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成功利用低劣的礦石煉製出下品靈器之後,除了徹底征服了夏烈之外,還證實了他一個猜想!在化形之後,如果加入淬水這一步驟,整個兵器的品質會上升一個檔次!不過淬水劑是什麼,卻要依據所煉製物品的屬性而定。
夏烈當場在夏白的眼前把整個鼎爐砸爛,夏白更是趁此機會偷偷煉化了一部分赤炎晶,不過回爐再造的效果卻不如前,注定只能充當二級材料罷了。想到這裡,夏白不禁又有點惱恨夏烈的敗家行為。
只是不浪費都浪費了,夏白再說也顯得婦人之仁,也只有悻悻作罷。
在得到夏烈徹底的信任之後,夏利朝夏白呶呶嘴,示意讓他說明來意。夏白這才恍然大悟,差點忘記自己真正來的目的,不禁搖頭不已。
「太公,既然小輩幫了你一個忙,不知道你是否也能幫一下?」
「別太公小輩,顯得生疏!你看的起我,就叫我一聲烈哥!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了就是!」夏烈的一番話,盡顯豪氣,可見他當年是何等的一個漢子!
烈哥……夏利聽了不禁大汗,如果夏白真的叫他烈哥的話,那自己要叫夏白什麼,夏正又要叫夏白什麼?恐怕整個夏族,除了夏烈就是夏白輩分最大的吧?
還好夏白也沒有提高自己輩分的覺悟,只是坦白說明來意:「我有一個朋友之前誤殺了夏族的一個劍侍,還請太公出面,向夏王下達命令。放我朋友一馬。」
劍侍在夏烈那個時代已經存在,想當年,他也是做過劍侍的老大人物,對於這個名字自然不會陌生。
「殺了就殺了,也怪他們學藝不精!這樣吧,我給你一個令牌,你以後可以隨意調動劍侍!」
廢話,做為劍侍地引導者,夏烈絕對是有那個權利的!
隨隨便便從存物戒指拿出一個黑色地玄鐵牌子遞給夏白。夏利眼珠子卻快突了出來。
劍侍地最高令牌。就連夏王也無法獲得令牌!
可以說。劍侍是夏族之中。最神秘地一股力量。他地作用是保護和暗殺。歷代地族長。並沒有一個是完全得到過劍侍地完整實力地。否則地話。早就有人統一整個夏族了。這代地夏正。也是靠著一股很微妙地契機。才僥倖統一罷了。
但是現在夏烈輕易就把這個令牌交給夏白。叫夏利如何不驚訝?他甚至有點後悔帶夏白來了。如果夏白也動了私心。想反夏族怎麼辦?他差點就要開口反對地時候。夏白卻搖搖頭。並沒有伸手去接那個令牌。
「這東西是你們夏族所有。我可不能拿啊!」
夏烈目光露出一絲讚賞地神情。本來他也為自己貿然拿出這個令牌衝動地成分佔了很大。但見到夏白如此純淨地眼神。他卻瞬間改變了想法:「你也姓夏。體內流地。也是我們夏人地血脈。所以。你有權利拿這個令牌!」
夏白又想推辭,夏烈卻嚴詞喝道:「你難道不想救你朋友的命嗎?我告訴你,夏族除了我之外,現在擔任劍侍總領的那個,卻也是到達虛境的人物。按照劍侍的規定,如有夏族弟子反抗劍侍。當死罪處理。你如果想救你朋友地命,你就必須接下他!」
「這……」一下子,夏白不禁又有點為難起來,不過要面對一個虛境高手,他自問沒有這個實力啊!夏白為難的說道:「您難道就不能幫我下一個命令,叫劍侍停手嗎?」
夏烈肯定的搖搖頭,道:「劍侍只聽令手持這個令牌的人,如果你不肯接受,我只能把它收起來。當然。如果你覺得虧欠我們夏族的話。那你就答應我。如果日後夏族遇到什麼困難,你就盡你自己的能力去幫助他!這點。你可能做到?」
聽夏烈說出這句話,夏利才鬆了口氣,不禁暗暗佩服夏烈的高招。送一塊令牌,就為夏族挽留了一個人才,這筆買賣,怎麼計算也合算的來。不過,他已經是山族的供奉,如果他再拿了這個令牌,不是證明了夏族地暗地權力,也給他掌握了一半嗎?
一下子,夏利不禁為夏白擁有的全力感到恐怖起來。
事實上,夏白擁有的不僅是山族和夏族的力量,如果加上仙源派的話,那麼他就算實現了夏正的半個夢想了。如果他到時候真正組織一股力量,要把魔道徹底消滅,也絕非難事!
