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當劉海濤醒來的時候,發現電視沒有關,而冷月已經消失,看了看自己的左臂,上面出現了一個小狐狸頭像,看來她回去休息去了,做完早飯後,劉海濤怎麼叫冷月也不出來,只好自己獨自吃完,之後來到學校.
今天的劉海濤由於色盲恢復了,看著四周的景物也都變了,上第一節課,劉海濤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身旁的靈心身上,趴在桌子上,偷偷的看著身旁的這個可愛小妹妹.
由於色盲恢復,原本的黑白醜小鴨立刻在劉海濤眼力變成了天鵝,白皙的皮膚,黑黑的大眼睛,淡粉色的小嘴唇,一切一切都是那麼可愛。
心情好的劉海濤上課也多逗了幾次靈心,還用手無恥的以借橡皮為理由,撫摸了下她白皙嬌嫩的小手,搞得這個小丫頭臉通紅了整整一節課。
看了一節課也有些無聊,第二節課開始就海濤就把注意力轉移到手中的黑色吊墜傷,把玩著手中那個黑色的吊墜,自己身體裡現在已經隱藏了兩個靈魂,一個是可愛的冷月,另一個就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黑衣大叔,妖核如果全部被自己吸收,估計現在的這個身體也就立刻爆炸了,一想到那爆裂的氣球,「我可不想成無頭屍體,」小聲嘀咕下得劉海濤決定有空要快些修煉下仙家功法。
右手緊握這個黑色吊墜,讀取裡面的信息,當劉海濤閉上眼睛的時候,發現一個圖片,一個人物的圖片出現在自己腦門,這個如同木偶般的人身上被覆蓋了一層正在流動的紅色的線,從左胸開始,一直流轉到四肢。
並且旁邊還有幾句功法口訣。
看到這,驚喜下的劉海濤立刻睜開眼睛,也不管是什麼課,「老師我肚子痛」說了一聲後,捂著肚子跑出教室,來到學校的天台,那裡一般沒人來,還清靜,也不知道自己第一次修煉能搞出多大動靜的劉海濤靠在天台的欄杆上就開始按照那個黑色吊墜裡的紅線修煉,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在自己左胸那抽出一絲氣流,一抽嚇一跳,兇猛紫色的氣勁就彷彿掙脫的野馬,一個勁的往外串,還好最終控制住了那個紫色的氣勁,按照吊墜裡的流線圖,慢慢的向四周流轉,每流轉一次,劉海濤就感到騰雲駕霧一次,大約流轉了七七四十九次後,劉海濤收功。
睜開了眼睛,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看看左腕上的手錶,居然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學校估計除了把門的老大爺外就剩下自己一人了,看來今天被記逃課,劉海濤趕緊下樓,大門已經鎖了,只好從一樓的窗戶跳下去,往家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冰點店,想到那個愛吃冷飲的冷月,劉海濤特意停下腳步買了兩個聖誕回去。
剛一進家門,左臂裡的冷月就跳了出來,「海濤哥哥,冰激凌,冷月要吃,剛剛我想出來的,可是黑衣叔叔就是不讓月兒我出來,說是只有你能看到我,不然我會有麻煩的,可把我悶了一天。」
「哦,聽你黑衣叔叔的沒錯。」劉海濤趕緊把手中的聖誕遞過去一個,之後另一個放到冰箱裡,等著冷月吃完後給她吃。
冷月一邊吃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腦袋瓜一轉,把自己有些粉紅的右手伸到了劉海濤身前,「白天上課的時候我看你喜歡掐那個靈心的小手,為了獎勵哥哥給我買冰激凌,我的右手給你掐一下好了,不過不能掐疼啊。」
聽到身旁冷月的話,劉海濤爆汗,自己白天逗靈心的情景居然被這個小丫頭注意到了,看著眼前那個白嫩充滿誘惑的小手,劉海濤控制住了上去直接撲倒的邪念,伸出自己的右手,上前把玩了下,白白嫩嫩的小手,彷彿骨頭都不存在一樣,滑嫩無比。
冷月被劉海濤的一陣撫摸,弄得小臉也通紅,一隻手,一個勁地往後縮,最終還是逃離了劉海濤的大手,「怪不得那個叫靈心的女孩臉紅呢,我的手被你一抓住,心跳的就厲害。」冷月用手壓了壓左胸俏皮的說道。
「對了,海濤哥哥,那個黑衣叔叔叫我轉告你,說你已經開始修煉內功,可以練習天邪九斬第一式了,這對你有好處,不過有個副作用,就是發一招後,要虛弱一周,天邪九斬,這麼名字怎麼有些耳熟。」坐在沙發上開始拿著遙控器調台的冷月對身旁的劉海濤說道。
「是嘛,也許是我們的月兒夢中的夢到的名字呢,乖,看貓和老鼠去,現在開演了,哥哥這就練下那個第一式。」
劉海濤看著冷月已經兩眼緊盯電視裡的動畫片後,開始在屋子裡尋找能當刀的東西,天邪九斬第一式——斬魔,記得夢中那個紫發的冷月使出來可以削掉一個山峰,不過自己的內力才剛開始練,那次軍訓夢中醒來後也只把牆壁打了一個裂痕,之後不管劉海濤怎麼回憶,怎麼甩胳膊也沒有效果。
既然要練刀招,劉海濤在自己的小屋中轉了一圈,最終視線定在牆角的拖布上,上前,把拖布頭擰掉,之後就是一個長長的木棍,手握著木棍,回憶著當時夢中冷月的動作,之後跑到樓頂,由於劉海濤住在頂樓,因此樓頂在他看來是個最好的練習地點,那裡空曠無人,只要不是下雨天上去就好,他可不想把自己家的牆斬出一道裂痕,或是斬出來一個洞,到時候也不好跟對面的鄰居解釋。
難道到時候跟鄰居解釋這個洞是修煉上乘刀法所致,估計要是他這麼一說,旁邊住的正處於更年期的鄰居大媽就點拿著菜刀跟他比劃刀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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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倒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