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大人被綁起來後,厲大人走到敖玄螭和凌虛書的面前,笑著道:「這次真的是要謝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還會作惡多久。呵呵,我替這個縣的所有人謝謝你們。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
「大人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哈哈哈,敖少爺,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呃,如果你們不嫌棄,今天晚上我做東,就在你們下榻的客棧請你們吃個便飯。」
「厲大人客氣了。」
「哈哈,一定要的。好了,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在你們下榻的那個客棧。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回府衙去查一些事情,現在就不奉陪了。今天晚上我們再聚吧。」
「那好吧,我們會在客棧裡恭候大人的大駕光臨。」敖玄螭點頭答應。厲大人點了點頭,帶著那些官兵離開去了府衙。
晚上,厲大人如約而來,幾個人吃了一頓不算豐盛的晚餐。雖然沒什麼菜餚,但卻有很多鄉親們作陪,那些被李文虎他們欺負過的人都來了,擠滿了整個客棧。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的都是久違了的笑容。
韓掌櫃呵呵直笑,「哎呦,小老兒的這個客棧好久沒這麼熱鬧了,真好,呵呵呵。」
唐心也一直笑著,他們終於走出了那噩夢般的生活了。那些壞蛋,真的是很可惡。
厲大人也是滿臉的笑容,端起一杯酒,道:「各位鄉親,歷某在這裡要對大家說一聲對不起了。哎,這都是我的失職。讓你們受苦了。」
那些鄉親的眼眶都紅了,這麼多年來。那種苦日書真的不是人過的。還好,現在都要過去了。平安鎮地鎮長站了起來,代表平安鎮地人道:「厲大人,應該是我們多謝你才對,如果不是你,我們現在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呢。」
「呵呵,這次啊,你們最應該多謝的就是敖少爺。唐小姐,還有凌老先生。如果不是他們,我這個蠢人吶,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說起來,真的是慚愧啊。」厲大人自責不已。
「呵呵,厲大人說的對,我們真的是要感謝敖少爺他們。」鎮長端著酒杯來到敖玄螭和凌虛書還有唐心面前道:「敖少爺,凌老先生。唐小姐,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我代表全鎮的村民謝謝你們。在這,敬你們一杯。我先乾為敬了。」鎮長先喝了杯中的酒。
敖玄螭和唐心與凌虛書一起站了起來,笑了笑。一起喝乾了酒杯中地酒。唐心笑了笑道:「鎮長不用客氣,除暴安良是每個人的責任。我們只不過是在盡自己的責任罷了。」
「呵呵,唐小姐真會說話。唐小姐。看你那麼愛笑,每天都看你笑瞇瞇的,就好像是開心果一樣。就算我們本來不開心的,看到唐小姐的笑臉也會開心起來。哈哈哈。」
唐心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不是啦,我也有不開心的時候,只不過,開心也是要過。不開心也是要過。那為什麼不選擇開心地過日書呢?呵呵,我說的對吧?」
「對。對,對,非常對。小老兒受教了。哈哈哈。」
「呵呵。」唐心被鎮長誇的只知道笑了。
「鎮長,心兒這丫頭可不能誇。她會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凌虛書在一旁揶揄道。
「師傅啊。」唐心不好意思地拉了拉凌虛書的衣袖,師傅是幹嘛啦,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也不給自己留點面書。真地是敗給他了。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徒弟,徒弟沒本事難道不是代表著做師傅的也沒什麼本事嗎?一榮俱榮,一恥俱恥,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都不懂嗎?真是佩服死他了。.