夏白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本來推卻地心也淡了一些,反正自己擁有這塊令牌,也不會做危害夏族的事情,就當暫且為他保管吧!
當即點點頭,接過了令牌:「我只能保證盡我的能力,如果事情發展到超出我力量所不能到達的話,那我也只能選擇放棄。」
夏烈哈哈大笑:「當發現自己無力回天的時候,就算是我老頭子,也會有多遠跑多遠!明知道自己要死還要撲進去,那是傻
這個問題解決之後,夏白也當即放下心來,毫不吝嗇的把一些煉器的步驟,還有煉器時注意的地方告訴夏烈,並且就化陣、鑄神,這兩個步驟,在剛才煉製的那柄匕首上演練一番。當夏烈看到夏白只是在匕首加入了赤炎晶化陣,自己地心血鑄神之後,整個品質就瞬間變成了中品靈器,又是不禁發出了感慨。
至此,夏白等人終於告別夏烈,開始往夏城趕回。夏烈剛學習了新地方法,也沒有挽留夏白,只是互相留了靈識做為識別法印,方便日後發靈扎聯繫,就讓夏白走了。
回到夏利的府內之後,發現夏侯那廝居然在呼呼大睡,惹得夏白又是氣惱不已。自己攀山涉水為他解決問題,他這丫睡地倒是安穩。想到氣憤之處,夏白不由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夏侯啊的叫了一聲,憑本能的反應,從地面躍起,差點沒把一拳打到夏白臉上去。
「你不要命你就打吧!」
夏侯尷尬的收回了手,訕訕道:「辦好了?」
夏白沒好氣的點點頭,道:「沒事了,你隨我來一趟!」
夏侯有點不安的跟著夏白來到院子裡,也不知道他幹些什麼,只不過他感到自己也挺憋就的,平時他面對夏白哪有這麼窩囊啊,就不是犯了一點小錯,至於這麼對他嗎?
如果夏白知道夏侯此時心裡的想法,不知道還會不會救他?
此時夏白拿出夏烈給他的令牌,正運用一種特殊的功法,來和劍侍取得聯繫。當然,這功法也是夏白的臨走之前,給夏烈秘密告之的。其實比起這塊令牌,他的那套功法才是驅使劍侍的秘密所在。如果是別人拿了令牌,沒有驅動功法,那這牌也相當是廢的罷了。只要拿了這個令牌,再配合功法,就能在千里之內,和其中的劍侍取得聯繫劍侍本來的任務就是保護夏王,還有保持族內的安定,此刻在夏城,帶著的劍侍居然有九人之多。在聽到夏白的召喚後,一一來到了院子中。
劍侍平時習慣把身形隱匿在空氣中的,只不過令牌在前,他們卻顯露出各自的身形。夏白髮現,這其中居然還有三個是女的!不過他們毫無例外的穿著一套緊身衣,帶著頭罩,倒看不清具體樣貌。
夏白淡淡說道:「你們誰是劍主?」
其中一個女性走出,悅耳的聲音慢慢響起:「我是。」
「那我以令牌主人的身份,吩咐你們對此人的追殺,取消!」
「是!」並沒有多餘的解釋,令牌的命令,就是一切。如果夏白叫他們自殺,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馬上自殺。這就是劍侍,遵守命令的劍侍。
別說夏白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權力,就算他知道,恐怕也不捨得放棄手中的這一個那麼強大的力量吧?
「請問令主還有別的事嗎?」
夏白猶豫片刻,道:「我這塊令牌,可以吩咐你們做任何事?」
「是的。」
「那你們是否可以摘開頭巾給我看看?」
「如果令主強行要求,我們會滿足你的。不過我提醒一下令主,我們平時就算是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如果我們身份暴露的話,那我們的下場就只有死。現在下代的劍侍並沒有培養出來。如果令主還要這樣的話,那你將會成為劍侍的千古罪人。」
「你乾脆說不行就可以了嘛!」夏白苦笑道。
那女性再次說道:「如果令主願意,可以單獨召喚我們的時候,再讓我們摘下頭巾,我想這樣,是沒有問題的。」
夏白聳聳肩膀,道:「我只是有點好奇罷了,你們還是先走吧。」
「是的,令主!」
片刻之後,這九個人馬上消失在夏白面前,彷彿真正融入在空氣之中一樣。
夏侯確定他們走後,才吃驚的向夏白問道:「你什麼時候成為劍侍的令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