問道「請問獨孤戰先生在嗎?」
「您找獨孤戰?他在您請進。」達魯把那人讓進會客廳「獨孤找你的。」
這人我沒見過面容蒼白而削瘦瘦高的身材至少比我高了半個頭去身上罩著一件白色的袍子讓我想起早上攔路搶我的那兩個黑袍人來不過他穿的這件袍子是白色的白得有點刺眼。
「你認識我?有什麼事?」我問道。
「您就是獨孤戰!那位冠挑戰賽的優勝者!見到您我深感榮幸我是夏洛克·恩甫我的主人很希望能和您見上一面。」來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道。
「我是贏過一場比賽啦!但後面的比賽我都棄權了你的主人應該不會很想見我吧?」我推托道。
「你們這個公司是新成立的吧我的主人對這樣的公司非常的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你的公司將獲得一筆可觀的投資。」恩甫說道。
居然想利誘我!難道我看起來很像貪財的人?
「你的主人如果想談投資的事請找這位達魯先生他是我們公司這方面的專家他會為你的主人做一份詳盡的投資歷計劃的。」我把達魯推了出去。
「主人指名要見您如果您沒空的話我可以改天再來。」恩甫見「請」不動準備回去另想辦法。
「恩甫先生請留步留步獨孤他是怕打擾你的主人的休息既然你們盛請要請的話他當然有空。阿戰你隨恩甫先生走一趟。」
流風影攔攔住準備走人的恩甫對我說道。
「我……的確有點空恩甫先生我們現在就走吧。」看見流風影的眼睛看向慕容曉開我忙熱情的上前挽住恩甫的胳膊三步並做兩步的離開了公司。
※※※
「阿戰他去哪?」托博爾停好飛車看見幾個人都站在公司的門口而剛才他開著飛車過來時剛好看見獨孤戰坐著輛飛車離開於是問道。
「他現在出名了有人請他喝茶聊天。沒記錯的話你是親王的親衛吧你回去給親王反映一下這星際機甲大賽都還沒結束了四輪星的治安就變得這麼差只怕大賽結束之後沒人敢到四輪行星來坐生意了。」
曉開的一番話把托博爾說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出了什麼事?」托博爾問道。
「阿戰的今天早上被人搶了。」特沃德說道。
「阿戰被搶了剛回來就被搶?!」托博爾也覺得很驚訝。
「你知道他什麼東西被搶了嗎?」特沃德問道。
「該不會是那個微型機甲庫吧?」托博爾猜測道。
特沃德說「正確!就是那東西。」
托博爾雖然早就知道會有人搶奪獨孤戰手上的微型機甲庫但沒想到對方的行動會這麼快。
說實話親王之所以把那東西交給獨孤戰也是為了讓他做誘餌引出那些想在暗中搶奪的人好一網打盡原本以為那些人會在機甲大賽全部結束之後才動手那時忙碌了快一個月的警察將要輪換著休假而且前來協助進行保衛工作的軍隊也將撤離也就是說那時的四輪星上的警衛力量將是最弱的時候。這時行動是最安全的沒想到那些人膽子那麼大在機甲大賽間就敢搶!
咦——!不對不論是新聞還是警方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小子真的被搶了?」托博爾再次問道。
「是不是真的我們可不清楚不過他身上的微型機甲庫和那條項鏈一起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子給扔到哪個旮旯去了。」特沃德說道。
「扔他到不會扔!」托博爾知道某人雖然沒什麼責任心但也不是個隨便推托的人「知道是什麼人找獨孤戰?他們去什麼地方?」
「只知道那人叫恩甫據他說他主人很看重阿戰想見見他並且還想給我們的公司投資。至於去了什麼地方我們沒問。」達魯說道。
「他們去了黑璃城。」曉開忽然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托博爾對曉開能如此肯定感覺到很奇怪。
「私人秘密。你為什麼那麼想知道他被人請去什麼地方了?」曉開沒有多作解釋轉而問道。
「你是不是懷疑來請他的人就是早上搶他那個什麼微型機甲庫的人?」不待托博爾回答阿達西在一旁問道。
托博爾點了點頭。
「東西都搶去了他們還來找他幹什麼?而且他們這樣也太囂張了吧!」達魯疑惑得問道。
「密碼!微型機甲庫上設置的防護密碼他們無法解開所以他們又來找那小子。至於他們敢這麼明目張膽我想大概是被那小子給『寵』壞了。」欣古雅揄揶的說道。
「達魯公司定購裝備到貨了沒有。」托博爾看見達魯衝他點頭接著說道「立即調出來大伙全部武裝起來我們跟上去!」
「我們跟上去有什麼用?阿戰那小子肯定乖乖交出密碼的而那幫人肯定也不會等在那裡的。」欣古雅可不願白費工夫。
「凡事會有意外的大家快點行動路上我再解釋。」托博爾說道。
「嘿——!那可有不少重裝備咱們就這麼在大街上走會不會有麻煩?」流風影想到個問題跟著問道。
「放心啦!有托博爾在自然是沒問題的啦!」
特沃德拍了拍流風影的肩膀。
「那萬一弄錯了咋辦?」流風影還是有點不放心。
「就當是公司進行的日常演習。」
「那也太誇張了一點吧!」
「正好給我們公司做下宣傳!」
※※※
陰暗的大禮堂皇中只有房屋正中的地方有一點光亮。
看到那條串在項鏈上的水晶銘牌再次出現在眼前我略略感覺有點意外。
「咦——!東西怎麼在你們這?早上好像不是你們去搶的呀。」我搔搔頭說道。
「哦!認得出搶你東西的那兩個人嗎?」坐在光影之中的恩甫主人不經意的問道。
「不認得、不認得就算面對面我也認不出來的。」擺了擺手我連忙否認我可不想因為能認出那兩個傢伙而被滅口。
「認不認得沒關係認不出來自然對大家都有好處!不過我們找你來可不是為了那種小事情。」恩甫主人的話語中透著森冷的寒意「你也看到了你的微型機甲庫現在在我們的手中看來你是用不上它了那你可否把它的安全密碼交給我們嗎?」
「哈——!就為這事!你們直接打個電話給我好了用不著派人專程來接我我會很樂意把密碼送過來的。」我說道。
「獨孤戰先生你還真是個明白人!那麼請你現在就把密碼交出來吧。」大司祭沒想道眼前這小子這麼好說話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雖然怎麼聽都覺著那傢伙是在貶我但是我還是很高興不用再為那條項鏈和那個水晶牌牌擔心了。
「不知您老人家該如何稱呼?」我問道。
「恩甫沒有告訴你嗎?」
「他說你是他的主人。」
「這樣!你可以稱呼我為大司祭。」
「哦大司機先生密碼有點複雜不如我直接幫你們解開好了。」
我上前幾步正想伸手去拿到放在大司祭面前的桌子上的那個水晶牌牌從兩旁屋腳的陰影中立時冒出數個手拿武器全身上下裹在黑色的長袍之中的人來。
我忙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無惡意大司祭沖那些人揮了揮手那些人又悄無聲息的隱沒在黑暗中了。
這幫人還挺多的!早上搶我東西的那兩位不知躲到哪能兒去了?該不會是怕見我這個事主?我頭上又沒長角有什麼好怕的!奇怪頭上長角的就很可怕嗎?
