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時奕和夏白說了好多、好多。PaoShu8最後,時奕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著了。
夏白推開窗,天上的明月正亮,他腦海又迴響起時奕剛說的話,不禁歎了口氣。
回到仙界,確定虞鳳生死,這是他必定要做的事情。
就算不為虞鳳是夏白的媽媽,也為曾經和她相處的那段時光。
至於報仇……這倒是其次。事實上夏白連仇家是誰都不知道,而且那似乎也不屬於他的恩怨吧?除非,對方真的不長眼,再次招惹上他。那麼……他會毫不留情!
不知不覺的,夏白又走到了仙源湖邊。
說起這個仙源湖,倒跟夏白有解不開的機緣。趁著月光,夏白居然生出一股來個夜泳的心情!
想到就做!
夏白一下子把自己扒個精光,只留下一條褲衩,然後就咚的一聲,一頭載入湖中。
由於剛發動一次陣法的緣故,此時湖裡的靈氣也少的可憐,根本就沒有修煉的功效。不過夏白也不志在此,只是淋漓盡致的發洩一番罷了。
游完之後,夏白的心情頓時也放輕鬆,一些之前想不通的想法,也都一一理清了。
回到房間後。看到時奕還在熟睡。夏白也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或許。他已經多少年沒這樣安穩地睡過了?
此時。已是深夜了。夏白也沒打算再睡。就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開始調理起自身地氣息來。
令夏白奇怪地是。在道魔大戰地幾個月內。他地修為居然沒有絲毫增長。唯一地好處。就是煉器地手法越發地熟練了——爆器消耗太大。夏白不得不日以繼夜地煉製……
此時回想起來。問題也應該在於爆器上。
要知道每一次戰鬥之所以可以提高自身地修為。那是每一次戰鬥都會產生危機。那種危機感會刺激人體地潛能。繼而在消耗靈力後。能迅速地補充。
而夏白爆器的做法,基本就是一種投機地方法。他只會讓別人感到危機,而自己只有在暗爽的心理下不停的完成一次次的暗殺。
現在想來,夏白真地錯了。
爆器。只能作為一種危機時的解救方法,而不能成為自身的一種技能。夏白現在,算是深孰其中的厲害關係。
同時,夏白也明白了,時奕之前為什麼會一股腦煉製那麼多仿製品,卻毫不吝惜的扔給自己。想必他之前也明白這個道理吧?
之前夏白還猜測為什麼時奕會那麼的大方,現在得知時奕一直是他的父親時。這種大方頓時就變得十分自然起來。
等夏白從修煉中清醒過來地時候,太陽已經升了起來了。
此時,換了時奕在旁邊品茶,看了夏白清醒了,道:「喝一杯?」
夏白接過茶,道:「對了,你把夏雪怎麼樣了?」
時奕呵呵一笑,道:「應該是我問你,你對夏雪怎麼樣了?她怎麼說是你的妻子?」
「呃……這件事。還真不好解釋。」
原本夏白以為可以隱瞞住的,既然現在時奕問起,他也就一五一十的把和夏雪遇到的經過告訴時奕了。
「哼哼,我上次就覺得你這小子言而不盡呢!嘿嘿,這小麒麟也實在不錯!有沒有想法?」時奕嘿嘿笑道。
「什麼想法啊?!她可是麒麟!」夏白怒斥道。
時奕翻了下眼皮,道:「麒麟又怎麼樣?要不。你把她收為靈獸?嗯,不收回靈獸也虧了點啊,我這些天來,對她可是下了血本了啊!」
「你對她做了什麼了?」夏白皺眉道。
「嘿嘿,這小麒麟長久給封印在那個鬼地方。身上很多機能都給阻塞住。我也只不過用一些藥材,幫她疏通下經脈而已。而且,一些連你都沒機會接觸的仙丹級別的丹藥,我都給了她幾顆!」
夏白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你那麼偏心?」
「誰叫她是我媳婦?你連自己媳婦的醋都要吃?」時奕哼哼說道。
「我說了。她不是我媳婦……」夏白很是無力地解釋道。
「我不管。總之她吃了我的仙丹,她就是我的媳婦。」時奕似乎有點不講理了。
面對這個竭斯底裡的老頭。夏白深表同情。他想到自己在地球上的時候,總會見到這種逼婚的情景。沒想到這麼戲劇化地一幕會發生在他身上而已。
所以,夏白對應付這樣老頭的招式,也是有經驗的。
他強任他強,他嘮叨就任由他嘮叨。反正媳婦最終要自己娶的是不?夏白乾脆關閉聽覺,讓時奕發洩了半天,才道:「嗯,講完了吧?那夏雪是留在這裡,還是跟我回去?」
想到去海族的日子就要到了,夏白總不能拋下夏利一人吧?
