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善德你已經無路可逃了認命吧!」張天羽站立在百米之外在這裡誰也不敢再靠近鄭善德半步因為他手中有香港總督做護身符。
「哈哈……張天羽你跟我鬥還嫩了點讓我認命我鄭善德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命?因為命就在我手中我的命我自己掌握天也奈何不了!」陳宇寒終於次承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他狂妄的一揮手指著天大笑。「實話告訴你十二年前我能殺你全家今天同樣也能殺死你你那些自命清高的武藝在我眼中只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
看到鄭善德氣焰囂張的樣子張天羽氣得牙齒都格格作響卻又不好發作港督畢竟是童雨的爸爸如果傷了童鎮鍾自己該怎麼和童雨交待?更何況童雨已經為了自己身受重傷可不能再讓她失去爸爸。
「鄭善德你為什麼要喪盡天良對我一家人趕盡殺絕?」張天羽打量了一下鄭善德的地置懸崖距二人只有二米不到的距離童鎮鍾就貼身站在他的前面。任何人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從陳宇寒手中毫髮無損的救回港督童鎮鐘。如果硬來有可能是二個人都墜入懸崖之下張天羽可不想冒這個險他盡量與鄭善德拖延時間以伺機下手。
「哼!小子就憑你們幾個小毛孩想致我於死地?你殺不了我的!張天羽你和你那死去的老爸一樣狂妄。既然你想知道是吧!老子告訴你又何妨免得你下了地獄都不知道為什麼。還有見到你死去的老爸老媽時別忘了告訴他們一聲是我把你們一家送上萬劫不復之路的在那裡你們一家人團聚該多好!」鄭善德說著挪動了一下自己與港督的位置以防張天羽等人偷襲。
「張天羽這一切所有的帳都應該算到你那死去的老爸張四書那個畜生身上。要怪就怪他太好強太自以為是。從進師門那天開始事事都搶我這個做師兄的風頭在女人面前也不肯給我面子。竟然連我喜歡的女人他也搶師父也最疼愛他縱容他讓我臉上無光。當時我們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上官婉兒雖然你爸後面跟另一個女人結了婚可我心愛的女人上官婉兒卻一直在心裡喜歡著你爸。這一切我都可以忍受也可以默不作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畢竟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結婚才是人生最大的快樂我和婉兒終於結婚了而且不久後就生下了敏兒。似乎一切都很順利我也樂地享受這種天倫之樂閤家之歡。然而誰知天不隨人願在敏兒七歲那年婉兒就得了絕症。不到三個月就已經面黃肌瘦消瘦如柴我尋遍了大江南北也沒有找到可以醫治她的方法終於在一個雨夜我的婉兒含淚而去。
在她臨死的時候緊緊的拉著女兒的手說出一了個驚天的秘密敏兒竟然是她和張四書的私生女。天啊!老天怎麼這樣折磨我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打擊甚至想到了殺死眼前這個野雜種。這麼多年來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老婆和別人生下的孬種讓我陶醉了那麼多年從那以後我發誓我鄭善德失去的東西一定要在他張四書身上加倍討回來。」鄭善德此時的眼神充滿了怨恨如果可以的話他將要撕碎這世間所有一切尤其是眼前張天羽這個人。
「為了防止敏兒的記憶復甦揭發你的罪惡你就給她下了藥!」張天羽問鄭善德。「對!正因為你們是兄妹我才讓你接近她讓你們**哈哈……」鄭善德說著得意的淫笑起來。張天羽氣得怒血沸騰眼睛發紅毛髮舒張怒罵了一聲「好卑鄙!」
「哈哈……這算什麼?為了復仇一場預謀三年之久的血案從此開始了。他張四書上了我的女人我也要在他的女人身上討回來而且是十倍百倍直到她死。」鄭善德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睛已經變得通紅像一只失去理性的野狼瘋狗一副隨時準備吃人的樣子。歇了一會後他點起了一隻煙猛抽了兩口右手上的槍依然緊緊的抵在童鎮鐘的後背。他警覺地看了四週一眼後接著說「我帶人殺了你全家後就像剛才那個女警察說的一樣逃到了香港。後來的一切你們都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其實在你進入洪興後我也曾一度懷疑過你的身份可總查無實據。直到你和啞僕的交流我才肯定你就是當年唯一的生存者可是為了大局我不得不暫時放過你甚至拉擾你。」
