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算了,我們還是先走吧,呂先生醉得不行了。」那個叫小麗的女孩子,勸了一句。「不行,難道我就讓他白撞了不成?」娟姐揉了一下那只張天羽撞過,卻被千萬人撫摸過的,瞪著張天羽說道。
張天羽沒有在意娟姐的話,卻對小麗說的那個呂先生感了興趣。看他那身段,突然讓張天羽想起了一個人,警司呂方為。雖然有點像,可他還是不敢肯定。這個呂先生實在醉得很厲害,張天羽和二個女孩子糾纏了這麼久,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樣,看什麼看,人家呂先生可是個警察,小心抓你去局子蹲幾天。」娟姐的最後二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她,「啊!」的一聲尖叫,抱著手蹲了下去。這一蹲站原本很低腰的褲子,把屁股露出了一大半,直到股溝呈現。原來她被子張天羽的二根鐵指不小心的夾了一下,只是輕輕的一夾,她立刻像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張天羽沒有理他,而是逕自走到了小麗的身邊,扶正那個醉當一看,果然是呂方為。一個堂堂的警司,卻與二個出賣青春的女孩子喝得爛醉如泥,還要去開房一度春宵。呂方為是怎麼啦?張天羽很快就明白過來,肯定是呂方為對童雨還沒有死心。
「呂方為,你給我醒醒。」張天羽用力在呂方為的肩膀上捏了一下,被疼痛刺激得突然清醒過來的呂方為木木的看著張天羽。喃喃的說:「怎麼是你?張天羽,你走,你走,我不要見到你。」
「張天羽!啊」聽到呂方為叫出張天羽的名字,那個叫娟姐和小麗的女孩子嚇得直冒冷汗,一時呆住了。這些混在歡場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聽得過張天羽的名字,也曾聽人說過,張天羽本人長得蠻帥的。可她們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冒犯的人就是張天羽。如果早知道是張天羽的話,打死她,她也不敢向張天羽叫吼。更不要說是張天羽撞了她一下,再撞十下,百下,她都覺得是一種福氣,換了別人張天羽還不撞呢?事後幾天,那個叫娟姐的女孩子還到處吹噓,就連張天羽都親手摸過她傲人的胸部,一時之間引起不少小姐們的羨慕和妒忌這聲。
「對不起!天哥。」二人對張天羽又敬又怕,嚇得渾身有點哆嗦了。張天羽看這二人還識趣,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沒有拔腿就跑,而且站在那裡,懇求自己原諒。這說明這二人很理智,如果她們撒腿就跑張天羽肯定生氣,到時她們就不要在香港這塊地盤上混了。
「沒你們的事,我和呂先生說二句話。」張天羽撇開二人,扶起了呂方為,「你這是幹嘛,振作點。」張天羽用力搖晃了呂方為幾下。呂方為突然抬起頭,朝張天羽吼道:「不要你管,你走吧!我玩二個小姐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走,你走……」
失意的人沒有必要跟他去計較,張天羽當然可以理解呂方為的心情,失戀是一種極為痛苦的事。呂方為現在的痛苦遠比失痛有之過而無不及,他不是失戀,而且暗思,單相思,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
呂方為甩開張天羽的手,雙手搭在娟姐和小麗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說:「走,別理他。」二個女孩子直直的看著張天羽,一時之間沒了主見。看情形只要張天羽說一聲,這二個女孩子萬萬不敢再陪呂方為去開房了。可現在的呂方為的確需要放縱一下,工作和生活的壓抑讓他快承受不住了,哪怕他明天酒醒之後,再去後悔,也總比現在鬱悶死好。張天羽決定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由他去吧。
「你們這是怎麼啦?怕老子不給錢?二個臭娘們,快走!」呂方為嘀嘀咕咕的叫喊著,張天羽朝二人一揮手,娟姐和小麗立刻扶著呂方為朝附近的一家賓館走去。
看著呂方為現在的樣子,張天羽在心裡想道,他這算是一種墮落嗎?還是一種無意的放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張天羽一揮,攔下一輛出租車,朝一夜風情而去。
第二天一早,張天羽還在睡夢中,就接到了智宸從日本打來的電話,「天羽哥,不好啦!不好啦……」聽到智宸急促的聲音,張天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八成他們在日本出什麼事了。
「智宸,你們在哪?出什麼事啦?」張天羽從床上跳了起來,把電話緊緊的抓在手裡。他這麼一折騰,睡得迷迷糊糊的美真了給嚇了一大跳,她看著張天羽一臉茫然。
「老公,誰的電話?」帶著睡意的聲音,嬌滴滴的,甚是惹人喜歡。可張天羽今天偏偏沒有心情,他只關注手裡的電話,智宸的聲音。「智宸,快說啊!」
「天羽哥,我們剛來到日本,本想扎根後才給你們打電話。於二哥就安排兄弟休息了一天,可第二天起來,這裡所有的電話都打不通了,包括這些座機。而且在這二個晚上,我們連連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襲擊,讓所有的兄弟都提心吊膽的。」
「那二哥呢?二哥怎麼樣了。」張天羽十分關注於蒼海,於蒼海是兄弟們心中的支柱,如果他出了事,日本那邊肯定亂了套。再說又是剛剛過去,一切都沒有穩定。
「於二哥他……他受傷了……」
「什麼?你說清楚點!智宸。」張天羽這才感到事態的嚴重,於蒼海他們去日本,本是極為秘密的事,為什麼一到日本,通訊全無,又連連遇襲?事情都有這麼巧?按道理,日本那邊是不會有人知道張天羽這一次有安排,可偏偏在這一時候走漏了風聲。
「他只是受了點輕傷,沒多大的事,你就放心吧。有賀之龍守在他身邊,只是犧牲了二十幾個兄弟,連對方的身份都沒有搞清楚。」智宸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他可能是怕張天羽責備,去了這麼多人,竟然連對方的身份都沒有弄清,反而折了二十幾個兄。
聽到於蒼海沒事,張天羽稍稍鬆了口氣。「那雙子殺手他們聯絡到了沒有?」
「剛剛聯繫上了,他們馬上就到。」總算是有一點喜訊了,只要二拔人馬一會合,形勢應該大有轉。「那等他們到了後,你們人馬全都合到一起,隨時等候我的通知道,每半個小時給我打一次電話。」
「嗯!」聽到張天羽吩咐,智宸掛了電話,美真子從被子裡爬出來,很關切的問起了張天羽,「老公,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