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已近中午懸崖上並沒有出現張天羽想像中的人群,洪興的人還沒有找到這裡,看來,二人還得繼續呆在這裡等待。太陽在不知不覺已經移到了頭頂上,肚子也在這個時候發出了咕咕的聲音。面對肚子的抗議,張天羽並沒有去理會它,他只是在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逃出這鐵桶般的地方。
這裡四周懸崖峭壁,滑不溜手,二人就像兩隻呆坐在井底有青蛙,不時的抬頭望著天空。上面到底有多高,誰也不知道,他們只看到頭頂上不遠,就被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木給遮住了視線。就憑昨晚二人掉下來的時間推算,垂直距離恐怕也不下四五百米。
像這樣的一個高度,除非有神仙相助,要不二人根本無法從這裡脫身。可世界上有神仙嗎?張天羽天生不信神,也不信鬼,所以他也不會想到有神仙來救自己。而夜色卻一臉愁雲,抬頭探望了四周後,平時霸氣十足的殺手,也有些沮喪了。
「你餓了嗎?」張天羽望了一眼夜色,從昨晚到現在二人粒米未進,張天羽的肚子早已經在悄悄的抗議了。
「我不餓!」夜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聲從夜色的肚子裡傳出。一直好強的夜色臉上立刻充滿了尷尬之色,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張天羽,苦笑了一下。
「我去找找看有沒有吃的。」張天羽從地上站起來,再次朝水邊走去。水邊能找什麼東西?魚嗎?夜色一想到剛在二人在水中看到的幾具死人的骨架,立刻朝張天羽大喊一聲:「快回來,我寧願餓死也不要吃和死人屍骨一起長大的魚。」
魚不能捕,這水裡有魚嗎?還不一定,既然夜色不同意吃這種噁心的東西,張天羽不得不折了回來。他抬著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幾棵橫生在崖邊的灌木,希望能有這裡找到一點,可以充飢的東西。
「借你的長綾用一下。」張天羽毫不客氣的朝夜色說了句。夜色自然明白張天羽的用意,她次把自己視為比生命還重要的長綾替到了張天羽的手中。張天羽將真氣灌滿長綾,往半空中的一棵灌木飄去。長綾纏繞在灌木上,張天羽順勢一拉,藉著這股力道,向空中飄去。
「好功夫!」連夜色也不禁暗自讚歎了一聲,只見張天羽嬌健的身軀,宛如一隻雲中鶴,輕輕的飄落到小灌木的枝頭上。看到張天羽露出這一手,夜色也自歎弗如,看來張天羽小小年紀就能操縱若大的一個洪興社,這絕對不是蓋的。
張天羽躍上這幾堆灌木後,他右蹦右跳,反覆看了這裡的環境,然而,這也很快就讓他失望了。在這個陰涼之地,想要找到一點吃的,的確比登天還難。「操!什麼都沒有。」張天羽很洩氣的從上面跳下,回到夜色的身邊。
「死心吧,我們已經別無他法了。」張天羽依然心不跳氣不喘,站在夜色跟前。這裡除了頭頂上有一縱小灌木外,再也沒有其他像樣的植物。也就是說,他們不想死都難,連草根都沒得嚼。
「我們就這樣死在這裡啦?」夜色並不是個怕死的人,可她實在不願意自己死在這樣的環境。陰森詭異,還很髒。夜色行走江湖這麼久,做了多年的殺手,她甚至想過千百種死法,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以我們現在的體力,甚許還能七天,不過,我想到七天之後,肯定會有人來找我們的。放心吧!」張天羽安慰著夜色。時間看看又已經臨近夜晚,黑暗吞噬了深谷裡最後一絲光芒。
夜色,本來一個喜歡夜的女孩子,也在此刻變得心神不寧起來,她似乎聽到了自己生命的消息。也許下一刻,自己將和這片黑夜一起被吞沒掉。這裡很安靜,安靜也是一種沉默的威脅,她頭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這麼近。
「今天是什麼日子?」夜色喃喃的問起了張天羽。
「幹嘛?難道你還想讓人記起這個日子?沒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呵呵……」張天羽輕鬆的一笑,握住了夜色的手。
夜色立刻如靈蛇一樣,朝張天羽的身軀粘了過來,緊緊的依偎在張天羽的身旁,幽幽的說:「天哥,你要了我吧!」
「什麼?這丫頭不是瘋了吧!」張天羽聽到夜色這句話,渾身一震,他伸出手觸摸了一下夜色的頭,「你沒事吧?」
「你要了我吧!」夜色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張天羽的驚訝,她依然不緊不慢的說。而且在說話的時候,一隻玉手也悄悄的滑向了張天羽的領口,在張天羽的脖子處撫摸起來。
「你怎麼啦?」張天羽並沒有發現夜色有頭腦發熱的現象,只是對她突然的舉動感到有些耐悶。可夜色全然不理會張天羽,細嫩如嬰兒般的小手,穿過張天羽的脖子,滑向了他寬敞的胸膛。那裡,曾是不少女孩子溫暖舒適的港灣。
當夜色的手滑到這個部位的時候,張天羽發現自己的扣子已經被夜色輕輕解開,一股暖流朝夜色的面容迎面撲來。被夜色挑逗得快受不了啦,張天羽終於有所動作,他伸出手攬住了夜色的腰。
張天羽畢竟是性情之人,他那根愛慾的神經很快就被夜色挑起,而且在不斷的暴發,高漲。一雙寬大的手掌從腰際而上,朝夜色胸前襲去。「你不後悔?」此刻的張天羽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不願意自己在危情之下,得到一個不甘心的軀體。任保一個跟隨自己的女人,都必須是真心誠間的,不允許摻雜丁點虛情假義。
夜色此時的面容已經菲紅,她沒有馬上回答張天羽,只是象普通女孩子那樣,嬌嗯了一聲,把臉貼緊了張天羽結實而有安全感的胸膛。得到了佳人的許可,張天羽也不再猶豫,他騰出一隻手,擠進了夜色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胸前。(阿韻以前開玩笑似的不算,因為她是女人。)
好趁手的感覺,張天羽使勁的擠了一下夜色的那對,發覺自己快要飛上天了。好久沒有碰到過這種處子之身了,還真是爽歪了。此時的夜色微閉著雙眼,躺在張天羽的懷中一動也不動,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這正是引誘男人的最高境界。張天羽一時情急,他忘命的朝夜色不施脂粉的朱唇吻了下去。
少女的初吻,有點甜,張天羽又找到了次吻童雨的感覺。兩片薄唇之間,那靈巧如水的舌頭,令人魂飛天外,欲仙欲死。纏綿又一次在張天羽孔武有力的征服下展開,夜色也漸漸進入了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