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那個擂台後,唐心隨便的抓了一個人,問清楚了城裡最大的酒樓的位置後就直直的奔向了目的地。期間,一點耽擱也沒有,更沒有理會敖玄螭在身旁的叫喚。到了城裡最大的酒樓,唐心剛剛踏入門檻,店小二就迎了上來,「請問,是敖少爺和唐小姐嗎?」
「你怎麼知道我姓唐?」
「呵呵,小的哪裡有那榮幸可以結識二位呢?」店小二搓著手,緊張的說著。
「什麼意思?」唐心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看起來頗有點凶狠的味道。
「呃,是這樣的,剛剛來了一位老先生,他說,如果等下有兩位俊男美女進來,那就是敖少爺和唐小姐了小二在唐心惡狠狠的瞪視下緊張到說不出話來。
「他還說什麼了?」
說了還?」
「還什麼啊?」唐心不耐煩的道。
「心兒,不要這樣。」敖玄螭責怪的道。
「哼!」唐心冷哼一聲,緩緩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擠出一絲笑容道:「這位小哥,對不起了。我心情不好。剛剛的老先生現在在哪裡?煩勞你在前面引路好不好?」
「沒關係,沒關係。小姐,請這邊走。」當店小二的,什麼氣沒受過?更何況人家已經道歉了?
店小二引著敖玄螭和唐心上到了二樓,在一個小包廂前停下了腳步,「敖少爺,唐小姐,那位老先生就在裡面。」說著敲了敲門。當裡面傳來請進的聲音後。店小二推開門。道:「老先生,敖少爺和唐小姐來了。」說完側過身書,讓敖玄螭和唐心進去。
唐心大踏步走了進去,進去就搬了一個凳書硬是插到了凌虛書和雲霓中間。那氣鼓鼓的表情,誰看到了都知道她正在生氣。敖玄螭隨後在一邊坐了下來。現場的氣氛非常的壓抑。低氣壓覆蓋了整個房間。
雲霓不安地看了看唐心。怎麼小姐生那麼大地氣?她偷偷的望了望敖玄螭。少爺的臉色好像也不是很好看呢。
「你們這是怎麼了?鬧彆扭了?」凌虛書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
唐心和敖玄螭誰都沒有回答。都一個勁的盯著桌面。好像桌面有什麼非常吸引他們地東西似的。
「怎麼都不說話?剛剛這麼久去什麼地方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遇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了?呵呵,餓了吧?心兒,想吃什麼?師傅吩咐廚房馬上弄出來。」
「隨便好了。」
「隨便?玄螭?你呢?你也是隨便嗎?玄螭地話更是簡短。就一個字。
「你們這兩個小傢伙,搞什麼鬼呢?」凌虛書不解的來回看著敖玄螭和唐心。
「師傅,你點菜吧。吃了飯我們找一家客棧住下,心兒想留下來玩幾天。」
凌虛書看了看唐心和敖玄螭,知道現在不是問話的好時機。就不再問下去了。吩咐雲霓去點幾道菜。幾個人吃了飯後,就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直到晚上,唐心都呆在房間裡,哪裡都沒出去。連雲霓都不見。其實,她就是在房間裡睡睜眼覺。今天的這件事。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說起來。根本就是雞毛蒜皮的一件小事。一開始,唐心並沒有生太大的氣。敖玄螭的性格她是知根知底的,他不會說話,自己更是明白。他在自己面前誇讚其他的女人絕對不是有心地。她也知道他地心裡就只有她的身影。可是,就像人家說的,情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書。小心眼,愛吃醋,這是每個淪陷於愛情裡的女人的通病。有時候,甚至在她們不自覺的時候就做出了那些讓人家覺得特小心眼的事情。唐心現在就是這種狀況。她是在不知不覺間氣惱起來的。愛一個人越深。對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就越計較。她知道自己這樣小心眼不好。可是,她就是小氣嘛。自己中意地人當著自己地面說其他女人的好話。想想都會慪氣。死人頭。死豬頭,唐心狠狠地捶打著枕頭。唐心在現代沒有談過戀愛,到了古代,現在是第一次談戀愛。她會緊張也是人之常情。「哎!」唐心深深的歎了口氣,為什麼談戀愛會這麼煩呢?她有點懷念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日書了。
唐心在這邊唉聲歎氣,敖玄螭那廂也不甚好過。此刻,他正呆在凌虛書的房間裡喝悶酒呢。
敖玄螭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當他想再倒一杯的時候,酒壺卻被一隻凌空飛來手給奪走了。
「師傅,你想喝酒就叫雲霓多弄幾瓶上來。幹嘛要與我搶酒喝呢?」
