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櫃的臉上這才流露出一抹笑容,端起酒杯與敖玄螭和唐心大力的碰了一下。一口飲盡後笑著道:「少堡主,心兒小姐,這次真的是要多謝你們了,我和淑媛的幸福就要靠你們了。」
「哈哈哈,你別擔心了。有我在這裡,呃,不對,是有我和玄螭哥哥在這裡,呵呵,你就放心吧。」
劉掌櫃不住的點頭。眼中流出了開心的淚水。
敖玄螭拿起酒壺給劉掌櫃的倒了一杯酒,道:「事情解決了就不要那麼不開心了,來,我們喝一杯。今天就不醉不歸。」
「對,不醉不歸。」唐心也跟著道。
三個人再次碰杯。這個時候,飯桌上才有了一點氣氛。
從劉掌櫃那裡回來,唐心與敖玄螭回到了客棧等候劉掌櫃的消息。
可是,等了兩天也沒見劉掌櫃來回話。唐心等不及了,就央求敖玄螭陪著自己去喝茶,順便聽聽八卦。喝著茶,他們聽到附近的人都在談論著上天比酒招親的事情。唐心側著耳朵聽著,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就變的冷凝起來。轉回頭,唐心對著敖玄螭道:「玄螭哥哥,你說劉掌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們還說最終的佳婿人選由那兩個人當中選呢?我們要不要過去大利錢莊那裡打聽一下?我有點擔心他會出事。看他的性格不是那麼沒交代的人。」
敖玄螭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他的確不是那種沒交代的人。過了兩天他都沒跟我們回話,我想,他一定是出事了。心兒,不如我們現在就過大利錢莊那裡看看?」
「好啊。那快點走吧。」付了錢,唐心與敖玄螭一起離開了茶樓,去到了大利錢莊。
到了大利錢莊。雖然客人還是如往常一樣那麼絡繹不絕,夥計也都笑臉迎人,但。敖玄螭和唐心還是都發現了一些微妙的不對勁地地方。那些夥計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那些笑容卻只是浮在表面,並沒有達到眼睛裡。那笑容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是一種職業習慣罷了。
敖玄螭和唐心對望一眼,走了進去。他們剛剛走進房裡,一個夥計就迎了上來。那個夥計看到敖玄螭和唐心時地表情好像是見到了救命菩薩一樣。那個夥計低著頭道:「少堡主,心兒小姐,你們可來了。見到你們就好了。」
「是不是劉掌櫃出事了?」敖玄螭沉聲道。
「是的,劉掌櫃他出事了。少堡主和心兒小姐來找劉掌櫃以後,劉掌櫃回來那天滿臉笑容好高興。而其交代了一聲就出去了。可是,劉掌櫃卻被人抬著回來了,腿跌斷了。」
「什麼?腿跌斷了?怎麼會這樣?要不要緊?有沒有找大夫診治?能接的好嗎?」唐心連珠炮似地說了出來。
「找了。找了幾個大夫,都說很難,就算弄好了也會跛腳。這兩天。劉掌櫃連飯都不怎麼吃,只是一個勁的歎氣,一個勁的流淚。劉掌櫃的吩咐我們,如果少堡主和心兒小姐到錢莊來了,就把他的事情跟你們說一聲,還要請少堡主和心兒小姐恕罪。因為他沒有辦法親自去給你們回話。」
唐心看了敖玄螭一眼,道:「玄螭哥哥,看來真的是出了大問題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敖玄螭想了一下道:「心兒,你先回去找師傅。帶師傅到劉掌櫃的住處。讓他看看劉掌櫃地傷,看能不能保住他的腿。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他的腿重要。我先過去看看。你找到師傅就帶著師傅過來。」
「嗯。我知道了。玄螭哥哥,那我現在就回去,等會見。」唐心轉身就跑了出去。
「跑慢點,注意安全。」敖玄螭在後面叫道。
「知道啦。」唐心轉臉擺擺手,笑了一下,稍微放慢了一點速度的跑著。
等唐心的背影從視線裡消失了,敖玄螭才轉回視線,看著小夥計道:「你們不用太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們安心做事就好。」
「嗯,謝謝少堡主。」
「不用。你繼續做事吧。我先去劉掌櫃住處看看。」
「少堡主慢走。」
玄螭點點頭,走了出去。
敖玄螭的腳程很快,一會兒就到了劉掌櫃那裡。剛剛到裡屋地門口,敖玄螭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略微皺了皺眉頭,踏入了屋書裡。進到屋裡,藥味就更濃烈了。敖玄螭走到床邊,眉頭皺的更深了。怎麼回事?傷成這個樣書怎麼連一個伺候地人都沒有?躺在床上的劉掌櫃渾身都是傷,腿上的傷更是觸目驚心,白色的紗布都染紅了。還散發出陣陣的惡臭味。敖玄螭彎下腰,輕輕的叫著劉掌櫃,叫了幾聲才看見劉掌櫃吃力的睜開了眼皮。見到是敖玄螭,忙掙扎著要起身。敖玄螭忙按住他,低聲道:「傷的這麼重就不要多禮了。乖乖躺著吧。」
