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夜色?」張天羽當然明白童雨所指的她是誰,不過,對於夜色的實力,張天羽已經和她多次交手,就算她想對付張天羽,任她一人之力,只怕心有餘而力不足。憑張天羽的感覺,肯定另有其人,如果夜色想殺他,當初在日本虹口道場自己和美真子墜崖之際,她完全可以束手旁觀。
世上還真有無救人再殺人的這個道理,是什麼人才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敢玩這種遊戲的人,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這種實力大得可以主宰別人的生死。這樣的人不是沒有,而是少之又少,可要想主宰張天羽他們這班黑道梟雄命運的人,這種概率幾乎為零。
這個世間上,除了法律有這種至高無上權力外,任何人都做不到,可法律卻往往操縱在少數人的手裡,真相可能在他們的一念之間被埋沒。
「現在的香港,除了她還會有誰?敢這樣公然挑釁警察和洪興。」童雨想想上次與夜色決鬥,到現在都感到一陣寒意。可這個人的真正目的和意圖,他們警方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
「她背後有人。」張天羽肯定的話。「這件事情,你不要太急,現在的主要任務是保護好你的家人。我將會叫人帶上百來個兄弟,守護在你家附近,這樣一來,相信在一里之內,不會再有任何人進入你家半步。」
「這樣行嗎?」童雨對張天羽的決定,大感意外。自己堂堂一個香港警察,還有她爸爸是香港總督,卻在一般黑社會人來保護自身的安全,想想都讓人覺得好笑。可事實卻上如此,洪興在香港的實力,遠遠超過了警方人數。
「當下也只有這樣了,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相信我吧,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張天羽說到這裡,堅定的語氣突然變得有幾分溫和,深情的望了童雨一眼。
「你這是幹嘛?」見到張天羽這種發情的眼光,童雨本能的朝後一退,雙手護在胸前,她被張天羽剛才肆意的蹂躪,到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一陣輕微的脹痛。
「別緊張,當我色狼一樣的。」張天羽松輕的一笑,覺得童雨這個雙手護胸的動作,實在挺誘人的,樣子可愛到了極點。這是要強的童雨在張天羽面前,次露出了怯懦之意。
「什麼當你色狼一樣,本來就是。」童雨毫不客氣地反駁了一句,伸手推向張天羽,「你別碰我。」
「呵呵……行了。在我面前做什麼裝。」張天羽強行摟過童雨,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還是先辦正事吧!」
接著,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叫人找來了賀小龍。電話一掛,不出三分鐘,賀小龍立刻出現在張天羽的面前。「天哥,找我有什麼事?」
「你現在馬上去調齊百來個好手,立刻前往君臨天下,童警官的家附近,二十四小時守候。剩下的事該怎麼做,我想不要我交待了吧!」
「是,天哥,我保證不讓你未來岳父岳母受到半點傷害。」賀小龍挺著胸向張天羽保證,同時也朝童雨扮了一個鬼臉。童雨聽到賀小龍這麼一說,臉倏地紅了。可她無力再爭辯什麼,只是狠狠的盯了張天羽一眼。張天羽則哈哈大笑起來,連忙揮手讓賀小龍退下。
看到賀小龍走了後,童雨這才說了句,「瞧你得意的勁,哼!」說著,別過臉去,不再理張天羽。
「生氣啦?」張天羽一臉嬉皮笑臉,伸手在童雨臉上捏了一把,藉機戲弄她一番。童雨平常正經的時間太嚴肅,難得這二天剝下這身警服,重新起了女孩子應有和溫順,張天羽當然不可錯過這種機會。
「又來!」童雨現在一看到張天羽這雙魔手,心裡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那是一雙足以摧殘少女之手。她甚至擔心自己再在這裡呆下去,恐怕貞節不保。張天羽現在這副餓狼的樣子,隨時都可能將她撕裂,蹂躪。她可不想自己的次,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丟失在這間辦公室裡,這樣,一點美好的回憶都沒有。
很多的女孩子都看重自己的次,她們往往會選一個好的心情,一個足夠浪漫環境,一個自己中意的人,來度過這一美好時刻,完成自己從少女到的進化歷程。童雨雖然是警察,可她同樣也是女孩子,當然避免不了她也有這種想法。
和張天羽分手的那段日子裡,她曾經不止一次幻想,與張天羽的浪漫情節。不過,她沒想得那樣深入,每想到二人曾經緊緊擁抱在一起時,她全身都紅了,據說這是羞愧的最高境界。
跟張天羽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跟他的回憶卻很多,如果每一個細節都去細細品味的話,足夠童雨回憶一輩子。有時,她甚至在想,如果張天羽真離自己而去了,她將守候這份回憶過一輩子。
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癡情,這樣的女孩子的確很難找,尤其是在現在這開放的年代,就算打著燈籠只怕也很難找出一個半個的。可現在,張天羽對自己入侵的時候,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伸入自己的衣服內,卻讓自視清高的童雨很難接受。愛一個人,並不需要放蕩,她需要的是一種心與心的交流。
可不知為什麼,她總是無法拒絕張天羽的這種舉動。也行的確是太愛他了,愛得可以忽略他的粗俗,他的狂野,還有他的放肆。
張天羽是黑道的人物,沾上一點痞氣這是難免的,童雨不曾也為挽回張天羽的心而想過讓自己變壞嗎?可她縱酒,在黑夜裡賣醉,深夜不歸,留連夜市……這一切,都不能改變童雨的本性。
呂方為曾經笑過她,她本出自高潔,就是再怎麼染,也染不出本質的黑色來。童雨聽到這話的時候,唯有苦笑。一個好人,想變壞都難。童雨是永遠的童雨,不會隨著時間和環境的遷移,而改變她原有的本性。
面對張天羽一次又一次的入侵,她不得不站起來,「我看我得走了,局子裡還有事。」「不會吧?剛來就要走?」張天羽站起來,想讓童雨多留一會兒。可童雨嫣然一笑,說:「怕你了,行不?」
「呵呵……」張天羽一陣傻笑,他發現自己的確很過份,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突然有了這種佔有童雨的念頭。他把嘴湊近童雨的耳邊說:「傻瓜,我還不是怕再失去你嘛,早點佔為己有。嘿嘿……」
雨被張天羽的這話說得哭笑不得,氣乎乎的瞪了他一眼,狠狠的在張天羽的腳尖上跺了一腳。大罵道:「齷齪!」
這時,陸晴敲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