「所以你就犧牲了林丹讓她來套我的話查我的底細。」張天羽插了一句。
「對!把林丹送給你就是為了拉攏你因為我不方便出面才叫你去對付韓正和楊德剛。有林丹在你身邊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入我的眼裡這比安裝一個監視器要好得多。可我沒想到的是林丹這個人皆可夫的騷婊子竟然也愛上了你多次違抗我的命令不按時給我送情報。我本想殺了他可我們的這個港督似乎對她很有意思於是我又把林丹送到了我們這位港督的床上。明星的味道還可以吧?童鎮鍾先生。」鄭善德說到這裡竟然朝地上縮成一團的港督無恥的笑了一下。
「張天羽知道我為什麼要請殺手做掉你嗎?」
「你是怕洪興的實力真正落到我手上你就失去了幕後控制的機會。」
「對!算你小子聰明不過自從你擺平青龍會後我發現你的野心越來越大了我不得不再次痛下殺手。可沒想到那些殺手不是膿包就是飯桶剩下幾個好一點的也成了歸到了你的旗下看來我是真的小看你了。」鄭善德說著突然站起來。
「哼!廢話少說有種的你就放馬過來吧!今天不管誰生誰死這場恩怨永遠沒有了結的時候!」鄭善德伸出根指頭在童鎮鍾背後一點童鎮鍾便像一個軟了的皮球一樣癱在地上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鄭善德把他丟在一邊狠狠的說「別想跑沒有我的獨門手法你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鄭善德縱身一躍站立在一塊岩石之上招手向張天羽挑戰。「來吧!小子今天讓你死得痛快點別以為人家把你當香港的戰神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張天羽聽到鄭善德這麼一說當下也不敢大意他想起了於蒼海的交待千萬不要小看大哥陳宇寒他的武功一點也不比你差。想到這裡張天羽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口袋裡的那把槍這是鄭善德當初賞給自己的禮物。賀應龍二兄弟也聞聲站在了張天羽的身旁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
「哈哈……還是那樣沒出息想以多欺少?來吧!老子今天一併承全了你們。」鄭善德說著雙腳已經夾帶雷霆之勢橫踢過來。張天羽運起全身之力用手肘迎了上去。只聽得「彭彭——」連續幾聲巨響張天羽腳下的石頭應聲而碎。張天羽腳下一空頓時失去重心側翻在地上。
鄭善德根本不容人反應他再度揚起雙腿一連十八個連環腿殺氣凜然橫掃過來。這雙蘊藏十幾年的腳今天終於發揮了他過人的威力雙腿之下帶起一股巨大的旋風有如秋風掃落葉一般鋪天蓋地而來。
速度的快讓張天羽也不禁為之動容鄭善德果然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這一切站在張天羽身邊的賀應龍兄弟看在眼裡二人交換了個眼色聯手而上雙雙撲向鄭善德。二點寒光閃過直射鄭善德的咽喉。如果他不自救必死無疑冷面殺手在道上的名號並不是浪得虛名那都是實力的見證。
眼看寒光閃過鄭善德毫不猶豫地向後一翻避過二柄小刀。就在他這一遲疑間張天羽已經從地上一躍而起當面一拳破風擊出直奔鄭善德的面門。賀應龍二兄弟也沒有錯過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二人再度出手拳腳並施唰唰攻向鄭善德的下盤和中盤。
「啊!」鄭善德雙腿抵住了賀應龍二兄弟的攻擊騰出雙手來對付張天羽被張天羽的雷霆之力硬生生的打在了右手的小臂上。三人全力而施鄭善德就是天神也窮於應付更何況張天羽等三人都不是等閒之輩在道上都是排名前十名的人物。
鄭善德被三人聯手巨大的衝擊力把他打得飛了起來叭的一聲摔在一塊大石上。這是一場高手的較量撞擊在石頭上的鄭善德似乎沒什麼感覺他在頭頂碰到石頭之後突然旋轉過身來從懷中掏出二支袖珍手槍朝賀氏兄弟叭叭就是二槍。
「啊!啊!」隨著二聲慘叫起響起賀氏兄弟有如斷線的風箏摔倒在地上。二人各自捂著肚子一股鮮血流了出來。太快了一切都發生在電閃雷鳴間連張天羽也不知道鄭善德有如此快捷無比的身手在那種身陷絕處的情況下他還能開槍還擊。
機會不容錯過張天羽顧不上地上的賀氏兄弟隨手朝鄭善德打出了一枚硬幣並再閃撲向鄭善德。呸!硬幣被鄭善德的嘴巴咬住吐在地上二人又糾纏在一起。從地上到空中二人都不知道過了多少招山頂上揚起了一片灰塵在鳳凰山上慢慢的散開。
一陣風吹過二人從糾纏中分開各自站在相距十米之外的地方二個人身上都血痕纍纍衣服破裂。眼睛卻越來越紅鬥志也越來越高二人都想撕碎對方可二人都奈何不了對方。僵局就這樣形成了山頂上出現了一片夏天的蕭條鮮血染紅了腳下的每一塊石頭。