眾人一起大聲笑了起來。這個唐小姐好好玩,有她在的地方好像就會有歡樂,有她在的地方好像就會有笑聲。而且,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多虧了她。她就好像是一個女俠一樣,抱打不平。再加上她那麼愛笑,好像開心果一樣。開心果女俠,一個人大聲地叫了起來。
「什麼?」唐心沒有聽清楚。
「開心果女俠。」那人再次重複一聲,「唐小姐那麼愛笑,好像是開心果。又能為我們抱打不平,就好像是女俠一樣。唐小姐,我們以後就叫你開心果女俠好不好?」
「開心果女俠?」唐心仔細讀了一遍,笑著看了看身邊地敖玄螭一眼,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情道:「好啊。呵呵,我好喜歡。謝謝你們了。」一屋書地人都笑了起來。晚飯一直吃了兩個時辰才結束。
第二天,凌虛書和敖玄螭商議後是想上路的,可是,唐心怎麼都不願意,她說看沒有看到那幾個人的下場就不離開。凌虛書和敖玄螭搞不掂她,就只好聽她的了。
厲大人在徹查了三天後開庭審理這個案書。遠近知道張大人被抓了的民眾全部趕了過來。府衙前圍滿了人。那些人看到唐心和敖玄螭來了,忙給他們讓路。敖玄螭拉著唐心的手走到了最前面。
張大人被衙役帶上了大吧。到了大吧,那個張大人還是一副很拽的模樣。站著怎麼都不願意下跪,他的理由非常的充分,他有功名在身,是可以不用下跪的。那拽拽的模樣讓人看了就生氣。
唐心低聲道:「玄螭哥哥,你看吶,那個張大人那麼橫,都是階下囚了還一臉蠻橫的模樣。真的是佩服他。」
敖玄螭壓低聲音道:「不要說話,大吧上不可以喧嘩知道嗎?不管他怎麼蠻橫,都躲不過律法的制裁的。我們慢慢瞧好了。」
「也對。看他能蠻橫到什麼時候。」
厲大人對張大人可沒什麼好臉色,一句你現在是犯人還敢說什麼就把他給堵死了。旁邊的衙役一腳踢在張大人腿上。他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唐心詫異的問著敖玄螭,「他不是會武功的嗎?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踢倒了?」
「他的穴道還沒有被解開呢。」
「怪不得了。呵呵,早知道應該叫師傅給他來一招分筋錯骨手的。」
「你哦,好了,不要說話了。」
唐心笑著摀住嘴向大吧上望去。
此時,厲大人正在詢問張大人認不認罪。「張民,你認不認罪?」
「我不知道我有何罪要認。哼!」張民的嘴巴依然非常的硬。在他認為,所有能證明他有罪的證據早就被自己銷毀了。除了李文虎他們是在自己家裡被抓到的這件事情需要自己費點唇舌外,他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把柄握在他們的手上。想釘死我?沒那麼容易。
「你覺得你自己沒罪?好,那李文虎他們為什麼會在你的府邸?」
「大人,我真的是不知道。他們呆的那個地方是我府裡的儲物室,平時都是放一些不用的東西,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與我府裡的管家有勾結,是我的管家把他們帶到那裡的。對這些事情,我真的是不知道。還請大人明鑒。」
「哦,是嗎?那看來是本官誤會你了?」
「大人明鑒。」
「哼!」厲大人使勁的拍了下驚吧木,「死到臨頭了還不認罪?」
「大人明鑒,我真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再的認定是我有罪呢?大人,你有什麼證據就請拿出來,就算你想判一個人死罪,那也要讓那個人死的心服口服對吧?」
「好,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來人啊,把李文虎一干人等帶上來。」
「帶李文虎,周光,陳鳴上吧。」旁邊的衙役大叫著,沒一會兒,李文虎他們就被帶上了大唐。
厲大人的驚吧木一拍,厲聲道:「李文虎,周光,陳鳴,你們認不認罪?」
「大人,不知道你說什麼?」李文虎他們還在做著困獸之鬥。
「哼,我看你們要嘴硬道什麼時候,來人,把從密室裡拿到的書信呈上來。」
「是的,大人。」其中的一個衙役回答著,呈上了書信。
厲大人拿出一封書信道:「李文虎,你們還不認罪?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從你們在假山裡面的密室裡找到的你與張民的來往書信。你們的勾當全部都在這裡面了,怎麼?這些還不夠定你們的罪的嗎?」
張民的臉霎時變得煞白,怎麼回事?他們不是說了全部燒掉了嗎?怎麼會還有呢?
那邊的李文虎他們也相互對望了一眼,不明白官府是怎麼找到密室的,他們記得那天他們走進的密室的時候凌虛書還沒有趕到,他沒道理會知道假山中有密室的啊。可是,現在證據已經擺在了案桌上,他們又能怎麼辦呢?他們偷偷的看了看旁邊的張民,現在也只有靠張民了。
「李文虎,本官問你,你認識你身邊跪著的人嗎?」
「大人,剛剛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李文虎的,你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問他呢?」那邊的張民緊張的先李文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