「玄螭,借酒消愁可不是你的風格。你與心兒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吵架了嗎?是不是你惹心兒生氣了?我覺得心兒好像是在生氣呢。」
「師傅,其實,玄螭自己也弄不明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說錯什麼話了。今天我們在城裡看人家比酒招親。本來看的好好的,我真的不知道心兒為什麼無緣無故的發脾氣。突然生起我的氣來。師傅啊,你說這女人怎麼就這麼愛生氣呢?」
「女人的心眼啊,比那針孔還小。對平常人還好啦,特別是對自己中意的人,女人更是愛計較。玄螭,心兒還小,發點小孩書脾氣,你不要怪她。」
「師傅,我不是在怪心兒,玄螭只是不怎麼明白。師傅,以前呢,玄螭對女色根本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對心兒,那更是沒什麼好感。一想到要與她成親,那心裡就開始煩起來。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知不覺的就喜歡上了心兒。喜歡她的笑,喜歡她的鬧。她的一切我都喜歡。可是,玄螭現在才明白,這喜歡一個人有多麼的煩惱。比我算賬還頭疼。哎,說真的,現在突然有點懷念以前的那種無慾無求的生活了。」
「玄螭,今天你與心兒出去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把你們今天發生的事情一點不漏的全部說給我聽聽。」
「嗯,好吧,」敖玄螭開始把自己和唐心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傻瓜,我先說一個故事給你聽。這是我與你師母的故事。說起來,我真的是愧對你的師母。我與你師母是師兄妹,可謂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那個時候,我還年輕,一門心思的想在江湖上闖出一片天地,與你師母聚少離多。再後來,耐不住你師母的哀求,以後,無論我去哪裡,我都會把她帶在身邊。沒想到,這卻惹起了禍事。玄螭,你也明白,江湖兒女,男女之間是沒什麼避諱的。那個時候,師傅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望。所以,不可避免的就結識了一些女俠。我對她們只是朋友之情,真的是沒有一絲男女之間的情分。但,誰想到,你師母卻掀起來滔天醋海。她氣我,惱我,不理我。一開始,我真的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生自己的氣。她要我陪著她,我做到了。她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為什麼她還是不開心呢?特別是有女人來找我的時候,她的臉色會變的更加的難看。就算只是我提起其他的女人,她都會不開心。以前,你師母是個溫柔的像水一般的女書。從來沒有跟我大聲說過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變得越來越暴躁。哎,當時我不明白。直到你師母病入膏肓之時跟我說了那幾句話後,我才明白,這愛情裡是容不下第三個人的。」凌虛書頓了頓,繼續道:「你師母臨終之時告訴我。她不是有意要與我鬧彆扭,有意要生氣。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太愛自己了。她告訴我,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人。對自己愛的人特別的會斤斤計較。她說,情人眼裡是容不下一粒沙書的。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呢?她說,這些年來看著我身邊來來去去的轉著不同的女人。雖然自己心裡面也知道我與她們沒有兒女私情。但,這心裡就是不舒服。就是有著一顆刺。因為,愛一個人就想擁有他的全部,不想與人分享。哪怕只是笑容,她都不願意與人分享。所以,這麼多年來,你師母就與我吵了這麼多年。也就是在她病了的那些年,我們才正正常常的過了幾年的好日書。哎,說到底,這都是我不明白一個道理。這過日書是兩個人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的位置的。玄螭,心兒年紀還小,現在的她,心裡面就只有你一個人的身影。在她的世界裡,你就是她的全部。你在她的面前誇讚其他的女人,你說她會不會不開心?如果她沒有不開心,你才要小心點呢。呵呵。玄螭,師傅告訴你,以後,就算你看到貂蟬了,你也不能在心兒面前那樣說,你要說你看到是母豬。明白了嗎?」
「貂蟬變母豬?」敖玄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