如果不是時奕不讓他回仙源派,他會攤上這些事情?既然答應了夏烈,夏白就有義務去幫夏利去捍衛夏族的完整。
「你是要去海族吧?以你的實力,倒也不用擔心有什麼人傷害了你。夏雪那小丫頭就留在這裡吧,你盡快提升自己的修為,自己的媳婦都超越虛境了,你還破神前期?羞不羞啊!」
又是對夏白一陣狠狠地奚落……
夏白髮現,時奕在挑明兩人身份之後,他那喋喋不休地老子性格就體現出來了,他甚至懷疑以前的夏白,就是氣不過他,才跑出去與人結仇地。
不過實力嘛,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提升的。夏白現在的情況,比起普通人好多了。大不了,他也賴進湛藍空間修煉個十年八年才出來,到時候,說不定他已經是虛境高手了呢?
只是,這只能想想罷了。
和時奕作別之後,夏白就跑去仙源派的山門找柳琪兒。
此時,之前有份給夏白偷看洗澡的幾位如沈秀、如李曉紫等人,都在仙源派有著不淺的地位。夏白甚至還會猜想,等柳琪兒正位之後,會不會又做一個撒手掌門人,扔下這群弟子不管呢?
柳琪兒得知夏白要走,頓時眼淚汪汪的就要掉下來了。
「忍住,忍住!你現在是代掌門了,還動不動就哭鼻子,像話嗎?」夏白忍不住呵斥道。
看著夏白那副心疼的表情,柳琪兒頓時也破涕為笑,道:「人家是女孩子嘛,就算是掌門人,也是女孩子。」
「女孩子就要哭的麼!」夏白有點不以為然。
「你之前不是說過,女孩是水做的麼……」
柳琪兒只是反駁一句,夏白已經沒話可說了。
話說,夏白有跟她說過嗎?或許有,或許沒。反正夏白已經不知道和多少個女的,說過同樣的話了……
「那你去海族,要小心哦。」柳琪兒就像是個賢惠的妻子,在囑咐離家的丈夫。
夏白頓時也有點不自然起來,訕訕道:「沒事,你看在道魔大戰那樣的險境,我都活下來了,何況區區一個海族?」
柳琪兒嗯了一下,忽然臉色通紅,像是要跟夏白說些什麼似的,抿了抿嘴唇,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夏白,聽說海族的女子,都精通媚術。你……要小心點……」
講到最後,卻是半點聲音都沒了。
夏白卻聽的清清楚楚。
媚術?嗯,諾大的一個幽冥宮在那裡,如果不把這基本的東西發揚光大的話,那就更不正常了。看來這次對海族的突破口,還在幽冥宮那裡啊!
提起幽冥宮,夏白又不禁想起那夜和銀秋坐下的之事。現在想起來,自己要去海族的事情,會不會給她們知道呢?
自己先前居然沒有先把她們囚禁起來,卻是失策了啊!
夏白肯定,如果自己此次再回到醉月樓,那幾個姑娘肯定不在了!
看到夏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柳琪兒不禁也急了起來,哼道:「夏白,如果你真的敢找那些媚術女子,小心我,小
「小心什麼啊?」看著柳琪兒那副滿臉通紅的樣子,夏白就忍不住促狹道。
「哼哼!」柳琪兒哼了幾聲,反而壯了點膽,道:「我聽說那些女子都精通采陽補陰之術的。你敢膽碰她們。你就等著精盡人亡吧!」
講完最後一句,柳琪兒的顏面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尖叫一聲,趕緊朝山門走了回去。
夏白莞爾一笑,無奈搖頭,心裡想到,這柳琪兒也太天真了吧?如果是喬喬的話,肯定會警告他,如果敢亂搞?小心小!
夏白對躲在門內不遠的柳琪兒傳音道:「你放心,我不會亂搞的!你好好搞好仙源派吧,我處理好事情,就回來。」
接著,夏白又聽到了一陣猶如蚊蟻般的聲音:「嗯……」
輕輕一笑,轉身,御劍,卻是朝仙源派的出口飛去了。
感覺到夏白走了之後,柳琪兒才充滿跑了出來,看著夏白離開的背景,呆了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