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新書書評區出了點毛病,管理不了,暫時加不了精化。今天是週一,有推薦票的多點,這是上傳的第三周了,四周後就下新書榜了)
眼前的這個精神病患者劉海濤,當然是在他們看來確切地精神病患者,從外面的精神病院拉來的患者。
別人都內心喜悅得不得了,但是劉海濤在玻璃艙裡那個冤枉啊,本來好好的來個精神康復中心看下眼鏡和睡眠問題,最近總是夢到一個手握長刀的白衣少女。
希望能脫離色盲的行列,可是剛一來,就被一個長得水靈的小護士領到一堆瘋子呆的地方,而且還把他給定在一個玻璃容器裡,雙手雙腳被定住,動不了,嘴也被一個套給套住說不出來話。
三個小時,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劉海濤喊也喊累了,就閉上眼睛睡起覺來。
「卡海濤睡夢中被響動弄醒,睜開眼睛,發現雙手的鐵環已經被眼前的夏雪護士取了下來。
「你這個小瘋子,明天就要參加試驗了,今晚姐姐給你送最後一頓飯來,我可送了好多人最後一頓飯的,不過他們都沒有再站起來過。」夏雪略帶悲傷的說道。
「瘋子,不,我可不是瘋子,我精神一點問題也沒有。」劉海濤趕緊表白,說出自己不是瘋子,他現在連晚上做噩夢和色盲這事都不敢和小護士講,聽眼前小護士的話,明天就要拿自己做活體試驗,而且貌似成功率很低的那種試驗。
「你不是誰是?難道是我,白天你犯病的時候我都問你了,你可親口說是來看病的,並且你要不是精神有問題來這個瘋人院幹啥?有正常人來精神病院的嗎?」護士夏雪聽後激動說道,眼前的少年居然不承認自己是精神病患者,這可是個大問題。
「不,那是你理解錯了,我只是有點失眠,想來這買點安眠藥,我並沒有病,不信你可以查入院檔案,那裡一定沒有我的名字,我可是個正常人。」好不容易得到辯白的機會,劉海濤趕緊解釋道。
一聲,來送飯的飯碗被夏雪驚慌的弄掉地上,破碎開來,「什麼,你不是精神病人,那可怎麼辦,天亮了你就被進行活體試驗了。」驚慌的夏雪說道。
眼前的這個少年居然不是精神病患者,那自己就害了他,把一個健康的人帶到秘密試驗基地來,接受自今為止沒有成活先例的活體實驗。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天亮了你就死定了。」夏雪把手放到自己脖子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接著驚慌的說道。
聽到夏雪的話後,劉海濤背後直冒冷汗,還有不到十二個小時天就亮了,自己就要告別人世,不,一定要想辦法逃走,而眼前的小護士是他唯一的希望。
「護士姐姐,你能把我腳上的鐵環打開嗎,只要打開了,我就能偷偷的跑了。」劉海濤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
「不,這不合規矩的,我們的王院長很嚴厲的,他要是知道你跑了會罰我的,」夏雪聽完劉海濤的話後沉思了片刻說道。
「規矩,規矩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一個有志青年,一個未來的社會棟樑,想想我的父母,他們還在家裡等我呢,現在天都黑了,我還沒回家,父母一定著急壞了,要是我突然死了的話,他們估計也活不長了。」劉海濤滿面悲傷的說道。
為了逃出這個魔窟,劉海濤只好胡亂的編身世,要不就他這個單身,獨自生活的少年,而且還是個小混混,估計不成為社會害蟲就不錯了,棟樑是不會輪到他的頭上的。
聽到劉海濤說完後,夏雪心也軟了,眼前的少年很明顯還是個學生,一想到一個未成年的少年就要被自己害死,夏雪的內心不能平靜,「不,我一定要救他,一定要幫他逃出去。」
想到這夏雪就憑著平時看王院長敲動鍵盤的記憶,「辟哩啪啦」的敲動著鍵盤,「密碼正確,請問是否打開試驗體的腳部鎖銬。」電子合成的聲音響起在實驗室裡。
移動鼠標,點了下是,就看劉海濤腳上的鐵環被打開。
跑,趁著夜色,劉海濤在夏雪的掩護下,躲過一個個崗哨,逃出了精神病院,「謝謝你,我叫劉海濤。」逃出後,拉著美女夏雪的柔軟的手說道。
「快回家吧,你父母還等著你呢。」夏雪略帶遺憾的說到,明天,等王院長發現後還不知道怎麼處置她呢,這可是絕密級的研究院,放走一個人,可是死罪,不過既然做了,夏雪也就不後悔。
不然因為自己的緣故死了一個生命,善良的夏雪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在路上,驚恐過渡的劉海濤趕緊打了個車,回到家中,「***,這看一場色盲居然好懸被當作白老鼠回不來了,」回答家後的精神極度緊張劉海濤終於安下心來,抱怨了兩句就躺在自己酥軟的床上睡去了。
在睡夢中,又來到了那個天空由暗紅和深灰交替的血腥世界,眼前再次出現了那個手握長刀的紫發少女,場景為一片暗紅色的沙漠,而她的對手,這回是上百個身披黑色鐵甲的騎兵,他們騎的馬匹比劉海濤現實中看到的要高大魁梧,紫發少女單腿蹬地,衝向那隊騎兵,以一敵百,毫無懼意,百來個騎兵,手握長矛,在身下黑色駿馬的加速下,迎向了紫發少女。
只看紫發少女在即將和騎兵接觸時,手中長刀,橫砍向飛奔的馬腿,鋒利的寶刀立刻削去了駿馬的四蹄,而馬上那個還在擺著衝鋒姿勢的騎兵立刻由於慣性的原因飛了出去,並且在他越過紫發少女頭部那一瞬間,紫發少女的手中的長刀,向上豎起,刀尖貫穿那人的脖頸,飛出去的人從脖子開始,被紫發少女手中的刀分成兩半,一直分到肚子為止,血液順著刀流到少女的右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