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剛剛開車進來的時候,劉海濤開車因為車上的兩個認識路,而在城市中轉了大半個街道,因此對這些路還有些記憶,知道什麼地方已經被損壞的不能通行,什麼地方有軍隊的守軍檢查站。
此刻開著車的劉海濤全身那個痛啊,雖然這樣在街道上開飛車,而且用的還是軍車,車上還載著三個重火力手,看起來一路下來,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十分的爽。
但是自己身上,那些剛包紮不久的眾多傷口,可經不起這一路狂癲,現在城市的路面,可不像過去一樣平整。
自從妖獸來到人類社會後,街道上除了軍隊需要,已經再沒有任何施工隊能去閒的修補路面了。
而且廢舊報廢的車輛,都堆在路兩旁無人拖走,現在這個路面,能開過一輛車就算不錯了。
不論多麼新的一輛車,只要上街去開一圈回來,車體都能在路面中,被其他廢棄的車刮的不成樣子。
還好現在也沒有什麼人去注意自己的愛車是否是嶄新的,這個時候,只要車輛還能開,發動機還能正常啟動就是好車。
在車上三個悍匪重火力的掩護下,劉海濤最終駕駛著軍用越野車,成功地逃離了城市。
這個城市的軍方部隊,剛開始派了許多人手去圍堵劉海濤所駕駛的那輛軍車。
後來經過軍隊後勤部的報告才知道,這輛車僅僅洗劫了城市中地一個軍方小藥店。帶走藥品的價值,連這一路來追擊這輛越野車損失人手地十分之一都不到。
而且在這次街道堵截戰中。城市中原本就不安分的各大幫派成員與市民,又藉機開始了混戰,對城市的整體實力損失,已經難以估計。
這個城市的將軍,聽到接下來的回報,氣得差點昏倒過去。在城市街道堵截戰時。城市邊境處的兩大軍火庫,都被一夥訓練有素地不明分子洗劫。
造成了大量軍火遺失。
不過這些,現在劉海濤可不知道,此刻的劉海濤,正開著越野車,好不容易甩掉了後防的追兵,在向遠離城市的地方行駛。
「我不行了,換人開車,在開車我就要流血過多而死了。」劉海濤說著,看著後方已經沒有了追兵。就停下了車,把位置讓給了那個胖子來開。自己坐到車後的座位上。
劉海濤坐在兩個女飛賊的中間,把自己的外套一脫,上身那被白布條包裹的身軀,此刻已經有眾多處滲出了紅色的鮮血。
「快幫我上藥,要不我就真要成木乃伊了.」劉海濤對著身旁的兩個女飛賊說著,在車後面用手艱難地摸出了自己在藥店帶回的那個裝著許多紗布和消炎止血藥地黑色袋子。
隨後。劉海濤累得倆眼一翻,就昏倒在越野車的後座位坐著的兩個女飛賊懷中。
劉海濤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大卡車的後車箱裡面。
自己像死狗一樣被扔在車箱的角落裡面,身上圍著好幾層紗布。
劉海濤扶著車箱站了起來,看到兩個女飛賊此刻正在和一個被叫做頭領地中年婦女說話。
「劉海濤你醒了,你先到一邊坐著去,我們正有事在和頭頭商量呢。」女飛賊中那個穿著迷彩裙的女子,看到劉海濤起身後,把劉海濤扶到了車箱邊上,讓劉海濤坐在後車箱邊的鐵板上。倆腳就這麼懸空的放著,也不怕劉海濤掉下車去。
劉海濤從車箱中向後看。好長的一個大車隊,至少有數百輛各種越野車,正在路面上行駛。
這兩個女飛賊的組織,看起來有數千人之多,而且還都以移動據點的生活方式。
此刻,劉海濤注意聽著後方傳來的三個女人的對話,由於修練了妖力,因此劉海濤的聽力是普通人地兩三倍。
「這個小子,一身病樣,我們車隊可不留病號,放他一個人走,他遲早會成為妖獸的食物。等等車停下來給他挖個坑埋了好了,省得浪費糧食與藥品。」那個被叫做頭頭地中年婦女,對著兩個女飛賊小聲說道。
好像這樣給劉海濤挖坑埋了,還是對得起劉海濤這個外來人呢,要是普通人,早就讓他暴屍荒野。
「可是,大姐,你別看他樣子像木乃伊一樣,其實他生命力可頑強了,我們碰到他前,他傷勢比這還要重都沒有死。當時的他一棒子就把原來那個軍車時機敲暈,他還挺能幹的,他自己就偷了一輛軍用越野車,還有搶藥品的時候,那速度,都快趕得上我們三個人了,槍法與開車技術也不錯。
這樣的流浪者,我們就收留一個也只有好處。」女飛賊在向她們的頭目,為劉海濤說著好話。
坐在車邊的劉海濤聽明白了,感情老子救了三個人回來,到她們車隊,還要被殺掉。
「老女人,給我一包食物與飲水,老子自己走進行,不用你們管,照樣能在這妖獸世界生存。」劉海濤猛然站起身,對這車廂內的那個中年婦女頭目喉道。
中年婦女,看了看雙眼直瞪著她的劉海濤,又看了看身旁的兩個在向她求情的女飛賊,發出刺耳的冷笑聲:
「劉海濤,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到你這就壞了。既然你還能行動,這麼有力氣,我也不殺你,等到前方的站點,我會給你安排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讓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