我正胡思亂想的當兒那位坐在光影中看起來很有點神聖味道的大司祭開口說道「可以你解開密碼就可以走了不要做和解除密碼無關的事神靈的雙眼是無所不察的。」
我忍住想笑的衝動心說神靈雙眼能不能的洞察一切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位神靈的耳朵是不太好使我在暗地裡把他罵了無數遍了都沒聽見真是有夠遜的害我那麼多唾沫都白費了。
「能給我把小刀嗎?」我問道。
「小刀恩甫給獨孤戰先生拿把刀來。」
隨著大司祭的吩咐恩甫拿出一把匕首遞給我。
我接過匕首在手上劃拉了下將匕首放到桌子上滴了一滴血在水晶銘牌上「解除密碼。」
沒反應!
我又說了一遍「解除密碼。」
還是沒反應!哦!對了!
「嗯——!麻煩你們先把它連接到……那個什麼來著?」
明顯的感覺到恩甫和那位大司祭的身形晃了晃「你說的是計算機系統吧。」
「應該是吧。」蘭斯特親王那天是如何操作的我並沒太在意。
那位臉色蒼白的恩甫先生將微型機甲庫連接到計算機終端。
接通電源機械的合成音傳了出來「請選擇您要進行的操作。」
「解除密碼。」我說道。
「密碼解除程序開始用作核對聲紋和基因密碼。」
不多一會電子合成音再次響了起來「核對完畢密碼解除程序無法進行系統將於十秒後重啟點擊確認系統將立即重啟。」
「??????嗨——!為什麼?」我脫口問道。
「所有人還存活!所以密碼不能解除只可以修改!」沒想到會得到回答只是不知回答我的是恩甫的那台計算機終端還是微型機庫自帶的微處理器。
「不能解除!嗯——!那個大司機先生我改個密碼行不?」
「獨孤戰先生我想你知道我們想要的是什麼?如果修改個密碼可以的話我們不介意但是請快一點。」
大司祭有點不太高興了。
密碼的修改雖說有點繁雜但是……但是當再次聽到「密碼已經鎖定!無法修改。」的時候不禁有點發懵。
似乎是知道我想問什麼那電子合成的聲音響了起來「所有人還存活以密碼不能修改!」
「嘿——!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
就聽那聲音說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不能修改早點說不行嗎?」我生氣的說道。
「如要修改除非所有人死亡!」電子合成的聲音最後補充道。
「什麼!」
「這樣!恩甫送獨孤先生一程。」大司祭冷冷的說道。
「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故障!」我說著伸手就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匕首。
恩甫的反應也挺快的看見我拿起匕首知道我不想坐以待斃!很想都沒想的撲了過來伸手就抓住我拿匕首的手腕一擰將要刺出的匕首橫嶄向我的咽喉。
「等等!」隨著我的喊聲匕首的鋒刃在離我咽喉還有一毫米處頓住了。
「恩甫!你還等什麼?」大司祭見恩甫停了下來很是不悅。
不過他不知道恩甫現在是有苦自知雖然看起來是他控制著那只握著匕首的手的手腕但是就差那麼一點點卻是不能再移動分毫。
恩甫有心放手擺脫這種局面也是有心無力因為我一支手按了上來抓住了他的胳膊。
而些時我抽空開口說道「喂!老兄大叔!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我看你臉上也沒啥血色的想來是你那個老闆也就是你稱呼的那個主人啦!對你剝削太嚴重了你不如為我幹得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
恩甫被一番話氣得差點七竅生煙這混蛋小子這時候還有閒工夫說這些話看來剛才他去拿匕首是假造成眼下的這種局面才是真的。
現在自己和這小子糾纏在一起萬一大司祭信了他的話以為自己想要背叛的話那就麻煩了!
恩甫知道這禮堂中預先安排好的人手現在都拿著武器對著他和這個叫獨孤戰的小子只要大祭師一聲令下亂槍齊發之下只怕兩個人都得被打死。
真是好後悔!當時幹嘛看見那小子拿匕首就撲過去呢?不過話說回來想當初可是用這把匕首割斷了不少人的氣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