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冬帶著眾多武者衝向空中的時候,在高空的冷月,絲在劉海濤體內雜亂的妖氣,揮出了天邪九斬第一式,之後駕馭著妖刀天邪如同一道閃電般逃離了古武村的上空——
午夜,一個後背背著長鋼刀的少年走在野外,他穿著一件破舊的帶著補丁的灰色上衣,上衣後方的帽子蓋住了腦袋,遮住了臉孔的表情。渾身上下,連同臉部,都被布條緊緊的圍住。
這個人就是劉海濤,渾身的布條,是前不久逃離古武村後,靈魂狀態的冷月,扯下來劉海濤的白色背心,而給劉海濤包紮的。
龍熬告訴劉海濤,現在他這個傷勢,妖核雖然穩定了,但是七天之內,絕對不能動用過強的妖力,也不能做劇烈的運動,要不身體不是因為妖核爆炸而變得粉碎,就是身體的五臟六腑,連同身體的血管,同時崩裂。而且現在這個地點,距離古武村並不是很遠,龍熬也不敢保證身後還有沒有追兵。
聽的龍熬的話,劉海濤心理直打鼓。
此刻他站在野外的一個小山頂上,向眼前的一個小型的城市眺望。
城市中還閃亮著少數的燈光,還有人居住在城市中,這個看起來偏僻的城市沒有被妖獸佔領或摧毀。
不過此刻的劉海濤,可不敢保證,這個城市範圍內,是否是古武術的勢力覆蓋範圍。
劉海濤為了避免再次與大哥和二哥的家族產生嚴重地衝突,也怕自己被古武家族的外圍軍隊與古武高手一同圍攻。只能強忍著進入這個城市休息地想法。
劉海濤,僅僅在城市邊境處。進入逛了逛,隨後,把雙眼盯上了一輛小型軍用越野運兵車。
墨綠色的漆,整個車是扁平形狀,看著那厚重的金屬板,就知道這個車的防彈效果絕對不一般。
「借走這輛車。」一個出奇的想法突然出現在劉海濤的腦中。
現在進城市太危險。隨便出來一個古武家族地人,就能幹掉自己。還是開走這輛看起來防禦性能不錯的車子,跑到野外去,過幾天應該沒問題。
到時候等自己傷好了,就再不怕追兵了。
劉海濤心理想著,手上就開始動起來。
劉海濤看了看這個軍用車子的四周,並沒有其他的士兵,僅僅有一個中年人靠在車前抽著香煙,看起來應該是司機。
劉海濤裝作正常走路的,繞道車子後方。從地面上撿起一個掂了掂很趁手的木棍,上來就狠狠的鼓向了這個司機的後腦。把司機鼓昏在地。
看到司機倒地後,劉海濤開啟了這個軍用越野車的車門,隨後輕輕的讓自己地屁股坐到駕駛座位上,生怕碰裂傷口,還好鑰匙還插在車上面。
不過劉海濤剛準備啟動車子,就發現越野車的後座。突然伸出來一個黑洞洞地手槍管,直頂著自己的頭部。
難道是陷阱,劉海濤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古武村的人就算再厲害,也不能算準自己要偷車啊。
劉海濤坐在座位上,看著事情的發展,準備作最後的拚命。
不過,當劉海濤聽到了坐在後排座位上,傳來了一個帶著野味地女聲後,才放心的呼了一刻氣。「小子,別動。這車早就被我們看上了,乖乖聽我們的話,開你的車。
現在給你三秒鐘,讓這個車上到公路上,之後向城市內部開,什麼時候我讓你停,你再停。前面有我們的人接迎著呢,別耍花招,要不讓你腦袋開花。」
劉海濤向後看著,一個穿著牛仔群的長腿如同特種兵打扮的女子,手中正拿著一個帶著消音器的長長的槍管直頂著自己的腦袋。
她身旁,是一個穿著暴露地少女,一身緋紅的露胸小吊帶上衣,一個銀白色超短裙,臉上畫著重重地裝,不過看起來年齡應該也過不了二十五歲。如果不是她肩上正端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型號的小型火箭筒,劉海濤都會認為她是歌舞廳的招待小姐。
「你們是來偷車的,小女孩,你們兩個不知道這是軍車嗎,偷軍車很危險的,這可是公然和這整個城市的守軍做對。快聽我的話,偷走車,向郊區開就好了,還要開進城市去,這絕對是不要命的行為。你們要想送死的話,能不能先讓我下車,這車我不偷了,我換輛車也能用。」
劉海濤感覺這後腦那涼冰冰的鐵管,嘴中對著坐在後排的連個搶車的女飛賊說著,心裡正在計算著要是運妖力,這麼近的距離,自己能不能抵擋的住那個看起來口徑不小的槍支的攻擊。
劉海濤真搞不懂兩個女子,是怎麼上了這車上來的。
不過當自己說完話後,身後沒有一個女孩回話,回答劉海濤的僅僅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算老子倒霉,要是老子不戴傷,哪用鳥你們兩個小丫頭,一拳打昏倆。」劉海濤嘴裡說著,不過為了自己的性命找想,還是啟動車子,向城市內部開去。
途中碰到好幾個關卡,都被劉海濤渾了過去,連個小女孩就趴在後座位椅子下,還不忘用槍指著劉海濤,告訴劉海濤怎麼走。
當進入城市中,最後一個檢查站,也是最嚴的檢查站,守衛城市的士兵,就要上車檢查,還要劉海濤出示證件。
給劉海濤嚇的腦袋都冒冷汗,不過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劉海濤,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懂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