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們!女士們!下面將要進行的是冠軍挑戰賽首先介紹我們的挑戰者獨孤戰先生。」
隨著現場的介紹我戴上不知流風影是從哪個旮旯弄來的墨鏡順便將一床白被單扔進機甲的裝備箱中。
你問我拿白被單幹啥用?呵呵——!放心肯定不是拿來投降用的。
我開著的那台拼裝機甲一入場立時招來看台上的一片噓聲
打開了外部環境監視系統上的過濾器將噪音屏蔽在外我操縱著機甲一步三搖的往場地中心走去。
「下面有請我們靚麗無雙的冠軍英資颯爽的憐星兒小姐。」
賽場裡現場的解說員繼續介紹著這次挑戰賽即將對戰的雙方對手。
見我己經進了場流風影和選手預備室裡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就跑了出去。
「哎——!下注了下注了憐星兒勝;獨孤戰勝0000啦快來買了多買多賠啦!」
賽場外的博彩屋今天的生意可不怎麼好。
今天這場挑戰賽對大多數的人來說毫無懸念可言用腳趾頭思考的人都看得出雙方實力上的差距就憑那種破爛一樣的機甲想打羸人家冠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喂!買了沒有?」流風影找到阿達西問道。
阿達西看著屏幕上瑩光閃閃的賠率表不知該往那兒下注才好「還沒有!那個實在是太冷門了。」
「什麼還沒買?再過兩分鐘就要停止收注了你還猶豫啥?」
「這個賠率實在也太離譜了你確定我們還是按原來計劃買?」
「這個……!買吧。反正那小子說過他一定能蠃的。」流風影倒是對我蠻有信心的。
兩人將全部的家當換成了一張彩票。
阿達西將彩票看了又看遞給了流風影因為他實在是很怕萬一那小子輸了的話……!唉!不敢想像!
「兩位先生你們好我可以請你們過去喝杯茶嗎?」
在博彩屋的門口一個人將他們攔住。
眼前這位男子身材不高.70米左右身形略有點發福圓圓的臉膛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眼鏡後是一雙瞇縫著的小眼睛透著令人難以琢磨的精明。
有人請喝茶流風影和阿達西自然是求之不得。
「這地方不錯又能喝茶又可以看比賽我們就在這好了。」那人領著流風影和阿達西在露天茶座裡找了個看得到賽場外的直播屏的坐位坐了下來。
點來了茶水點心那人自我介紹道「鄙人是得裡亞.達魯星系中最有眼光的債權債務收買人想必兩位對我的大名一定是略有耳聞吧。」
流風影看阿達西阿達西看了看流風影兩個人很不給面子的一起搖了搖頭。
「哈哈——沒關係!來這是我的名片一回生二回熟二位現在也算是認識我了我看兩位一定有什麼困難我可以以很優惠的條件為二位提供必要的幫助。」達魯臉上微微一紅打著哈哈說道。
「呵呵——!你看我們怎麼會像是有困難的人呢?在下流風影銀河系中最有前途的商人這位是我的朋友阿達西他也是個很有眼光的人。」流風影報以微笑說道。
「哦——!你也是收買債權債務的?」達魯心說自己怎麼在這行裡咋從沒聽說過阿達西這個名字。
「不我是個獵人順便做點導遊的工作。」阿達西不想多說什麼一邊喝著茶一邊盯著屏幕上直播的比賽狀況。
「噢——!兩位剛才是在那個獨孤戰身上下的注吧不過具我所知有個叫獨孤戰的帝歷33年十月底加入帝國陸軍戰略運輸部隊曾被保送到帝國卡得軍事學院卡得爾軍事學院被突襲他隨即返回以上尉軍銜加入帝國的T30特攻營但是不到一個月就不光榮的退役其後加入蒙得裡傭兵公司受雇於尼奇雅客空間研究室也是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突然失蹤了。」達魯從懷裡掏出一小巧的袖珍電腦在上面按了幾下調出一幅照片遞到流風影和阿達西的面前「沒弄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同一個人。」
流風影和阿達西看著照片中的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那小子還曾經當過帝國軍的上尉!咋看著不像呢?
