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路邊的交警,都開始注意劉海濤,只要他一有不軌的舉動,就準備把他帶走,去換居委會的感謝信去。
劉海濤在肯德雞門口蹲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出現哪個小孩沒拿住手中的全家筒,掉落的情景。
劉海濤看那些小弟弟小妹妹們懷抱肯德基食物那樣子,比大人拿的都緊。幻想中小孩掉落全家筒,自己揀了再跑的機會幾乎等於零。
而要劉海濤去搶小孩懷中的全家筒,他自己還真丟不起這個人。
劉海濤摸摸自己的兜,只掏出了幾個一元的鋼崩。」難道讓我去和肯德基的服務員講價,讓他們便宜賣我個雞塊,天啊。」劉海濤心中想到。
正當劉海濤發愁如何弄到肯德基的全家筒,來回去給小冷月交差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馬路對面,一個立著神算子的算命攤子前,一個花白鬍子的老算命漢,正接過一老太太遞過去的二十元算命費。
看到這,劉海濤突然有注意了,自己去給人算命去,這可是無本買賣,空手就能套白狼。
而且憑借自己體內的妖力,雖然說和大多數街邊算命的一樣,都是糊弄人,但怎麼說自己糊弄人,還有妖力作為基礎。
半個小時後,原本肯德基對面的街道上,又多了一個面帶黑色畫臉面具,穿著破舊灰白的外衣,坐在一顆大樹下神棍。在他身旁,土地上插著一展白色大旗,上面用黑筆寫著六個歪歪斜斜的大字「黑風山-神算子」。
這個人就是剛剛跑回家,從衣櫃裡翻出了舊衣服和白被單的劉海濤。
「一個面具居然要我五元,這可是我兜裡最後的生活費了。要是算命不成,自己改改行頭,當乞丐得了。」劉海濤坐在樹下,用右手邊拿著扇子扇風,心裡邊不停的注視著街邊路過的行人,希望能讓他宰到各冤大頭,弄個肯德基全家筒回去交差。
路邊的行人,停下來幾分鐘觀看劉海濤的到不少,可是就是沒有一個人上來算命。沒辦法,誰讓劉海濤的化妝水平也太差了,一看那沒有絲毫皺紋的手,還有他那身高和樣子,就知道還是一個學生。
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個騙子信不過,沒辦法,算命這行業,可都是年齡越老越吃香。
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沒等到人來算命,幾次主動出擊,嚇跑了幾個小女孩之後,劉海濤自己都準備放棄了。
正在劉海濤拔起綁著大床單的拖布桿,準備回家洗洗接著撲在床上用時,一輛黑色的麵包車突然從街道的另一頭開了過來,並且停在距離劉海濤不遠處那個已經開張了好幾次的算命老頭的攤位前。
從麵包車上下來四個身穿黑衣的大漢,不容分說的就把那個算命老頭拉到麵包車上。
而麵包車的司機剛準備啟動車子,又突然看到了站在大樹下,手舉著「黑風山-神算子」床單的劉海濤。
剛關起的麵包車車門很快又被拉開,車上下來兩個大漢,向準備回家的劉海濤跑了過去,一人抓住劉海濤一個胳膊,就開始往車裡拽。
看著這樣的舉動,劉海濤手中握的拖布桿橫放了一下,剛準備用天邪九斬的刀發打昏這兩個人。卻聽一個抓著他的大漢說「我們老大找江湖術士有事相求,快跟我們走」。
聽到這話,劉海濤立刻把剛運到手心的妖力散了去。
「我還以為是城管呢,原來是生意上門了,早說啊。」劉海濤掙開了抓他的手臂,自己跳上了車,心想總算等到了主顧。
「要真是城管你還算幸運呢,
小小年紀,裝什麼不好,非要裝算命郎中,唉,到我們老大手裡,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命回來了。
沒辦法,老大要求我們『請』來全城的奇人異士,小娃娃你自求多福吧。」司機看著劉海濤的年輕樣,不忍心的發出了感歎。
聽司機這麼一說,近來神經變得有些大條的劉海濤,才開始注意車裡的情況。
劉海濤看著麵包車裡四個凶神惡煞的黑衣大漢,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心狠手辣之輩,不是常年當打手,就是收保護費看場子的流氓。
看到這劉海濤閉上了嘴,心裡想著自己可別為了一個肯德基全家筒惹上黑社會的人,雖然說自己最近妖力有些成就,經歷了一些常人經歷不到的事情,完全不怕這些人,實在不行,就等夜晚都給他們滅了。
但是殺人,滅口的事,不到不得已多情況下,劉海濤可還不準備出手,要是因此毀掉了自己平淡還很享受的生活環境,到時候流浪天涯,或遠離人煙,深山修行,可不是現在劉海濤這個學生希望得到的生活。
在劉海濤坐在車上擔心的時候,麵包車已經駛車了城市,在郊區的公路上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進入一個別墅大院的停車場內。
之後帶著面具的劉海濤被人「請」下了車。
要不是被這些黑衣大漢帶來,劉海濤這個原本過著普普通通學生生活人,還真不知道在城市的郊區中,居然還有這麼一座雄偉,奢華的別墅存在。
畢竟劉海濤和他們不是一路人,看這別墅佔地,和那三步一崗的安全防衛人員,就知道別墅的主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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