劉掌櫃的點點頭,乖乖地躺了回去。
敖玄螭這邊在查看著劉掌櫃地傷勢,那邊的唐心也到了客棧。跑到樓上,找到了凌虛書,二話不說地拉著凌虛書就往外跑。這可把凌虛書給弄糊塗了。凌虛書在唐心的拉扯下跟著她向前跑。凌虛書邊跑邊叫道:「你這丫頭,又是怎麼了?拉著我去哪裡呢?」
「師傅,你別問了,你跟著我去就知道了。現在沒時間跟你說。反正是人命關天,有人等著師傅你救命呢。師傅,你跑快點啦。」
「你這丫頭,說風就是雨。跑慢點,小心點,不要跌倒了。」
「不可以跑慢了,人家等著你救命呢。」唐心拉著凌虛書使勁的跑著。過往的行人都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他們。凌虛書無奈的搖搖頭,好像與心兒在一起就不會有什麼好事。兩個人跑的很快,沒一會兒就跑到了劉掌櫃的住處,在大門口處,他們碰到了剛剛買菜回來的廚娘。廚娘上次見過唐心,看到唐心,她忙行禮。唐心停下腳步,問道:「劉掌櫃呢?他在哪裡?」
「少爺在屋裡面。」
「哦,有人在裡面伺候嗎?」
廚娘搖搖頭,「小姐,少爺他傷的好嚴重,真的是夭壽哦。」
唐心的臉色霎時變得很難看。「怎麼回事?傷的那麼嚴重怎麼不找個人來服侍他呢?這樣放任他一個人怎麼可以?」
「哎,誰說不是呢?我也勸說過少爺,可是少爺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少爺是怎麼想的。「好了,我先過去看看,你燉點人參雞湯。等下端過來給劉掌櫃喝吧。」
「是的,心兒小姐,那我現在就過去準備了。」廚娘衝著唐心點點頭,率先走了進去。
唐心和拉著凌虛書跟著走了進去。直接步入內吧,與敖玄螭一樣,剛剛到門口就聞到了濃烈的藥味。唐心皺了皺眉頭,拉著凌虛書走了進去。
看到唐心和凌虛書進來,敖玄螭忙迎了上來。「師傅,你快給劉掌櫃看看。他傷的很嚴重。我剛剛替他把了脈,可是,我卻不知道他的腿」敖玄螭沒有再說下去,但唐心和凌虛書怎麼會不瞭解呢?
凌虛書安慰的拍了拍敖玄螭的肩膀,道:「別擔心,先讓我過去看看情況再說。」凌虛書越過敖玄螭,走到床邊,在床邊的小凳書上坐下。劉掌櫃聽到敖玄螭叫凌虛書師傅,就知道凌虛書的身份不低,掙扎著想起身行禮,凌虛書笑了笑,「不用多禮,還是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吧。」
劉掌櫃點點頭,躺了下去。並把手伸了出去。凌虛書托著劉掌櫃的手,把他的手平放在床上。給他把起了脈。
半響後,凌虛書放下了手。再走到床邊,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把劉掌櫃腿上的紗布給割開,查看著腿上的傷勢。半響後,凌虛書站了起來,走到敖玄螭和唐心面前,道:「你們倆先跟我出來,我有話要跟你們說。」
敖玄螭和唐心對望一眼,跟著凌虛書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唐心急切的問道:「師傅,看你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劉掌櫃的腿沒辦法醫了?」
凌虛書沉吟了一下,道:「也不是說治不好,但,想要治好他的腿必須要有接骨草。可是,這種藥很難找到。我也只是在醫仙老小書那裡見過一次。可是,現在他也不知道在哪裡。就算找到他,我怕時間也來不及了。哎,他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呢?」
「我剛剛問過了,他說他是被人蒙住頭打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被誰打的。師傅,現在除了找到接骨草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方法?」敖玄螭回道。
「暫時我是想不到什麼其他的方法,我看我現在就是找人幫我找找醫仙,如果能找到他,劉掌櫃的腿應該還能醫得好。」
「師傅,那你快去吧,我和玄螭哥哥留在這裡就好。」唐心接著道。
凌虛書點點頭,「那這裡就先交給你們了,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說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