「就算是同一個人有什麼問題嗎?」流風影將目光移到達魯身上狐疑的問道。
「你們是他的朋友吧?」
「算是吧。」
「你們知道我是債權及債務收買人對不對?」
「對!但是……。」流風影意識到情況不太妙。
果然達魯伸手將袖珍電腦拿了回去五個指頭在鍵盤上一陣飛快的按動「獨孤戰先生在受雇於尼奇雅客空間研究室時突然失蹤不僅至使蒙得裡傭兵公司為此損失了上百萬的保證金同時獨孤戰先生還欠蒙得裡公司近百萬的裝備費用……。」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阿達西打斷達魯的話。
「我很榮幸的買斷了相關的債權。」
「那等我們拿了彩金還你就是了。」流風影不以為然的說道。
「恐怕你們的彩金是沒有希望了你們的朋友把白旗都打出來了。」達魯看著屏幕上的直播畫面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比賽開始!」
裁判的話音剛落我立馬從機甲的裝備箱中拿出了白被單揮動著向憐星兒操縱著的機甲走了過去。
此時的賽場看台上鴉鵲無聲、落針可聞。
我一邊讓機甲揮動著白被單一邊接通了和憐星兒的通訊。
「星兒小姐我早就聽說您的芳名了今日一見真乃三生有幸不知可否在比賽開始的時候請你給我簽個名不論勝負如何有您的簽名在我都會心滿意足的。」
***
憐星兒一見對方拿了塊白布出來就是一愣。接著又在通訊器上看到那戴著墨鏡的胖子說得挺真誠的竟一時不好拒絕。
只是眼下這種狀況不怎麼好簽名的嗯——!還有個問題就是該簽「憐星兒」還是「龍婉星」呢給那個胖傢伙呢?他應該不知道我是「龍婉星」的嗯那傢伙的聲音有點耳熟耶!
倒霉!我雖然想到要擋住面容是讓憐星兒認不出來但是沒想到她是唱歌的對音韻有著天生的敏感我張嘴不過才說了一句話立時被憐星兒聽出我是誰來。
「死胖子!是你!昨天把我賣了今天又想來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憐星兒怒叱一聲雙手連揮六六三十六點星芒飛射而出。
衰呀!這丫頭也太歷害了點吧。
「小姐我是為你好怎麼能說是賣呢?好難聽的喲。」那白被單被三十六把弧月刃砍成了滿天飛舞的碎片我則控制著機甲以超過其機械極限的速度躲了開去。
「外裝甲破裂防禦能力下降總體作戰能力評估下降5%請勿再超速駕駛!」
坐艙裡紅光閃爍響起了警報聲。
靠!什麼破機甲只是移動了一下整體的作戰能力就下降了5%早知道這樣不如真的揮白旗投降好了!
「嘿——!等等!這不公平!我現在手無寸鐵你就這麼打我是不是不太好!」
控著機甲上竄下跳的躲著四處飛旋回轉的孤月刃我抽空衝著通訊器嚷嚷著。
「不公平?你自找的!」憐星兒才不管那麼多更何況那小子耍心機再先怨不得別人。
「唉!憐星兒小姐您對我的誤會太深了!我無話可說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你可以剁我的頭砍我的腳打爛我的坐艙可千萬不能打我的兩隻手。」
「為什麼?」
聽我話說得奇怪憐星兒好奇的問了一句。
「維修費很貴的特別是這兩隻機械手。」我實話實說。
「哼——!知道了我會小心你那兩隻手的。」憐星兒「哼」了一聲所有的弧月刃跟著全部往我的兩隻機械手上招呼了過來。
嘿嘿——!小丫頭就是小丫頭還是嫩了點不是!那麼容易就上了俺的當了。
所有的孤月刃集中在了固定的目標上飛行的路線簡單了很多想要躲避也容易了不少。
我連磕帶砸的在付出三根機械手指之後我成功的將攔住我的攻擊路的線的幾把弧月刃給擋了開去。
機甲又往前狂衝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在後追襲的弧月刃顯然是估算錯了攻擊距離從我的機甲兩側飛掠而過。
「嘿!我們個握手如何?」我向已經近在咫尺的機甲憐星兒伸出一隻手。
「哼——!看你還有點本事現在認輸我可饒你一命。」憐星兒招手間三十六把弧月刃立時飛了回來在她的機甲身組成一片刀幕。
「砍碎他!」
「殺了他!」
「把他砍成碎片!」
看台上有人扯著嗓子狂喊著看來很多人都認為應該給我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戰者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呵呵——!小丫頭我可不想認輸。」
說完機甲的一雙機械手完全不理會憐星兒身前弧月刃組成的防線直接就抓了過去。
結果可想而知兩隻機械手眨眼間就被攪成了金屬粹屑。
但是我的腳也掃上在了憐星兒那台機甲的腳上。
憐星兒變招雖也變得挺快幾把弧月刃交叉斬過廢掉了我那隻腳只是她的機甲也已經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去。
憐星兒的機甲仰倒在地三十六把弧月刃失去控制掉落在地而我那台拼裝機甲也跪在了地上。
站著的話太高了兩隻被砍得還剩下兩隻胳膊的機械手很難夠到倒在地上的機甲而跪下來正好。
「光、光——!」兩下結結實實的砸在憐星兒的機甲上。
原本還在掙扎的機甲立時沒了動靜那丫頭想來應當是被震暈了。
***
雖然很不情願裁判組最後還是不得不裁定獨孤戰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