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的生活過了一個月,雖然這一個月劉海濤一直有些倒霉,在他看來是這樣的,上上課,不是左手就是右手僵硬不能動了,有一段時間的中午,甚至一從座位上起來就感到頭暈,搞得劉海濤以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似的,他可不知道,這些小毛病都是身旁的靈心作怪,作為擁有萬年功力的靈心,這些殭屍咒,眩暈咒都可以輕易的順發,當然饒不了每天都取消自己的同桌了.
從學校睡了一天,正在爬自己家樓棟樓梯的劉海濤,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視力好了,白色的牆壁,藍色的護欄,還有黑色的皮鞋,自己居然從色盲中恢復過來了,突然的喜事使得劉海濤上樓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許多,平時要五分鐘才能爬到樓頂,今天只用了兩分鐘小跑。
一進門,劉海濤立刻打開了電視,由於前陣子色盲的原因,電視裡的單調畫面一點提不起興趣,現在好不容易色盲好了,當然點享受享受生活,接著劉海濤就隨便的播了一個新聞節目,接著瞭解瞭解國家大事。
身體靠在沙發上也從這幾天的緊張中放鬆了下來,不知道今晚會不會還夢到那個叫冷月的紫發少女,劉海濤想到,一個多月的血腥噩夢,彷彿在講述這個冷月少女的過去,現在那個叫冷月的少女已經有千來個追隨著了,一次次的戰鬥,而她的對手也越來越強大,前幾天,劉海濤甚至還夢到,這個叫冷月的少女,帶著一千來個部下去屠龍,一個老邁的紅龍,被冷月用手中的妖刀砍下了頭顱,同時冷月也受到了紅龍的一個爪子的攻擊,吐了一地血,但是不管怎麼說,她成功了,成功地殺掉了一條龍。
慢慢的劉海濤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夢中,這次沒有夢到那個手握長刀在戰鬥的少女冷月,反而來到一個銀色的湖面,湖面的四周是樹林,一個身披黑衣的中年男子站在湖邊,正在吹著蕭,蕭聲動聽,引來四周的百鳥圍繞。
「你來了,妖刀的擁有者。」那個中年男子停住了吹簫看著劉海濤說到。
「妖刀?你是說我嗎?」劉海濤看著這個陌生的中年男子問道。
「當然是你,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龍傲,是妖刀的刀魂,百刀之首。雖然你資質平平,但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義女冷月所看上的人類,哈,一個人類,不知道你還記得一個半月前,你把手中的麵包送給了一個飢餓的乞巧。」那個叫龍傲的中年男子看像劉海濤微笑著說道,眼神就彷彿岳父岳母看未來女婿一樣。
聽到叫龍傲的陌生男子提到自己的痛處,被一個老乞丐給反XX了,並且這個眼前的男子還是那個乞丐的義父,正不知道找誰發洩劉海濤總算有了發洩的人,「你就是那個老乞丐的義父?」劉海濤有些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詢問了下。
「嗯,我就是月兒的義父。」
「我揍的你滿地找牙。」說著,劉海濤就向身前的中年男子衝了過去,雙手揮拳,就要像龍傲的頭部襲去。
就看劉海濤憤怒的一拳即將打到那個叫龍傲自稱是冷月義父的中年男子的鼻樑的時候,只看龍傲腳不動,向身後滑行,而他的身後就是那個銀色的湖面,龍傲居然雙腳不沾水的直接漂浮在水面上。
「呵呵,年輕人,要冷靜,冷靜。」龍傲看著岸邊那個正準備脫衣服,下水,繼續追著自己打的劉海濤說到。
「冷靜,你他***叫一個六七十歲老太太XX看看,今天我不把你給揍滿地找牙,我就不性劉。」劉海濤此時已經脫下外衣,向在站湖水中央的龍傲游去,憤怒出滿了他的內心。
「五六十歲?她最少擁有上千歲,哦,不,那只是我的月兒受傷太重,她可是供認的妖族第一美女,血狐的英姿和她的刀法一樣,在魔界廣為流傳。再說你現在處在的是我的刀魂世界,古往今來,還沒聽說過那個刀魂在自己的世界裡被他的主人給毆打過的,這裡的所有規則都是我定的,在外面也許你能打過我,在這個刀魂世界,即使是半神也奈我不和。」
不過此時的劉海濤可沒有聽這個奇怪的中年人的話,在他看來,只有胖揍一頓那個老乞丐的父親才能出氣,一想到自己的處男之身居然葬送在一個六十開外的乞丐奶奶身上,一股惡氣就擁向頭部,四肢拚命的向那個站在湖水中央的中年男子龍傲游去。
十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當劉海濤游的已經四肢的肌肉塊有些酸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接近不了這個銀色湖水的中央,看著就十來米的距離,湖水卻像在移動一樣,自己游了一個多小時就在原地打轉。
「哈,年輕人,就是有幹勁,別游了,傻小子,我都說了在這裡,即使是半神級的人物也奈我不和,況且你才是個普通的人類,一個凡人。」站在湖水中央的中年男子一個瞬移又出現在湖邊,接著左了個響子,劉海濤直接被水沖向了岸邊,正在換氣的嘴裡還進了些沙子。
「我在我女兒的記憶中知道,你在半個月前那晚對我女兒有恩,她在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連同妖核一起給你,當天要不是我突然趕到,月兒將要魂飛魄散,你這個小子可得了大福,你沒感覺這一個半月來你的力氣更大了,也更有精力了。」龍傲看著站起來,雙眼冒著怒火,緊握著拳頭就要上來打自己的劉海濤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